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在小穴里的精液被萨奇粗胀的大鸡巴肏成浆白色泡沫,狂抽猛插间随着殷红的媚肉被翻出,混杂着淫水淅淅沥沥的滴在餐桌上。
    “不唔等等……哈~慢点啊啊……萨奇啊太快了啊啊好爽呜啊啊——!”
    安安喊的嗓子都快哑了,被快感刺激而出的泪水打湿了黑色蕾丝眼罩,紧贴着她的脸,愈衬得她肌肤白皙,脆弱的如同花枝般一折就断。
    萨奇反握着她的双臂,他并没怎么用力,掌心下的肌肤被勒出了一圈红痕,在一片雪白的肌肤中极其突兀,嗓音沙哑的呻吟中尾音微颤似是小声啜泣,但这些并没有得到男人们的怜爱,反而更加激起了心底压抑许久的如野兽般的暴虐。
    萨奇猛挺胯间,猛烈抽插间绞弄淫水的噗呲噗呲声愈发响亮。安安紧窒的小穴内又热又湿润,明明从休闲室内艾斯的性器就没从她身体里出来过,可依旧紧的如同一只有力的大手紧握着他的性器,抽插间穴内的媚肉不仅死死依附着暴胀的肉棒带给他几乎窒息般的快感,甚至还会自动的吮吸蠕动。
    萨奇爽的后脊发麻,看着眼前站的马尔科,他已经褪下了裤子,壁垒分明的腹肌下是郁郁葱葱的金色耻毛,一根精神饱满,如弯刀般的性器正对着安托瓦妮特。
    萨奇心领神会,拉着她的双臂让她抬高上半身,微红的鼻尖抵着马尔科的性器。
    龟头马眼处沁出几滴晶莹的胰液,安安被身后萨奇粗硬的鸡巴肏的欲仙欲死,意识飘忽,软绵的身体被猛烈撞击的前后晃动,鼻尖一下又一下的戳着龟头,沾湿了淫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泛着水光。
    鼻腔内小鱼干的微腥味弥漫,安安自然知道顶着她鼻子的是什么东西,但视野所及皆是一片黑暗,她并不知道在她面前的是谁。
    安安迷迷糊糊的想着,或许她可以靠天生灵敏的嗅觉来判断眼前的人是谁,这样就可以减少一百年了。
    还没等她开始行动,萨奇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额间豆大的汗水滴在女人白嫩的肌肤上,萨奇尖利的犬齿厮磨着她红透的耳郭,喘息沉重又性感,沾染了情欲的嗓音沙哑低沉,“差点忘了,你嗅觉也很灵敏对吧?”
    磁性十足的男低音在耳边似羽毛轻挠般带来一阵酥麻快感,以前倒也没怎么留意他们的声音,可从视觉屏蔽之后,其他感觉变得敏感的许多,只是在她耳边说句话,她的耳朵就像是有一股电流窜过,爽的浑身颤抖。
    再加上小穴不断被粗硬鸡巴凶猛抽插带来的过于尖锐汹涌的快感,安安忍不住张嘴细软的尖叫出声。
    而萨奇看准时机,直起上半身猛挺胯,将安安往前撞了些许,马尔科修长的手指插入安安蓬松顺滑的头发中,按着她的后脑勺往下一压,粗硬挺翘的鸡巴直接捅进了她的嘴里。
    “也不能用嗅觉作弊哟。”萨奇戏谑的笑着说道。
    钝圆的龟头碾压着舌根带来生理性干呕十分难受,安安想要伸手拍打开面前的人,可她的手腕被萨奇箍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萨奇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挣扎,抽插的力度又重了几分,安安被日的酸软无力的身体前后晃动,连跪都跪不住,好几次差点栽下去都是萨奇大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捞回来,现在她身上就只靠着前后两根鸡巴支撑。
    再加上萨奇胯间猛烈的撞击,她被动的往前移动,马尔科根本不用动,安安就能缓缓的一寸寸吞下他的肉棒,而萨奇抽出时她的身体也会惯性往后一些,吐出嘴里的性器。
    “唔——呜呜呜唔——!”
    晶莹的泪水从脸庞滑落汇聚在下巴,面前男人的性器尺寸对她的嘴来说实在太大了,嘴角几乎被撑到了极限,传来丝丝缕缕撕裂般的疼痛。
    视觉与嗅觉的相继屏蔽不仅将快感无限放大,就连疼痛都加剧了数倍,安安疼得眼泪不止,艰难的扬起小脸面对着身前的男人,眉间微蹙,鼻尖红彤彤的,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马尔科低头看着她,心尖猛地像是被针戳一下疼,想要将她抱在怀里的冲动几乎占据他的大脑,可下一秒他便强迫自己从这想法中脱离出来,他很清楚这并不是安托瓦妮特的极限,他曾见过她洁白的身躯布满青紫色的掐痕与殷红的吻痕,柔弱娇小的身躯在两根粗壮的性器同时野蛮的肏弄下也能适应良好。
    她还可以承受更多。
    马尔科目光一黯,按着她后脑勺微松的五指猛地收紧,按着她的脑袋将最后一寸柱身插入她的嘴里。
    女人的喉管又湿又热,异物入侵带来的不适使得喉管猛烈收紧蠕动,与女人的小穴相比触感稍硬,但却更为紧窒,一节一节的喉管禁锢着柱身不放。
    马尔科舒爽的闷哼一声,一贯温润的眼眸噙满欲色,按着她的后脑勺开始挺腰抽插起来,刚开始动作缓慢,待她适应了些许之后才开始加快速度,与萨奇一前一后的操着她。
    而一旁刚射完的艾斯看着这淫糜的一幕,半软的鸡巴又精神饱满的挺立起来,颜色娇嫩的柱身上还沾着浓白的精液,来到安安身边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里贪恋般的嗅了一口,伸出舌头色气的舔吻她身上每一寸光滑白嫩的肌肤,一手肆意的握着她的奶子揉成各种形状,一手顺着她的脊椎溜到那一翁一合的粉嫩的菊穴上,指尖暧昧的在后穴画着圈。
    女人娇美的小脸紧贴着马尔科浅金色的耻毛,殷红微肿的嘴角被粗硬的柱身绷出小血丝,嘴中胡乱的发出模糊的啜泣,白皙的脖颈微微隆起,勾勒出完整的性器形状,插入时凸抽出时扁,尚未来及的吞咽的口水在性器的快速抽插间从嘴角滴落,拉成了一条银丝,随着下巴处汇聚的泪水一同坠在餐桌上。
    这淫靡不堪又散发着凌虐的病态美感使得所有男人都被刺激的血脉偾张,像是唤醒了某种蓬勃而原始的欲望,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带着几乎将女人给肏死的力度狠狠贯穿她娇弱的身躯。
    安安所有痛苦亦或是欢愉的呻吟都被马尔科的肉棒缩在喉里,浑身就像是脱力般绵软,像只破旧娃娃一样被动的承受着男人们的欲火,就连那根在她菊穴外撩拨的手指她也无力阻止,任由那如水蛇般灵活的手指刺入菊穴里快速抽插,搜过出一股股黏腻的肠液。
    萨奇一巴掌拍打在她的小屁股上,莹白的肌肤瞬间浮现出一抹轮廓清晰的红痕,低头看着那被艾斯手指玩弄的春水连连的菊穴,喉间溢出短促又讥讽的笑声,“看来被疼爱过的不止是你的小穴,就连嘴,菊穴也被男人干过,果然是个淫荡的女人!”
