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茗两眼略带媚丝,这娇滴滴的盯着他瞧,一时间也是让他心头一下猛震,她桃臀一扭,又是往他怀里一鑽。
    这量腰一说早是两人燕好的暗号,朱茗在他怀里撒娇,这也是许久未见。
    「……茗儿,可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你,我正事这都没成个一丁半点的,就尽是在胡来,我根本就应该陪在你身边的,可我却……」他按着眉心一脸头痛。
    「……文郎如果说的是给洹儿报仇的事情,那大可不必觉得对不起我。」朱茗拉着他手,轻轻闻着掌心,「那种费力又不讨好的事儿,茗儿其实一直反对你做的,文郎过得好,对茗儿来说比什么都重要,若不是你心系此事到伤了心神,我也不会同意让你去做,我寧可你再多纳几房侧室,也不想你于人结下血海深仇,你报復报復人家,哪天人家的哪个亲人又回头报復你,要到何时方能了结呢?」
    再多几房侧室?景文两眼瞪得老大,你别闹我了。
    不过朱茗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这要真闹下来,也不知道能牵连多少人去,经歷这么多下来,虽然不是事事尽能圆满,至少,多半都还能搓搓汤圆也就过了,可是,这若是在竹芩之前,他就下手復仇,实在难说他还能保得娘子们安全无虞。
    「茗儿,你怎么不早点与我直说呢,如此你不是更不希望我离开你们?」景文想了想,她既是不同意自己寻仇,那自然是一点都不想自己离家了。
    「我当然不想你走,可这如果是解决你心病的法子,就是再让我选择一次,我也依然是会让你去的,做你的妻子之前,我就已经决定了,默默支持着你,想着怎样对你最好,」朱茗轻轻戳了戳他胸口,小脸贴了上去,「怎么,还是茗儿久没于你撒娇,你吓着了?」
    「……是有点,」景文与她这久违的说着情话,韵葇可不敢叨扰两人,这也是悄悄地从他怀中鑽了出来,让他可以全心全意地回应朱茗,紧紧将她搂着,「怎么说,我经常想着,到底我何德何能得妻如你,而我还让你等我许久,这还把你放在金麟自己跑到京城的,好不容易你来寻我,我却总感觉亏欠着你。」
    「哪这般多亏欠,你若不要茗儿,那才亏欠呢,怎么,难道陛下代茗儿管你,连茗儿想要你都得让管着?」朱茗格格轻笑,小手一叼成了个鸟嘴,便就往他唇上一啄,「茗儿才不管呢,想知道文郎是宽实些了还是清减了些。」
    「不说芩儿,谁都别想管着我家茗儿。」景文轻轻探手在她颊边摸了摸,唇瓣往她粉润小口覆了上去,两人都是微闭着双眼,享受此刻的寧静。
    「……所以,陛下管你什么?」朱茗微微一扬嘴角,软声轻道,小手往他腰际两边一推,这就把他衣襟给敞开。
    「……芩儿让我正午开始直到戌时都不得寻娘子们欢爱,不然她这要五天不让我碰。」景文这也是一脸困窘的抓抓头。
    「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茗儿倒制你不了。」朱茗轻轻一笑,「不过即是如此,茗儿就不让你破了陛下规矩好了,戌时么,也再要不了许久的,茗儿可以忍得。」
    「……可我忍不得,现在就想要茗儿。」景文轻轻搂住她,「这样,算来茗儿不在芩儿所规之内,作数不得。」
    他嘿嘿一笑,又是对着她小口吻了上去,这一弯腰搂着娇妻,一挺腰之间便就把她放到石桌之上,朱茗霞染两颊,也是往他颊边捏了捏。
    「文郎,不可鑽空子,当心陛下多罚你了。」朱茗小抿了抿唇,浅浅的往他鼻尖一啄,「茗儿就依着吧,亲亲抱抱多半也是没有计较是不,若不问问葇葇?」
    四下张望了望,韵葇这也就蹲在一旁玩着庭间小草,听得自己名字也没回头。
    「葇葇什么也不知道,姊夫就是寻着茗儿姐姐说了不少贴心话,有没有多做什么葇葇可没不识趣的在一旁瞧着,哎呀,葇葇要去餵马了,姊夫待会儿见。」韵葇猛一跳起身,竟然这就一个后空翻上了屋簷,轻巧无声的逃走。
    「这小姑娘这般好身手?」朱茗这也是稍稍吃了一惊。
    「……这我可不知啊,不过既然此间四下无人,此事便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却也不必于人说道了。」景文轻轻搓了搓手,稍稍揭他夫人裙而起,伸手顺着她小腿往上摸,一路上探,只觉得朱茗好像玉腿一双又更加的细緻滑嫩些许,也不知道这陈大夫怎么给她调理的。
