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给孙紫瑾配了一些药,樊华搀扶着孙紫瑾,吃了药后,孙紫瑾稍微好了点,坐在樊华的三轮车上,风一兜,孙紫瑾呕吐不止。不过也是舒服多了。
    孙紫瑾撩了一下发鬓……
    可是樊华和我们都是万万没有想到,孙紫瑾回到家后的当晚,竟是卧床不起,好似瘫痪了一般。
    ……
    吕婶子和金秀秀收拾好了碗筷后便就走了。
    吕婶子:“晴晴……”
    我:“没事的。有我呢。”
    吕婶子和金秀秀被我赶紧支开走了。
    娟儿是跟樊华一起走的,搀扶着孙紫瑾。
    ……
    关上院门,关上房门后,我赶紧来到卧室里,樊晴晴已经开始呕吐中。
    此时,眼看着樊晴晴已然是昏迷不醒的神志不清的状况之下,我一狠心,用针扎破了樊晴晴的手指,然后把樊晴晴的手指放在我的口中,我吸允着……
    樊晴晴体内的大量酒精随着些许的血液流出了体外。然后我给樊晴晴喝下一些醋,还有糖水。然后我把樊晴晴紧紧搂在怀中,须臾,樊晴晴身上冒出许多汗珠来,那是樊晴晴喝下肚的酒,樊晴晴的胃部开始舒服了些。紧接着樊晴晴的额头也开始冒出打量的汗珠来。
    此时,樊晴晴几乎一丝不挂中。
    樊晴晴其实知道我在干什么,她不好睁眼来,装作昏迷中。
    我有是一番操作之后,便就拿来热水给樊晴晴擦着身子,然后把绒被子裹在樊晴晴身上,又喂了樊晴晴喝下一些水。其实这个时候,樊晴晴体内的酒精早就差不多全然消释了。最多也就只留下一点点的酒精在樊晴晴的体内了。不过也就是连鸡鸭都醉不倒的那点。
    我开始打扫收拾房屋,忙碌完毕,我洗了个澡,然后回到房间,看着睡着的樊晴晴,我把樊晴晴身上的绒被拉好,空调开着,不冷不热的,然后我便要走的时候,樊晴晴突然一把拉住了我。
    “我给你倒点水去。”我道。
    樊晴晴松开了手。
    喝下一些开水后,樊晴晴便就睡倒在了我的怀中。
    我知道樊晴晴此时已然是舒服多了,也清醒多了,应该是完全酒醒了。樊晴晴只是撒娇地躺在我怀中,还不老实地摸摸我的下巴,摸摸我的脸,把我的手放在她怀中。
    ……
    虽然想来樊晴晴应该是没事了,我还是忍不住地无比怜惜地给她揉着太阳穴和身上舒服的穴位,道:“你今儿这是干嘛啊?看你,你哪曾喝过这么多的酒,这多伤身你知道吗?”
    “讨厌!是我要喝的嘛?是那个孙经理非逼着我喝呢。你也不管不问,也不帮我,就看着人家欺负我,呜呜……”樊晴晴说着说着竟是“哭”了起来。
    我连忙又是一番好哄。
    绝色花容满怀中,荆棘护主内柔肠。若是为伊倾心付,也似娇羞不怕输。
    樊晴晴现在我面前已然是越来越小鸟依人了。在我面前撒娇、娇柔做作,还装疯卖傻,有时不讲理,有时像个孩子般耍无赖,有时……总之,樊晴晴一切都让我来了。
    是的。
    说是女强人,其实谁都可以成为女强人,而谁都又可以成为小女人。
    没有人照顾、关系和帮衬着的时候,什么都要靠你自己的时候,你就会成为女强人。而当一切都有人给你办好了的时候,再是强横的女人,也会变成小女人的。
    ……
    我怀抱着樊晴晴,给她讲故事,讲着讲着,我摇晃着……
    “哎对了,整天这样的家里呆着腻吗?要不我们再去城里玩去?对了,想要出去旅游吗?”我道。
    樊晴晴嘴巴似乎都没有开启地嘀咕:“不,我就要这样,我就要这样!你别走开啦。”
    我抱着樊晴晴都几个钟头了。
    “我这样抱着你,时间长了都不腻吗?”
    “不腻不腻不腻……”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樊晴晴:“对了,家里还有钱吗?”