    萨奇仅有腰部发力,又快又猛的狠命撞击着她的小屁股,黏腻的奶白色泡沫糊在穴口,狂抽猛插间泡沫四溅,响亮又淫糜的噗嗤噗嗤声在室内绵延不绝。
    萨奇喜欢拍她的屁股,不仅是因为手感好,更是因为拍她小屁股时她都会敏感的浑身紧绷,就连小穴也跟着收缩蠕动,无数好色的媚争相舔舐着肉棒,一缩一合的宫口就像是拉紧的荷包口一样套住柱身将它往深处吸,想要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
    “最后两次机会,猜猜干你小嘴的是谁?”萨奇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她的小屁股,清脆的肉响在室内格外清晰,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猛到几乎将她整个人顶进马尔科的怀里。
    穴壁被高速摩擦的又烫又爽,安安痉挛着高潮了,尖叫着泄出大股淫水,艰难的维持着濒临溃散的意识,想要说话但是舌根被柱身压得死死的,只有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马尔科适时的拔出性器,安安被呛咳几声,又有几颗眼泪被逼出眼角,“咳咳,唔是……嗯啊!是艾、艾斯——嗯啊啊!”
    她会这么猜,完全是因为她笃定马尔科看到一定不会在她哭泣的时候依旧粗暴的肏她的嘴。
    但可惜的是她又猜错了。
    被两次叫到名字的艾斯都忍不住埋在她发间笑出声,一口含住她肉粉的耳垂吮吸,在菊穴内抽插的手指速度加快,轻骂一声:“安托瓦妮特,大笨蛋。”
    即使被蕾丝眼罩遮住双眼,马尔科依旧能看到她的表情逐渐变得绝望起来,他伸出手,指腹轻柔的按在她渗出血丝的嘴角往脸颊旁摸开,一抹血色如同细雪中的红梅般绽放,充斥着病态的美感。
    马尔科粗长的肉棒沾满了安安的津液,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滑溜溜的,随着她被肏的前后剧烈晃动的身体,肉棒拍打在她的脸上,浮出一道道红印子,像是某种淫荡的罪证。
    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可下一秒又抿上嘴,抬眼看向萨奇。
    萨奇俯身一边搂着安托瓦妮特,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女人光滑的后背,一边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勾着她的舌缠绵,将她舌头扯出口腔,压着她的舌根使得她无法吞咽,晶莹的津液从她的嘴角滴落,喉间哼出咿咿呀呀的娇吟,如果将她眼罩取下的话还能看到她上翻的白眼,完全就是一副被玩坏的痴态。
    “嗯啊!好棒唔哇啊啊——好舒、好舒嗯……啊啊啊!萨奇的肉棒好棒啊……呜呜要高、高潮了呜呜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咿呀——!!”安安紧绷着后脊,抽搐着潮吹了。
    萨奇在她的身体里节凑紧凑的抽插了几十下,猛挺胯顶着子宫壁射出浓稠的精液。
    大量的精液混杂着淫水堆积在宫腔内使得她小腹微微隆起,萨奇在她的后脊温柔的亲吻了一下,亲昵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可安安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并没有回答他。
    萨奇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腕,直起上半身拔出肉棒,发出清脆“啵”的一声,挤满宫腔的液体没有了性器阻碍,像是失禁般从被粗胀的柱身撑到两指宽的穴口汩汩流出。
    安安浑身软的似水儿一般趴在餐桌上,只有被拍的通红的小屁股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高高翘着,像男人露出自己身上最脆弱柔软的地方,而那小穴已经被男人粗暴肏弄的发红发肿,巍颤颤的吐出精液。
    她现在累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本以为这场荒唐的性事已经结束,没想到萨奇竟然抱着她的双腿,像是给小孩把尿一般羞耻的姿势将她从餐桌上抱起,彻底分开的她的双腿,将她红肿的小穴对着面前的男人。
    安安心里咯噔一声,暗呼不好,“别、不!等、等等,萨奇……啊——!”
