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光行事高效周全,他通过安插在城中的细作,偷偷给钱勇信,并附赠慕容铮随身匕首,成功取得钱勇信任后,半夜将人带至隐蔽的庭院,与慕容铮顺利会面。
    慕容铮看男人的眼光倒还挺准。
    钱勇条件相信他,愿意为他肝脑涂地。见此情形,耶律光从屏风后款款走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胜券在握。
    “想必这位就是救王爷的恩人吧?受末将一拜!”
    七尺男人膝下有黄金,但钱勇毫不犹豫,朝耶律光行跪拜礼。
    “行知久仰钱将军大名,今日幸会。”
    耶律光从容地打开骨扇,颇有几分文人雅韵。行知是他的别名,参照中原人的字而来,斯文儒雅,跟他的外表契合。
    “行知……行知将军!”钱勇一时恍然大悟,“难道你是大辽燕王耶律光?!”
    他便是那个终日以面具示人,斗倒大辽王嫡子,拿下大辽兵权,让人闻风丧胆的嗜血王爷?
    纵是见多识广的钱勇也不禁咂舌,眼前含笑的翩翩公子跟他想象中的耶律光相差甚远。
    “我跟燕王少年时便相识,如今一同镇守北疆,相约要为两国缔结友好条约,互不侵犯、互通商市。不想这样利国利民的合约,却被有心之人利用,说我叛国事小,若伤害了两国情谊、边境人民,简直蛇蝎心肠、罪不可赦!”
    慕容铮目光凌厉,狠狠地拍桌,许是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他蓝色的锦袍上渗出了斑驳血迹。
    “王爷息怒!此事交给末将,末将一定会稳定军心,等待王爷归来!”
    “好了,时候不早了”耶律光轻咳了一声,丹凤眼里以不复笑意,沉声道:“我们赶紧商量下万全的对策,寅时叁刻前,本王要将钱将军送回程。”
    叁人都是行军打仗多年的将军,经过一夜的激烈讨论,制定了一套完备的方案。将钱将军送走时,慕容铮和耶律光都松了口气。
    “行知,谢谢你。”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耶律光阖着眼,倚靠马车壁小憩。
    男人之间的友谊,无言且珍贵。
    慕容铮看他眼底淡淡的青色,一时有些愧疚。近日府中的事,他也有所耳闻。
    耶律光平日谨慎,甚少将公务带回府中,荣青沅自然是啥都不知道,况且她性子温顺,如今又怀有身孕,给她一百个胆子也做不出背叛耶律光的事。
    所以,即使耶律光把府中查了个顶朝天,也只查出她跟楚楚交好、曾给她鹿山寺地图罢了。
    这虽是耶律光的家事,但他还是忍不住关心一下,“弟妹的胎稳了吧?人家怀着你的孩子,别老是吓人家。”
    耶律光睁开眼,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斩草必要除根,我的私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分寸。”
    慕容铮看着自信满满的兄弟,一时不好说什么。男人呀,有时候就是过于自信了,自以为她会感动,她会欢喜,实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他就是前车之鉴,希望耶律光自求多福吧!
    耶律光嘴上说得风轻云淡,但一回府,他便径直往青沅的卧房里走。
    “王妃睡得可好?还有没有流血?大夫看过怎么说?”
