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许端午兄弟几个都到了,就在楚震东家的二楼上,开始密谋了起来。
    楚震东啥意思呢?还是要制造一个意外,但这个意外,不是撞车上吊啥的,而是要制造一个喻鸿吸食毒-品过量而死亡的意外。
    如果这事做成了,就算是喻鸿后面的人,也没法追究,反而会帮忙掩盖喻鸿死亡的真相,要知道他们背后的势力,那都是官场的人,谁都不想和毒-品沾上关系,那玩意不但坑身体,一旦被发现,仕途也就完了,根本就没有个翻身的机会。
    但这事并不容易做,首先得避开喻鸿身边的保镖,不能让他们发现,这就要求必须是喻鸿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才能下手,其次还不能弄出任何的声响,就算喻鸿一个人在房间里,一旦有声响,那些保镖立即就会冲进去,最后还不能耽误太久的时间。
    所以楚震东就又提了一句:“哥几个,你们还记得水鬼老萧暗算老山王庆魁的事情吗?”
    他这么一提,许端午顿时眼睛一亮,说道:“你的意思,是提前潜伏在喻鸿的情妇家中,学水鬼老萧,等到合适的机会,出来忽然控制住喻鸿,然后制造出他吸毒过量的假象?”
    楚震东一点头,又一摇头道:“方法大致如此,但是,不是他一个人,他的情妇,必须陪同他一起死,我们不能留下任何一点线索,更不能留下这么大一个活人。说白了,就是一个意外,两条人命!”
    许端午一点头道:“我看行!谁去?”
    楚震东看了一眼王朗,又看了一眼许端午道:“我们三个!”
    王朗眼一翻道:“我们三个?多余!我一个人就行了,等他进了房间,我枪一顶头,让他吃到饱。”
    楚震东翻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王朗,而是对许端午说道:“资料上写的很清楚,喻鸿的情妇叫何月,所住的小洋楼有三层,只有何月一个人住,我们潜伏进去不难,毒-品这玩意,一旦沾上了,很难甩掉,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作,我估计何月的小洋楼里也有,如果喻鸿去何月哪里过夜,很有可能会吸食。”
    “而且,只有在何月家中,保镖都是在楼下的,最容易得手,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个何月,我猜她一定会和喻鸿在一起,很有可能也沾上了那玩意,所以到时候,两个人办事,必须一出手就制服他们,不能发出声响来,完事后,翻窗逃走,另外一个开车在不远处接应,一得手立即赶回来。“
    王朗一点头道:”行,端午接应,我和你去!“
    这一次楚震东没反对,本来他的计划也是如此,接应的人必须是许端午,他才放心。
    事情一商量定了,研究好何月家的地形,楚震东就交代了一番,对外就宣称自己三个去接老婆孩子回来了,打了个电话给海子,告诉海子接到电话就带着妇女孩子往回赶,在城外碰头,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兄弟三个开了辆车,直接去了青岛。
    到了青岛,兄弟三个也没敢露面,直接将车停在了一个停车场,一直在车上呆到夜间,楚震东和王朗才下了车,摸到何月家的小洋楼下,看清楚没有警卫之后,直接翻栏杆过去了,兄弟俩悄悄摸了进去。
    一楼是个整体的大厅,还有麻将室,二楼是卧室和客房,还有衣帽间,兄弟俩一直到了那何月的卧室里,何月还睡的正香,丝质的睡衣若隐若现,雪白的胸脯露出一大片来,胸前高耸,细腰一握,双腿修长,确实是个性感尤物。
    可兄弟俩根本就没有那心,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屋里根本没法藏身,只好退而求其次,藏到了三楼的一个储物室里,为什么藏这呢?用楚震东的话说,还不知道要藏多久,一个女人家,很少会用上储物室里的东西,只有藏在这里,才相对安全一点。
    这一藏,就藏了三天!要说这个女人心能有多大呢?三天之内,楚震东和王朗吃喝拉撒全都在她家中,她愣是一点没发现。当然,楚震东和王朗也确实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就是,在这三天的时间内,就连烟头,楚震东都是装在口袋里的,绝不肯留下丝毫的疑点来。
    在这三天里,楚震东和王朗还差点杀错了人!
