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的感应灯亮了又灭,登机箱孤零零贴墙立着。
    男人精致的皮鞋整齐摆放着,边上的黑色匡威歪七扭八踢着。
    再走近些,过道上散落着他的长裤,被抓皱的衬衣,解体的腰带,倒置的居家拖鞋……
    客厅的地毯上,肌肉怒张的人俯身压着挣扎不断的女孩,嘴里更是喋喋不休。
    “不可以……别……”如诉如泣的屈委劲儿。
    男人屈起手肘,看着身下瑟瑟发抖的人,眼里的惊恐和怯意诠释得淋漓尽致。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太阳穴因为强忍而隐隐作痛,谢译阖上眼,耳膜烙上了她半小时前说的话。
    “这一次,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话还没落地,她就开始撕扯男人的衬衣,迫切之势更像时不我待。
    脱完衬衣就开始解皮带,然后是拉链。
    她着急,指甲被拉链的卡槽劈裂了一段,不理会,长裤也脱了。
    谢译还没反应过来,全身上下除了一条瞬间变紧的平角内裤,就只剩一根松垮的领带。
    hermes的chevalsellier领带,由马鞍钉和马头组合而成,优雅别致,不似寻常的平庸。
    祝福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纯粹觉得图案有趣,她无意间的一句好看,男人就几个色都入了多条,时常换带着。
    平时衬着西服佩戴,正经严肃,现在他赤裸搭配着,更显性感不羁。
    很容易被他迷了心智,祝福傻傻杵在原地好久没动静。
    ”咳咳……“
    一阵突兀的轻咳声打破了宁静。
    被扒光了的人浑身赤裸裸的尴尬。
    现在可不是欣赏领带的时候!
    收回不必要的心思,祝福粲然勾唇,拉着领带将他牵到沙发前的空地毯上。
    她突然跪坐下,双脚八字打开,两手无力地垂在身后,将胸腹自然往前送。
    胸口的衬衣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散了两颗,平视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大落差地俯视着,谢译很容易看清些什么。
    白嫩的酥胸被内衣紧紧束缚出一道深幽的翻着粉色光泽的沟。
    不止如此,鼓鼓的软棉的乳肉也让人口干舌燥,凭空升起一阵热意,由后背到脖颈,绯红整片。
    她急促呼吸着,胸前的软就跟着起伏汹涌。
    男人不自觉地咽下了无限分泌的唾液,喉结滚动数次,双脚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
    她启唇,润泽殷红的小舌一翻一吐:“姐夫……不要这样……”
    语毕,贝齿咬着下唇,恰到好处的轻颤,故意诱人。
    原来是这么个玩法。
    心理防线裂开了。
    谢译脸色一暗,伸手去拽她的,“别闹了。”
    暗哑的声线昭示着此刻的难以克制。
    被他抓住了手,祝福开始反抗,贴着身子对着他扭成了麻花,小腹时不时蹭着蓬勃喧嚣的那根。
    衬衣在大幅度的动作里变松,变凌乱,多了些强辱的意味。
    “不要,求求你……我不是姐姐……”她演得起劲。
    男人赤身裸体仅穿着一条内裤,而她,外套衬衣长裤完好,只是胸口微微敞开。
    这么算下来,到底谁更像流氓。
    忍着胯下的肿胀,拽着她的手倏得收紧,谢译将不安分的人拎到面前站好。
    两人之间隔着一拳的距离,她想贴着他,他不让,就这么僵持着对立着。
    最后,是祝福率先撤回一步。
    收起泫然欲泣的状态,她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抚摸着他的那物。
    隔着内裤,触感被蒙上了一层微痒的迷离。
    偏偏谢译很吃这一套,再直接点,他吃她的任何手法。
    男人的呼吸乱了,带着克制的闷哼,因下颚角紧绷而愈发明确的轮廓。
    她天真地笑起来:“明明你也喜欢的啊。”
    说完,又贴上去了。
    这一次,谢译让了,不止一步,是节节败退的让。
    没那么干的柴和不算烈的火碰在一起,失控只是时间问题。
    他俯身吻她,她躲,他追逐,她摇头晃脑不肯。
    谢译没耐心了,捏着下巴对准了亲上去,把她的支支吾吾都吃进肚里。
    手也不闲着,脱她的衣服比想象中更容易,大约熟能生巧。
    祝福还是反抗,而且很激烈,只是嘴巴被堵住了,唇舌被他卷弄着,身体的力道被抽走了大半。
    再分开时,她已经是粉嫩嫩一只光滑小猪,比他脱得干净,内裤也没了。
    深灰色的几何地毯里,她蜷缩着躺在上面,身体团在一起,遮遮掩掩,欲盖弥彰。
    谢译想看她,仔细看她。
    祝福不肯,被打开一只手,另一只顺势挡住了胸前风光,掰开双腿,手马上盖住重点。
    几次三番,男人已经出汗了。
    她今天太不听话,谢译沉脸抿唇,手上的力气更强硬了些。
