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艾下意识地挣扎,一双手腕便被男人钳住压到头上,他歪着头贴近袭击她的唇。
    此人动作粗暴又狠厉,直接碾开她的唇彻底封死她的嘴。
    珺艾脑子轰轰地炸过一片白光,这跟她预计料想的——大大不同。
    她是想逗逗他撩撩他,如果水到渠成,也没什么不可以。
    她是万万都没想到,几句话而已,他会冲过来直接省略掉中间你来我往的环节,要把她办了!
    对,不是恐吓威胁地以进为退,是真的要办了她!
    珺艾头皮一紧,脑子很有些乱,再乱也防不住阿南一手禁锢着她的手腕,一手从她腰间摸进去,直直往上大力的裹住左乳。
    不亏是干体力活的,他根本没跟她客气,几下把她扯得衣不蔽体,昏头昏脑地被他推到在狭小的木板床上。
    “别.....唔...”
    珺艾的手刚一获得自由,便用力地去推他,然而对方沉得像铁,撕扯中将她的衣襟弄得大开。
    阿南埋下头去吸住她的奶子,眼睛却是朝上看,有点阴,他用牙齿磨着她的乳尖,然后嗤嗤地又吸又吐,珺艾的腿被他顶开,男人的手指跟游鱼一般,挑开内裤就挤了进来。
    珺艾大叫一声,已经吓出一身汗来:“阿南!你不能这样!”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满脸绯红,不知是气还是怒,更像是被挑出了蓬勃地情欲,喘得花容失色情绪高昂:“你停下来!”
    阿南一脚蹬在地板上,两腿跪在她的腿间,裤子往下一扯,暴露出青紫地壮硕地物件。
    浑圆硕大的龟头隔着布料顶在那处,珺艾又是一连串的吟哼:“真不行,你别这样,都是误会。”
    她极力挣扎着要起来,被他一次次地推下,很快就筋疲力尽。
    阿南抓着她的奶子揉弄,不带什么技巧,弄得她又痛又涨,身体敏感地滑里起来。
    阿南伏下身来,拿视线逡巡着她的脸:“误会?我可没误会。”
    “你想的不就是这回事?我来帮你省时间,不好吗?”
    说着,又是一阵揉搓,揉着珺艾奄奄一息地左逃又躲。
    听他这么说着,她的脸面是相当难堪,原本她应该是主导这些戏份地那一方,没料头一次做这种事还是手生,被人狠狠地钳制住!
    下面隔着布料被男人一下比一下深入地顶着,她只能虚弱地喘气,声音柔得不能再柔:“对不起,这事算我做错了行么?”
    “我也是...唔...惜才,对,是惜才,你的情况我知道一些,你很勤奋,又有责任心,对家里人都挺好,办事办得也漂亮....”
    阿南粗暴的动作到底缓了几分,然仍旧是下流的触摸她的乳房,脑子揉够了,又去抚摸她滚烫地脸,纤细脆弱的脖颈,然后轻轻的握住。
    “说这些好听地有什么用?”
    阿南发出轻嘲:“你这样的找我,不过是找点新鲜感,对不对?”
    珺艾还要解释,然而卡进嫩肉里的布料忽然被扯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长而坚硬的物件,当真是坚定地推了进来。
    她的脸上哗然白了一下,惊叫声仿佛隔着一层纱,传进自己的耳膜。
    这回她疯狂地锤男人的胸口,大骂他混蛋,脸上跟着也是湿漉漉一片。
    阿南哪里管她这么多,将她一条腿折起来,抽插地动作好歹没有太过分,有条不紊地推进,挤在潮热地最深处,然后抽了半截出来,再是深深的顶进去。
    珺艾骂骂咧咧好一阵,声音越骂越低,间隙夹杂着痛苦的呻吟,身体地反应非常敏感,要说她没有感受到被插入地痛快,那时假话。要说灵魂上没有痛苦也是假话,她是真难受了,难受在于自己竟然又失败了!
    诱惑一个男人,将他游刃有余地控制在手里,是件很难的事吗?
    真是操他娘地蛋!
    阿南开始冲刺,抓着珺艾的胯骨啪啪啪地冲击过来,肉棒次次深嵌在湿滑地甬道里,里头吸得特别紧,他也没有忍地意思,一连撞击上百下忽地抽出鸡巴,浓郁地白灼噗嗤噗嗤地射在她的耻骨和毛发上。
    珺艾已经不挣扎了,浑身细细地抖着,上半身拧过去侧着,将脸埋在床褥上。
    她也只剩下哭泣的力气,哽咽抽泣着,颤颤如秋风下的落叶。
    阿南起身提起裤子,不知道从哪里摸出劣质地卷烟,点来一根坐过来:“有什么好哭的,你情我愿的事情。”
    珺艾还是哭,什么都听不进去,等她迟缓地听进去了,竟像诈尸一样弹了起来,朝阿南扑打过去:“狗屁你情我愿!我有说要跟你做吗?退一万步就算我想过要跟你做,不兴我半路反悔吗?”
    阿南任由她打了几下,不疼不痒地,等她拿指甲往他脸上招呼时,他快快地把烟头弹开,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到底还是说了两句真话呢,温小姐。”
    ——————
    撩人不成反被日。
    阿南:第一次她跟我撩闲,我就知道她要睡我。我给过她好几次机会,也拒绝过好几次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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