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涉事电梯已经停止使用,公寓每个出入口均被封锁,记者在现场见到程太林若华,她表情哀伤痛苦,不停用手帕擦泪……”
    正播着正点晚间新闻的电视被石白瑛关掉,房间瞬间安静下来,他托着春月的臀,大步往窗边的泳池走去。
    每个合格的杀手都应该订立一套属于自己的规则,而石白瑛的规则之一就是,任务没结束之前不碰性爱。
    如今他的委托人已死,尾款收不到,他的任务终结,可以把这几天的欲火怒火,随便瞎鸡巴什么火,全撒在小疯子身上。
    今晚不肏到她求饶,石白瑛绝不放过她。
    春月低头咬他的唇,吻他鼻侧的阴影,石白瑛回吻她,湿润带着酒气的舌头往她嘴里钻,舔过她敏感的上颚,再将她的舌头勾进自己嘴里纠缠。
    春月被如此主动的石白瑛惹得喜上眉梢,卸了妆的眉眼比窗外月色还柔软,她躲开他的舌头,整个身子往后仰,双手松开他的脖子,张开如展翅飞翔的燕子,只剩双腿紧紧钳着石白瑛的腰。
    石白瑛被她突然这么一下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托住她的背。
    “啊,想跳伞了,好像很久都没有接过滑翔或跳伞的任务了。”春月突然冒出一句。
    无头无脑的,但石白瑛倒是听懂了,小疯子这是在嫌国内的任务限制过多,没什么刺激感:“没办法,谁让你的任务总接在国内呢,跳伞太高调了。”
    他走到泳池边,举起她,把她轻抛进水池里,瞬间水花四溅。
    春月早有预备,由得自己往池底沉,水不深,很快她的背脊就紧紧贴住了泳池底部的马赛克砖块。
    温暖的水流将她裹住,她平静地看着变形反光的水面,很快石白瑛也跨进池中,他已经褪去身上衣物,潜进水面下,找到那条白裙飘飘的美人鱼。
    石白瑛俯下身,伸手捧住春月的脸,在水中漂浮的乌发如黑藻将他的手指缠住。
    他们闭上眼睛在水中接吻,唇对着唇,十指根根紧扣,石白瑛不让春月起身,春月则不让他离开,两人如连体石像沉进海底。
    赌城的夜晚如虚幻白昼,泳池水面折射着窗外开始变换色彩的射灯,一片片的波光宛如人鱼尾巴褪下的鳞片,当鳞片全部掉落,水中的人鱼鱼尾也就成了白皙柔软的双腿。
    失重飘起的裙摆是绽放的白花鸢尾,石白瑛开始有了动作,手指游到那花瓣中,潜进春月双腿间,拨开布料,中指就着温水在花缝处轻轻擦过。
    珍珠还藏在娇嫩贝肉中,他耐心且仔细地寻找,很快,肉珠颤巍巍冒了头,石白瑛睁开眼,发现春月也不再闭着眼睛,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
    他留下拇指刮蹭着可爱珍珠,另外一指已经游至穴口,那里的水温似乎比起别处更要暖和一些,指尖在翕张的洞口打转,直到春月腰肢扭动,他才往内送了一截手指。
    开始有细密的水泡冒出,一颗一颗迫不及待往上浮,像一只只躯干几近透明的玻璃鱼,朝着水面七彩斑斓的光芒游去。
    也是了,上面的小嘴被吻堵住,只剩下面的小嘴能够呼吸。
    石白瑛眼角带上笑意,在水穴里的手指捣弄得更加快速,指节毫不留情地在她的敏感点烧起熊熊烈火。
    濒临窒息的快感汹涌而至,春月揽紧了石白瑛的脖子,张嘴就往他肩膀咬,虎牙深嵌进他硬实的肩肉。
    她用了力,很快尝到了淡淡血腥味道,石白瑛陡然咬紧槽牙,肩膀被她咬得破皮,手指也被水穴里的软肉咬得没了魂。
    结果是石白瑛先出了水面,春月慢他几秒。
    石白瑛伸手一摸,操,真流血了。
    他喘着气骂:“你个疯子……”
    春月笑得肩膀颤抖:“你先出了水!你输了!”
