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打给我的时候我正忙着呢。”
    春月双眸里浮动着狡黠光芒,两手提起裙摆两端,学迪士尼小公主行着屈膝礼。
    就是这条裙子好短,小屁股都露了出来,声音娇滴滴的也好像站在街上揽客的年轻雏妓:“老板,你打断了我的好事,要怎么补偿我呀?”
    悬在欧晏落鼻梁上的镜片极亮,是即将要落下的冰寒刀刃。
    他身材高大,脸部轮廓却清瘦明朗,也就是这张好好先生的脸,加上春风和煦的声音,总能迷倒好多小姑娘。
    以为他是她们的光风霁月,爱将自己变成飞蛾扑向那盏幽幽鬼火。
    就连他有家庭也不在乎。
    可春月已经不是小姑娘了。
    尽管她挺喜欢跟欧晏落做爱,但对于欧晏落破坏了她今晚的计划,她心里头可不怎么舒服。
    欧晏落这男人有特别多奇奇怪怪的原则。
    例如不接吻,例如只要春月在之前睡了别的男人,欧晏落就不会和她做。
    春月扭着腰,丰满的胸脯在男人身上左右蹭磨,试探问道:“欧生,如何?要直接在这里做吗?”
    果然,欧晏落往后退了一步,坐回棕皮椅子上。
    他笑得温柔:“那今晚就只用嘴吧。”
    嚯,臭狗男人就是老奸巨猾。
    春月忿忿甩下裙摆:“你就应该留着那个小财务,天天躲在你桌子底下给你口!”
    欧晏落耸耸肩,理直气壮道:“她会钟意我,可你不会。”
    灯火在松石绿玻璃灯罩里闪动,男人脚边的阴影边缘也在微晃,是一片吃人的沼泽。
    从沼泽里长出带刺的触手,缠绕住春月的细高跟和脚踝,拉着她沉进无穷无尽的危险里。
    她慢慢在在大班椅前跪下,膝盖磨蹭着柔软的波斯地毯。
    解开欧晏落的裤腰和拉链,春月隔着质地柔软的内裤搓揉着蠢蠢欲动的小兽,嘴唇贴在慢慢涨大成型的性器上,呵出一口口暖气。
    她当然不会那么老实听话,微尖的虎牙偶尔会“不小心”咬到根茎底部那团鼓鼓囊囊的软肉。
    “春儿,”欧晏落用拇指指腹轻揉着她左眼角的泪痣,亲昵地唤道:“春儿呐,乖点好吗?”
    春月眨了眨眼,拉下黑色内裤,半勃起的肉茎跳出来。
    她侧过脸,用虎牙去磨阴茎身上还没完全浮起的青筋。
    她眼尾挂着钩,斜眼瞟向欧晏落,小眼神里充满情绪。
    我替你卖命赚钱,你一个电话就能把我给喊来了,随传随到,要我吃屌我就吃,还不够乖哦?
    她咬着肉茎往上,一口叼住饱胀圆滑的龟头,牙齿卡在冠状沟上,毫不留情地碾磨过。
    微疼让欧晏落温煦的神情中终于有了一丝裂痕。
    他伸手拉开抽屉,拿出把柯尔特m1873。
    左轮手枪的金色枪管铮亮,上方的雕花极其繁复精美。
    他打开弹仓,将里面六颗子弹都取了出来,叮铃当啷丢在桌面上。
    只拣起一枚,重新填进弹巢内。
    转盘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拨动下旋转了许多圈,停下后,他握着枪把,压下击锤,咔一声,将枪口对着春月的额头。
    “好好含,”欧晏落嘴角还是笑着的,好像倒挂在天空的弦月,“没含出来,每五分钟我就开一次枪。”
    带劲。
    真带劲。
    小穴口兴奋地收缩蠕动,吐出一小口淫液,春月能感觉到底裤很快就被打湿了,冷气一吹,凉滋滋的。
    石白瑛总说她是小疯子,也不看看她是被谁养大的,能不疯吗?
