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
苏太太惊讶出声，看着安铁头目不转睛。
“应该很好认啊，”白越昭捏了捏安铁头的小脸蛋：“真可惜，只有眼睛长的像你妈妈，其余的都不像。”
“她是他的女儿。”
苏太太万分震惊，眼神在安铁头身上就没有挪动。
痴痴的看了半晌，她声音有些沙哑。
“这个孩子长的很漂亮。”
“这倒是。”白越昭对于苏太太对安铁头的赞美十分受用，怎么看这怎么觉得自己家的宝贝可爱。
“她叫什么名字。”
苏太太问。
“安…木风”
枫叶的枫，拆成两个字。
“木风…”
苏太太若有所思，忽然道：“她跟她妈妈姓的。”
“难道不应该吗？”
白越昭笑了：“不然呢，跟我姓的话取名字也挺好听的，至少比烂大街的陈这个姓好。”
苏太太一声嗤笑。
“别急着笑，待会儿，你就能看到你那个好外甥了。”
“你真胆子大，这次，还想逃走吗。”
苏太太眼睛从安铁头身上掠过，看到白越昭时候是习惯性的高傲。
“两年前，如果不是我的阻拦，你根本不可能带着安风去国外。”
如果她两年前就知道那时候安风怀孕了的话，是绝对不可能任由陈凛邑带着安风离开的。
不过放在那个时候，她绝对是会亲手打掉安风肚子里的孩子，那时候她只会杜绝陈凛邑身上发生这种私生子的丑闻。
毕竟，她是绝对不会让安风上位成功。
安铁头看了苏太太两眼，就扭过头去不再看她。
听到外面的轻微的声音，安铁头忽然很是兴奋的叫起来，小手小脚都开始上下挥动。
“妈妈！妈妈！”
苏太太眉毛一挑：“会叫妈妈”那叫爸爸吗。
白越昭：“昨天刚学会的。”
安风一脚踢开了门，看到安铁头的那一刻，整个人什么都顾不及，跑了过去，安铁头迫不及待的也要从白越昭的怀里跑出来。
一大一小两个人抱在一起。
安铁头瘪了瘪嘴，又小声叫了两声妈妈。
“铁头啊，妈妈好想你。”
一旁的苏太太脸色陡然变化。
“铁头？”
什么破名字，这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吗，这是正常人会给自己孩子取的名字吗，这是五六十年代贫下中农穷人家里给取的民族吧。
“妈妈。”
陈凛邑在后面，默默看着，对上了安铁头的眼神，本来心里很是触动的他，见到，安铁头一和他对视后，傲娇的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那样子要多鄙视有多鄙视。
这孩子怎么回事儿啊，陈凛邑怀疑白越昭在背后搞鬼了。
这次一看见，陈凛邑是完全不能忍，一个健步上去，对着白越昭就是一拳，明显是这两年练得十分好的样子。
可白越昭怎么会是吃素的呢。
两个人有来有往，白越昭眼里有些惊讶。
“这两年进步不错啊。”
“哼。”
陈凛邑发觉之前还是低估了白越昭的战斗力。
可是安铁头急了，扑腾着小手。
“啊啊…啊。”
她虽然小，可是看的出来这两个人是在打架，做一些很让她害怕的事情。
刚对着安铁头露出一个微笑的白越昭，被陈凛邑趁这个时机一拳打在嘴角。
“啧。”
白越昭又专心的对着陈凛邑的拳脚。
谁料，安铁头忽然爆发出一声超高分贝的尖叫。
“啊！”
安风吓得差点松开抱着孩子的手。
安铁头挣扎着要下午。
“诶哟我的老天爷啊，你悠着点，别动了，我这就放你下来。”
“啊啊！”
安铁头双脚刚一落地，直直的奔向正在扭打着的两个大男人。
因为注意到了安铁头的动静，两个人已经停了下来。
甩着一双小短腿跑了过去，安铁头的速度可真不慢。
站在陈凛邑的面前，陈凛邑心里猛的一紧张，还没能做出反应，就看到安铁头仰头的带着怒气的小脸，奶凶奶凶的。
“坏人！”
叫着，安铁头抱着陈凛邑的腿，一口咬下去。