    「……瞎说,稍后见了陛下,还不得寻她自首了你。」朱茗两颊緋霞,两脚相引褪去绣花布鞋,脚尖一提一挑,这就把他裤头给解了,竟也是迎合于他,她小脸潮红,玉柔脚指轻轻挑弄着他弹起雄柱,却就好像先前竹颐曾给他以足相待一般,却是更加温柔,便只是挑逗于他,也没有其他念想,「文郎,茗儿好感动呢,便是有了这些下凡天仙的姐妹,你还是对茗儿这般情热。」
    「那是自然,茗儿,我向来都只要你,不管于你燕好几次都便如初回一般满心期待,何况,这还多久没见了,你也还是一般天降神女。」景文对着她稍稍搽了点胭脂的娇唇轻轻吻上,手还伸在裙底轻轻托着她滑嫩臀瓣,但就吻到她颈边时,这也探手直往她花缝而去,浅浅探指一挑,她却是早已湿润一片,备好了由他进身而入,这也就抬头起来,稍稍把她抱到桌边,站起身来,单手引茎向前,就要稍稍挺入头段,「茗儿已经要接受我了呢。」
    「……我不早于你说了要给你量腰,自打一见你这坏人急不溜丢的朝我跑来,那令人生怜的可爱模样便是……按奈不住。」朱茗两腿往他腰际一环,也是略略把他往前一引,景文顺势顶茎深入,内心湿滑温润而紧緻,他也轻柔的两手往她骨盆两侧覆去。
    「……茗儿,我这总觉得哪里不对,这里可是庭园哪。」景文搂着她,这也不急着动作。
    「……茗儿现在可管这不着,文郎要我,这就足了,不过你可别在此给茗儿宽衣了,现下我身下还有裙摆遮掩,要宽可以,你得把你夫人抱进房里。」她娇声轻道,两手往他颈边环去,腿枝一夹,连带穴内一紧,「嗯,文郎腰没宽些,这又更加挺壮了点,看来腰没少动呢。」
    「别提了,羞人。」景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轻巧的摆盪了两叁下,当即让她轻哼两声,羞赧的往他怀里撞。
    「……什么时候文郎还知羞了,哪个妹妹教会的,茗儿得谢谢她才是。」朱茗格格轻笑,两手大开,紧紧抱住他宽阔的胸膛,「嗯,胸好像宽了些。」
    「有吗?」景文但挑一眉,轻轻吻了吻她眉心,对朱茗,他总是不敢太过放肆,轻摆虎腰,这也就缓缓坐下,在石椅上柔柔的动着。
    「心里多了些人,胸怀自然就宽了些,」朱茗娇滴滴的笑了笑,又把他襟口揭开些许,但就直往他胸膛鑽,「文郎,你还是待茗儿一般温柔,茗儿很高兴。」
    「怎么,茗儿想要我猛烈些?也行呀,我抱你回房。」景文看着她略有期待的小脸,轻轻一笑。
    「……若不文郎懂我,这羞人的话儿,茗儿是说不出的。」朱茗害羞的笑了笑,小脸往他怀里埋了埋,「不过文郎想在这儿潮上一潮,也未尝不可。」
    「夫人当真?」得了朱茗许可,景文两眼都瞪得发直,雄起勃茎又是猛然一颤,在她娇躯之内又是大上些许。
    「……如果你亲亲茗儿的话。」朱茗微微噘着俏唇,让他备受吸引的吻了上去,探舌入瓣,于她小舌纠缠,他虎躯一颤,这就把她顶到石桌上,轻柔的放她躺下,一手往她小手上搭去,十指紧紧相扣,一手往她颈后扶着,上有唇舌侵袭,下有慾茎抽送不迭,朱茗挨在他怀里娇哼轻喘,任由他对自己予取予求。
    唯独就不敢对她衣衫下手,两人缠绵一阵,却也就他一人上身襟口大开,这还自己半脱了上衣,垂着袖子在臀边,随着他腰荡臀动摆盪一阵,此间他动作轻引慢磨,好像很享受着与夫人这般媾合。
    「……文郎,莫忍。」朱茗小脸娇红,这看着他轻咬着下唇,微微皱眉,好像还能读懂他心思似的,两腿又是往他腰际间一紧,这就让他猛然往她体内驱茎入深,他也是随之倒抽了口气,一道热流便就这般往她花心之内徐徐灌入,朱茗可哪曾如这一般放肆,红着小脸就往他颈边鑽,轻轻咬了他耳朵一口,「文郎,怎么还是这般多的,这要顺茗儿腿边给流下了,叫茗儿怎么出去见人?」
    「……见什么人,夫人,为夫现在就抱你进房,再洞房个一回,今天夫人谁都别再见了。」景文往着她乳间埋脸,雄茎这要在她娇躯内又賁张不少。
    「茗儿都依你,愿与夫君再多疯狂一回,就让茗儿全身都化在你怀里。」她两隻小手紧紧揪着他褪至腰际的襟口,也是两腿紧紧往他腰间箍。
    景文闻言,这就把她拦腰抱起,直往着黛仪房间去,外人看来这就是夫妻俩恩爱,如胶似漆,却也没人知道那裙摆之下,两人这可是性器交合,暗暗欢好,这才到了房门之前,又是把朱茗摁在门框边给洩身了一阵,也是一入了房内,便就宛若束缚解放一般,狂热的给对方宽衣解带,赤身裸体,春光交缠,两人此间都仅有淫息娇喘,心意相合,再无言语。
    哪有什么多来一回这种事,自然又是燕好了四五回,一晃也是都日暮西山了,这才理了衣衫出房,朱茗这也是微微红着脸,挽着他手慢慢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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