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吵得头疼,楚海夕不耐烦的说,“不饿,别烦了!”
    尚影失落的低下头,“你一定是饿了。”
    说完便自顾自的走了出去,再次进来时,手里端了一份粥和小菜,还有些精致的点心。
    楚海夕是真觉得不饿,手便没动。
    尚影却会错了意,以为他讨厌他讨厌到要绝食来抗议,便端起粥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的不烫了才递到他嘴边,像哄小孩子一样,“不烫了,教官你吃一点嘛。”
    楚海夕一阵恶寒,冷冷的看他一眼,“我说了我不吃!”
    尚影把他当成耍脾气的小孩,又凑上去,楚海夕原本心里就攒着火,一抬胳膊就把滚烫的粥都撒在了他的胳膊上。
    楚海夕下意识凑过去想看看有没有烫伤,就听到刚刚还是幼儿园老师的尚影一秒变黑社会老大。
    毫无切换痕迹,令人叹为观止。
    “教官,我说的话你总把他当玩笑。”黑社会老大打了个电话,很快便有人送来了一份和刚才一模一样的饭,“吃吧,今晚夜还很长,你没了力气多扫兴。”
    下药,绑架,除了劫财就是劫色,都到这份上了,楚海夕再怎么乐观也不至于认为堂堂尚lan的总裁劫了他只是想要个几百万。
    楚海夕寒着脸,也不管这碗粥烫不烫,抬手就把它打翻在尚影的胸膛,“滚!”
    尚影微愣,宽松的真丝睡衣垮着,露出大片的胸膛,原本就比常人敏感几分的皮肤被刚出锅不久的粥烫的一片通红,楚海夕仔细看了几眼,幸好没有被烫伤,也没起燎泡什么的。
    他淡淡的暼了楚海夕一样,叫来人收拾床上的一片狼藉,脱掉衣服就走进了浴室。
    再次出来时,尚影连遮掩都懒得遮,阴鹜地看着楚海夕。
    被他毫不遮掩的阴狠神色吓到,楚海夕有点犯怵,尚影这个神经病真的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果然,下一秒尚影就走到了床头那套着他银链的地方,不知按了什么开关,那些银链倏地就收紧了,楚海夕愣神了不到一秒,多年的训练已经习惯性地做出了反抗,尚影明显没想伤他,银链的收缩停了下来。
    “尚影,你他妈疯了,你想干什么!”
    随着银链一点点收紧,药效未过的身体根本没有多大的力气抵抗,看着双腿已经张开一定的角度,楚海夕原本潜意识里还认为尚影不会伤害他的想法瞬间被打破,如梦初醒的爆发咆哮道。
    尚影拿着遥控器坐在他旁边,将他腰间的靠垫抽走,只用了不到三分的力气就轻松的将他的胳膊打开,随着他的动作,银链也重新动了起来,直到他整个人以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献祭在了尚影面前。
    “干什么?”尚影跨坐在他的身上,舔了舔上唇,一字一句的说,“当然是强/奸你。”
    “......艹。”楚海夕真切的感觉到面前这个疯子带给他的恐惧,只感觉后背都冒出一层白毛。
    尚影抓住他猎物眼中的恐惧,很自得的笑了,附在他耳边说,“教官,你还记得我给你写的第二十八封信是什么吗?”
    头皮发麻的楚海夕原本以为自己会脑子一片空白,没想到这封信写了什么他竟然仍然记得清清楚楚。
    当初他从学校回到部队以后,确实会断断续续的收到尚影的信,起初还是很正经的话题,吐槽老师,同学,写写遇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若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每封的最后都要固执的加一句:我想你,楚海夕。
    而第二十八封是尚大作家从小清新到小黄文的转折点。
    写了什么来着,那封信只看了个开头就被他揉了扔在了废纸篓里,没想到的是却被打扫卫生的给翻到了,还当着全宿舍的面声情并茂的朗读了出来。
    “教官,我昨天晚上梦到你了,你躺在我的床上,赤/裸着身体绑着淫/靡荒诞的红绳,修长的身体是可爱的粉红色。”
    对,第一句就是这个,文字非常朴实的传递了作者此时的想法,想上,你不让我就下药、我就强/奸,大不了坐牢,出来继续上,反正我就是要上——
    “教官,你在诱惑我,诱惑我上你。”
    沙哑带着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刻意往他耳蜗里吹的热气让他浑身一怔,呼吸完全屏住了。
    尚影已经在他愣神的时候脱掉了上衣,跨坐在他的某个部位,用身体不停的蹭着,直到它颤巍巍的立起。
    他啧了一声,突然就发了疯,俯下身子紧紧的盯着楚海夕的眼睛,“看清楚了吗?我可不是你的瞿晗宝贝。”
    楚海夕清楚得很,但凡他在这种事情上意乱情迷一秒,那晚和瞿晗真的就很有可能发生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突然出现的堪称诡异的想法让楚海夕愣住了。
    和瞿晗在一起不是一直的妄想吗,为什么突然会感到庆幸,庆幸那晚醉酒时满脑子都是尚影的小黄文。
    满脑子都是自己和这个疯子......
    他迷茫的愣在原地,让尚影以为他当真在透过自己找着瞿晗的影子,发疯的越发厉害,粗暴的把楚海夕的裤子扒掉,目光冷厉,服务他的手却堪称温柔。
    楚海夕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已经感觉自己的某个部位胀痛的厉害,更令他诧异的是,尚影竟然当着他的面浑身□□的润滑扩张着自己的身体。
    “......”楚海夕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是菊花保住了的幸运还是......,反正就是百味纷杂,越咂摸越是什么都有。
    尚影再怎么大胆也是第一次,即便再镇定自若,脸上也浮了一层薄薄的羞意,胡乱的拿手指捅了两下,心理的那道坎实在过不去,他索性扔了润滑剂撑在楚海夕的上方就要强上。
    “尚影......停!”
    楚海夕被他的动作彻底搞懵了,就在触到他的某个部位以后才猛地回过神,急忙咆哮着制止。
    “知道我为什么不上你吗?”
    楚海夕愣了,不管是他的行动还是本人的性格都告诉他不像是一个会以这么壮烈的方式献身的人。
    尚影停了一下,舔舔唇,目光游离,“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强上了你,你一定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倒还不如让你上我,愧疚也是可以一辈子的。”
    “还有——”话还没说完,他发出一阵闷哼硬坐了下去,瞬间脸上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像虚脱了般趴在他的身上,弱弱的说,“本来想着别润滑了,越惨越好,但是我天生对痛觉敏感,很怕疼的。不过,确实很疼......”
    楚海夕没做过承受方,但径直进去那个脆弱的地方,就连他都疼的受不了,更何况是已经撕裂流出血的尚影。
    尚影伏在他身上轻轻的颤抖着,黑色的头发已经被冷汗浸湿搭在额头,牙齿咬着上唇像只濒临死亡的鱼大口的喘着气。
    两人像是在等着时间缓解这份痛苦,谁也没有说话,只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
    楚海夕突然出声,“既然怕疼,那为什么还总要和我打架?”
    “你还记得啊?不和你打架,怎么能碰的着你,和个贞洁烈女似的。”尚影哑着声音,嘴角勾着嘲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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