    “好疼……姐夫……”她娇气地求:“不可以的,我们……”
    那些字眼像是一颗颗子弹,射进心脏,留下钝钝的痛感。
    一瞬恍惚,谢译松了手,腰间被缠上了双腿,若有似无地将他们拉近。
    湿润的花穴弄脏了他的灰色内裤,一大片深色水渍,层叠晕染。
    他烧红了眼,死死盯着她。
    那张不知死活的小嘴还在撒野:“姐夫……求求你了姐夫……”
    是求他不要,还是求他要。
    看不透她眼里的情绪,哀怨和思念一样重,压得人喘不过气。
    眸光微动,胯下的肿痛让他清醒,谢译看清了自己的欲望。
    听着她嘴里无限重复的“不可以,不行,别这样”,他俯下身,置若罔闻地凑在她耳畔吹气。
    轻描深厚的三个字:可以的。
    他说了。
    下一秒,男人抓住她的手腕拖到头顶压制,饱满的乳像小山丘那么立着,过分好看。
    祝福挣扎,扭着腰肢,胸前的两团奶兔子跳跃碰撞,荡出层层乳波。
    谢译低头,咬住其中一只,发出快乐地吮吸声。
    她身软肉娇,挣扎也小了,又敌不过胸口的阵阵电流,嘤嘤嘤开始哭闹起来。
    男人听见了,抬头看她。
    红红的眼眶,泪花要落不落,鼻尖也翻着粉,嘴唇轻嘟,实在可怜又可爱。
    手指揩去滑落眼角的泪,他笑着亲吻薄薄的眼皮,感受眼球的慌乱滚动。
    另一只手回到胸上,揉捏出不可思议的形状,细腻的肌肤上布满狂野的指痕。
    他开始了认真的前戏。
    祝福晃了晃身子,躲不过,想伸手推他,才发现已经被束缚。
    手上缠着那条她说好看的领带,松松绑着却足够控制,布料绕过沙发一脚,她无处可逃。
    她惊慌看着他,心里的后怕和安稳相互抗衡。
    “放开我……”支离破碎的哽咽更添怜惜,“不要这样……”
    谢译温柔笑着,安慰着吮吸着她的每一处,修长的颈线上都是他的烙印。
    “是这样吗?”拇指揉着发硬的核芯,肿到弹性。
    “呃哈……”她又痒又麻。
    “还是这样?”划过嫩穴,扯动花唇,中指整根没入甬道,再勾出湿淋淋的滑腻液体。
    “不……好难受……”她神经紧绷,本能地阖眼,想合拢双腿,却只是夹紧了他的腰。
    潺潺的水液流淌着,男人以指为笔,抹开一层又一层,将她弄湿,湿的均匀。
    偶尔插进去几次,望梅却不止渴。
    她开始克制不住地颤抖,在男人的玩弄下到了一次,通电的急促感让她娇吟出声,带着哭腔却很好听。
    男人退开,再覆上时,阴茎的热度由阴阜传到大脑皮层,引起阵阵颤栗。
    他一跳,她跟着一颤,节奏分明。
    龟头顶弄着阴蒂,茎身沾满了滑腻的液体,接着挤开花唇,在蜜洞口试探。
    就要进去了。
    祝福咬紧了唇,感受着他的凶和热。
    尝试着缩着臀往后躲,挪开一点他就追一点,更紧更密切。
    其实她并不怕,又不是第一次,当下的逃只是对打破这道隔阂后的未知数而心神不定。
    像是有未确定的事,剑拔弩张的男人突然停下来了。
    祝福半睁开眼,他的脸因为忍耐而变得漠然且不缓和。
    他温柔出声,目光诚然:“这回,你想得到什么。”
    她朦胧望着他,眼睑轻眨,藏在里头的水珠顺着眼尾滑落,像珍珠剔透。
    女孩轻启红唇:“你。”
    谢译一愣,随即笑了。
    吻着她的失落和慌张,沉重的身体压下来。
    祝福感觉自己被撕成两片,久违的破裂感,委屈的哭腔也被男人吃掉了。
    巨大的阻力和无形的窒息感让他们暴汗淋漓。
    完全进入的瞬间,谢译咬着她的耳垂,交颈而卧的亲密,低沉地述说着内心深处的触动。
    “你不像任何人。”
    短促,急切,安心,都告诉她。
    男人的心跳骤然猛烈,埋在蜜壶里的阴茎更是跳动不休。
    感受着灵魂深处的颤动,连带着那份妄想都开始叫嚣着破笼而出,祝福认命地闭上眼。
    记忆深处的心悸如出一辙,依然的,难以忘怀。
    -
    你不像任何人,因为我爱你。
    --聂鲁达《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
    520就是要说情话才对啊。
    本来预计到这一章你们会联想到蟹老板的第一次是和祝福。
    没想到……各位都是福尔摩斯。
    -
    小剧场。
    大福:所以,集美们,是我上了他!对吧。
    蟹老板淡淡看了她一眼,语气怡然:是我上了她。
    大福忍气吞声瞪着某人。
    蟹老板:不服?
    大福: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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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服就睡到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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