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接吻的责任,异父异母的兄妹辩论,五分钟的时常很显然无法一较高下辩出结果。
    好像没闻到传说中的十八禁气味,衣着不凌乱,没有可疑口红印。(男女都没涂口红,哪来的口红印!)
    便利店小哥努力的保持平常心,微薄的时薪配合搭配等价的演技,真是全身的毛孔都在告密“我想歪了,杜畜好难”。
    “一共*****日元,需要帮你装进袋子吗?……谢谢你,欢迎下次光临。”
    冒昧的行为对这位小哥的内心似乎造成不小困扰。
    仰卧的良知隐隐作痛,我在收银台留下一盒巧克力答谢。进店的时候发现小哥瞧了了好几眼巧克力的货架,即使是我挑的巧克力错了也能自行退换其他的品牌。
    “走了。”约莫是毒舌一通心情大好,荼毘变得特别好说话,全程关注我的动作却没说出一句破坏气氛的话,老实提起购物袋在门口环臂站立。
    比如“随手送礼是你们真喜家的传统吗?”这类发言,突然间没听到还有点遗憾?
    也许是被个性反噬的身体经过回溯的缘故?火属性的个性因子对他的性格影响有所递减。荼毘的眉眼间依稀能看出过去的影子。
    个性的属性会影响持有者的性格,这是学界主流认可的观点。
    真奇妙呀。
    城市寂静而萧瑟,夜半无人时分,许多潜伏的罪犯在黑夜中揭下人皮实施犯罪,踏出的每一步都仿佛在法典上蹦迪,路人——我们,无声见证了这刀尖起舞的一刻。
    一个头套丝袜(?)的男人迅速从我们眼前跑过,手里提着一把菜刀,很难视而不见。
    荼毘条件反射的将我挡在身后。
    我乖顺地躲在他背后,不解那男人为什么要套丝袜,丝袜的纤维拉伸过度几近透明。有经验的劫匪再不济也会套上不透明的紧身帽。他这种……简直是小众性癖向av猎奇男演员、和警局常客。
    那个男人跑步的姿势犹如都市恐怖传说的youknowwho,日本古代的鬼怪和现代都市传说杂交感。
    哒哒哒——那个男人还穿了双低跟女士鞋。
    落单的学生抱头抖如筛糠,“啊啊啊!!!别、别,不要过来!”
    歹徒一刀刺下——在学生下意识闭眼的时候电光火石的抢走他手里的钥匙。
    ……
    “抢劫抢劫犯从被抢劫人那里抢劫来的东西再归还……还有希望吗?呜呜呜,灯灯——”我两眼泪汪汪。
    传出去是人间迷惑的傻屌行为,我们打劫了一个持刀具抢劫学生摩托车的抢劫犯,黑吃黑的主谋是我。
    “哦,没希望了,你会在监狱里度过余生。”荼毘启动摩托,“你决定怎么办?”
    嘿嘿,就知道他不会抛下我。
    “啊,我也不想的。身体先动起来了!……再不跑就要被怪人抓到了,灯灯快快快,我们快跑!!!”我的双手搭在荼毘的腰上,刺激又紧张地蹬着脚催促他。
    是的,行动派激情犯罪抢走摩托车,理直气壮的不会骑。
    时至今日荼毘在我心中“无所不能”的形象之所以能屹立不倒,和他在我闯祸了需要跑路总能帮上忙不无关系。
    深夜的城市失去白日的喧嚣恢复静谧,摩托在逐渐落下灯火辉煌的公路上漫无目的放肆行驶。
    荼毘不曾开口问终点,我便从开始就乐呵呵地满天看夜景。过眼的建筑慢慢变成小黑点,这种逃离全世界,被世界追逐的唯我感怎么能不让人心潮澎湃啊!
    什么都不要去想,纵情从欲,娱乐至死!
