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给我安分点,我南兮不是你随便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说着南兮狠狠挂断了电话。
    南隐眉被南兮的话给吓到了,她是想得到遗产没错,可也不能失去在南家的地位。毕竟现在的总裁仍旧是南靳梵,一旦惹怒了南靳梵,她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黎氏。
    集团正在召开股东大会。
    黎诺言静静的坐在主位上,听着股东们的质疑。
    底下议论纷纷。
    “集团为什么要花大价钱去收购一些毫无盈利可言的企业?谁能解释一下?”
    “没有我们的同意,就擅自收购这几家企业,我们还开什么股东大会?”
    “是啊!这分明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股东大会形同虚设呀!”
    黎诺言听此冷笑一声,他清楚,这些话是说给他听的。
    “各位股东,稍安勿躁,我们之所以收购这些停滞不前,毫无盈利可言的企业是因为最近炒得火热的b市的那块地皮。”黎诺言神色肃穆,胸有成竹的阐述着。
    “这和哪块地皮有什么关系?”
    “我们收购的这几家企业拥有这块地皮百分之三十的使用权,现在这几家企业是我们黎氏集团的下属企业。也就表示,我们拥有对那块地皮百分之三十的使用权。”黎诺言解释,勾唇嘴角泛起一丝胸有成竹的笑意。
    “原来是这样。”
    “这样看来,我们拿下这块地皮的机会就增加了百分之三十。”
    股东们相视而笑,纷纷鼓起掌来。
    “黎总真是年轻有为啊!我们这些老将真是自愧不如。”
    “我们还在担心,有南氏集团的参与我们的胜算不大呢。看来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
    “是啊!是啊!以黎先生的能力,我们肯定能赢。”
    股东们信心倍增,听了黎诺言一席话纷纷赞许的点头。
    毕竟,b市的这块地皮是块肥肉,竞争对手实力强大。一旦有赢的可能性,对于商场而言,就出于先锋地位。
    黎诺言对这块地皮势在必得,他要战胜南氏集团,打垮南靳梵。既然他不把唐之忆还回来,那他就要南靳梵失去一切。
    然而,南家。
    南靳梵的双眉微微蹙起,听着医生的通知,忧心忡忡的低下头。
    “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明显比上次加重了。”
    南靳梵自责的摇摇头:“到底该怎么治疗?我一定配合。”
    医生看着南靳梵,顿了顿:“抑郁症最明显的三大症状是情绪低落、思维迟缓、运动抑制。这是最普遍的三种情况,也不宜被人察觉。你的太太现在出现了悲观和焦虑状态,你有发现她在平日里情绪波动大,容易暴躁吗?”
    南靳梵沉思了一会儿,想起唐之忆这几日的反常,总是一言不合就容易跟她吵起来,他想了想问道:“最糟会出现什么状况?”
    “如果不及时治疗,会出现轻生,也就是自杀行为。”医生的话传了过来,压得他差点难以呼吸。
    “好的,你先下去。”南靳梵揉了揉眉心,双眸中都是忧虑。
    这时,南兮忽然站在了门口,端着一杯咖啡进来,敲了敲门,小心翼翼的问道:“靳梵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南靳梵却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盯着桌上的文件,头都未曾抬起来。
    “我这几天工作比较忙,所以就没回家,你没有生我气吧?”南兮用试探的口气说道。
    “注意身体,别太累了。”南靳梵口气淡漠,依旧没有抬眼看南兮。
    南兮的眼内满过一丝失望,咬了咬唇又道:“我看见家里来了医生,嫂子不舒服吗?”她故作担心。
    南靳梵这才放开手里的文件,抬头看着南兮,原本想问一下,你怎么知道的,但是张了张嘴,看着南兮那一脸纯真的模样,终于忍了下去,他挥挥手,淡淡的说:“你去休息吧!”。
    南兮低下头,看着手里的咖啡,只好关上了门。
    “萧别,太太的房间除了医生和护士,其它人不允许进出。”南靳梵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想了想又道:“公司那边你吩咐下去让几个理事多担待,我最近可能没空去公司!”
    “是的,我这就吩咐下去。”萧别连忙允诺。
    南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坐立难安,回想起南靳梵刚才对自己的态度,他就算再忙,看见自己都会笑一笑的,但是,今天??????