陈凛邑一瞬间怔住，呆若木鸡。
白越昭赶紧过去，把安铁头抱开。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随便咬东西，尤其是这个人，多脏啊。”
安铁头懵懂着还带着怒气的奶凶小脸，呸了两下。
白越昭笑着夸赞：“真聪明，刚才还会第二个词了，实在是太聪明了。”
“爸爸~”
安铁头耷拉着眼睛，伸出小手摸向白越昭的下巴。
“痛！”
说完，扭过头去对着陈凛邑瞪着清亮的眼睛，哼的一声。
“坏人！”
白越昭久久不能从冲击中回味过来，脸上荡漾着微笑。
“小风真的太聪明了，再叫一声爸爸给爸爸听听。”
“白越昭！”
陈凛邑在暴走的边缘。
安风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
尤其是安铁头叫白越昭爸爸的时候，她的心情是相当复杂，然后在白越昭的回应的时候，心情更复杂了。
一直知道白越昭喜欢当奶爸。
她只他是喜欢这种自己亲手培育一个生命的感觉。
他一直没有自称过爸爸。
她也没有在安铁头面前，说过他是爸爸之类的话。
可是今天安铁头居然自己叫出了这声爸爸，跟昨天忽然叫她妈妈一样让人猝不及防。
见陈凛邑对着白越昭凶，安铁头招呼着小手怒不可遏，就要伸出手来打陈凛邑。
护人的模样让老父亲白越昭心里一阵感动。
“女孩子不能在暴力，等爸爸之后给你买个粉红色的圈套再去打他吧。”
陈凛邑冷酷的目光让跃跃欲试的安铁头愣了愣，随后小脸上眉毛一瞬间带了和安风似的凌厉样子。
“打死你！”
安风一个没忍住，噗的出了身。
不由的对着这几个人摆摆手。
“没事，你们继续，我不打扰。”
陈凛邑心里真是气的不行，看着安铁头护着白越昭，对着白越昭这么亲热的模样，心都快被醋给酸死了。
他的脸色七变八变，最后终于恢复了冷漠都日常。
“孩子给我。”
陈凛邑看了看已经没事的苏太太，示意她靠近他。
“啧，你是觉得我今天是来给没送孩子的？”
安风补充：“是来给我送孩子的。”
“嗯~你可真是自我感觉良好。”
白越昭抱着安铁头，调笑安风。
“你这次是自投罗网。”
陈凛邑看了看外面。
“人已经包围了，现在由不得你。”
安风：“孩子先给我，你们两个要斗就斗。”
最好两个斗到最后两败俱伤，都不是她的对手，那样最好不过了。
迎来了三对鄙视目光，安风不敢相信，安铁头居然也露出了鄙视她的目光。
老母亲的心里忽然一阵悲痛。
白越昭也看了看外面，悠然道：“你不觉得如果周围包围了，现在安静的过分了吗”
陈凛邑脸色微变，发出了命令，却得不到什么回应。
白越昭了然于掌的眼神刺痛了他的神经。
“真的以为，我这两年除了当奶爸什么都没干？”
他目露嘲讽。
“陈凛邑，你一直清楚自己的优势所在，可是你是不是忘了，这个世界是在时刻不停变化的。”
陈凛邑眼神渐渐幽深。
白越昭笑了。
“意外？”
“你们陈家，或者再加上苏家，还有朱家，，以为自己只手遮天？”
“天真啊。”
白越昭眼中迸发冷漠傲视的眼神。
“如果我掌握了某些价值对于国家来说更为大的东西呢，有了筹码之后，你我之间，胜负一目了然。”
“那些人不会进来了，接受到了命令，现在不会插手关于我和你的事情，这也是交换的条件之一。”
安风心里大惊。
顿时一阵心凉。
这个老狐狸，简直是妖精啊，朝夕相处的这两年，她居然一点都没意识到他做的事情。
更可怕的是人在国外，居然还不知道找到了什么样子的筹码。
牛逼啊老哥！
安风惊讶之余，只觉得自己要等这两个人斗的两败俱伤，以后自己当老大的愿望遥遥无期了。
陈凛邑试着叫人。
没有反应，这个时候他看向手机，上面是苏先生给他的消息。
顿时，他的脸黑的简直堪称锅底。
