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重华便叹气：“也不是说什么怕你出去就觉得形同陌路，只是觉得我一身都想要做一个活的明明白白的人，这些事情，前因后果我原本都记得如此清楚，等一会儿你我都出去了，结果我什么也记不住，岂不是难受？”
师玟清便忍不住伸手去揪他的脸颊：“难受什么难受，又不是你走出去就会真的永永远远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咱们走完这一世，将你我的事情都了解了，应当就算功成正果了，等你我回去了原本应该去的地方，你还愁这些由父神一直保管着的记忆不还给你么？”
渊重华便就着师玟清的手心蹭了蹭自己的脸颊，叹了口气说道：“我不过是觉得，明明我心中见过千般模样的你，有在我身边还是没有开智的小灵狐的时候，有高傲而捣蛋的青丘帝女的时候，也有如今这般，你在我身边做了我最爱之人的时候，我心中便觉得怀念，觉得难受——我想要收藏所有模样的你，想要将每一个微微都记在自己的心里，让微微一辈子都和我在一块儿。我总归是心里几年挂念微微的，不不，不是几年，是积年。”
师玟清还不知道渊重华竟然喜欢这样油嘴滑舌了，总觉得他恢复了自己作为天宫储君的身份，认识变得愈发不着调又粘人了。
于是师玟清干脆学的着他的样子，掉了嗓子软绵绵地说：“那你与我说说，什么叫做最爱之人——是不是你心里已经有逼得小狐狸了，于是你在这一群狐狸崽子狐狸精里头只有最喜欢我，旁人都觉得不及我好？”
渊重华听得只皱眉，失笑道：“微微怎么什么飞醋都吃的。”
师玟清便不依，还要又娇又作地说道：“我就是知道了，咱们储君在天宫的不知道多少年里头，我一个人在下界死了一次又一次，尝遍了这人世间的苦楚，储君大人却在天宫里头养了别的小狐狸，背着我和别的小狐狸眉来眼去，如今都不是唯一喜欢的，已经成了最爱的，我当真是命苦啊。”
兴许是前世的许多记忆苏醒了，她也有了作为小灵狐的娇憨，又有了做青丘帝女时的高傲与调皮，要是往日里的小摄政王师玟清是决计不肯和渊重华说这些东西的，如今她说起来却觉得心里头一点儿抵触都没有，反而觉得心里头高兴。
渊重华看着她这样娇憨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就伸手去捏她的小鼻子，一边说道：“哎，真是小狐狸长大了就忘了爹爹是谁了，你从前刚刚化形的时候，还是偷偷喝完了我的灵酒，变成了个小姑娘的模样，谁也不认得，又不会说话，逮着寻常照应你的披香殿小侍女就喊娘亲，得亏我那宫里就我一个大男人，否则你这小没良心的就要去喊别人爹爹了，还是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的，你如今这个模样，真实令当爹的我觉得心里头难过。”
师玟清也是没有见过俏皮话这样多的渊重华，忍不住就失笑道：“是是是，你是我亲爹，如今这般可好了？亲爹！亲爹呢！”
渊重华实在受不了这个称呼，总觉得莫名其妙又隐隐约约有种禁忌的快感，连忙将师玟清的嘴给捂了起来：“莫要浑说，你个小狐狸就会在我身边作妖作福的，当真可恶的很。”
师玟清在这环境里头还是帝女，于是她干脆松了自己身上的灵气，“噗”地一下就化成了一只浑身雪白被毛柔软的小九尾，直往渊重华怀里钻。
她是那样的小，又是那样柔软可爱，看着渊重华一双碧色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爹爹，爹爹，爹爹。”
这真是喊得渊重华心里头最深处那点儿肮脏的东西都出来了，忍不住就伸手去揪她的狐狸尾巴：“小东西，你莫要惹我。”
