七月正是炎热的时候,珺艾窝在家里踩缝纫机,直等到那么晒了,才包起一件旗袍往西郊那边的大学去。有品阶的老师和教授把房子建在山脚下一片绿林掩映下。都是两层楼的英国式小楼,纱门是开的,珺艾喊了一句进门,没见到张太太。楼上啪嗒地发来一声响,珺艾搁下东西上楼,想跟人说一句就走。
    再也没想到见到那样一幕,靠窗边一张长桌子上,这桌子向来只摆花瓶和水杯,此刻被两个男人给彻底霸占,桌上的东西全数掉到地上。张太耸着肩靠着墙,一条腿勾着细跟皮鞋荡来荡去,一条勾在男人赤裸的腰上。男人麦色肌肤,身材雄壮,一看就不是读书人更可能是张太那位五十高龄的教授丈夫。珺艾刚好停下楼梯不上不下的地方,视线将将跟男女交合处平齐。
    张太毛发旺盛,黑幽幽地发卷,鼓掌的囊袋啪嗒啪嗒激烈的撞过去,撞得花心翻开,露出里面深红的艳肉,那根深紫色肉棒进进出出地,将小穴挤得坤开,成了大而吃力的形。
    男人背对着珺艾,棉布的裤子腿到膝弯上,他抱着四十岁画着美艳妆容的张太,蛮力又不得章法地扯她的衣服,张太咯咯咯地笑,叫他别扯怀了。男人仿佛还很年轻,顶多二十多岁,激昂旺盛地去抓她的奶子,去咬她脖子上的嫩肉。
    “你好香好香小逼吸得我好紧。”
    张太仰着下巴呻吟,规整的发型在墙上蹭得发乱,裙子全部堆在腰上,青年一用力,把她双腿都推了上去,非要尽情折腾她似的,把女人的两条腿往上压到墙上,堪堪把人折起来,于是花心朝上着打开。
    男人扶着肉棍怼进去,舒服地喘气:“骚婊子浪货,趁着丈夫不在家想操穴。”
    张太痛快地叫,涂着红甲油的手往他后背挠:“是,我是浪货,你是什么?见人就想操的废物,看见女人就管不住鸡巴的农民,在人家家里帮工还想肏女主人的下贱人啊!”
    男人给了她一耳光,疯狂地入她。
    张太也不抗拒,显然是喜欢这种暴力的性爱游戏。
    珺艾僵硬着身子,双腿并得紧紧地,偷噎下一口口水,脸上烫得不行。
    她谨慎地要往下走,却被人给喊住了:“小艾!稍等你快点儿,我有客人了。”
    哐当当一阵巨响后,终于鸣枪收兵,张太理了理衣服踩着拖鞋过来,手里已经夹上一根香烟:“被害臊啊,上来说吧。”
    珺艾舔了舔唇,尽量不看前面提裤的男人:“我就是来送衣服,您放心吧,我没那么多嘴。”
    张太捏她下巴,朝她吹了一口香烟:“哎,我知道。你是寡妇,我也算是个半寡妇,女人到了这个年纪最操蛋,要是有孩子要忙孩子,要是没有?那更糟!还好有他你要不要试试?他功夫还不错,包你爽快。”
    说着上上下下地溜珺艾,摸她的脸蛋:“其实你还蛮有资本的,这胸这屁股,皮肤又白又紧,翩翩少妇最惹男人喜欢。”
    珺艾赶紧避开要摸她胸的咸猪手,哈哈尴尬地笑:“有道理我还有一件衣服要赶,先走啦?”