这个人…
他的眼里是深深的忌惮。
这个人…
未免，过于可怕。
白越昭悠闲的对着安风示意。
“过来吧。”
“你过去一个试试。”
陈凛邑拉住安风的手，白越昭的眼神瞬间似刀子。
安铁头挥舞着拳头几乎又要冲上前去打人。
“坏人！”
居然拉着她老娘，坏人！
白越昭：“你无权干涉他人人身自由，现在没有特权的你，还想要做什么呢？”
一旁的苏太太终于忍不住，几近嘲讽之意。
“好大的口气，我到时候要看看你这种小什么都没有小子，能翻天还是如何。”
“苏太太。”白越昭看向她：“你以为这次对你下手，是因为什么，让你当人质，才不是，主要是为了给安风出气，你不会以为，随便就能侮辱她吧。”
“猖狂！”
苏太太怒斥。
白越昭忽然看向外面。
一行人进来了。
为首的是苏先生，看向白越昭的眼里，居然还有忌惮和很浅的一瞬便流逝的害怕意味。
这可是惊呆了苏太太。
“到底怎么回事？”
苏太太迫不及待的看向自己的老公，同时看到了自己老公身后那些不是善类的人。
“麻烦让一下。”
这后面两个一看就是见了血的人，浑身的气质，真正上过战场的军人无疑了。
白越昭微笑着走过去，单手抱着安铁头，另一只手在拉起了安风的手。
“好了，我们一家三口，回去吧。”
陈凛邑还未能阻拦，苏先生身后那两个人齐齐上来。
眼里的警示意味明显。
陈凛邑几乎是冷到了骨子里，有一次，看着安风离开自己的面前。
“凛邑，这个人不简单，不要和他作对了。”
苏先生还未说完，陈凛邑狠狠一拳打在墙壁上，任由鲜血缓缓流下。
苏太太和苏先生对视一眼，齐齐叹气。
那两个人护送着白越昭和安风以及安铁头回到了那个地方。
那个别墅区。
一切都跟之前没变化的地方。
安风心里感叹，这些人这是偏执得可怕，都喜欢把两年前屋子都弄得完全没区别。
放下安铁头，白越昭颇为感叹。
“这两天时间过于匆忙，要做的事情太多，忘记弄小风的婴儿房了。”
安风不言，看着白越昭的眼神复杂幽深。
“呵。”他一声浅笑。
“现在，没人能勉强你，你看着我的眼神，难道不应该是感激吗。”
“你确定，如果我说我现在不想和你一起生活呢。”安风眼里是试探。
“随你。”
白越昭无所谓的模样，让安风很是惊讶。
可就在她刚刚抱起安铁头准备走的时候，安铁头直接扣住门框，就不肯走。
嘴里一直嚷嚷着爸爸爸爸。
安风对上白越昭带笑的眼神，一时很是幽怨。
算了，反正她现在也确实不知道要怎么带着安铁头去面对在帝都的生活。
姑且，她只是姑且，先妥协一下。
夜深人静…
安风看着已经睡得很是熟的安铁头，到了个哈欠，也准备自己上床睡觉。
可是稳健的脚步声在她耳边响起。
看着穿着浴袍的白越昭，迎着暧昧的灯光走来的模样，安风心里咯噔一下。
“你…”
“我来看看小风。”
“看吧。”
她默默退到一边。
回想这两年，白越昭几乎一心都在当奶爸上，两个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点暧昧的场景都不存在。
可是这一下子。
安风心里有点慌了。
“哼~”
见着安风故作淡定，实际上小动作已经暴露慌张内心的样子，白越昭嘴角扬起弧度。
“今天晚上月亮很好看啊。”
他走到床边，修长挺拔的身体，露出的侧脸让人浮想联翩。
安风：“星星也挺好看的。”
“月明星稀，月亮好看，哪里还看得到星星。”
白越昭淡淡道，回过头那一笑，带着莫名的含义。
安风看了一眼窗外。
“帝都的灯光太多，根本看不到星星，就算没有月亮星星也看不到。”
“你的老家的星星应该很好看吧。”
他忽然道。
安风点头。
“小时候，我可以在宽敞的乡下院坝上看月亮，连月亮上的那些陨石坑都能看到。那种感觉，很奇妙。”
说起这个，安风的神色缓缓变了。