师玟清还一边晃着自己的九条尾巴，还要笑：“我晓得你心里肯定是在想些了不得的东西了，我可不愿意陪你，还是说你如今都这样禽兽了，竟然要对自己亲手养大的小狐狸下手了。”
渊重华受不了她这个样子，手上灵气一转，就将师玟清变回了先前的模样。
然而麻烦就来了，方才师玟清化形成小狐狸的时候，身上原本穿着的衣裳就剥落了，散落了一地。
如今她又直接被渊重华变回人形，可当真就是坦坦荡荡丝毫没有遮掩了。
渊重华低头一看，就觉得鼻尖一股热潮喷涌而出。
兴许是做了小狐狸，师玟清心里头的那点儿隐秘心思也被勾动了，她看着渊重华明明脸颊都红了，还捂着鼻子一副“非礼勿视”“非礼勿看”的模样，她脸上就有了些狡黠的笑意。
“哟，天宫储君不是惯是君子明德么，如今竟也会好女色了？”
师玟清不仅仅嘴巴上要说，手上也不老实，这里动了一下，那里又要去动一下，简直是要了渊重华的命。
渊重华的眸色已经全然暗了下来，他的手一下子就钳制住了师玟清离心脏最接近的地方，一面眯着眼睛说道：“我几时说过我是君子了？”
师玟清一点儿也不怕他，甚至手上的动作还加快了，空出来的一只手就要去掐渊重华的下巴，一双如有星辰的眸子就凑到他的面前去，邪邪肆肆的，简直就要了渊重华的命了。
“你从前分明就说自己是君子，我叫你来和我一起玩儿蹴鞠，你偏偏就不玩，还说君子没有玩儿这个的。”
她的手已经在最不得了的部位了，没轻没重地揉捏着，一下子就看见渊重华的耳根都红了。
这种感觉其实很新奇，不论对渊重华，还是对师玟清来说。
师玟清手上轻轻地勾着渊重华的下巴，忽然就明白了那些人怎么这般喜欢和美人这般那般了——她看着渊重华仿佛坠了一地星子的目光，眼里已经有了笑意。
“你还说你不愿意，分明都要哭了。”
渊重华自然知道自己不会哭，她说的可不是他的眼睛——可是这样的话对于渊重华来说当真是格外羞耻，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一下子就烧了起来，简直比那天边的火烧云还要红。
师玟清便忍不住伸手去揪他的脸颊：“难受什么难受，又不是你走出去就会真的永永远远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咱们走完这一世，将你我的事情都了解了，应当就算功成正果了，等你我回去了原本应该去的地方，你还愁这些由父神一直保管着的记忆不还给你么？”
渊重华便就着师玟清的手心蹭了蹭自己的脸颊，叹了口气说道：“我不过是觉得，明明我心中见过千般模样的你，有在我身边还是没有开智的小灵狐的时候，有高傲而捣蛋的青丘帝女的时候，也有如今这般，你在我身边做了我最爱之人的时候，我心中便觉得怀念，觉得难受——我想要收藏所有模样的你，想要将每一个微微都记在自己的心里，让微微一辈子都和我在一块儿。我总归是心里几年挂念微微的，不不，不是几年，是积年。”
师玟清还不知道渊重华竟然喜欢这样油嘴滑舌了，总觉得他恢复了自己作为天宫储君的身份，认识变得愈发不着调又粘人了。
于是师玟清干脆学的着他的样子，掉了嗓子软绵绵地说：“那你与我说说，什么叫做最爱之人——是不是你心里已经有逼得小狐狸了，于是你在这一群狐狸崽子狐狸精里头只有最喜欢我，旁人都觉得不及我好？”
渊重华听得只皱眉，失笑道：“微微怎么什么飞醋都吃的。”
师玟清便不依，还要又娇又作地说道：“我就是知道了，咱们储君在天宫的不知道多少年里头，我一个人在下界死了一次又一次，尝遍了这人世间的苦楚，储君大人却在天宫里头养了别的小狐狸，背着我和别的小狐狸眉来眼去，如今都不是唯一喜欢的，已经成了最爱的，我当真是命苦啊。”
兴许是前世的许多记忆苏醒了，她也有了作为小灵狐的娇憨，又有了做青丘帝女时的高傲与调皮，要是往日里的小摄政王师玟清是决计不肯和渊重华说这些东西的，如今她说起来却觉得心里头一点儿抵触都没有，反而觉得心里头高兴。