    来不及挣扎,萨奇沾着精液的龟头已经顺着股缝从前阴滑到了菊穴,穴口已经被艾斯用手指抽插的松软,无需任何前戏就可以享受。
    萨奇猛挺窄腰,堆积在一起的嫩肉如黄油般推开,一圈一圈的肠道箍着他的性器套弄,细细嘬吸着柱身,黏腻的肠液被快速绞弄的发出噗呲噗呲声。
    “操,你的小屁股干起来真他妈爽。”萨奇小声咒骂,将安安抱得更紧,盘踞着狰狞青筋的紫黑色性器在小屁股里进进出出,“里面的肉还会自己动,真是个欠操的小骚屄!”
    “嗯啊,啊!萨、萨奇呜呜……慢嗯嗯,慢点啊啊——小屁股要被干啊啊被大肉棒干坏了啊啊!”
    过于尖锐的快感从小腹处迅速攀升大脑,洗刷着她的每一片敏感的神经,她双手撑在萨奇的小臂想要往上逃,可下一秒她就感觉一双温热宽大的手掌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往下一压,微肿的菊穴瞬间将萨奇的肉棒连带着根本全部吞入。
    “咿呀——!!”
    安安被刺激的仰起头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抓着萨奇的小臂,许久未修剪有些长的指甲嵌入萨奇的肉中,渗出丝丝血迹。
    性器被紧紧吸裹住的快感淹没了小臂上传来的刺疼,因为她的紧张,肠道剧烈收紧蠕动带来的窒息般快感几乎将萨奇夹的忍不住射出来,抑制不住的喘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如同野兽一般操的又急又猛,狠狠地在她身上发泄出心中熊熊燃烧的浴火。
    “等——等等!唔啊,萨奇,太快啦啊啊,后穴要被肏烂呜呜啊,慢呜呜呜……”
    肠壁被快速摩擦的又疼又爽,灭顶般的快感使得她眼角滴出生理性的泪水,红润的小嘴里可怜的啜泣着,嗯嗯啊啊吟哦不止。
    倏地,安安恍恍惚惚的感觉到了有一道气息正在靠近自己,虽然她现在看不见也闻不着是谁,但她的第六感告诉自己有人站在自己面前。
    安安隐约感觉到一个熟悉的,温暖的东西抵着她被干的红肿的小穴,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在后穴被大鸡巴撑爆的挤压下,穴口淅淅沥沥的滴出精液,隐约还可以看见里面瑟瑟发抖的殷红的媚肉。
    “不——”安安惊恐的摇头,她知道面前的人想干什么,“不、不要嗯啊!唔嗯,别、不咿呀——!!”
    马尔科充耳不闻,扶着粗硬的性器一寸寸缓慢的沉入她的身体,顶到子宫口时,猛挺胯狠命捅进子宫,肆意蹂躏宫腔内绵软的嫩肉。
    两根粗长的性器隔着薄薄的肉壁一前一后的贯穿她,小腹处源源不断的毁灭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在脑中翁然炸开,安安爽的蜷缩脚趾,哆嗦着又泄了。
    可前后穴内猛烈肏弄的肉棒并没有因此停下来,像是坚硬的药杵一样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脆弱的子宫与肠壁,几乎将她的身体来带着理智撞得支零破碎,只有穴内的两根粗长的肉棒愈发清晰。
    “嗯啊,好爽、唔哈~好舒服啊啊!!”
    即使安安并不想承认,但她这副天生淫荡的躯体即使被粗鲁对待也能适应良好,并且在尖锐的疼痛中找到那令她痴迷发狂的酥酥麻麻的快感。
    安安爽的欲仙欲死,意识彻底溃散,张开热气氤氲的小嘴,探出一截粉嫩的小舌搭在唇边,双臂搂着马尔科的脖颈,如水波般上下荡漾的莹白乳肉贴着马尔科结实滚烫的胸膛,挺立又敏感的乳珠在他的肌肤上磨蹭,有些疼,但更多是美妙的痒。
    艾斯看着她这一副被肏坏的淫乱表情,心里的欲火更甚,走上前扣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俯首覆住她的不住娇吟的小嘴,粗厚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肆虐,勾着她香软的小舌交缠,用尖利的犬齿刺弄,大力吮吸。
    “唔——”
    安安的舌头被吸得又酸又麻,同时又被前后两根大肉棒又快又恨的操弄着,过于粗暴尖锐的快感使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一张小脸涨的通红,伸手想推开深吻她的男人,可手刚一碰到他的胸膛,便被男人的大手按着往下缓滑,抚过他浸着汗水有些湿漉漉的腹肌来到有着郁郁葱葱耻毛的胯间。
    艾斯包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喉间哼出性感的闷哼声,敏感的肉粉色龟头吐出晶莹的胰液沿着柱身流到她手上,撸动间发出黏腻的水润声伴随着肉棒猛烈绞弄汁水淋漓的小穴的咕叽咕叽声愈加响亮。
    在前后两个男人大力撞击下,安安几乎有一种真的会被操死的错觉,若不是萨奇在身后抱着她,她估计都会被身体里的两根如野兽般的肉棒顶飞。
    “最后一次机会了,安托瓦妮特。”萨奇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引得她浑身轻微颤抖,肠道剧烈紧缩,爽的他忍不住闷哼一声,“猜吧,现在操你小骚屄的是谁?”
    话音刚落,艾斯松开她的唇,让她回答。
    可她一开口不是娇媚的呻吟就是浪荡的骚话,“啊哈~安安不、不知道啊啊——!不是马尔科就是艾斯……好爽唔好舒服啊,再大力一、一点也没嗯啊!没有关系啊啊——!!”
