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疲力尽,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我觉的浑身都疼,真不知道之前面对那三个女人,我是怎么过来的。
    揉了揉眼睛,我就从草席上爬起来,看了看一旁立在那里的玉石。
    这是一块儿晶莹剔透的玉石,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宛如镜子一样,一直以来,冷颜都把它当镜子使。
    我发现‘镜子’里的我脸色煞白,白的没有了一丝的血色。这可能是我战斗一番没怎么休息好导致的结果。
    出了石室,刚要走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任常英带着女娃娃给我送吃的来了。
    女娃娃见到我之后,我明显看到她的眼睛有点躲躲闪闪的样子,像是很怕见我似的。
    等任常英把吃的送到我面前之后,她就对我问道:“过的还好吧?”
    “过的好什么?没看到我被折腾的脸上都没有了血色吗?不过,对你来说应该是极好的吧?”
    跟任常英随便说了这样的一句话,我就打开了她带给我的食盒,然后就吃起了里面的东西。
    见我吃东西,任常英对我道:“你可以出石室,但不要妄图通过紫晶之路离开天墓亦或者做些别的。我带着女娃娃去办点事儿,要是我回来看不到你,我可是会对你的妻儿做点什么的,而且,我也会逮回你的,嘿嘿!”
    对我阴笑了几声过后,任常英就带着女娃娃离开了。
    对于任常英的警告,我只是听了一下之后,跟着就流露出了很无奈的笑容。
    等我吃过了饭,我就伸着腰走出石室,向着坡顶而去。在坡顶溜着溜着,我就溜达到了那个图腾柱的附近。
    此刻,那根黑色的图腾柱还站立在那里,自从它被魁梧男子开启了之后,冷颜也没有让它回到底下,所以它就那么伫立着。
    来到了这根图腾柱的跟前,我还能闻到来自图腾柱上的那股子淡淡的檀香味儿,图腾柱跟以往没什么变化,就是柱子上刻着的蚩尤手里的两团火焰不见了。
    就在我愣愣的看着这根图腾柱的时候,突然之间,我身上出现了一种很阴冷的感觉,那种阴冷的感觉袭遍我的全身,搞得我是异常的难受。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生出了一种很奇怪的错觉感,我感觉图腾柱上,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我,这个声音好像在呼唤我过去,让我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突然产生了这样的感觉,我于是就向着这根图腾柱靠近了几步。越是靠近这根图腾柱,我的身体里那种阴冷的感觉就越发的强烈。
    而随着我的快速靠近,我发现,我对这根图腾柱有了一种很亲近的感觉,好像这根图腾柱对我很重要一般,又好像它是我的亲人一样。
    等我彻底的来到了图腾柱的跟前,然后双手抱住这个柱子之后,一瞬间,我身上的那种阴冷感如潮水般的退去。而之前所产生的所有感觉,也都消失不见了。
    这让我觉得很奇怪,就这么一瞬间,好像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似的。
    看着我面前这根高高伫立的图腾柱,我就想,要是它不存在该有多好?要是它不存在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召唤什么天墓里的蚩尤宝藏了?
    如果我能把这根图腾柱给搞没该多好?
    不过虽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但是,这也就是想想,实际上,我知道,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在看着这根图腾柱的时候,我又想到了之前冷颜说,任常英动用那暗室里的七具实验体在这一代附近挖了几个坑洞,而且其中一个坑洞就让魁梧男子和殷九掉了进去。我现在突然在想,那剩下的几个坑洞哪儿去了?这里之后也没少来过人,也没见谁再掉进去啊!难道剩下的坑洞后来又被任常英发动那七具实验体给暗地里埋了?
    摇了摇头,我赶紧停止了我这样的胡思乱想,我发现我挺傻的,都到了这个时候,我居然还有心思去想着这里有没有坑洞的破事儿,脑袋简直让驴给踢了。
    叹了口气,我就从图腾柱这边离开了,然后我又在坡顶里其他的地方溜达了起来。
    在坡顶周围转了一圈儿,索然无味的我回到了冷颜的石室。躺下来之后,就继续补了一觉。
    等我醒过来之后,我看到任常英已经出现在了石室里,现在就坐在了我的草席子沿边。
    见任常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问她道:“你怎么在这里?你啥时候来的?”
    “刚刚来而已,我就是随便来看看,看看你小子在我离开的这么一会儿到底乖不乖。”任常英对我笑着回道。
    “切!话说你今天和女娃娃去干什么了?”我问道。
    “去找殷九和魁梧那你了。”任常英回答的很轻巧。
    “嗯?你去找他们?你找他们干什么?”我赶忙问道。
    “就是跟他们谈谈心呗,让他们掂量掂量自己的那点儿斤两,不要跟我作对,让他们顺从我。顺便让他们告诉我他们的生辰八字,然后从他们的身上取走了一些毛发指甲什么的,要是他们不听话,我就用这些东西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话说你能用别人的毛发和指甲做什么啊?还有,你问人家生辰八字做什么?”
    听我这么说,任常英笑道:“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术,名字叫做降头术?”
    “降头术!”对于这个名字,我太熟悉了,之前苗婶就说过对我下了降头,但之后她告诉我说,给我解开了。
    像是以为我不懂,任常英给我解释了一通。
    她所得前半段内容跟苗婶和我说的差不多,但后半段就完全不同了。
    任常英说,降头术运用较为低级的是“药降”和“五毒降头术”,这两种降跟蛊毒差不多,是通过蛊药或者蛊虫达到目的。
    药降发作之后,使中降者其全身腐化、溃烂而死亡。
    五毒降一旦发作时,中降人必定痛苦万分、死状凄惨。因为他的体内会突然孵出许多怪虫,自他七孔中钻出,其至肚破肠流。施降者依其“药”引,将这类降头称为蝎降、蛇降、蜘蛛降、蜈蚣降及蟾蜍降。
    至于哪一种降头最厉害呢?那可没个准儿,端视施降者的功力而定。
    “不过,任常英说,她会的降头术要比药降和五毒降要高明的多的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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