苏太太惊讶出声，看着安铁头目不转睛。
“应该很好认啊，”白越昭捏了捏安铁头的小脸蛋：“真可惜，只有眼睛长的像你妈妈，其余的都不像。”
“她是他的女儿。”
苏太太万分震惊，眼神在安铁头身上就没有挪动。
痴痴的看了半晌，她声音有些沙哑。
“这个孩子长的很漂亮。”
“这倒是。”白越昭对于苏太太对安铁头的赞美十分受用，怎么看这怎么觉得自己家的宝贝可爱。
“她叫什么名字。”
苏太太问。
“安…木风”
枫叶的枫，拆成两个字。
“木风…”
苏太太若有所思，忽然道：“她跟她妈妈姓的。”
“难道不应该吗？”
白越昭笑了：“不然呢，跟我姓的话取名字也挺好听的，至少比烂大街的陈这个姓好。”
苏太太一声嗤笑。
“别急着笑，待会儿，你就能看到你那个好外甥了。”
“你真胆子大，这次，还想逃走吗。”
苏太太眼睛从安铁头身上掠过，看到白越昭时候是习惯性的高傲。
“两年前，如果不是我的阻拦，你根本不可能带着安风去国外。”
如果她两年前就知道那时候安风怀孕了的话，是绝对不可能任由陈凛邑带着安风离开的。
不过放在那个时候，她绝对是会亲手打掉安风肚子里的孩子，那时候她只会杜绝陈凛邑身上发生这种私生子的丑闻。
毕竟，她是绝对不会让安风上位成功。
安铁头看了苏太太两眼，就扭过头去不再看她。
听到外面的轻微的声音，安铁头忽然很是兴奋的叫起来，小手小脚都开始上下挥动。
“妈妈！妈妈！”
苏太太眉毛一挑：“会叫妈妈”那叫爸爸吗。
白越昭：“昨天刚学会的。”
安风一脚踢开了门，看到安铁头的那一刻，整个人什么都顾不及，跑了过去，安铁头迫不及待的也要从白越昭的怀里跑出来。
一大一小两个人抱在一起。
安铁头瘪了瘪嘴，又小声叫了两声妈妈。
“铁头啊，妈妈好想你。”
一旁的苏太太脸色陡然变化。
“铁头？”
什么破名字，这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吗，这是正常人会给自己孩子取的名字吗，这是五六十年代贫下中农穷人家里给取的民族吧。
“妈妈。”
陈凛邑在后面，默默看着，对上了安铁头的眼神，本来心里很是触动的他，见到，安铁头一和他对视后，傲娇的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那样子要多鄙视有多鄙视。
这孩子怎么回事儿啊，陈凛邑怀疑白越昭在背后搞鬼了。
这次一看见，陈凛邑是完全不能忍，一个健步上去，对着白越昭就是一拳，明显是这两年练得十分好的样子。
可白越昭怎么会是吃素的呢。
两个人有来有往，白越昭眼里有些惊讶。
“这两年进步不错啊。”
“哼。”
陈凛邑发觉之前还是低估了白越昭的战斗力。
可是安铁头急了，扑腾着小手。
“啊啊…啊。”
她虽然小，可是看的出来这两个人是在打架，做一些很让她害怕的事情。
刚对着安铁头露出一个微笑的白越昭，被陈凛邑趁这个时机一拳打在嘴角。
“啧。”
白越昭又专心的对着陈凛邑的拳脚。
谁料，安铁头忽然爆发出一声超高分贝的尖叫。
“啊！”
安风吓得差点松开抱着孩子的手。
安铁头挣扎着要下午。
“诶哟我的老天爷啊，你悠着点，别动了，我这就放你下来。”
“啊啊！”
安铁头双脚刚一落地，直直的奔向正在扭打着的两个大男人。
因为注意到了安铁头的动静，两个人已经停了下来。
甩着一双小短腿跑了过去，安铁头的速度可真不慢。
站在陈凛邑的面前，陈凛邑心里猛的一紧张，还没能做出反应，就看到安铁头仰头的带着怒气的小脸，奶凶奶凶的。
“坏人！”
叫着，安铁头抱着陈凛邑的腿，一口咬下去。
陈凛邑一瞬间怔住，呆若木鸡。