    我想说有的是,可是那太不符合逻辑了。我是不怕没有钱,但是凡人生活是不能缺钱的。
    “还是办正事吧。旅游什么时候不行呢?”樊晴晴道,“我不要去旅游,我就要天天呆在家里,呆在你身体里,让你抱着我,永永远远。”
    就这样,这晚上樊晴晴腻歪在我怀中直到我们香香美美睡熟了过去。
    ……
    晚饭过后,樊嵘老婆领着女儿樊芙蓉和儿媳妇干完家务活。
    这里樊嵘和儿子樊瓷还有李君坐在堂屋里抽着烟,聊着天。
    ……
    樊芙蓉把抹布放好,去了围裙,刚要走出厨房,迎面差点撞上李君,好似李君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差点就把脸贴在了樊芙蓉脸上。
    樊芙蓉一愣。
    李君:“哦,我有点事。”
    樊芙蓉:“有事?”
    李君:“我找个东西。”
    樊芙蓉:“什么东西?”
    李君:“我的手链好像掉在这里了。”
    “哪里?”樊芙蓉连忙替李君找了起来。
    李君随手看似不经意间把房门一带……厨房的门合上了许多。这厨房的门本来就没有什么用处,从来无需关上的,关也关不上。
    樊芙蓉找着……
    李君一旁看着樊芙蓉那小蛮腰……那身姿的娇柔……那青春的气息……
    “是不是掉在……”樊芙蓉一个回头起身,只见了李君正站在她身后,樊芙蓉本能的一退,不想李君以为樊芙蓉觉察出来了什么要跑似的,李君连忙上前,居然把樊芙蓉给壁咚在了墙壁一角。
    这里樊芙蓉刚要说什么,那李君突然把手一晃,一个闪烁着灿烂金黄色的一条金手链晃荡在了樊芙蓉面前。
    李君:“送你的。”
    樊芙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那李君以为樊芙蓉默认了什么,李君突然一口就亲了过去。
    “啪!”地一声响。
    樊芙蓉一巴掌扇在了李君脸上,然后便就一把推开李君,跑了出去。
    拉开房门的樊芙蓉迎面就撞上了嫂子。樊瓷老婆被樊芙蓉给撞了个仰面朝天。当时看着厨房的门关着,樊瓷老婆吕思勤本来没有想多,却突然听见了里面有什么声音。
    这里,吕思勤看着樊芙蓉竟是掩面抽泣地跑了过去,一头雾水的吕思勤方才爬起来,还没有站稳,只见了厨房里的那个李君走了出来。
    李君一看是樊瓷老婆吕思勤,李君把头一低,正要走过去,不想那吕思勤却似笑非笑地道:“李神医,我有个事想问问你。怎么,那么着急走啊?那我喊了。”
    李君立马走到了吕思勤面前。
    吕思勤呵呵一笑:“咱明人不说暗话,我也没有那个瞎打岔的功夫跟你瞎唠嗑。我就问你,是不是对我妹子有意思?”
    李君见对方一下子就捅破了窗户纸,便只得应道:“是。”
    吕思勤:“哦,那有意思就动手动脚的了?”
    李君连忙解释:“不不不……是这样的……”
    李君把送手链的事情说了出来,最后拿出那个手链子,道:“嫂子,你要是喜欢给你了。”
    不想吕思勤哈哈大笑起来……“送我?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儿个可是情人节呢!七夕情人节呢!你送我啊?不怕俺那口子吃醋啊?别误会了让你哥俩好好打一架呢。啊哈哈……”
    这笑声惊动了樊嵘和樊瓷父子俩,这父子俩走出堂屋来一看……
    只见了那樊瓷当场就蒙了头。
    樊瓷只见了李君居然是手拿一条金手链在自己老婆吕思勤面前……
    “怎么回事?”樊嵘问道。
    这里,只见了吕思勤把那金手链一把抓在手中,然后一个不经意间抛给李君一个媚眼,道:“这手链咱收了!但是我可不是要找个,你要送我可要送八大份!找个媒婆我当了!”
    李君羞的脸面尽失,连忙走了。临走也没有跟樊嵘和樊瓷打招呼。
    樊嵘也看傻了眼。
    ……
    这里,樊嵘和樊瓷只见了吕思勤手拿那条金手链笑哈哈地走进了屋里来。闻听了动静的樊嵘老婆也过来了。
    樊家人只有樊芙蓉还不见身影,可能是在自己的闺房里还惊魂未定吧。
    ……
    “咋回事?”樊瓷已经憋不住了。
    吕思勤还要卖关子地道:“你猜猜。”
    樊瓷突然把声调太高了一百八十度地道:“他送你金手链干什么!今儿个可是七夕情人节,你当我傻是不是!”