    她已经不在乎在她身上挥洒汗水的男人是谁,只想尽情的享受这场舒爽酥麻的性事,彻底坠落在情欲肮脏又下流的泥潭中。
    可萨奇却偏执的非要她回答,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行清晰的牙印,“不行,你必须说一个。”
    说罢,又狠命挺腰狂抽猛插,湿滑的肠液被肉棒搅弄成泡沫,抽插间迸溅四射。
    快感如同无数根尖锐的针一般刺激着她的神经,安安仰起头高昂的尖叫出声,双腿死死夹着马尔科的劲腰,泄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
    “啊……啊啊——不知、不知道唔啊——”安安有一种预感,如果她不回答的话萨奇真的会将她的小屁股操烂,那就只能那个随便说一个。
    “那就嗯啊!艾——艾斯啊,太快唔啊萨奇!啊啊啊!!”被日的上气不接下气,缓了许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被叁次点名的艾斯终于露出少见的无奈表情,怜爱的抚摸着她有些凌乱的脑袋,他现在算是想明白为什么安安能够输给马尔科五百年了。
    ——就她这智商和浪荡的性格,如果不是跟着香克斯,有贝克曼给她兜着,估计早就被卖了帮人数钱呢。
    马尔科许久未出声,听到这答案也忍俊不禁,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挺立的乳珠往外拽了一下。
    “嘶——”
    安安立即被刺激的倒吸一口气,狭小湿热的穴道紧缩,严丝合缝的吸裹着马尔科的性器。她似乎能清晰的感知到肉棒抽插间柱身上蜿蜒的青筋剐蹭着敏感的媚肉,丝丝缕缕的快感如同无数根细线将她缠绕。
    “机会都用完了yoi。”
    与马尔科慵懒的嗓音不同,他下身撞击她小穴的力度几乎见她操散架,每次抽出时只余个龟头埋在湿润柔软的小穴,插入时连带着根部全部撞入脆弱的宫腔,将她原本漂亮的如同花瓣般的阴户推挤的变了形。
    “但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你从不猜以藏呢?”马尔科语气淡淡的问道,手掌在她光滑香软的背部游离,从萨奇手里结过她,大手托着她的柔软的屁股,将肉感十足的臀瓣揉成各种形状。
    被日的上气不接下气,连牙齿都在发颤,缓了许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以嗯…以藏才不会这样嗯啊!这样对……对我呢!”
    闻言,面对着庭院闭目的以藏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
    马尔科意外的挑眉,心下有了一个主意,他俯首在安安耳边低沉的轻笑了一声,听起来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
    “如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能引诱到以藏的话,就减少一百年。”
    一百年对于马尔科来说可有可无,但对安安来讲却是一件天大般的事,她自然要抓住这个机会,能减一天是一天!
    “好唔……好啊啊!”
    马尔科深埋在她紧窒小穴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被软绵的媚肉嘬吸得后腰发麻,在安安再一次爽到高潮时捧着她的小屁股狠命挺腰,猛干了几十下顶在最深处,浓稠滚烫的精液喷在子宫里,混杂着淫水瞬间填满了整个宫腔。
    精液流经某个欢愉又敏感的地方时延长了她的高潮,紧咬着下唇哆哆嗦嗦被抛到了更高层的巅峰。
    她身后的萨奇也整根捅入她的菊穴,柱身跳动着射出十几发精液打在肠道上,有些烫,但她爽的绷紧脚背,扬起白皙的脖颈如同濒死的天鹅。
    倏地,被她握在手中的肉棒也兴奋的抖动着,浓厚的精液从马眼处喷出,射在她丰盈的奶子上,就连脸上都粘上了几滴,淫靡不堪。
    马尔科从剧烈紧缩的小穴中拔出性器,大股大股浓白的精液涌出穴口缓缓流下,在榻榻米上汇聚成一滩水泽,怀中的女人如同云彩一般香软,马尔科揉着她的小屁股爱不释手,但还是半跪着将她放在以藏旁边。
    安安仰躺着,明艳的红发如同海藻般铺在榻榻米上,如春水儿般缠绵迷人的双眸依旧被蕾丝眼罩遮住,映着阳光窒息看到她紧闭的双眼以及如蝶翅般轻颤的长睫,高潮后的白嫩的肌肤透着一股诱人的粉,双颊堆砌的潮红尚未散去,红润的小嘴张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马尔科拍了拍她的头顶,“去吧,以藏就在你旁边。”
    高潮过后她的每一根骨头都像是泡过醋一般酸软的厉害,特别是小腹一阵阵抽疼,就连小穴也传来被操肿后的胀痛感,但她还是强行打气精神双手撑在榻榻米上慢悠悠巍颤颤的翻个身。
    屏蔽了视觉以及嗅觉后她的世界只是一片无尽的黑暗,之前被萨奇他们抱着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可此刻当她感知不到对方的存在时,那黑暗如同深海将她淹没,窒息感占满她的所有情绪,她迫切的想要触摸到以藏,伸出手在空中摸索着,嗓音微微颤抖,
    “以藏,你在哪儿?”
