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想阉我徒弟?你tmd这是花样作死!”迟凡心中冷笑。
    他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悄无声息地将银针打出,直奔那黄毛后腰。
    “噗通......”
    那黄毛刚要上步追刺络腮胡,猛然间感到后腰一阵刺痛,紧接着两腿发软,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吃屎,手中的匕首也磕飞了出去。
    络腮胡微楞了一下,心里还纳闷呢:这黄毛是被石头绊倒了?瞥了一眼见迟凡朝他挤眉弄眼贱笑,他这才恍然大悟。
    机不可失,他急忙转守为攻,抬腿一记下劈如泰山压顶般朝黄毛脑袋招呼过来。
    “刺啦......”
    他那裤裆本就被划破了,这一高抬腿将裤裆扯得更彻底了。
    可眼下也顾不得什么开裆裤了,尽快将黄毛擒住才是最要紧的。
    “带毛秃驴你tmd找死!”
    那黄毛知道自己中了阴招,气急败坏地朝迟凡破口大骂,慌忙抬手磕拨络腮胡的鞭腿,借力狼狈地就地十八滚,惊险地躲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怎么中的招,可他背后只有迟凡,用脚拇指头也猜得出来定是这货下的黑手。
    “施主,你两腿发软,那是肾虚的节奏啊,六味地黄丸不能停啊!”
    迟凡咧嘴坏笑,踱着四方步逼近过去。
    “你tmd扮猪吃老虎?!”黄毛咬牙切齿怒骂。
    他现在才察觉眼前这个奇葩带毛秃驴才是个危险人物,那副猥琐的笑脸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跟之前的第一印象截然不同。
    “你tmd的才是猪呢,嗯,你一家都是猪。”迟凡撇撇嘴骂道。
    那黄毛见迟凡逼近过来,急忙想爬起身来,却惊恐地发现他那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压根就使不出一点力气。
    “师傅,交给我吧!擦他大爷的,刚才差点伤到我命根子......”络腮胡摆摆手示意迟凡无需出手。
    他憋屈了半天,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便想着亲手出口恶气。
    然而他忘了黄毛还有枪!
    “死!都tmd去死吧!”
    黄毛狞笑骂着,掏出枪来拨开了保险,枪口正对着络腮胡的裤裆。
    “晕,忘了这茬......”络腮胡懊恼不已,肠子都悔青了。
    “呀!还有枪呢,老衲好怕怕哟!”迟凡拍拍胸口,装出一副吓得要死的样子。
    “带毛秃驴你tmd先去死!”
    黄毛气得七窍生烟,猛然将枪口甩向迟凡这边,心想先解决了这个蔫坏阴险的贱和尚,然后再收拾络腮胡也不迟。
    “想让老衲去死?呵呵哒,那得看佛祖答应不答应呀!”
    迟凡戏谑地摇头笑笑,手指再次微微动了一下。
    银针在洞顶散落阳光的照射下划过一道流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诡异地刺中黄毛的手腕。
    要知道黄毛甩手腕掉转枪口的速度极快,要想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命中其手腕的穴道,难度可想而知--那跟命中一只乱飞的苍蝇也差不多难度。
    “这......”
    那黄毛满脸活见鬼的表情,他惊恐地发现持枪的右手已经刹那间失去了知觉,就连动一下手指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让他惊恐的是,那股酥麻的无力感正沿着手腕往整条胳膊蔓延,顷刻间半条胳膊已经“瘫痪”。
    他慌忙想改用左手持枪,然而却是为时已晚。
    “曰你姥姥的......”
    络腮胡一脚将黄毛手中的枪踢飞,然后来了个回旋踢正中黄毛的下巴颏。
    “啊......”
    伴随着黄毛杀猪般的惨叫,两颗牙齿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蹦跶到地上。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络腮胡一记擒拿手将他左臂扣住。
    “咯嘣......”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骼挫裂声,黄毛的左臂被络腮胡掰搓卸掉。
    “嘎嘎,你个大傻x啊,本来你是有机会至少弄死大胡子的,然而老衲略施小计你就傻了吧唧上套了。”迟凡嘚瑟贱笑。
    “你......你个阴险的带毛秃驴不得好死!”黄毛咬牙切齿破口大骂,一张嘴直往外喷血水。
    他暗恨不已,正如迟凡所说,他原本有机会将络腮胡弄死的,然而却在迟凡的引诱下错失了机会。
    迟凡要的就是让他掉转枪口将络腮胡解脱出来,然后在枪口还没对准他之前突施银针偷袭其手腕。
    一切都在迟凡的算计之中,他只需要黄毛把枪口从络腮胡身上挪开就可以了,而掉转枪口的那一刹那时间足够他出手偷袭。
    “嘎嘎,这玩意打兔子应该不错吧?呃......我晕,持枪是犯法滴,有点麻烦呀!”
    迟凡弯腰捡起枪来,饶有兴致地比划了几下。
    “秃驴,知道这枪是怎么来的么?哈哈,你就等着进局子吧!搞不好会直接被枪毙......”黄毛歇斯底里地狞笑。
    “敢咒我师傅进局子?进你mb!信不信老子把你打回娘胎再造?还笑?笑你奶奶个腿的,让你再笑!”
