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错多。
    所以,今天,李义倒是聪明了。
    因为康王在大渊的身分地位,所以,行越也带着乐瑶公主一起过来了。
    见到摄政王,行越只觉得面皮发紧。
    虽然被嫌弃的人不是自己,可是行越仍然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住。
    乐瑶嘴上说没做什么事,可是能被王爷放出这样的话来,他自然是不信的。
    澈公子瞄了他一眼,没说话。
    摄政王可以无视他,可是行越自然不敢无视这位王爷。
    “王爷最近似乎是比较忙碌?”
    澈公子嗯了一声,再没了动静。
    行越淡淡笑了,“我南蛮虽然国小,可是也有不少的土产,听闻王妃的身体不适,小王特意命人去南蛮采摘一种名为冰延的草药。只是不知道,是否对王妃的身体有帮助。”
    行越还真是聪明。
    果然,澈公子一听他提及了草药,当下便多看了他一眼。
    “有劳了。”
    行越的眸光闪了闪,“能为王爷效力,也是小王的福气。”
    凉王李宁在一旁听着,略有些诧异,“越王所言的冰延,可是生长在了雪山之巅的一种草药?”
    “正是。传闻此药极为少见。再加上其生长的环境过于恶劣,所以,能顺利地采摘下来的冰延,少之又少。”
    澈公子的眸光微紧,听这意思,应该是好东西。
    既然是好东西,那就一定是要争取一下的。
    “生长环境恶劣?”
    “正是。”
    行越见王爷果然是对这株冰延有了兴趣,便继续解释道,“冰延与雪莲不同。这冰延一般都是生长在了常年积雪不化之地,而且,听闻这冰延还有一种异香,能引来无数的猛兽为其守护。”
    “如此说来,想要采摘冰延就更为困难了?”
    “正是。传闻雪山上常有雪豹和雪狐出没。那雪豹的速度极快,爪子犹为锋利。一旦伤起人来,当真是半点也不含糊。”
    “南蛮皇室里,竟也没有冰延吗?”
    澈公子如此问,自然是觉得这东西长在南蛮,身为南蛮的主子,不可能一点儿也没有吗?
    “王爷有所不知,那冰延虽好,可是保存起来却十分困难。需将其与冰块儿一同保存,否则,温度一旦上来,那冰延便立马枯萎,而且,其药效也将全无。”
    澈公子挑眉,但凡是灵药,好似都是有这种那种的难度。
    想想也是,若是这冰延也如同三七一般,遍地可种,只怕也不会那么值钱了。
    “这冰延的效果如何?”
    澈公子虽然听出来这是好东西,只是不能确定,是否对安潇潇或者是皇上的身体有帮助。
    而且,之前乌昊辰好像也不曾提及了冰延。
    “回王爷,传闻此药可延年益寿,更有夸张者以为,但凡是这人还有一口气在,只要生吞了冰延,便可立马精神焕发。”
    李义轻嗤一声,“是不是也太夸张了?”
    李宁微怔,随后有些不满地看了一眼过去。
    李义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态度欠妥,也只是讪讪地笑了笑,没再说话。
    澈公子倒是不以为意,笑道,“能有此说法,可见定然是灵药。或许没有这么夸张,不过,效用应该是很出众的。”
    “正是如此。”
    行越连连点头,“不瞒王爷,当年我南蛮先王曾被刺客所伤,身中剧毒,伤及心脉。后来,还是多亏了有人献上了冰延,才保我先王活下来。”
    澈公子的眸子里立时便闪过了一抹神采,听他提到了心脉二字,看来,对于安潇潇来说,应该也是有些作用的。
    只要将东西弄来,实在不行,就放在了冰窖里面镇着便是。
    “越王可曾将此物摘下?”