    怎么回事呢?第二天的夜里,来了个男人,偷偷摸摸的敲门,何月开门放他进来了,随即上楼进了何月的房间,两人浪了好一会,那男的才离开,要依王朗,就要下去动手了,可楚震东没同意。
    为什么呢?他断定那个男人不是喻鸿,如果是喻鸿,不会偷偷摸摸的来,更不会一个人来,怎么也得带两个保镖,也不会睡一觉就走,很有可能是何月又偷的小白脸,杀了他只会打草惊蛇。
    他还真猜对了,这个家伙是谁呢?喻鸿的把兄弟,青岛现在地下势力的二把手,叫许飞龙,这家伙十分能打,要不用枪,王朗和楚震东两个都不一定是人家的对手,所以说,楚震东没让王朗动手,也巧也不巧。
    按道理来说,这是巧了,怎么会不巧呢?就是这个许飞龙,后来一度榨干了兄弟们的积蓄。
    一直到了第三天晚上,门口忽然来了一辆车,喇叭一按,何月就开心的跑下楼开门去了,楚震东知道,时机到了,这才是正主儿,当下兄弟们就趁何月下楼的当口,直接钻进了何月的房间,往床底下一钻,就等着喻鸿来送死了。
    可喻鸿却将何月接走了,车辆一离开,王朗就大骂不已,楚震东却立即掏出了电话,开了机,这三天电话都是关上的,就怕有人忽然来一个电话,再曝露了行踪。
    电话一打开,就给许端午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楚震东就说道:“端午,就在今夜,电话保持随时开机,我一给你电话,你立即开车到我们约定的地点。”
    许端午在电话里应了,许端午将电话调到静音,让王朗别吵吵,两人继续趴在床底下等着。
    王朗心不甘情不愿的又钻进了床下,说道:“东子,你就这么有把握?万一今夜何月带回来的不是喻鸿,是另一个小白脸呢?咱们难道就特妈的听一夜床戏?”
    楚震东看了看王朗,笑道:“相信我!一定会来的!”
    王朗不说话了,楚震东要说会来,那就一定会来,虽然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可楚震东那脑子,考虑事情几乎就没错过。
    今夜,楚震东再一次猜对了!
    兄弟俩一直趴在床底下,眼巴巴的等了半夜,楼下终于传开了开门声,随即就是脚步声,以及一个男子阴冷的声音道:“你们就在楼下守着。”
    随即响起几个保镖答应的声音,一男一女走上了楼来,女的声音正是何月,一边走一边娇声的嬉笑着。
    随即两人进了房间,两人顺着床下看,一个男子在床头柜边坐了下来,一坐下就说道:“月,来一点助助兴。”兄弟俩立即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暗乐,这就对了!
    那何月咯咯浪笑了两声,随即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就响起一阵吸食毒-品的声音,不一会儿,那男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爽!飘了,CTM的,要飞了!”随即就感觉有个人往床上一躺,只露了一双脚脖子在地面。
    那何月又咯咯浪笑道:“鸿哥,我让你更爽哈!”紧接着就见一条裤子褪到了脚脖子上,何月在床边蹲了下来,小猫舔食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王朗和楚震东一对眼,立即悄悄的从旁边钻了出去。
    那男人正是喻鸿,躺在床上已经处于一种幻觉的状态,两只眼睛翻着白眼,脑袋不断左右晃动,根本就没有了正常意识,胯下之物挺着,那何月正卖力的用嘴巴给他服务着。
    喻鸿已经失去意识了,那何月可还是正常的,一眼看见忽然从床下钻出两个人来,顿时一惊,随即就尖叫了一声,王朗一个箭步过去,一掌将何月击昏了过去,可楼下已经响起了脚步声,还伴随着几个保镖的喊话:“鸿爷,出什么事了?”
    楚震东一着急,一把将喻鸿塞进了床底下,自己也直接钻了进去,低声对王朗喊道:“用衣服盖住自己的头,干她!”
    王朗和楚震东多年兄弟,异常默契,一听楚震东的话,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也顾不上别的了,一把将那何月抓过来,往床头一放,自己衣服一翻,将自己的头盖住,直接站到了床头,将何月的两条白大腿一扛,自己裤子一脱,露出屁股来,虽然没有真的做,可看起来那就是标准的老汉推车。
    这边刚摆好架势,那边房门呼的一下就被推开了,王朗也是削瘦形的,又看不见头脸,只有个背影,室内灯光昏暗,又是这般场景,几个保镖也顿时一愣。
    随即王朗就用几乎是从嗓子眼里逼出来的含混声音吼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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