    他低声询问值夜的侍女,一边将灰毛大氅解开交给侍从,简单地沐浴后,搓搓手朝温暖的卧房走去。
    他动静很小,但青沅睡得很浅,他在门外问话时,她便醒了。
    只是,她并不想跟他说话,索性对墙侧躺着装睡。
    耶律光看到她蜷缩的背影,似乎消瘦了不少,不由想起这几日,在他的铁腕逼供下,她眼泪婆娑地央求自己,还动了胎气,受了不少苦头。
    他心里升起了怜惜之意,轻手轻脚上了床榻,将温香娇躯搂入怀中,灼热的大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温柔地摩挲着。
    女人淡淡的幽香充盈在他鼻翼,耶律光注视怀中娇俏的侧颜,一时情难自抑,俯身亲了她白皙纤细的脖颈。
    自从她怀孕以来,因胎还不稳,二人最亲密的举动也止于抱着入眠,情动时唇齿交缠一会儿。可他内心深处早已不满足于此,只想将娇人儿压在身下,狠狠欺负一番。
    一想到她不着寸缕地躺在他身下承欢,白嫩的肌肤因情动泛起粉意,小嘴娇喘说着不要,可下面的小嘴儿还紧紧地绞着他的分身,淫水流得可欢实了。
    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小妖精。
    他笑着刮了刮她挺翘的小鼻,眸色一沉,一边亲吻她,一边上下其手,揉捏她因怀孕变得饱满的乳儿,一只手不安分地伸入许久不曾探访的私处。
    青沅假寐,本不欲理他,但男人越发过分,紧紧地贴着她,还到处乱摸,她一直忍耐着,直到感觉到他胯间那物变硬变烫,才猛地睁开眼,生怕他发起狠来,不顾她腹中的孩儿,强与她同房。
    “王爷……”她娇糯地叫着他,尽量装出刚醒的样子。小手抓住他的精实有力的手臂,不想他继续玩弄自己。
    “不装了?”耶律光薄唇轻启,嘴角的笑意不减,一双深邃的丹凤眼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青沅微微一愣,原来他早就看出来了。跟他比起来,她嫩得像一张白纸。
    就在她分神之时,男人已经解开她的亵裤,灵活修长的手指伸进她水嫩的阴户中,拨开阴唇,玩弄着花心的阴珠。
    “王爷,不要这样~”
    青沅被他一碰,下面不住地流水,她又羞又怕,扭着臀抖着细腿,小手推搡着耶律光。
    可眼前的男人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主儿,他始终挂着笑注视她,温柔不语却有一丝摄人的意味。
    青沅知道他生气了,他是在惩罚自己装睡怠慢了他。
    她一时慌了神,下意识看了眼男人的裆部,似乎支起了个小帐篷,再这么下去,他迟早会被撩拨点火,若把持不住,强要了她。她忍忍也罢,可腹中的孩子受不了他这样的揉搓。
    她索性心一横,抱着肚子求饶,“王爷,妾身受不住了,会惊到孩子的……”
    果然这招奏效,耶律光停止了抽插,但手指还深深地插在她紧致的阴道里。
    “你刚叫本王什么?”男人微眯着眼,有一丝危险的意味。
    青沅惊魂未定,思考了下,立马回过神来,小声道:“行知,求求你放过我和孩子吧。”
    在床榻上,耶律光有一个癖好,总喜欢青沅叫他行知。这个名字说来也有些渊源,当时他还是大辽派去越国的质子,而青沅身为国公府的嫡长女,二人云泥之别。行知这名字便是青沅替他取的。
    果然,听到她娇声央求自己,耶律光面色稍霁,他将手从她的穴口抽出,伸到她跟前。
    “流了这么多淫水,自己舔干净。”
    青沅羞得很,小心翼翼地替他清理了手指上的水渍。
    “你倒是学聪明了,屡屡拿孩子当挡箭牌。”男人讥笑一声,轻抚她的小腹,“这几笔账本王一一给你记下了,待你生下孩子,本王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青沅吓得一颤,垂下眼眸,长睫不住地抖动,甚至有些欲哭无泪。
    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耶律光嗤之以鼻,他可不会像慕容铮那样被女人迷昏了头脑。赏罚分明是他一贯的原则,即使是床榻上最亲密的人也一视同仁。
    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
    他解开青沅腰间的系带,将她的白色锦缎寝衣褪到臂弯处,露出光裸的香肩,挂脖子上的红色肚兜格外醒目,衬得她肌肤白皙胜雪。
    “陪本王睡一会儿”他眼里闪过一绯色,扯过她的寝衣扔到地上,抱着全身上下只剩肚兜的青沅躺下。
    “以后就寝不许穿衣服,肚兜也不许。”男人沉声命令道,说完,将她身上碍眼的肚兜解开,再次扔下了床。
    他心满意足地搂着全裸的女人,闭眼休憩,大掌抚摸着她的小腹。
    就在青沅以为他睡着之时,只听身后响起慵懒的男声,“明日,我让小琪来陪你。”
    嘿嘿,耶律光人狠话不多,生娃第一名!吃肉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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