    出来还帮忙把门带好,珺艾大喘一口气,热得脑满上全是汗。
    心不在焉地快步往回走,怎么能不想呢?当然是想的。男女喘息的声息声像是一根细细的线,在胸口和奶尖儿上勾来刮去。走到一颗老树后立定了,对着自己揉了两把,可哪里有用?自己弄根本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急忙着往回赶,想回家里用手给自己慰劳下,好像厨房还有两根水灵灵的黄瓜,就是不太卫生。要找东西套住。
    一路上匆匆地埋头走,进了梅村七拐八弯的,也不敢看谁,好在这个点要么在屋里睡觉或是预备晚饭,总归路上没碰到几个人。可能是太急了不小心走岔了路,路过一道熟悉的门楣。
    珺艾已经惯性地往前冲十来步,隐隐听到一片哗啦的水声,心脏咚咚剧烈地跳,前头往往没有人烟的石子路,心虚做贼似的折回来。
    珺艾将低矮的木门轻轻地往里一推,眼珠子几乎要从门缝里飞出去。
    高大的男人赤着上半身正往水井里丢进一只木桶,浑身湿淋淋的,黝黑的头发往下滴水,大颗的水准沿着高挺的鼻尖往下滴,她仿佛能听到水珠溅到井口青石上的声音。这人肩处有一大片晒痕,晒痕放他身上也不难堪也不低俗,倒是随着涌动的肌肉层发出低调的性感和野性。
    这人再拎一桶起来,弯腰去拿水瓢打水往身上浇,这躬身,背部拉出流畅的弓形曲线,棉裤本来就挂在胯上,随着动作再度往下扯,露出挺翘饱满的沟谷!
    流氓!臭流氓!
    珺艾浑身发烫,回头看了两眼,咬咬牙破门而入,反手就把门栓给栓上了。
    陆克寒对着她发愣:“你怎么来了?曼心出事了?”
    他是万万想不到,平常十分抗拒他的珺艾如今化身乡村馋嘴的大野猫,龇牙咧嘴地要喝他的血。
    珺艾直直走过去:“你叔没在家?”
    陆克寒摇头,好歹把手里的水桶放下来,擒着一缕不失寰转尴尬的微笑:“他去县城了,天太热,我冲个凉。”
    珺艾那双冒着火气的眼珠子,让他错觉自己干了什么操蛋的事。
    陆克寒往下扫去,轻咳一声将裤子往上提了提。
    “是你不舒服?”他谨慎地微微有点着急地问,拿手背去贴她的额头,又湿又热。
    等他刚要收回手时,珺艾忽的踮起脚尖搂过去,细长滚圆的手臂圈住他滑溜溜的脖子,陆克寒是完全迁就她的弓着身子,珺艾一捧他的脸,恨恨地盯他一眼,拿唇堵了上去。
    陆克寒懵了起码半分钟,直到有根热乎乎的小舌头拼命的往他嘴里伸。
    将将因为冲凉降下去的体温,哗啦一下子,跟干燥地柴火遇到汽油似的,在极短的时间内火焰冲天而起。
    陆克寒登时张嘴迎接小舌头,含住用力地吮,渴了千年大概也就这程度,一双手大力地堀紧了怀里的人儿。
    再等不及地,把人打横抱起来大步往屋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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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扭麻花
    两个人像麻花一样扭着身子,珺艾半滑下来两手拉拽男人的裤子,陆克寒是相当的诧异的,更有种激烈的心跳,每跳一二耳膜都在嗡嗡作响,欲拒还迎地拉住珺艾的手,两人还要往楼梯上去,当然是要进房间。只是纠缠中又被珺艾狠推一下,他就往后斜靠在木楼梯上,后背撞得酸牙,一句也不哼,只是眉头小小的跳一下。
    “这么急”
    珺艾望了一眼上面的楼梯口,感觉遥遥无期似的,她是一刻都不能等。发春这事儿万万打断不得,打断了她自己也享受不了,还白担一个下贱轻薄的名声。不过也不要紧,她现在就是要吸人精血,生养和独立带孩子生活已经将那些无所谓的薄皮给褪去了,蛇蜕皮一般扭着一具崭新的更柔韧的身躯。
    她往湿裤子往男人下三路摸去,一摸不得了,壮硕的热乎乎的一大团在手里调皮的跳。
    两人对上眼睛,通通都是被欲望和兴奋给荼毒着,珺艾多了几分怨愤的心思,下手重了点。陆克寒咬牙忍着,忍不住发出点笑:“轻点,弄坏了是你自己吃亏。”
    说着撇开她的手,将裤腰带松开,衣服往下拽开,露出一片浸了水的黑森林,成熟壮硕的深色鸡巴高高的翘起来。他拿手撸了几下,一边将珺艾搂过去,珺艾撞到他的身上,热热的气息凑到耳根处,含住她的耳垂。
    狠狠地哆嗦一下子,平日做春梦是一回事,看到男女手牵手依偎在一起也会眼红,张太跟帮工的偷情也是她羡慕的,临了临了,切身的感受已经胜过一切。身前有一个健壮的男人紧紧搂着,肆意的舔吮自己的敏感处。真的好敏感,他一舔一含,腿心里咕咚一下子,好像吐了一大口淫液出来。
    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瞬间屁股被人搂住了,在那里色气地揉捏,她又往前扑了两分,两双眼睛近到已经看不清的地步,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陆克寒兑着脖子上绵密的热吻:“这里痒了?”
