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在洛茜的指挥下,扒了李兰的衣服,露出了私、密部位,洛茜拿着长针狠狠地扎了下去,每一针都用尽了折磨的力度和花样。
    “啊!”李兰痛得鬼哭儿狼嚎,“洛茜,你这个变太不要脸的女人!”
    李兰怎么也想不到,洛茜会有这种龌龊的手段,这是在电视上看宫斗剧时才会出现的桥段。
    可是洛茜就是玩得不亦乐乎,满眼都是报复的快意,“你觉得你儿子吞了我们家,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践踏我了?我现在就会十倍地还给你,你去告诉你儿子,我是怎么折磨你的,我看你有没有脸说出口!”
    说着,洛茜对着李兰的私、密部位就是一顿乱扎,痛得李兰就像跌宕又搁浅的鱼,痛苦又无能为力地挣扎,哭得嗓音都渐渐沙哑。
    这种部位受伤,还是被极细的针所扎,痛苦难忍,却又无法救医,更不可能向薄昕岸道出实情,因为太折辱尊严,太难以启齿。
    洛茜这一招阴毒至极。
    最终,李兰趴在地上冷汗淋漓,气喘吁吁,她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痛苦。
    洛茜却笑得分外畅快,她缓缓蹲下了身子,揪住李兰的头发,迫使她看着她,声线娇软动听,“想知道薄昕岸的公司为什么突然遇到这么大麻烦吗?”
    李兰咬着牙隐忍着疼痛,“昕岸公司也是你做的手脚?”
    “没错,就是我,他就算拿到洛氏又怎样,我一样可以把洛氏变成杀死他的利刃,你们就等着破产流落街头吧。”
    破产流落街头?李兰吓得全身颤抖,突然抓住洛茜的手腕苦苦哀求,“洛茜,我求求你,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你放过薄家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好好把你当作儿媳妇对待。”
    “哈哈哈……”洛茜好笑至极,“我是傻透了才会相信你的鬼话,”她用力甩开她的手,“想知道你女儿此刻正在遭受什么吗?”
    李兰眼睛都逼出了阴红的颜色,“昕彤,你把昕彤怎么样了?”
    洛茜当着她的面拨了一个电话,很快视频接通了,画面里薄昕彤正哭得撕心裂肺,躺在一张破木板床上,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衣服被撕成了一片一片,几个肮脏的的男人正对她肆意地糟蹋。
    “昕彤,昕彤!”李兰如遭雷击,差一点昏厥过去,伸手就去抢洛茜的手机,但仆人摁着她,“洛茜,我求求你,你放过昕彤吧,她才十八岁啊。”
    “放过她?哈,”洛茜快意地笑看着李兰的狼狈,“你们肆意欺负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放过我?这才是刚刚开始,一会你女儿会更惨,你就慢慢期待吧。”
    说着,洛茜打了一个哈欠,“我困了,要回去睡个回笼觉,你们也都去做事吧。”
    “是。”仆人依言退下。
    李兰爬起来抓起手机给薄昕岸打电话,接通之后她迫不及待地开口,“昕岸,你快回来,洛茜那个小贱人……”她刚想说洛茜打了她,可是又突然想到她没办法向人展示她的伤口,于是瞬间转了口风,“真的是那个小贱人绑架了昕彤,你公司遇到的麻烦也是她搞的鬼,你快回来收拾她。”
    薄昕岸显然很不耐烦,“好了,我说过很多次了,不可能是她,她现在就是被困进缸里的鱼,是宰是割都任我选择,没那个钱也没那个本事,我现在已经够烦的了,你别再利用这些借口来让我替你收拾她。”
    “还有,”他说,“没事少看点宫斗剧,我看你已经入戏太深了,整天就想着跟一个已经落迫不堪的洛茜斗,真是让人烦透顶了。”
    “我没有入戏,我说的都是真的……”
    话还没说完,薄昕岸已然挂了电话,李兰“喂”了好几次,只余“嘟嘟”的盲音,她再拨过去,他就直接拒接了。
    就像被囚困进笼里的野兽,李兰无助地跌坐在地板上,欲哭无泪。
    ……
    薄昕岸直接将车子开到了苏晚夏公寓楼下,沉默地望着她的窗子,过了一会才推门下车,乘电梯上楼,摁响了门铃。
    苏晚夏与莫晓晓正在吃早餐。
    因为慕南宸不在,昨晚莫晓晓直接住在了这里。
    前半夜,苏晚夏很不安,不知道就那样看着薄昕彤在她眼前被掳走,到底对还是不对,不过在莫晓晓的劝说下,后半夜她也安心地睡了。
    没错,她不欠薄家的,反而薄家欠了她两条人命,通知薄昕岸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没什么再好不安的。
    门打开,看到薄昕岸,苏晚夏怔了一瞬,“做什么?”
    她声线很冷,薄昕岸有些窘迫,他抿了抿唇才开口,“来谢谢你通知我昕彤的事。”
    “不必了。”苏晚夏说着便要关门,薄昕岸立即伸手抵住,“我能进去坐坐吗?”
    “不放便。”苏晚夏再次要关门,薄昕岸却抵住不放,“我知道阿三不在。”
    “正因为他不在,所在才不放便。”说着,苏晚夏第三次要关门,薄昕岸却已经用力推开门板,自己走了进来。
    苏晚夏气极,“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这里不欢迎你!”
    薄昕岸没有说话,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来,“我们谈谈。”
    这时,莫晓晓听见动静从餐厅里走出来,看到薄昕岸,她直接羞辱他,“你来做什么?听不到晚夏在赶疯狗吗?”
    薄昕岸倏尔转头,颇有些阴冷地睨着莫晓晓,“没你的事,要么回房间把自己关起来,要么离开,我有话跟晚夏说。”
    莫晓晓冷笑,“我怎么知道你这种丧心病狂的人会不会对晚夏做什么出格的事,所以我才不会走,我就站在这里,我倒要听听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人能说出什么人事?”
    薄昕岸本来就被李兰搞得很烦,一夜未睡,连早饭也没有吃,心情差到极点,苏晚夏冷淡他他还能忍受,但是莫晓晓羞辱他无法忍受。
    于是,他蓦地站起身,大步掠过去一把掐住了莫晓晓的脖子,将她抵在了墙上,看着她迅速涨红的脸咬牙切齿地质问,“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如此对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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