    大开的障子门外是娴静优雅的庭院,苍劲的松树与高耸的假山错落交织,阳关罩在以藏的身上似乎将他与处于阴影中的安安隔绝开来。
    安安如同刚学会爬行的幼兽般跌跌撞撞,缓慢的向以藏爬墙,每动一下糊满精液的穴口都会流出混杂着淫水与精子的淫液滴在她前行的路径上,而到如今,早已分不清灌满她小穴的是谁的精液。
    不止如此,她的身上也布满淫糜的精液,因重力丰硕的双乳垂着,随着她爬行的动作如q弹的果冻般微微晃动,一步一步走出阴影向处于阳光下的以藏前进。
    以藏偏头纠结的看着安托瓦妮特,眼中挣扎之色愈发浓烈。
    不论是在和之国亦或是在白胡子海贼团的这段时间,他虽是一名自由的海贼但同时也是一名和之国武士,他能与安托瓦妮特欢爱,也能欺骗自己不知道安托瓦妮特与其他男人之间的关系,可他始终做不到与亲密的伙伴们一起享用安托瓦妮特。
    他该在他们交媾之时离开,可他的双腿却像是灌了铅般沉重,酸涩苦水不断涌出将他的整个心浸泡,他只能面对着阳光下庭院闭目调整心态。
    就像是平日里修行时的冥想一般,他很快便沉寂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但这与以往冥想锻炼心智不同,他莫名的回忆起了从前。
    湛蓝的天空,纷飞的樱花,疲倦的身躯与指尖快速拨弄琴弦的欢乐旋律,扭动手腕舞动的破旧纸扇与飘落的樱花花瓣擦过,落在他被洗的褪色的和服的团花上……
    他还回忆起来如大山般挺拔的御田大人,以及那一碗热气腾腾香喷喷的关东煮……
    过去的记忆如同一本不断翻页的书一般展现在他眼前,可所有的这些回忆都止于安托瓦妮特的那一句“以藏他不会。”
    像是一颗石子掷入深沉无波的古潭,掀起一阵阵涟漪,让他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再次荡漾起来。
    以藏深深凝视着安托瓦妮特,藏在宽袖中的手紧攥着布料,骨节泛着星白。
    他沉重的呼吸着,空气中属于她的香甜气息在鼻翼间萦绕,如同恶魔低语般不断蛊惑着他越过道德的底线。
    以藏打算闭上眼睛,再次无视她,可刚扭过头余光就瞥见她双腿发软,竟差点往地上栽去。
    以藏的心突然停止跳动了一瞬,本能比理智更先做出行动,越过阳光进入阴影中扶着她的肩膀才没让她摔个脸着地。
    见她没事,以藏在心中松了一大口气,瞥到他的双手还按在她的肩膀上,登时红了脸,像是触电般将手缩回宽袖中。
    安安迷茫的扬起小脸,那潮红尚存的脸颊上还沾着几滴精液,“是……以藏吗?”
    “……”
    事到如今,他也不好无视她,只能叹息一声,回答:“是我。”
    清澈悦耳的嗓音如同雨滴翠竹,清泉叮咚,听着就让龙心生愉悦,安安的嘴角缓慢的绽放出甜美绚烂的笑容,如同太阳般驱散了她周身的阴暗,以及他心底酸涩的阴霾。
    以藏伸手绕到她脑后解开她的蕾丝眼罩,忽略她乳肉上的牙印以及浆白色精液,柔声道:“别玩了,我带你去洗澡休息好不好?”
    蕾丝眼罩从鼻梁滑落,安安缓缓睁开如破晓第一缕光满般的金色眼眸,登时被光线刺激的眯着眼低下头,生理性的眼泪盈满眼眶,沾在纤长的颤抖的睫毛上,如同银星坠海般美轮美奂。
    但好在她双眼极快的适应了光,抬头看向以藏,他额间黑色的发丝垂落,背对着阳光,五官一片漆黑,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却知道以藏一定是笑着的,眉目如山河般清澈动人,嘴角翘起的弧度温柔的令龙心醉。
    以藏一直都很美,美的像一幅干净到不忍玷污的画。
    可她现在却偏要糟蹋他,为了减少一百年守寡!
    金眸正中间的瞳孔放大,安安摇了摇小屁股,俨然是一副狩猎的状态。
    以藏愣怔,条件反射般的想侧身躲过去,但安安的速度简直快到只能见到残影。
    “砰——”
    以藏的后脑勺磕在榻榻米上的发出沉闷的碰撞声,朴素的木质簪子跌在地上,长发如墨般铺散开来,宽松的衣领凌乱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以及隐约的腹肌线。
    安安双手撑在两侧,低头深深的凝视着他,阳光映在他透着些许惊愕的双眼里,似是晴空下泛起涟漪的湖面,闪烁着耀眼的碎光。
    倏然,那澄澈娴静的湖面蒸腾弥漫起湿润的雾气,好似雨后的翠色竹叶,一拧就能挤出水般的柔软忧郁,安安几乎迷失在了他的眼眸中,像是陷入了一场绮丽美妙的梦。
    以藏缓缓伸出手,有些冰凉的掌心抚摸她的脸庞,柔软的指腹摩挲着她眼角下的黑色龙鳞,见她如迷雾般朦胧的金眸渐渐的恢复以往的清澈,涂着红色口脂的嘴唇轻轻碰了碰。
    “安托瓦妮特。”他呢喃着,似是要将满腔的缱绻柔意蕴藏在她的名字当中。
    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眸中黯色涌动,长而密的睫毛轻微颤抖,心跳一时加快,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得到以藏,渴望他的触摸以及疼爱,想看他那双如皑皑白雪般干净的眼眸染上欲色变得靡丽疯狂,想看他苍白的肌肤泛起绮艳的霞色,想要近距离的呼吸他身上好闻的凤凰木花香。
    她不受控的靠近以藏,鼻尖贴着他的,明艳的红发与黑发暧昧的交缠在一起,浮华艳丽。
    灼热的呼吸交融,心跳彻底失守,安安伸出手撩开他脸上的发丝,低头覆上他的唇。
    “唔——”
    女人香软的舌头轻易的撬开他的齿关,灵活的在他的口腔里寻找他的舌,以藏轻蹙眉头,双手握着她圆润小巧的肩膀想要推开她,可当她的舌勾着他的轻轻吮吸时,浑身就像是羽毛轻飘飘的,拒绝的动作僵硬一瞬,差一点就放弃挣扎。
    其实,以藏早就从她褪去蕾丝眼罩,第一次抬头仰望着他时,他就败的彻彻底底。
    他完全无法拒绝安托瓦妮特的任何要求。
    他的心,他的身体都在渴望着靠近她。
    可他的理智和道德却依旧垂死挣扎,因为他余光正好瞥见马尔科正看着他,嘴角倏地勾起一抹兴味的笑。
    马尔科他到底想干什么?