    这时隔着夏衣抓她的胸,奶尖儿被拉扯起来搓,疼痛夹着酥麻,她拿腿蹭他,鼻腔里哼哼着。
    陆克寒一手插进她裙子下面,大手重重的抚摸,大火燎原着摸到底裤下。挑开那一小片布料捉出核肉,早就盈盈地冲涨起来,大拇指打转着用力的碾,碾得珺艾高仰着下巴,潮红都染上了眼角。
    “这里当然也痒了,流了好多水”
    他爱抚着她的身体,看她那沉浸的模样,干脆挤了两根手指进去。
    珺艾咬牙闷声一声,不住地喘气,好舒服,手指填补着空虚的不断流水的小穴,在里头按来按去,搅来搅去。配合着将腿打开了些,脚尖吃力地往上踮了一个台阶。
    陆克寒好好地抚慰她一阵子,看人紧闭着双眼滑出耐不住的泪珠,胸口紧了又紧,穴内蠕动的幅度越发的紧合,他一口叼住她的嘴,肆意的撬开她的唇,舌头飞舞时手指也在疯狂的抖动抽插。
    手掌啪啪地撞到腿心,手指被淫水浸得快要发皱,里面的嫩肉突然抽搐下来,紧紧地夹着他。立刻意识到她快到了,却是渐渐停下飞扬激烈的动作,改成温柔的爱抚。
    珺艾的胸口高高的起伏着,压在男人身上,眼睛一睁,明亮的泛着少年般的意气,很有些恼,无声质问他怎么停了。
    陆克寒作出无奈而近乎宠溺的笑:“这里不好搞,老是往下滑,上楼?”
    珺艾带着两分犹豫,别扭跟提着裤腰带的男人上去,他走得稳当,仿佛丁点儿都不急,搞得自己好似长得丑又老又毫无魅力的女人。
    男人立在门边,眼睛锁着她,等她进去。
    珺艾低垂着头,撩了撩耳边的乱发,头发都散开了,披满了前胸后背。
    房门乍一关上,一切又变了,再度开始燃烧,陆克寒用力地把她挤在门板上,疯狂地吻她。频率调转的速度太快,珺艾几乎跟不上节奏,男人把口水卟过来,她还来不及吞,又是被迫地张着嘴,于是大片的口水湿了满下巴。他又埋下头去舔,猛得将她转了个面。
    珺艾的脸贴到门板上,胸口被手捏得快要爆炸,男人在后面提高了她的腰,湿热的吻在旁流连:“喜欢激烈的?”
    “就在这儿站着挨操,好不好?”
    珺艾提着脖子骂他:“操你大爷的”
    气息高高地提起来,臀瓣下开合的小口被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轻轻的戳,戳进一小节又抽开。
    珺艾刚回头,就被他给堵住了:“这就来”
    啊地一声,炽热的鸡巴尽根全入,入到尽头狠狠的磨了两下便开始抽插。
    珺艾扶在门板上,脸被人往后扭,于是后背和腰身也跟着往后折,酸痛得不行,扭麻花似的被人给主掌着。这感觉很不赖,比虚无的春梦要强上太多。穴肉发渴地含着肉棒,却又含不住,狠撞一下又出去,出去又捅进来,反复如此,而且越来越快。
    寻常的石砖民房里,清一色暗灰色,阳光也照不进内堂。暗沉的光线沿着楼梯一路往上,上面也是暗的,隔空发出引人遐思的声音。门板卡在门框里簌簌地颤,灰尘洋洋地下来,男人粗喘的声音跟女人低吟尖叫的声音夹缠着,想也要脸红,不知道里面是个怎样疯狂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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