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沧澜的脸一黑,握住他调皮的手:“这是做什么?”
    看看是不是在做梦。”不惊在心里偷笑,理直气壮地道,手上的热度已经确定这一次是真的。
    喔?”星月沧澜使劲一带,将他扯入怀中,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疼吗?”
    疼。”不惊瞪了他一眼。
    现在知道不是做梦了?”星月沧澜轻笑。
    惊想离开他的怀抱,却被箍住。
    听惊儿刚才的意思是曾经梦到过我?嗯?”星月沧澜在他耳边邪气地笑着,又道,“这是否说明惊儿思念我入骨髓深?”
    惊清咳两声,装作没有听到:“放开我,我要去看看我的剑。”
    月沧澜也装作没有听到,用薄唇摩挲他的面颊,却又不吻上去:“其实,小家伙,那算是梦,却不是简单的梦。”
    什么意思?”不惊被他的唇弄得有些恼火,听了他的话,又想到那日在梦中的情景,脸有些发热。
    其实是父皇的灵魂体与惊儿的灵魂体相遇,所以惊儿才会误以为在做梦,”星月沧澜轻笑,“父皇怕直接见面你会逃跑,却又想你的紧,便用这种方法和你相见。”
    惊顿时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在梦里他可是原谅星月沧澜了。
    回头瞪了星月沧澜一眼,却不巧把自己的唇送给了星月沧澜,又是一番深吻。
    好不容易才推开星月沧澜:“你果然早就来了。”
    月沧澜蹭着他的肩窝,轻笑:“自是,父皇不是说过,这世上仅有一件事父皇做不到。当日与你传音后,不多时我便出现在这个时空里了。”
    惊不理会他的狂傲,斜瞄着他:“秦天涯和雪花山庄少庄主的事都是你在搞鬼吧?”
    其实很心虚,如果星月沧澜早就来了,一直隐身跟着他,那么他为那匹黑骏马取名为“小澜”的事,星月沧澜岂不是看到了现场直播?
    偷偷地瞄了星月沧澜一眼。
    月沧澜并未注意到他的表情,轻哼一声,站起身,走到桌边将那剑拔出欣赏,一边道:“能与小家伙比肩的人只有我。”言下之意是承认秦天涯会突然生病以及仲扬的马突然出问题确实是因为他吃醋了,所以不打算让任何人跟在不惊身边。
    惊心里倒是很甜,双眼却极为鄙视地扫了他一眼,也走到他身边去。
    月沧澜听出他也是想着自己的,心中也颇为喜悦,笑道:“本来我还想着再等两天看看,却见小家伙的剑尚缺一块上好的饰物。作为小家伙的爱人,为小家伙找一块合适的饰物是分内之事,义不容辞。所以我便现身在此。”不惊收了一个那么怪的徒弟的事,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惊不由得被他的胡搅蛮缠逗得笑出声,随后感兴趣地道:“是什么饰物?”
    月沧澜右手一挥,那剑柄上便绑着一块银色的羊脂白玉,光滑浑圆,陪着同色系的流苏,与那边银色的剑极为相配。
    惊拿起一看,玉的正反面各刻着一个字,一面为“澜”,一面为“惊”。
    不由得有些好笑,这家伙无论何时都不忘宣示主权。
    喜欢吗?”星月沧澜勾唇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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