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恨意,咬牙讥笑道:“就算你这样,也无法把陆正南从我心底赶走。”
    邹子琛手上动作顿了一下,随之用力的勒紧,我只觉手腕都快要被勒断了。
    “到现在你还嘴硬。一会我看你还怎么硬。”
    “你变|态。”
    他走回到我面前来,抬起我的下巴,冷笑道:“这个公园半夜干这种事的多了去,你要是想招来围观着,你可以再大点声。”
    树阴下,我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我想一定是狰狞的。
    他不顾我的挣扎抬起膝盖,抵在那里,让我动弹不得,邪媚的笑道:“以前有人跟我说,在这种地方办事,很有意思,我现在算是有所体会了,确实不错。”
    “邹子琛,你……”我还没骂出口,他又堵住了我的嘴。这次不在粗重,而是缠|绵徘侧。但我还是咬了他一口。嘴里立马有一股血腥味。
    而他报复我的就是加重手里的力度。
    以前虽然我对他有点害怕,但从来只是表面,而现在,他的疯狂让我承受不了,从心底对他常生了惧怕。在这阴暗空阔的地方,让我深深的惧怕。
    苏晴说他是瘟神,现在看来他就是魔鬼,还是那种专吸人骨血的魔鬼,不知比瘟神要可怕多少倍。
    午夜,林子里,阴风阵阵,而我身上却起了一阵灼烫。
    邹子琛的手肆无忌惮,吻时深时淡。
    “不要这样,我真的知错了。”我嘴里又开始哀求,那种无力感让我害怕,感觉下一刻自己便会沦陷在他的撩拨下。
    他胸膛紧紧的贴在我身上,双手伸到了树后面,解掉了缠在我手上的衣服。
    然后把我抱了起来,我双手只能紧抱住他的脖子,跟一只猴似的挂在他身上,逐渐迷失了自己。
    “现在,你心里还有陆正南吗?”他沙哑的在我耳边问道,魅惑人心。
    我的意思飘渺,根本无暇思考他话里的意思。
    “从你走进公寓的那一天,你身上每一处便都是我的,我不充许,你有丝毫的不忠,听明白了没有。”他在我耳边再次专横的强调。
    我咬紧牙,不让我自己喊出声,可还是没能控制住。
    在寂静的林子里,我的声音悠扬蚀骨,特别的突突。
    可邹子琛却愉悦的轻笑了起来,他封住了我的唇,顺势把我放倒在地上。
    我就像失了魂的布娃娃任他摆布,就在他低吼而出时,我的双手无力的垂在了两侧,落进边上的草丛里,草尖触及我的皮肤,仅一瞬,我便尖叫了起来,侧过身便吐了起来,全身一阵抽搐,脱虚的昏了过去。
    ……
    我不知道是何时回的公寓,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手里还打着点滴,全身仍是酸疼,不过身上是清爽的,应该是邹子琛为我清洗过。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我身子不由的颤了一下,寒意从脚底窜上全身,估计这辈子我也忘不了。
    原来他发起狠来是那样的可怕。
    “太太,你醒了。”陈姐走了进来。
    听到太太两个字,真觉的无比的讽刺。
    “嗯,几点了?”我缓缓的坐了起来。
    “刚过十二点,”陈姐上来给我扶住打点滴的那只手,“饿了吧,饭已经做了,点滴也快打好了。你先喝点水。”她把床头的水杯递给了我。
    我接过,喝了两口。
    “我去给你盛一碗参汤,邹先生一早熬的,我来时整屋子都是香味,没想到他那么大的老板还有这样的手艺。”陈姐笑着,出了卧室。
    我苦笑。
    还真是甩一拍掌,给一个枣。
    这种把戏哄哄小姑娘可以,但对我,只有讥刺。
    陈姐很快端来了参汤。可我一点也不想喝,让她放在床头。
    我左右看了一眼,没看到我的包。
    “陈姐,我的包是不是放外面了,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下。”昨晚我下车时我好像没拿包。
    没一会,陈姐便提着我的包走了进来,“太太,是这个吗?”
