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打?
    「什么意思?」景文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一般这种车轮战趁着其他人打的时候是可以稍微恢復体力的,皇帝如果是站在自己这边,不应该这样有点为难他的才对。
    虽然他是都还没真的出力就是。
    「圣上说,她想看林先生使用你真正的武技,你再多打两场如何?」崔予寧自也知道这个要求强人所难,再多打两场?那不就接着直接对上齐家那个种子选手了。
    「……唉行吧,皇上怎么说草民就怎么做吧。」景文按着额头,虽说刚刚齐家的人出来打的时候他在发呆,却是半点没有看人家的出招,不过自己还是对那几个守门士兵的说话有点在意的。
    「谢谢你啦。」崔予寧如获大赦,朝着他点点头,回身与司仪官说了两句话,这又回去赴命。
    「继续!施永桥,上前!」司仪官面无表情大吼道。
    用我真正的武技,短短一句话让景文一头雾水,皇上怎么知道我还没出全力,我要留着给齐大人招呼的耶,现在就要看会不会急了点。
    让景文多打两场其实隐藏着看不起其他人的意涵,感觉反正你们也是输就上去凑凑吧。
    这个施什么一上来便杀声震天,吼得景文耳朵有点发痒,一声龙吟之后随即摆好架式,看来是不打算先手。
    景文和他对面而立,顺着场地绕了整整两圈,这终于受不了了,反正他就等自己出手吧,这就忽然跳起卡波耶拉的银河,他动作大开,身形压低,两叁个起落一下晃到那人面前,一记魟之尾一甩而过,姓施的吓了一跳,这高个子一下身子放这般低又由下往上踢,来势汹汹,他可没见过这种武技,差点脸被削到,然而这还没完,景文这一脚刚甩完马上将此脚转为支点,踢出一记冈丘勾击,由右而左的攻击一下来了两次,他光是闪避都有些不及,忽然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斑邵直蹴乍看之下是一记侧身半旋踢,但它还藏着一记杀招,便是踢完以后小腿自对手死角往回一勾,正中后脑。
    景文也懒得等司仪数,提起那人衣领往场外一放,又胜一局。
    看台上不少官员顿时冷汗直流,看来有许多人这要输了不少。
    再下一位也没能挡下景文两招,这便要换上齐家公子了,景文站在台上,面有倦怠的朝他招了手,没想到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这人好生面熟啊,面貌白净玉树临风,气质温文尔雅,堪称貌比潘安,喔不,也许用近乎女子之美貌的美男子更加贴切些,以前他看书时读到关于织田信长还有姬若子长宗我部的叙述时都没能懂的概念,看到齐公子时马上就意会过来,可恶,好羡慕。
    他身材也是高挑,略估也有个七尺七寸,要不是景文在场,他也是鹤立鸡群,傲视……其他人。
    不过话说回来你摇头是什么意思,不打么?不打要讲啊,我还着急着小玉儿有事没事呢。
    「启稟大人,我家公子有一请,望圣上成全。」他身后忽然蹦出一个丫鬟,这就向司仪单膝下跪。
    「呃,说,我向圣上稟报。」司仪一愣,那毕竟齐家在京都也是势力庞大,他也无从得罪。
    「公子说,林公子连胜叁场,想必也是累了,想请先赐些茶水,许林公子休息片刻,望许恩准。」
    司仪听后也不囉唆,这就往圣上鸞轿而去,随即又跑了回来。
    「圣上恩准,休息一刻鐘,奉茶。」
    一个小宫女从皇上鸞轿那边跑了过来,端着一盘子,上面也就放了一杯茶水。
    「林公子,这是皇上赐的蔘茶,请慢用。」
    小姑娘脸带娇容,头也不敢抬,这就在他面前蹲下,举盘齐眉,景文和她一个台上一个台下,这便跳下台来,一手拿了盘子,一手扶起小姑娘。
    「谢啦。」
    无礼,太无礼了,小宫女一阵惶恐,对着鸞轿的方向马上拜倒,这人拿了圣上所赐,居然谢小宫女而不谢圣上,连司仪都跟着跪下。
    隐约听得鸞轿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个大宫女跑了过来。
    「圣上说,林公子的感激,她心领神会了,便不必再要多礼,春雨,可以退下了。」大宫女朝他微微点头,这又带着小宫女走了,景文一头雾水,坐在台边慢慢喝了起来,远远望着鸞轿的方向,圣上好像轻轻朝他点了点头,他大吃一惊差点呛到,寻思自己是不是应该回避视线,可是也没人纠正他,所以看了一下不好意思再看了,这便看向李毓歆。
    远远看着她做了一个食指往喉咙一划的动作,差点没把茶水喷出来。
    看来自己要找时间恶补一下朝堂礼仪了呢。
    缓缓啜完茶水,他就坐在台边轻轻甩起小腿来,调和自己的呼吸,看着司仪官点上计时的香缓慢烧燃,香灰飘落。
    「林公子,时候到了。」司仪官客气道,连让圣上差了两个宫女过来,他猜想肯定也不是个好惹的人,顿时客气了起来。
    「嗯,辛苦你了。」景文点点头。
    「齐羿日,上场!」
    原来他叫这个名字啊,景文脑子一抽,寻思这个含义,不禁笑了出来,这还真是大逆不道。只见那齐羿日往前一踏飞身上台,景文大吃一惊,这个难道是武侠小说里面常出现的轻功么?这人不得了啊,上一轮也没看他用出这招,还以为这人也就跟其他武师一般,没想到居然有这般身手。
    会轻功就有点头痛了,总觉得他身法灵巧,便不如前面这些人好对付。
    齐羿日一袭深浅蓝色相间的直裾,头戴寻常书生冠,风流倜儻,直引得一群女官对他挥着手帕,景文才顺着齐公子拱手的目光看向官席,马上惹来一堆怒目瞪视的眼光。
    差别待遇么?