    这下子,吕思勤连忙开始解释了,也不敢卖关子了。
    众人一听……噢,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么说,那条金手链却原来是李君要送给樊芙蓉的,樊芙蓉没有收。
    “这可是真金白银啊!别说,李君出手可不小气。”樊嵘老婆道。
    “李哥……还真是没有看出来。我真是没有想到。李哥居然看上了我妹子?这可真是我妹子的造化!”樊瓷道。
    “听声,你觉得他李君配得上咱家芙蓉?”吕思勤道。
    樊瓷:“那是!你看人家李君一表人才的!相貌堂堂!要外表有外表,要手艺有手艺,你再看看那个樊华……哎!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不能比不能比。”
    樊嵘开口了:“话虽如此,可是丫头都跟华子订婚了,这事只怕多想了吧。”
    “订婚?哦,是订婚啊爹,又不是结婚了!人家李君李神医都不嫌弃,咋滴,爹你还嫌弃人家了?”吕思勤道。
    “谁说了人家不嫌弃了?你知道?”樊嵘道。
    吕思勤:“呦,爹,听你这话的意思,怎么着,只要李神医同意了你就同意啦?”
    樊嵘不言语了。
    樊嵘老婆想了想道:“这事只怕还要丫头自己同意才能行吧。也不知道丫头怎么想的。毕竟这是她自己的事情啊。”
    吕思勤:“哎呀呀!怎么能让她说了算?这怎么就是她自己的事了?婚姻大事媒婆之言,父母做主!她自己的事,那好,让她自己操办自己的婚事吧。爹,娘,你们都以为咱妹子跟人家樊晴晴似的啊?人家樊晴晴那是撞上大运了!别说樊华跟李神医比了,就算是跟那个姓郭的比,也差老鼻子了。”
    樊嵘似乎点了点头。
    吕思勤看着差不多了,再次添油加醋地道:“我看啊,樊华心中可是真心没有咱妹子。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啊?今儿个可是七夕情人节!人家哪对的小两口子不是如胶似漆地黏糊在一起?咋滴,樊华就忘了?李君还送咱妹子金链子呢,樊华呢?送给屁!”
    ……
    此时此刻,众人有所不知,樊华被扣在心悦大酒楼了。
    只因孙紫瑾回去后就瘫了。
    自然,那孙卿可没有少给我电话,她本来是都气疯了要询问我来着,不想我手机关机了。
    此时,樊瓷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樊瓷:“喂……什么!”
    放下电话,樊嵘也紧张了:“又怎么了!咋了?”
    樊瓷:“事情是这样的,爹,今儿个……对了,李君也在。这要是真出了事,在场的一个都跑不了。樊华说了,人家要起诉他们。李君也要成被告人了。”
    樊瓷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然后刚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只听门口一声:“没事,都没事。我去一趟就好。”
    李君及时出现。
    其实李君一直都在,隐身在外面不远处。李君约莫着差不多了,不错,孙紫瑾是被李君给下了药。一种邪术。
    ……
    “神医就是神医!”樊瓷道。
    樊瓷老婆也跟着来了,一直拉着孙卿的手不停说着李君的传奇故事。
    樊华终于释然了。他差点就被孙卿给送进派出所了。要不是一个村的老乡樊泽拦着一直劝说,樊华今晚可要遭罪了。
    李君:“小问题,就是受了点伤风寒。风透着了。这碗药服下去立马就可以下床了。”
    孙卿还不信,只见了李君把带来的药给孙紫瑾服下后,那孙紫瑾突然一口污血吐出来,然后就是刺鼻的酒精味儿扑鼻,那李君也不嫌脏,连忙给孙紫瑾在后背上按摩起来。这一晚,为了保险起见,李君等人都没有走,留宿在了孙卿的酒店里。
    到了竖日,孙紫瑾已然是可以自己下床拿水喝了。且也彻底醒酒了。
    ……
    听了李君和樊华的话后,事情的原委也都清楚了。孙卿看了一眼女儿孙紫瑾,不由地叹了口气。应该是这样的,孙紫瑾没有其他说词。想来是女儿……孙卿知道女儿的心思,看来就是真的,是这样的,孙卿知道女儿这是故意找樊晴晴拼酒来着。
    孙卿当然是还记得我和樊晴晴了,见女儿都喝成这样了,孙卿想来那个农村的女孩樊晴晴昨夜也不知怎么过的呢。自己幸亏没有打通了那电话,想来樊晴晴也是一夜不好过的了。孙卿知道这事不怨人家。
    孙卿很是不好意思地要留李君等人吃个午饭,李君等人都走了。孙卿已然是十分不好意思了。
    临了,孙卿给李君留下了一张自己的名片。李君也留下了自己的名片。
    孙卿看去……只见了李君的名片上写着土郎中,包治百病,还能驱魔去邪看风水。孙卿做生意的,对风水这些还是有些迷信的。看着李君斯斯文文的一表人才,不想还是个奇能异士,孙卿不自觉地多看了李君两眼,印象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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