    行越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前日小王收到了我王的传信,只说第一拨人失败,不过,已经派出了第二批人去采摘冰延。我王也是因为敬佩王爷,所以才会这般地费心费力。”
    这等明显的讨好,澈公子自然是受了。
    反正,现在南蛮也是急于让两国签署了停战休好的协议。
    只要将乐瑶公主嫁过来,国书签好了,那么,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而对于南蛮的子民来说,也算是可以暂时地安定了。
    “好,那本王就等越王的好消息了。”
    几人都看得出来,王爷的心情不错。
    越王见自己总算是没有白费心思,自然是也松了一口气。
    但愿南蛮那边能早日送过好消息来。
    如此,他也好早日说服大渊的皇帝陛下。
    再说女席那边,此时亦是十分热闹。
    齐王妃将自己的小孙子交给了儿媳,便又再度回到了主席位上。
    安潇潇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虽然她的面色平静,可是眸底深处,还是有些不安的。
    对于那个丁氏,安潇潇自然没有什么同情的意思。
    只是她平时跋扈也就罢了,还害了那么多人,便是她死上几次,也不为过。
    鉴于此,安潇潇倒是不介意现在利用那个丁氏一把了。
    反正,一个元猛已经死了,而且皇上至今也不曾查到齐王的头上。
    若是再死一个丁氏,对于齐王来说,不知道是不是依然那么容易。
    当然,安潇潇其实也是在赌。
    毕竟,齐王妃虽然是与齐王多年的夫妻,可是未必就知道齐王的一些秘事。
    再则,只怕齐王妃在齐王面前,也是没有什么话语权的。
    所以,齐王会不会上当,这种概率,其实也就是一半。
    澈公子那厢因为得知了冰延的消息,自然是心情不错,中午饮宴时,也便多喝了几杯。
    估摸着女眷那边也差不多了,便差人去问问。
    澈公子站在了廊下,看着院内青翠中点点的五彩,心中无端地生出一些感慨来。
    站了一会儿,听到有脚步声,回头一瞧,竟是齐王。
    齐王的脸色微红,看样子应该是喝了不少。
    “阿澈也在呀。可是在等侄媳?”
    果然是喝多了。
    平时的齐王,哪里敢这么跟澈公子说话?
    虽然他自己是长辈,可是自从跟皇上和摄政王见了面之后,就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找到过长辈的感觉。
    澈公子凉凉地看了一眼,“王叔喝多了。”
    齐王呵呵一笑,摆摆手,一脸的自得,“不多不多。你王叔的酒量好着呢。你若不信,咱们再比一比?”
    澈公子眯眼,没吭声。
    齐王或许是微醉,走路略微有些飘,不过,还不至于到了醉地什么也不知道的地步。
    “阿澈呀,你看那位乐瑶公主如何?”
    澈公子神色寡淡地回了一句,“不知道。”
    齐王一愣,“怎么就不知道了?”
    “未曾细看,她如何,与本王何干?”
    齐王眨了眨眼,被他这么一说,这酒意倒是醒了三分。
    “阿澈果然是对那个南蛮第一美人儿无意?”
    “怎么?王叔看中了?”
    齐王怔了怔,随后哈哈大笑。
    “我都一把年纪了。那些花一样娇艳的美人儿,可不能再被我给耽误了。”
    对此,澈公子的唇角浮起一抹嘲。
    若是果真如此,那你齐王府上的那些美妾都是哪儿来的?
    接下来,两人皆是无话。
    “小姐,王爷在那儿呢。”
    听到声音,澈公子立马回头。
    果然,看到了安潇潇一手牵着一个从一个拱月门里出来。
    “等很久了?”
    澈公子快步上前,眼神迅速地在她的身上扫了两眼,“喝酒了?”
    安潇潇嘻嘻一笑,“不过是饮了一杯果酒,这你都能闻得出来?”
    澈公子的脸上有些无奈,不过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两人手牵着手,旁若无人地走在了前面,两个小娃娃则是被九月牵着,后面跟了几名嬷嬷。
    齐王看到两人携手过来,只觉得这幅画面,简直就是美得令人窒息。
    男的俊美,女的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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