    以藏正在揣摩他的心思,女人的舌已经离开他的舌,本就颜色红润的嘴唇染上了他的口脂如明艳绽放的花朵般鲜艳欲滴,头埋在他的肩窝处,细细的舔吻着他的喉结,时不时的用尖利的犬齿剐蹭苍白肌肤下青蓝色的血管,将他的耳垂舔的湿漉漉的,灼热甜腻的气息流过耳洞引起他一阵战栗,心跳骤然加速,呼吸变得气促起来。
    “唔嗯……别……安托唔……”就连他的嗓音也变得朦胧起来,像是濒死的鸟儿发出的哀鸣。
    暧昧的情欲氛围蔓延开来包裹着两人,以藏握着她的肩膀的双手下意识想要收紧,可又不想弄疼她,只能收回手攥着自己的浴衣,白玉般温润的手背因紧握而青筋凸起,骨感修长的手指上骨节泛着斑白,以藏轻微喘息着,苍白的肌肤渐渐沁出一抹潮红。
    嘴唇上残留的口脂印在他脖颈上宛如细雪中随风纷飞的玫瑰花瓣,安安细密的吻一路往下来到以藏的结实的胸膛,一边舌尖暧昧的在浸出细微汗水的肌肤上画圈,调皮的嘬出一团团红痕,一边将手伸到他的腰间,想要解开以藏的束带。
    指尖刚一碰到以藏的腰窝,他就如同触电般浑身紧绷,握住她乱来的双手,坚守住最后的城池。
    “不行,安托瓦妮特,到这里就可以了……”
    虽然他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可手上却根本不敢用力只能勉强稳住她骚乱的小手。
    安安试图挣扎了一下发现动不了,报复般的一口咬在以藏浅粉色的乳珠上。
    “唔——”
    以藏双眉紧蹙,抬起下颌,死咬着下唇不想发出声音,可因为极度压抑而变得奇怪的呻吟依旧从齿间溢出,箍着她双手的力度一松,她便如滑溜的泥鳅一样钻出他的掌心,急躁又粗鲁的扯开他的束带。
    感受到以藏极具上下起伏胸膛下如雷般的心跳声,以及耳边传来他情动后愈发沉重的喘息,安安像是受到了鼓舞般愈发卖力的舔舐他的胸膛,灵活又富有韧性的舌头在粉嫩的乳晕上绕圈,用牙齿轻轻的啮啃乳珠,嘬出一声声色气的啧啧声。
    同时另一只手学着男人的动作揉捏着以藏的胸肌,玩弄他渐渐硬起的乳珠。
    “啊……安托瓦妮特……”
    从未被如此挑逗过的胸部带给以藏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法掌控般的无力感,他的手不自觉的插入她的发间按着她的后脑勺,一边想着让她停下来,可又不舍得那股从心底深处钻出来蔓延至全身骨头的痒,如同泡在暖水中一样舒服的只想放空大脑享受。
    淫糜的水痕从脖颈蜿蜒至小腹,当安安解开他白色的内裤释放出早已苏醒的性器时,以藏雾气弥漫的双眸骤然清醒,猛地直起身,阻止道:“不,安托瓦妮特,你别唔——!”
    安安将头发撩到耳后,低头张嘴含入性器钝圆的顶端。浅色的性器因长时间充血而有些泛紫,马眼处浸出一滴滴晶莹的胰液,安安用略微粗糙的舌面缓慢碾过敏感的马眼,然后绕着冠状沟画圈。
    胰液的味道有些腥,夹杂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味。
    这股味道对于她而言就像是一剂强烈的春药,下身如同蚂蚁啃食般酸痒,糊满精液的穴口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水儿打湿了以藏的浴衣。
    以藏的性器对于她的嘴来讲尺寸有些大,她的口腔里含着龟头就已经塞得满满当当,舌头只舔了几下腮帮子就酸的难受,可是当她悄悄抬眼偷看以藏的表情,看到他如清泉般的眼眸中欲望如雾气蒸腾,眼尾微红,如神明坠入泥潭般的堕落淫糜模样时,她莫名兴奋了起来。
    安安一边夹紧双腿摩擦缓解小穴愈发折磨的骚痒感,一边更加卖力的吃以藏的肉棒,伸出手握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一截柱身上下撸动,尝试着将性器含的更深,可是她试了好几次,每当龟头碾到她的舌根时她都忍不住干呕,被刺激的眼角泪水泛滥,霞飞满面。
    “啊……”
    以藏抓紧她的发丝,爽的仰起头,墨色的长发如瀑般倾斜而下。
    他此刻的感受却与难受的安安不同,她的口腔又湿又热,与紧致的小穴完全不同,舌头灵活又有韧性,每当舔过马眼时以藏感觉自己浑身就像是触电一般,脊柱发麻,恨不得直接射进她的嘴里。
    而更加致命的则是强烈的视觉冲击,以藏从未被口过,当她红润的小嘴一点点将他的性器含入时,他心中震惊不已,但震惊过后却是浓烈的满足感,让他产生了一种他彻底拥有安托瓦妮特的错觉。
    嘴巴越来越酸,安安吐出沾满口水的性器,拉长了一道淫糜的银丝。
    “以藏……”
    安安的嗓音又娇又媚,跨坐在他的腰间,没有一丝毛发如馒头般饱满的耻丘上沾着星星点点干涸的精液,两手分开被肏的红肿的阴唇,淫液如失禁般从穴口流出,露出合拢后如针孔般大的穴口,一翁一合,热气氤氲。
    以藏喉结上下滚动,挣扎与渴望在眸中剧烈缠斗。
    “不——不行。”
    他微微抿唇,光影落在他美丽的脸上,长睫簌簌而动,模糊了眼中的情绪。
    “可是……”安安满脸委屈,小穴处传来的空虚感就像是一个无法填满的沟壑折磨的她浑身难受,如同置身于烈火之中,从骨子里传来的痒迫使她不得不压低胯间,扭动腰肢,敏感脆弱的阴蒂细细研磨着柱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酥麻的快感迅速攀升至全身,她的喘息愈发纷乱,似啜泣般低吟一声,可怜兮兮的道:
    “可是安安好难受唔……以藏……”
    实在是太犯规了。
    以藏差点就答应她,连忙撇开脸望向烈阳下的庭院,矜持紧绷的表情与此刻衣衫敞开鸡巴高高翘起的模样完全不符。
    安安噘着嘴极其委屈的发出犹如幼兽般的嘤咛,撇过脸可怜巴巴的看向马尔科想向他求救,可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有一道阴影笼罩在她的身上。
    她抬头一看,竟然是艾斯站在她身后,肉粉色的肉棒精神饱满的挺起立着,对着她好似打招呼般活泼的跳动了一下。
    安安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下一刻艾斯就握着她的一只胳膊反剪到身后,让她面对着以藏的侧脸,龟头抵着嫣红的后穴,如同小嘴般一张一合吐出一汩汩浓白的精液。
    被萨奇彻底开拓侵犯过的后穴十分松软,里面堆满了精液以及粘稠的肠液,艾斯根本没用什么力,粗长的鸡巴几乎是滑着进去的,堆积在一起的滑嫩软肉如黄油般被推开,将整根性器套入肠道深处。
    “啊……好深啊,操。”
    艾斯低声骂了一句,眉头轻蹙,大颗大颗的汗水流淌过充斥着力量感的肌肉,猛挺窄腰在女人紧致湿滑的小穴里肆意驰骋,舒服的喉间时不时溢出性感的闷哼。
    骤然被填满的满足感使得她浑身紧绷,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爽的头脑空白。
    “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唔啊……艾斯啊好舒服啊嗯!”
    丰腴的奶子被凶猛撞得乱晃,后穴被高速抽插的又烫又麻,噗呲噗呲声混杂着肉体碰撞声淫靡不堪。
    “唔嗯——!轻唔啊……轻点哈~啊啊……屁股要被干烂呜呜,要被干烂了啦啊啊——!!”
    艾斯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一手箍着她的手腕,一手按着腰,小腹狠命撞击花户狂抽猛插,抽插间带出一汩汩掺杂着肠液的精液滴在榻榻米上。
    浓郁的情欲气息混合着荷尔蒙味充斥着鼻腔内,安安欢愉的浪叫着,意识逐渐溃散,完全沉沦于欲望的泥潭之中,主动翘起屁股迎合他的肏弄,将性器纳入后穴中套弄。
    “啊啊!好爽啊——!安安……安安好喜欢被大鸡巴干唔……哈~啊……呜呜啊!”
    以藏睁开酸涩的双眼看向她,安托瓦妮特此刻已经爽到露出一副痴态,双颊绯红,微微翻着白眼,张开的小嘴雾气氤氲,探出软嫩的小舌,口中吐出一句句咬字模糊淫靡不堪的浪语。
    白皙的小屁股被撞得一扁一扁的发出的啪啪声与性器绞弄淫液的黏腻水声不绝于耳,艾斯箍着她的腰肢肏她时的动作太过粗鲁野蛮,每一次撞击似乎都要将她的骨子给撞散架,好似并没有把她当做一个人,反而是一个物件一样在她身上发泄蓬勃的欲望。
    她本该是痛苦的,可她却看起来很快乐,享受男人们粗蛮肏弄下带来的尖锐快感。
    以藏莫名的想起来昨夜暴雨闪电下与她的欢爱,她似乎特别喜欢粗暴的性爱,对他说再快一些,再重一些也没有关系……
    那么,她也喜欢同时被几个男人一起享用吗?
    以藏想问,也这么做了。
    他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庞,冰凉的触感让她缓缓回过神,如水儿缱绻的视线聚焦在以藏身上,金色的双眸满满倒映着他的身影。
    安安倏地笑了,露出一排白贝般的牙齿,坠在长睫上的泪水滑落,如同沾满污浊盛开的玫瑰花,充斥着被毁灭后的堕落糜烂气息。
    她被身后的艾斯干的上气不接下气,磕磕绊绊的道:“当啊……当然喜欢唔……高潮好舒服的唔……安安,安安最喜欢被大鸡巴填满了唔啊啊!!”
    她的话语太过直白,以藏听的眼眶发红,眼中的欲望之色愈发浓郁,性器胀疼的难受,恨不得挺腰操进她狭窄湿滑的美穴。
    “那我呢?”汗水从额间滑落,湿润的发丝黏在脸颊,以藏小声问道:“安托瓦妮特,你——”
    “当、当然唔!”完全沉寂在莫大的欢愉之中的安托瓦妮特早已彻底将理智碾灭,混沌一片的大脑只想着如何让自己得到更多的快乐,她另一只手撑着榻榻米,被艾斯撞得往前倾了些许,吻住以藏略微冰凉的唇,色气的吮吸轻咬他柔软的下唇,那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贪婪的肠壁套弄着快速抽插的性器,后穴极致的饱胀感愈衬得小穴空虚的难受,安安与以藏深吻的间隙断断续续的说:“嗯啊~以藏,想要以藏,插嗯啾……插进来嗯啊……”
    最后坚守的壁垒被她这一吻彻底击垮,美人蹙眉如同秋风落叶般脆弱到令人心碎。
    他似是妥协般轻叹一声,小声道了一句:“好。”
    说罢,他松开抚摸着她脸颊的手,扶着胀疼的性器缓慢又坚定的插入她的身体,层层迭迭的褶皱被彻底碾压平整,狠狠捣开花心肏进宫腔,与艾斯一起一前一后的狠命操弄两个小穴。
    “咿呀——!!”强烈的灭顶般的快感如雷击般将她劈的浑身紧绷发麻,双目彻底溃散,露出一副被玩坏后的痴态,“唔啊!啊啊……不行唔啊安安要被干啊啊……干坏了啊啊……太刺激唔不行不行啊啊啊!!”