    「林公子。」齐羿日声音沙哑,也朝他拱手。
    声音倒没有自己这般有磁性,仅只是沙哑而已,果然是人无完人,看这穿着就知道他来这比试也是游刃有馀,这又风度翩翩的有点小缺点可以理解。
    「齐公子。」景文也朝他拱了手,紧接着便肩膀动了一动,拉了拉筋,两手拳头紧紧一握,发出充满威胁意味的喀啦声。
    「两位可以开始了。」司仪官缓声道。
    齐羿日并不匆忙,两手揹在背后,绕着台边走了起来,景文也跟着绕,不时加入两个银河吓吓他,他可都不为所动。
    景文又与他绕了一圈半,提了提袖子,可是没有带子绑不起来,掉了两次,他一恼,这把衣襟拉开,裸了半身,把袖子绑到腰际。
    这一脱震惊全场,皇上都还在呢你当眾脱衣,官席眾人骚动起来,司仪官受到眾多目光如芒在背,连忙出声。
    「林公子,麻烦衣服穿好,拜託拜託。」
    刚才的大宫女又跑了过来,司仪官看着她,满头大汗。
    「皇上准林公子宽上衣,林公子不必谢恩了,要不脱全了,我替您拿着。」这姑娘说着也是小脸嫣红,景文眼睛也没离开齐羿日,这就把上衣给解了,揉成一团往她手上扔去,大宫女没接好往后点了一下脚,不小心闻了一下,顿时羞涩满面。
    他裸出一身肌肉,又忍不住现宝了一下,动了一动斜方肌,两手出劲展现了一下二头肌和爆筋,胸肌顺势抖动了两下,让眾人见识了一下这身堡垒一般的身躯。
    怪的是齐羿日居然回避着他的目光,两颊浮起红晕。
    欸不是,你脸红什么啦,很尷尬欸。
    忽然他一个飞身向前,也不绕了,这就一晃眼出了六七八招上来,招招都往他要害招呼。
    景文一个左脚往后弓步闪躲左手跟着往地上一撑,右手护在头前,重心往后移动,忽然腰身一扭一个甩身而上,又是一记魟之尾踢出,齐羿日闪了过去又挤身上前,景文连转两道,又是一记踢出,差点削掉他头上书生帽,齐羿日一个旋身躲了开来,又于他拉开距离。
    眼看近身近不了,远距离也拿景文没皮条,他算是有点着恼了,也无暇管景文上身全裸。
    他稍稍提起衣摆,用腰带稍微绑高些许,看来要与景文拼腿脚了。
    「齐公子,你要不要乾脆也把上衣脱了,我等你。」景文语气平淡说道。
    齐公子俊俏的脸蛋一红,嘴唇一抖,彷彿说了放肆,并没有搭理他,等他整理好,这又一次飞身过来,半途加上一个旋身,这就朝他攻去,景文好整以暇,要比连踢,他有把握他们速度一定跟自己不上,卡波耶拉招式中八成都是踢技,攻击闪躲移动一体,他只需要注意不要让齐羿日鑽空子利用自己旋身的劲道来给自己致命一击。
    没错,这是齐公子唯一的机会。
    可惜的是,景文还有一套杀手鐧从没使过。
    一时间,两人的踢技宛若旋风一般,起先齐公子还有点跟他不上,因为受制于攻击,格挡,防御,反击的思维,他的动作总是硬生生慢他一拍,但是几经交手,渐渐也从他动作中看出端倪,这也慢慢变成攻击闪躲移动的态势,两人战得难分难解,这都快缠成一捲了。
    忽然一声巨响,两人相互臀部互撞,又各自以右掌挡住对方脚跟,左脚近逼对方脸旁,两人如此僵持不下。
    景文便觉得奇怪了,怎么这齐公子脚边居然散着一股清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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