渊重华看着她这样娇憨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就伸手去捏她的小鼻子，一边说道：“哎，真是小狐狸长大了就忘了爹爹是谁了，你从前刚刚化形的时候，还是偷偷喝完了我的灵酒，变成了个小姑娘的模样，谁也不认得，又不会说话，逮着寻常照应你的披香殿小侍女就喊娘亲，得亏我那宫里就我一个大男人，否则你这小没良心的就要去喊别人爹爹了，还是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的，你如今这个模样，真实令当爹的我觉得心里头难过。”
师玟清也是没有见过俏皮话这样多的渊重华，忍不住就失笑道：“是是是，你是我亲爹，如今这般可好了？亲爹！亲爹呢！”
渊重华实在受不了这个称呼，总觉得莫名其妙又隐隐约约有种禁忌的快感，连忙将师玟清的嘴给捂了起来：“莫要浑说，你个小狐狸就会在我身边作妖作福的，当真可恶的很。”
师玟清在这环境里头还是帝女，于是她干脆松了自己身上的灵气，“噗”地一下就化成了一只浑身雪白被毛柔软的小九尾，直往渊重华怀里钻。
她是那样的小，又是那样柔软可爱，看着渊重华一双碧色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爹爹，爹爹，爹爹。”
这真是喊得渊重华心里头最深处那点儿肮脏的东西都出来了，忍不住就伸手去揪她的狐狸尾巴：“小东西，你莫要惹我。”
师玟清还一边晃着自己的九条尾巴，还要笑：“我晓得你心里肯定是在想些了不得的东西了，我可不愿意陪你，还是说你如今都这样禽兽了，竟然要对自己亲手养大的小狐狸下手了。”
渊重华受不了她这个样子，手上灵气一转，就将师玟清变回了先前的模样。
然而麻烦就来了，方才师玟清化形成小狐狸的时候，身上原本穿着的衣裳就剥落了，散落了一地。
如今她又直接被渊重华变回人形，可当真就是坦坦荡荡丝毫没有遮掩了。
渊重华低头一看，就觉得鼻尖一股热潮喷涌而出。
兴许是做了小狐狸，师玟清心里头的那点儿隐秘心思也被勾动了，她看着渊重华明明脸颊都红了，还捂着鼻子一副“非礼勿视”“非礼勿看”的模样，她脸上就有了些狡黠的笑意。
“哟，天宫储君不是惯是君子明德么，如今竟也会好女色了？”
师玟清不仅仅嘴巴上要说，手上也不老实，这里动了一下，那里又要去动一下，简直是要了渊重华的命。
渊重华的眸色已经全然暗了下来，他的手一下子就钳制住了师玟清离心脏最接近的地方，一面眯着眼睛说道：“我几时说过我是君子了？”
师玟清一点儿也不怕他，甚至手上的动作还加快了，空出来的一只手就要去掐渊重华的下巴，一双如有星辰的眸子就凑到他的面前去，邪邪肆肆的，简直就要了渊重华的命了。
“你从前分明就说自己是君子，我叫你来和我一起玩儿蹴鞠，你偏偏就不玩，还说君子没有玩儿这个的。”
她的手已经在最不得了的部位了，没轻没重地揉捏着，一下子就看见渊重华的耳根都红了。
这种感觉其实很新奇，不论对渊重华，还是对师玟清来说。
师玟清手上轻轻地勾着渊重华的下巴，忽然就明白了那些人怎么这般喜欢和美人这般那般了——她看着渊重华仿佛坠了一地星子的目光，眼里已经有了笑意。
“你还说你不愿意，分明都要哭了。”
渊重华自然知道自己不会哭，她说的可不是他的眼睛——可是这样的话对于渊重华来说当真是格外羞耻，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一下子就烧了起来，简直比那天边的火烧云还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