白越昭赶紧过去，把安铁头抱开。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随便咬东西，尤其是这个人，多脏啊。”
安铁头懵懂着还带着怒气的奶凶小脸，呸了两下。
白越昭笑着夸赞：“真聪明，刚才还会第二个词了，实在是太聪明了。”
“爸爸~”
安铁头耷拉着眼睛，伸出小手摸向白越昭的下巴。
“痛！”
说完，扭过头去对着陈凛邑瞪着清亮的眼睛，哼的一声。
“坏人！”
白越昭久久不能从冲击中回味过来，脸上荡漾着微笑。
“小风真的太聪明了，再叫一声爸爸给爸爸听听。”
“白越昭！”
陈凛邑在暴走的边缘。
安风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
尤其是安铁头叫白越昭爸爸的时候，她的心情是相当复杂，然后在白越昭的回应的时候，心情更复杂了。
一直知道白越昭喜欢当奶爸。
她只他是喜欢这种自己亲手培育一个生命的感觉。
他一直没有自称过爸爸。
她也没有在安铁头面前，说过他是爸爸之类的话。
可是今天安铁头居然自己叫出了这声爸爸，跟昨天忽然叫她妈妈一样让人猝不及防。
见陈凛邑对着白越昭凶，安铁头招呼着小手怒不可遏，就要伸出手来打陈凛邑。
护人的模样让老父亲白越昭心里一阵感动。
“女孩子不能在暴力，等爸爸之后给你买个粉红色的圈套再去打他吧。”
陈凛邑冷酷的目光让跃跃欲试的安铁头愣了愣，随后小脸上眉毛一瞬间带了和安风似的凌厉样子。
“打死你！”
安风一个没忍住，噗的出了身。
不由的对着这几个人摆摆手。
“没事，你们继续，我不打扰。”
陈凛邑心里真是气的不行，看着安铁头护着白越昭，对着白越昭这么亲热的模样，心都快被醋给酸死了。
他的脸色七变八变，最后终于恢复了冷漠都日常。
“孩子给我。”
陈凛邑看了看已经没事的苏太太，示意她靠近他。
“啧，你是觉得我今天是来给没送孩子的？”
安风补充：“是来给我送孩子的。”
“嗯~你可真是自我感觉良好。”
白越昭抱着安铁头，调笑安风。
“你这次是自投罗网。”
陈凛邑看了看外面。
“人已经包围了，现在由不得你。”
安风：“孩子先给我，你们两个要斗就斗。”
最好两个斗到最后两败俱伤，都不是她的对手，那样最好不过了。
迎来了三对鄙视目光，安风不敢相信，安铁头居然也露出了鄙视她的目光。
老母亲的心里忽然一阵悲痛。
白越昭也看了看外面，悠然道：“你不觉得如果周围包围了，现在安静的过分了吗”
陈凛邑脸色微变，发出了命令，却得不到什么回应。
白越昭了然于掌的眼神刺痛了他的神经。
“真的以为，我这两年除了当奶爸什么都没干？”
他目露嘲讽。
“陈凛邑，你一直清楚自己的优势所在，可是你是不是忘了，这个世界是在时刻不停变化的。”
陈凛邑眼神渐渐幽深。
白越昭笑了。
“意外？”
“你们陈家，或者再加上苏家，还有朱家，，以为自己只手遮天？”
“天真啊。”
白越昭眼中迸发冷漠傲视的眼神。
“如果我掌握了某些价值对于国家来说更为大的东西呢，有了筹码之后，你我之间，胜负一目了然。”
“那些人不会进来了，接受到了命令，现在不会插手关于我和你的事情，这也是交换的条件之一。”
安风心里大惊。
顿时一阵心凉。
这个老狐狸，简直是妖精啊，朝夕相处的这两年，她居然一点都没意识到他做的事情。
更可怕的是人在国外，居然还不知道找到了什么样子的筹码。
牛逼啊老哥！
安风惊讶之余，只觉得自己要等这两个人斗的两败俱伤，以后自己当老大的愿望遥遥无期了。
陈凛邑试着叫人。
没有反应，这个时候他看向手机，上面是苏先生给他的消息。
顿时，他的脸黑的简直堪称锅底。
这个人…
他的眼里是深深的忌惮。
这个人…
未免，过于可怕。
白越昭悠闲的对着安风示意。
“过来吧。”