    前后两根粗长的鸡巴像是打桩机一般大开大合的肏的她神志不清,摇头哭喊着,嘴里胡乱嘤咛。
    以藏苍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情欲的薄红,汗水划过凸起的喉结,一声声沉闷的喘息在她耳边响起,性感的不像话。
    他的五指插入安安的发丝,与她交换一个湿漉漉的深吻,唇舌紧密交缠,搅拌出黏腻的水声。
    良久之后,唇分,拉长了一道银丝在阳光下泛着淫糜的水色。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以藏肏弄的力度又重了几分,语气带着一些就连他也未察觉到的恼意。
    情欲摧枯拉朽般袭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开,酥麻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安安泪凝于睫,尖叫着痉挛到达了高潮。
    穴道剧烈收缩带来的窒息般的紧致感使得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发出满足的喟叹,肏的越发尽兴激烈,安安如同汉堡里的一块肉饼一样被两人夹在中间,硬如石子的乳珠上下晃动剐蹭着以藏的胸膛,高潮过后浑身绵软如水,被肏的根本跪不住,差点没稳住栽在地上。
    就在这时,另一道阴影笼罩在安安身上,她恍恍惚惚的抬头就见一根粗胀的紫黑色鸡巴占据她的视野,柱身上狰狞的青筋充斥着压迫性的力量感,龟头上沾着星星点点的精液,马眼兴奋的吐出一泡泡晶莹的淫液打湿了龟头,泛着一抹美味的水光。
    咸鱼干般的腥味令她心跳不止,兴奋不已,期待的舔了舔嘴唇。
    “真他妈骚。”萨奇扣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小脸,话语中带着浓厚的海贼痞气:“帮你萨奇哥哥舔舔好吗?”
    安安脸颊上迷人的红晕愈发明显,垂下眼睫,有些羞涩的伸出手顺着柱身上凸起的青筋上下套弄,然后慢吞吞的凑近小脸张开嘴一点点将龟头吃进去。
    女人的小嘴里温软又湿润,灵活的舌头如水蛇般在他的龟头上挑拨摩挲,舌尖更是疯狂的往马眼里钻。她似乎知道她的小嘴无法完全吞下他的性器,所以变着花样的取悦他,不仅凹下面颊使得口腔壁紧裹着龟头,还用手快速套弄剩下大半截的柱身。
    可尽管如此,萨奇还是觉得爽的不够尽兴,按着她的后脑勺,缓慢又坚定的将胀疼的性器捅入她的细窄的喉管,细细感受着女人干呕导致喉管剧烈紧缩蠕动带来的极致快感,在她的小嘴里慢悠悠的抽插起来。
    “唔嗯——唔唔唔!”
    安安眉头紧蹙,眼中蓄满水雾,抗拒的拍打着萨奇的小腹。
    可她的力气对于萨奇而言不痛不痒,反而如同火上浇油一样放大了他彭拜的兽欲,在她小嘴里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她的小脸紧贴着他的小腹,粗硬的耻毛刮得她的脸蛋有些疼,有点痒。
    本就逼仄的喉管被萨奇尺寸惊人的肉棒撑到了极致,白皙的脖颈微微凸起浮现出性器的轮廓,她几乎被萨奇的性器顶的无法呼吸,再加上前后穴快速抽插带来的毁灭般的快感,安安隐约有一种会被肏死在这里的预感,泪眼朦胧,可怜的呜咽着。
    可这叁个在她身上尽情发泄欲望的男人并没有如往常怜爱她,反而愈发粗暴的肏弄她,就在她迷迷糊糊的快要干晕过去时,她感觉到有人扣着她的下巴让她偏过头,萨奇的鸡巴从她的嘴中拔出,拉丝的口水滴落在晃荡的乳肉上。
    她抬头一看,惊喜的双眼迸射出光芒,“马尔科!救——唔!”
    她的那一句“救龙”还未说出口,马尔科就按着她的头将挺翘粗胀的性器整根插入她的小嘴,精液腥咸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开来,自顾自的开始挺腰在她的小嘴里抽插。
    安安震惊的瞪大双眼,像是吓傻了一般任由他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肆虐,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萨奇忍俊不禁,怜爱般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按着她的小手握在自己的鸡巴上开始套弄。
    “你以为我们是什么?”萨奇狂气的笑着,露出尖利的犬齿,“我们本质上可是海贼呀,安托瓦妮特。”
    ……
    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安被肏的意识模糊,翻来倒去的换了不知道多少个姿势,按着她在墙壁、榻榻米、庭院里疯狂抽插,疲倦的身体不断痉挛着到达高潮,连腿都合不拢,穴口里流出的精液早已分不清是谁的。
    后来,她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按门铃的声音,朦胧听见门外那人说了些什么。然后艾斯抱着从地上站起来,粗长的性器依旧深深的嵌在她的小穴内,她的脚尖踩在他的脚背上,一边挺腰操着她一边打开门将餐车推入房内。
    就连吃饭的时候他们四个也没有放过她,让她跨坐在男人身上,背对着他们,将她的双腿彻底分开露出她被肉棒摩擦的红肿的花穴,坚硬又滚烫的性器在小屁股里进进出出,绞弄出殷红的媚肉以及黏腻的淫水。
    她一边被不停的疯狂肏着,一边张口吃着嘴边喂过来的美食,有时候是鲜美的寿司或者刺身,有时候是男人们散发着浓厚腥气的鸡巴。
    欢爱一直从天明持续到深夜,再到天微微亮时才结束了。
    可即使结束了,她还依旧能迷迷糊糊的感觉到男人在她的体内射精时,温热的精液流淌过穴壁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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