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湘身上的衣服被逐一剥落,露出光裸的香肩。公爹粗鲁一扯,胸前圆润的玉乳跳了出来。满是皱纹的大掌握住它们肆意玩弄。即使夏衣轻薄,她也不许穿肚兜亵裤,方便男人们更好泄欲。
    身后的夫君箍住她的腰肢,掀起裙子堆在腰际,露出她雪白臀部,光溜溜可见粉嫩性器。臀肉被大掌一揉捏,便现了粉红指痕。
    “真娇气,当了娘亲了还像个少女,天生勾人的贱货。”大爷轻蔑一笑,脱掉裤子,直起腰将滚烫的阳具送到她股间,两枚卵蛋抵在会阴处,血管暴起的巨根蹭开阴唇粉肉,在充血红润的阴道口摩擦起来,惹得她淫液顺着阳具流下。
    公爹看她面色绯红,知她私处抵着儿子的阳具,有些不悦,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一把拉起瘫软成水的女人,“站好,我来肏你了。”
    芙湘乖巧地搂着公爹的脖子,任他将右腿抬起。肿胀的龟头抵到她股间,沾她的口水,泛着冷光。公爹耸动的胯部,乌黑的阳具在她私处蹭着。
    “看仔细了,我是如何肏你的。”
    说完,龟头顶开阴道口,缓缓地没入她的下体。紧窄的阴道被粗长的男根持续入侵,芙湘咬着牙,红着眼眶看乌黑的阳具没入她身体里。
    下巴被抬起,她被迫跟白发老人对视舌吻,体内阳具不住抖动,提醒他们已经结合一体。
    她不由想起初次跟公爹做爱时,她才15岁,刚怀上楚楚。
    她被夫君带到公爹房间,当时还有些陌生的和蔼老人压在她身上,将她剥光,没有前戏就占有了她。她第一次被这般粗暴对待,虽然有被调教过,但还是怕得哭着扭动屁股,想让插到胞宫里的阳具退出去。
    “夫君,芙儿好痛”她眼泪朦胧地求救一旁的大爷。
    芙湘跟公爹交媾着,仍下意识去找自家夫君。
    司马老爷狠狠地咬着她的乳头,冷笑道:“芙奴被公爹肏了这么多年,还是习惯第一时间找夫君,真是个忠诚的奴隶。可惜下面还插着我的阳具呢。”
    说完,司马老爷紧箍着她的腰肢,阳具深入到胞宫,掰开她的雪臀,对一旁的大儿子说:“芙奴念你这个夫君,插她的后穴让她爽爽。”
    怀中佳人身子一抖,虽然害怕,但在公爹命令下,乖顺地说:“请夫君品尝贱妾的后庭。”
    一旁五十多岁的男人立刻撩起衣袍,用手指摸了摸女人小巧的菊眼,火热的阳具横冲直撞地插了进去。
    娇小的芙湘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光裸的下体任两根粗壮阳具肆意进出,胀得无法呼吸。占有她的两男人隔着薄薄的会阴暗暗较劲,都不肯从她体内泄身。
    她衣裳不整地靠在公爹怀中,光脚踮地,趾头紧蜷,淫液顺着腿心流下。她被肏得香汗淋漓,衣裳尽湿,水生火热中不断高潮痉挛……
    湿热的屋内,男女粗重的喘息声交杂着情欲的味道。
    就这般,又是双龙入同,又是轮番肏穴,芙湘被二人玩弄在股掌间,最后双腿酸软,跪在地上哀求男人们在她体内射了精。
    完事后,芙湘像破布被扔到地上,雪白身体痕迹斑斑,小嘴和下体两穴流着浊液。
    大爷扫了她一眼,大声喊道:“端避子汤过来。”
    “且慢”司马老爷整理好衣服,似乎还未尽兴,“宽儿,你在我这用晚膳吧。”言外之意,晚上继续玩弄芙湘。
    南宫宽眼里闪过一丝难色,“儿子晚上想去玉奴房中。”
    芙湘身子一滞,玉奴是夫君新纳的妾室。
    她本是镇国将军的千金,楚楚闺中挚友,原本要参加这次选秀,入宫侍奉皇上。但因镇国将军卷入三皇子叛国一案,满门抄斩,女眷沦为官妓。玉奴是她在教坊司的花名,因为身子柔软,艳舞出众,被大爷花钱买下,成了府中的私妓,她身份卑微,按理要沦为府中男人的泄欲工具。 但她被大爷破的身,养在外宅时有了身孕,便暂居在后院,等诞下子嗣再论。
    “沈家那丫头?”司马老爷捋了捋发白胡须,“怀了身子,你还去肏她?”
    “她年纪小,耐肏得很,刚怀三个月,肚子微凸,但腰还是很细,正是玩弄的好时候。加上之前在 教坊司学的那套侍奉人的手段,不用长弓调教,就勾人得很。”南宫宽越说越兴奋,对上老父亲直 勾勾的眼神,恍然大悟:“父亲要不要试试,包你满意。”
    司马老爷咳了一声,淡淡地说:“行吧,我还是小时候见过她的,把人叫过来,一起用晚膳吧。”
    说完,撇了地上的芙湘一眼,“芙奴,下去收拾下,准备等下的晚膳。”
    得到命令,芙湘艰难跪好磕头,用裙子擦了擦地上的淫液跟精水,由婆子牵着退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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