“你过去一个试试。”
陈凛邑拉住安风的手，白越昭的眼神瞬间似刀子。
安铁头挥舞着拳头几乎又要冲上前去打人。
“坏人！”
居然拉着她老娘，坏人！
白越昭：“你无权干涉他人人身自由，现在没有特权的你，还想要做什么呢？”
一旁的苏太太终于忍不住，几近嘲讽之意。
“好大的口气，我到时候要看看你这种小什么都没有小子，能翻天还是如何。”
“苏太太。”白越昭看向她：“你以为这次对你下手，是因为什么，让你当人质，才不是，主要是为了给安风出气，你不会以为，随便就能侮辱她吧。”
“猖狂！”
苏太太怒斥。
白越昭忽然看向外面。
一行人进来了。
为首的是苏先生，看向白越昭的眼里，居然还有忌惮和很浅的一瞬便流逝的害怕意味。
这可是惊呆了苏太太。
“到底怎么回事？”
苏太太迫不及待的看向自己的老公，同时看到了自己老公身后那些不是善类的人。
“麻烦让一下。”
这后面两个一看就是见了血的人，浑身的气质，真正上过战场的军人无疑了。
白越昭微笑着走过去，单手抱着安铁头，另一只手在拉起了安风的手。
“好了，我们一家三口，回去吧。”
陈凛邑还未能阻拦，苏先生身后那两个人齐齐上来。
眼里的警示意味明显。
陈凛邑几乎是冷到了骨子里，有一次，看着安风离开自己的面前。
“凛邑，这个人不简单，不要和他作对了。”
苏先生还未说完，陈凛邑狠狠一拳打在墙壁上，任由鲜血缓缓流下。
苏太太和苏先生对视一眼，齐齐叹气。
那两个人护送着白越昭和安风以及安铁头回到了那个地方。
那个别墅区。
一切都跟之前没变化的地方。
安风心里感叹，这些人这是偏执得可怕，都喜欢把两年前屋子都弄得完全没区别。
放下安铁头，白越昭颇为感叹。
“这两天时间过于匆忙，要做的事情太多，忘记弄小风的婴儿房了。”
安风不言，看着白越昭的眼神复杂幽深。
“呵。”他一声浅笑。
“现在，没人能勉强你，你看着我的眼神，难道不应该是感激吗。”
“你确定，如果我说我现在不想和你一起生活呢。”安风眼里是试探。
“随你。”
白越昭无所谓的模样，让安风很是惊讶。
可就在她刚刚抱起安铁头准备走的时候，安铁头直接扣住门框，就不肯走。
嘴里一直嚷嚷着爸爸爸爸。
安风对上白越昭带笑的眼神，一时很是幽怨。
算了，反正她现在也确实不知道要怎么带着安铁头去面对在帝都的生活。
姑且，她只是姑且，先妥协一下。
夜深人静…
安风看着已经睡得很是熟的安铁头，到了个哈欠，也准备自己上床睡觉。
可是稳健的脚步声在她耳边响起。
看着穿着浴袍的白越昭，迎着暧昧的灯光走来的模样，安风心里咯噔一下。
“你…”
“我来看看小风。”
“看吧。”
她默默退到一边。
回想这两年，白越昭几乎一心都在当奶爸上，两个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点暧昧的场景都不存在。
可是这一下子。
安风心里有点慌了。
“哼~”
见着安风故作淡定，实际上小动作已经暴露慌张内心的样子，白越昭嘴角扬起弧度。
“今天晚上月亮很好看啊。”
他走到床边，修长挺拔的身体，露出的侧脸让人浮想联翩。
安风：“星星也挺好看的。”
“月明星稀，月亮好看，哪里还看得到星星。”
白越昭淡淡道，回过头那一笑，带着莫名的含义。
安风看了一眼窗外。
“帝都的灯光太多，根本看不到星星，就算没有月亮星星也看不到。”
“你的老家的星星应该很好看吧。”
他忽然道。
安风点头。
“小时候，我可以在宽敞的乡下院坝上看月亮，连月亮上的那些陨石坑都能看到。那种感觉，很奇妙。”
说起这个，安风的神色缓缓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