    “是,这个,谢谢。”我接过包,打开,找手机,却怎么翻也找不到手机。
    陈姐见我打点滴的那只手也动了起来,忙上前,按住,“您找什么,我帮你找。”
    “你帮我把包里东西全倒出来,看看手机有没在里面。”我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东西全倒出来,手机也没在里面。我颓然靠在床头。
    “您昨天出去,会不会被人偷了。”陈姐把床上的东西又一一的帮我装进包里。
    是被人偷,只是偷的人我惹不起。
    “邹先生几点走的?”我淡淡问道。
    “刚走没多久,”陈姐回道。
    “哦,”我若有所思。
    “点滴点好了,我给你拔了。”陈姐很是熟练的帮我拔了针头,想来她在这方面有受过培训。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陈姐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开门。
    我微蹙眉头,心里有点怵,不会是邹子琛回来了吧。这会我还真不想见邹子琛,若是可以一辈子不见那该多好。
    “太太,是邹先生的秘书。”陈姐站在卧室门口,询问我。
    艾伦她来干吗?
    我不由松了一口,让她在客厅等我一下,我换件衣服。
    “好的。”陈姐应了一声。
    我起身,忽觉腰背上有点疼,脑里瞬间就浮现出,邹子琛把我抵在树杆撞击时的情景,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下地时,小腿有点酸软。
    我找了件长袖长裙。换好衣服,进了浴室,用漱口水漱了两口,理好零乱的长发,这才出了卧室,不管怎么样,我不想自己在别人眼里太过狼狈。
    “林总,”艾伦见我出来,忙起身。
    “艾伦,你找我。”不用想也知道,她是领了某人的命过来的。
    “邹总给您买了新手机,让我送过来,”艾伦指了一下茶机上一个合子,又笑道:“手机卡号也重新办了,号码也在合子里。”
    “哦,谢谢。”为什么要给我换号码,邹子琛他到底想干吗?
    “对了,邹总刚刚飞北京,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你这边要是有什么事,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已存在您的手机里了。”艾伦笑的很这官方,笑意未达眼底。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还有……邹总说,你要是觉的无聊可以去烹饪班上课。”艾伦说的有点不自然,显然她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会看着办的。”我面色淡然。
    艾伦走后,我坐在沙发上,盯着那一部新手机发愣。
    一个月后。
    我从烹饪具乐部下课回公寓,在小区大门,碰到了邹子琛的保标小刘兼司机。这一个月我好像没见他在跟着我,现在突然出现在这,难到是邹子琛回来了。
    呃……
    这一个月邹子琛没跟我联系过一次,好像我被他打进了冷宫,不闻不问,只有他的秘书艾伦偶尔会打电话过来问候,看我有没有什么需要。提示着我好像还是某人的情|人,不然我都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那晚之后,我的手机号被他换了,好多人的号码我也全没有,里面当然包括陆正南的。但我跟陆正南没手机号同样也能联系上,只是我自己不愿而己。后来我还是给他发了一封qq邮件,告诉他自己一切都好,只是会离开榕城一段时间,让他不要找我,忘了我,找自己的幸福去。
    其实这一个月,还是我这几年过的最为放松的一个月。邹子琛不在,我每天睡到自然,陈姐会为备好早餐,我吃完后,有时会继续睡,有时会在健身房练练瑜咖跑跑步,下午我到烹饪上课,回到家,自己试着实验,加上陈姐在一旁辅助,我学会了不少菜。晚上,我会到附近的小酒吧饮几杯,要不去夜市逛逛,反正日子清闲逍遥。
    期间也跟苏晴聚了两次,才知道陆正南被邹子琛一块叫去北京了。我想这样也好。
    好日子总是过的特别快。
    我想我的好日子也到头。
    一个月不见,此时我还真是有点心慌。
    说不定,他今天出现就是要跟我说:你可以走了,我玩腻了。
    “林小姐,邹总让我来接您。”小刘见到我,忙迎了上来。
    难到邹子琛他没回来。
    “接我去哪里?”我问。
    “皇冠酒店。”小刘说道。
    我蹙起眉头,见小刘一脸谦卑的望着我,“邹总不是在北京吗,接我去皇冠酒店干吗?”我有意套话。
    “邹总上星期就回来。”小刘憨笑。
    “哦,那我回去换身衣服。”原来他都回来一星期了,可见我这里他根本就不想来,那现在接我过去干吗呢。
    “不用了,他催的急。”小刘话音刚落,手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朝我微嫌身,接起了电话,“邹总。”
    也不知道邹子琛跟他说了什么,他把电话递给了我,“林小姐,邹总让您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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