    她不由得有些担心,是不是南靳梵发现了什么。
    她要想一个办法澄清自己。
    唐之忆被进进出出的医生搞得莫名其妙,冲到门口,却被佣人拦了下来。她呵斥道:“我要见南靳梵,让他来见我。”
    佣人的态度毕恭毕敬,但是却没有丝毫退步的意思:“太太,南先生现在很忙,他说晚上会来看你。”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见他,快去把他给我叫进来!”唐之忆显得很不耐烦,声音变得急促。
    “你们快去,快去把他给我叫来!”她拿起了枕头砸向了地面。
    医生立刻示意旁边的护士去通知南靳梵。
    走廊里医生已经走出来,摇摇头:“你太太的病症已经往重度方向发展,今天上午,我们一干人进去,她明显有暴躁,恐惧人群的行为,南先生,心病还需心药医,我们首先要了解她的病症才行。”
    “去把他给我叫来,我没病,我不吃什么药。”屋内又传来唐之忆嘶吼声。
    南靳梵眉头一皱,连忙走进去,却恰好和拿起水杯砸过来的唐之忆撞了个满怀。
    血顺着南靳梵的额头留了下来,一下一下滴在地面,绽开一朵朵血花。
    唐之忆瞬间变得安静,张了张口顿在哪里,有医生急忙过来为南靳梵止血,包扎伤口。
    “把药喝了!你还没有完成我们家老爷子的遗愿,我怎么会害你呢!”南靳梵话里有话,柔声道。
    在场的所有人里,或许唐之忆听得懂这话的意思。
    唐之忆看到南靳梵,神色终于缓和不少,她坐在沙发里,有些可怜兮兮的望着南靳梵,看着他额角的伤口,眼底闪过一丝自责。
    医生见唐之忆情绪稳定了不少,把药重新拿到了唐之忆的面前,唐之忆又看了一眼正在包扎伤口的南靳梵,乖乖的喝下了药。
    南靳梵的头被纱布裹了起来,他看着唐之忆已经喝完药,他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出去。
    “我得了什么病?”唐之忆安静的坐在沙发间。
    南靳梵走过去安抚性的拍了拍唐之忆的头,刚要说话,唐之忆又莫名其妙冒出一句:“什么时候离婚?”
    南靳梵满含柔情的双眼就顿在哪里,渐渐弥漫上了一层寒冰,他不明白唐之忆为何就不能给彼此一个机会。
    亦或者一定要打破这样的局面。
    纵然不得不承认,她想离婚的决心从来没有改变过。
    他再没有理会唐之忆,抱起唐之忆就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
    本来只是带着惩罚性的想要给唐之忆一点警告。
    但是,他没有办法克制自己,只要一靠近唐之忆他就想要拥有她。
    这一次,唐之忆没有像往常一样挣扎,而是像一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任凭南靳梵如何挑逗自己都没有任何反应,南靳梵的眼神落在了唐之忆的眼角,捕捉到了她的泪水。这让南靳梵有点不知所措,下意识的放开了唐之忆。
    “真扫兴!”尽管如此,南靳梵仍旧用冰冷的口气对待唐之忆,他们都固执的一点爱意都不想泄露出去。
    唐之忆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见面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南靳梵没有选择离开,而是躺在了唐之忆的身边,盖上了被子。
    第二天一大清早,南兮端着一份早餐等在了唐之忆的门口。
    “靳梵哥哥,我是来给嫂子送早餐的,可他们不让我进去。”南兮瞪了一眼身边的助理和佣人,语气有些无辜。
    “她的房间除了医生不允许任何人进去。”南靳梵出来,面容有些疲惫,看了看南兮手里的餐盘,说完径直走向了餐厅。
    南兮皱了皱眉,只好也跟着坐在了餐桌前,想了想她又开口:“靳梵哥哥,今天我得去医院复查,我一个人害怕,你可以陪我去吗?”
    南靳梵神色一顿,口气有些冰冷,他望了望南兮:“那就让萧别陪你去吧!”
    南兮脸色一僵,挤出一抹笑意,转而道:“那没关系,你忙,靳梵哥哥,我自己去也可以的。”南兮收起了难过转而微笑,这句话说得欲盖弥彰,低下头慢慢处理着餐盘里的东西,眼神中闪过一丝恨意。
    为什么,她都坐了这么多的努力,就是没办法拆散他们呢?
    看着佣人把食物放在桌上,走后,唐之忆轻轻的走下了床,又悄悄锁上了房门。
    手机的通讯录里显示着黎诺言的未接电话,她吸了一口气,拨通了号码:“黎诺言,我想见小南,你可以安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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