    络腮胡骑跨到黄毛身子,甩开大耳刮子抽了起来。
    “啪!啪......”
    清脆的声音欢快地响着,黄毛的腮帮子片刻间就肿成了猪头,似乎又有牙齿脱口而飞。
    “我擦!刚捅老子屁眼?你tmd作死!”
    络腮胡左右开弓抽得正欢快呢,猛然觉得不对劲--屁股似乎被硬物戳着。
    他扭头一看,顿时就差点被气炸了肺。
    黄毛那物件一直没塞进裤裆,就那么半软半硬地耷拉在外面,而络腮胡又穿着开裆裤,他骑跨到黄毛腹部的时候一不小心把那物件坐到了屁股下面,于是就造成了“爆菊”的姿势。
    “麻蛋,废了你个瘪犊子玩意!”
    络腮胡怒骂着,掉转身坐到黄毛的胸口,顺手脱下一只板鞋,“噼里啪啦”朝那坨物件一顿爆抽。
    “嗷......啊......”黄毛厉声惨叫,眼泪狂飙。
    蛋蛋遭受暴击的剧痛可比打掉牙还过瘾,他浑身抽搐哆嗦,感觉随时都要痛晕过去。
    “不要那么暴力嘛,佛曰:慈悲为怀,来来来,为师给你展示一下什么叫乐于助人。”
    迟凡砸吧嘴贱笑说着,摆摆手示意络腮胡闪到一边去。
    “嘿嘿......”
    络腮胡咧嘴会意地嘿嘿一笑,急忙起身站到一边去。
    “小黄童鞋,喜欢倒腾那事对吧?裤裆里憋着火没处泄?哎呀,这事好办呀,老衲这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欲仙欲死。”
    迟凡掏出一根银针朝黄毛晃了晃。
    “你要干什么?别......绕了我吧,我不会记仇的,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行么?那骚货你们玩吧,我退出......我滚,让我滚吧......”黄毛惊恐地望着迟凡,一个劲哭喊求饶。
    虽然不知道迟凡将要对他做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连想都不用想,眼前这根毫不起眼的银针,定会让他受到比暴击蛋蛋更痛苦的折磨。
    迟凡戏谑地摇摇头,撇撇嘴说:“别怕,真得很爽哟!”
    他抬手就在黄毛的腰眼位置扎了两针,然后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捻动针尾灌了进去。
    “嗷......秃驴!你对我做了什么......啊!”黄毛惨烈地哭喊叫唤,身体一阵阵剧烈抽搐。
    他感觉就像是架在火上炙烤,浑身燥热灼痛,似乎就要爆体而亡。
    心跳骤然加速,血液朝着他那坨物件疯涌,膨胀欲裂外加蛋疼,那滋味简直美到不敢想象。
    “嗷......”
    黄毛呼吸越来越粗重,猪头脸已由红色转为紫色,惨叫声逐渐沙哑低沉。
    他猛然一阵剧烈抽搐,下身那肿得紫红发光的物件欢快地喷着浆糊,一股一股喷个不停。
    “好好体会一下吧,啧啧,精尽人亡的滋味......”
    迟凡撇嘴冷笑,一脸嫌弃地踹了黄毛一脚,起身朝石台走去。
    “我擦,这边也来了感觉了?”
    他一瞅到石台上亦可那副架势,忍不住微楞了一下,小心脏一阵嘭嘭乱跳。
    “热......我要......啊哦......”
    亦可浑身泛着潮红,脸蛋更是鲜红欲滴,那一声声的浪叫简直能骚出天际。
    她抽风似的扭动着身子,不停地挺动起伏屁股,大腿根急速张张合合碰撞摩擦。
    秘境似乎有些红肿,就像是发情母牛那物件的样式,那两片洞门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摇欲坠”,淅淅沥沥的清泉从洞口中不断翻涌出来。
    “哎呦我了个去的,这不是勾引我犯错误么?受不鸟啊!”他心里叫苦不迭。
    这热血喷张的画面让他顿时就升腾起了欲火,裤裆里的大棒槌瞬间就躁动了起来--楚楚欲动,急于蹦跶出来帮这位女施主排忧解难。
    “极品呀!我滴个乖乖......”他抿着嘴唇咽了口吐沫。
    之前在远处“欣赏”的时候,他觉得这亦可也仅是不错而已,也就是胸前那两坨酥软物件比惠若曦“凶猛”一点,侧脸展露出来的姿色、身段都不如惠若曦撩人。
    可是当他靠近仔细“品鉴”,却不由得怦然心动。
    如果说惠若曦像是一座冰山,那么眼前的亦可就好比是一座火山--五官精致绝美,灵气中透着一股子魅惑的骚气,迷离的凤眼、烈焰般的朱唇肆虐地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风情。
    迟凡确信她并不全是因为春药的缘故而燃烧欲望,而是原本就是个热情奔放的人间尤物,她心里本来就有颗火焰的种子,春药将其“煽风点火”演变成火山。
    “麻痹,那叶大少艳福不浅啊!呃......要是把她收进后宫,嗯,跟惠若曦搭配一下,一火一冰,嘎嘎,老子那还不得爽翻天?玩个双飞......”
    他忍不住意淫憧憬起来,幻想着左拥右抱畅快倒腾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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