    每当她稍微有丁点儿松懈,欧晏落就会提醒她,看看你脚底下的刀尖,看看你额头上的枪口,皮绷紧点给我好好走。
    就像现在这样,额头上抵着一把有六分之一机会结束她性命的手枪。
    涨红的龟头像颗熟透了的红李子,沁出来咸腥麝香的气息,光滑果皮被少女的口津沾湿,一点一点,将一整颗全吞进嘴里。
    欧晏落的阴茎和他的外表气质相似,不是特别粗的类型,但长且翘,干净,带着他常用沐浴露的味道,那微翘的弧度总会带给春月很奇妙的快感,深处某些开关只有他才能触发。
    舌根压平,缩紧腮帮,春月将他含得越来越深,她能将自己的感官控制得很好,就算龟头撞到咽喉,也没给她带来过多欲呕的感觉。
    所以她能完成一些比较困难的任务,嗯,譬如把欧晏落整根吞下。
    没有几根鸡巴……咳,没有几个男人会不喜欢深喉。
    生殖器最敏感的部位不受自己控制,被深深吞进逼仄而危险的咽喉里。
    时不时还有尖牙在肉茎上刮蹭而过,激起微痛的酥麻,给血液里疯狂流淌着的火苗再添进了助燃剂。
    这种危险的快感,就像脑袋被蟒蛇吞进肚,而有带毒的獠牙随时都会咬断他的脖子。
    一时分不清,到底是额头被枪抵住的春月危险,还是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吞下的他更危险?
    “春儿真会舔。”
    快感至上,欧晏落倚靠着椅背,止不住呻吟出声:“要不是你今晚已经不乖了,我就要在这里把你操坏。”
    春月嗯嗯呜呜的,似乎想要回答他什么,声带泛起一连串低频的颤动。
    她好似在身体里养了一只鬼美人凤蝶。
    传说中这只蝴蝶来自地狱,左翼是迷倒众生的美人,右翼是诡异可怖的白骨,它闻到了欲望的味道,飞到怒吼叫嚣的欲兽上轻轻伫立,翅膀一开一合,就能卷起摧毁人心智的龙卷风。
    不间断的刺激从小腹开始盘旋上升,欧晏落眉间终于起了波澜,他微仰起头,不让人看到他的轻微失态。
    他忍过了第一次摧毁,这时桌上的老座钟提醒他已经过了五分钟。
    冰凉的枪管轻拨开黑顺刘海,枪口压在春月光滑的额头上,欧晏落没有一丝犹豫地扣动扳机。
    啪!空枪声清脆明亮。
    “春儿真是好彩。”
    欧晏落再次压下击锤,颇为赞赏地看向似乎没有受到影响还在乖巧舔着鸡巴的春月。
    春月垂着眼睫,没再抬眼看欧晏落。
    嘴酸了就将湿漉漉的阴茎吐出来,用双手帮忙,喘过气了再进行新一轮的吞吐。
    分针又走过了一个数字。
    枪把被欧晏落捂得发烫,指节泛着淡淡的白。
    他扣下扳机,还是空枪。
    “哇,我真好彩。”这次是春月自己说的。
    第叁个五分钟,空枪。
    这时欧晏落已经察觉春月的用意。
    她避开会强烈刺激精意的部位,避免长时间的真空含吮,让他的快感逼近临界线,但又还差几步才能跨过。
    当他想跨过的时候,又被生生拉回来。
    第四个五分钟,秒针往前走着,而欧晏落却迟迟没开枪。
    春月停了下来,拇指作坏地按住赤红龟头上仿佛快要滴血的马眼,舌尖一滑,舔走嘴唇上黏滑的液体。
    她的眼角融化了一滩玫瑰色砂糖,声音也变得沙哑:“你开枪呀,看看我的运气有没有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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