    石白瑛一把将她揽到身前,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腰间,早就硬起的阴茎抵在暖和穴口,不服输地去咬她的耳下软肉,狠声问:“要说‘出水’的话,不是你先出了吗?乖乖,湿得透透。”
    池水及膝,涨红的龟头仍然像长矛上的烈火,朝那春意盎然的水穴里挤进了半颗,肉与肉之间还混进了些许暖水,石白瑛没有再进,龟头像软木塞,将装盛着热红酒的酒壶堵得严实。
    穴口被撑开,但甬道内却空荡荡,这样的落差让春月着实难受。
    她扭着腰,舌尖将石白瑛下巴的水珠舔去,声音细细的,像饿坏了的猫崽:“小白哥哥,你快戴套呀……”
    石白瑛有几秒恍惚,他竟有冲动想要直接捣进去,一直顶到她深处软肉上,不再隔着那层胶膜,直接让里面那张会咬人的小嘴直接亲上他的龟首。
    最终理智盖过欲望,他伸长手,将刚才丢在泳池边的保险套取来。
    石白瑛警惕着自己,对小疯子再有好感,都不能破例。
    他戴好套,将春月身上湿透的倒扣白花鸢尾脱了下来,将她剥成一颗充满汁水的荔枝。
    挺翘丰腴的奶肉倒映着水光折射,曈眸浸在淡蓝色的水雾里,嘴唇好像被他肩膀的血染得通红,颜色妖异得令人心颤。
    石白瑛喉结滚动,让她跪在池底,而他伏在她背上,没有停顿地干了进去。
    春月匍匐在冰凉的大理石面,乳果被突来的凉意刺激得成熟,期盼了许久终于被填满,她满足地小声呻吟:“好深,好舒服……”
    石白瑛舔她湿漉漉的耳廓,把热气呼进她耳洞里:“乖乖那么喜欢挨肏啊?”
    暖流像小蛇一样从耳朵钻进,惹得春月肩膀发颤,埋在双臂间软声呢喃:“喜欢,喜欢啊。”
    心脏被猫爪挠了一下,被蚂蚁咬了一口,被潺潺的温水裹着。
    石白瑛忽然之间舒服得不行,吻了吻她的脖侧,开始直起身肏她。
    池水里的浪花与缱绻甜腻的呻吟声渐大,肉刃粗长,凶狠抻开穴中每一条细褶子,将多汁饱满的荔肉切开,淫靡汁水四溢,被肉茎带了出来,或者顺着发颤大腿往下跌落,洒进池里,要酿成一池清甜香醇的果酒。
    石白瑛往前捞住她两边乳根,让她也直起身,由下至上狠狠抽送。
    奶肉晃得厉害,腰肢绷紧如船帆,深处的花芯被撞得酥麻,可快感却在边缘徘徊,迟迟未能跨越界线。
    春月眼角闪着泪花,细声哀求:“小白,你揉揉我奶尖……它难受啊……”
    石白瑛被她唤得头皮发麻,一手揪她乳尖,一手往下在阴蒂上捻逗,哑声道:“就你事多……”
    叁处敏感点都被攻占,一瞬间接通电流从蜷起的脚趾头直窜上头顶,春月泄得舒畅,往后揽住石白瑛的后颈:“到了、到了……”
    酿好的荔枝酒熏得石白瑛微醺,泡在小屄里的肉茎被一下下咬着,他喟叹了一声,将春月抱起,重新走进泳池,走到能看见氹仔迷人夜景的窗边。
    他让春月手撑在玻璃上,拍拍她的屁股:“乖乖,再翘高一点。”
    春月照做,肩背腰臀的曲线宛如蜿蜒雪山,摇着雪臀要他快些进来。
    重新抽送起来的石白瑛这会不急,边弄她边问:“乖乖,你现在手里有多少男人啊?”
    语气稀松平常得好似在问她明早要吃什么早餐。
    春月扭过头,眼神迷蒙地看了他一眼:“你真想知道?”
    回头看他的眼睛里也是湿漉漉的,是被情欲烧得融化的冰川,石白瑛只觉得这一眼把他烧得愈发滚烫,在水穴里的那根物什更是不争气的跳了跳。
    修长手指在两人交合处划拉了一下,沾了些腥甜黏腻的水儿,喂进春月嘴里,指甲逗弄着她嫣红水润的舌尖,石白瑛不以为然地低笑:“说来听听看。”
    红舌绕着舌尖轻舔,春月还真仔细想了想,就差掰手指头计算了:“点点你认识的,老熊,阎罗……啊!!慢点!嗯、啊……”
    才刚说到第叁个名字,石白瑛就狠狠将她一撞,掐住她的腰一下下发狠地凿进去,狂风骤雨袭击着那朵魅惑人心智的食人花。
    春月的声音被撞得破碎:“你混蛋,又是你自己说要听的!慢点啊——”
    她还将另外两个男人的名字藏在呻吟中偷偷透露出来,也不管石白瑛有没有听到。
    石白瑛把她顶弄上一个小高潮,才又缓下来。
    他抹走从起伏胸廓滑落的汗水,汗津津的巴掌甩到春月的雪臀上,伏下身咬她的肩膀,嘶哑道:“小屄骚死了,这样算下来,一天吃一根,周日还能休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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