    我的大脑叮当作响,仿佛有什么东西激活了。
    “追逐自己吧!死亡无需畏惧,只要你在死前给我发送一条坐标,灯矢你的生命之火就生生不息!lifedoesnothavetobeperfecttobewonderful.”我扶上他的肩,脚尖抵着踩脚踏后放手,双手呈喇叭状大吼。
    “喂,你小心一点。”荼毘立刻慢下车速。
    偶遇一辆后座开窗的私家车驶过,我下意识张望过去——
    紫檀色短发,眉尖至眉峰处波浪般下沉起伏,下睫毛长而密,戴着紧贴面部的金属鸟喙面具,黑色西装外披羽毛外套。
    这样清秀的上半张脸也不知怎么无形横生的戾气,越是桀骜就越让人想折下他啊……
    我的价值观中美丽的皮囊值得格外关照,短暂的一瞥醉得我七荤八素,神思倾倒。
    “ciao,bella.”
    支在窗边的治崎廻不耐的凝眉眺向麻烦来源——深夜飙车的不良,暴走族?
    虽然他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但某些直觉无关国界。
    经过某些事件,治崎廻对这类事件异常敏感。如果他对黑道的关注是七,那么现阶段对“求偶”行为的分辨力就是九、满分十。
    让黑道再次统治世界,他一定会亲手实现。出卖色相的败类行为……这种垃圾该被消灭在垃圾堆里。
    “少主,我们……”司机转回头,透过后视镜犹豫地问治崎廻的意思。
    公路有安装摄像头,治崎廻动了动手指,终归恼火地放置风险重重的念头。
    “加速。”治崎廻暂时升起窗,眼不见为净。
    大路终点的叁岔路口便是无情的顽固老头,一剪刀延续的线东西为界,从此天各一方。
    “unanottemisonoalzato,obellaciao,!bellaciao,!bella,ciao,ciao,ciao!unanottemisonoazalto,ehotrovatol'invasor……”
    我依依不舍,脑海里的倩影挥之不去。
    “哈……这也太遗憾了吧,我真的很喜欢他的长相。”我不甘心地坐回去,沮丧地趴在荼毘的背上。
    荼毘要是有地下那群人的“觉悟”,现在直接一把火烧掉那辆车。“喂,好歹顾及一下为你犯法的我吧。我是你的工具人吗?真喜大小姐。”
    肩上的人心虚埋脸,他嗫嚅……去死。“你学外语是为了调戏人?”不当场得到满分答案别想他翻篇。
    “不是啊,灯灯是我的竹马,我把自己忘得七八分,仅存的完整记忆只有你哦。灯矢的话,没有脸都没关系,天降比不上竹马哦。”我嘻嘻笑着,暗中回溯了监控的内容,荼毘被注意到会有很多麻烦。
    这话好像哪里不对……
    “是这样吗?我的运气好差啊。”荼毘的视线从后视镜移开。摩托没油了,左拐正好到警局门口,这辆车算是送回失主手里。“……这么晚在外面游荡的基本都不是什么好人。”
    “啊,这样我们都不是好人了的说。”我塞了一卷钱在摩托车的缝隙里,插钥匙的话是不难发现。通常以摩托车的价值,失主会报案的,后续就跟我没关系了。
    荼毘环顾周遭,现在的时间段没有回她家的电车,的士拦不到,班车就不必提,她那一带的富人区默认私人交通工具出行,没有站点这东西。
    所以现在怎么办?他是黑户,选择住宿……边上这位易碎物品就受不了破旧脏乱的日结租房。
    在真喜孽上小时候,她家里的保姆在打折店买回几件主聚酯纤维的衣服,穿上当天她就进了医院,查出原因是过敏。
    光凭件事还不足以令荼毘领会到她的金贵。
    后续的旅行借宿睡旧床垫导致情况紧急进了皮肤科,吃了品质不佳的牛肉导致肠胃炎,玩旋转秋千受惊发烧夜啼……
    作为同行人员之一的荼毘心情难以言喻,以前他的生活水平似乎不差吧?他毫无不良反应。
    这时我拽了拽他的袖子,一串车钥匙绕着竖起的食指关节旋转。“我们开车回家。”她执起荼毘的左手,在荼毘半明半昧的眼神注视下将钥匙串穿过他的中指。
    “戒指被认为是爱情的信物,虽然不乏珠宝商在背后推波助澜,但常识里戴中指的意义你知道吧?”荼毘没有收回手。
    “嗯,可惜没有准备戒指。”
    我捧起他的脸,冰凉的金属钉触手森凉。“但是我很欣喜。”灯矢一路上都藏着心事呀,我怎么会察觉不到。
    “我希望做你的紧急联系人。”如今的我尚且不理解爱的定位,不过既然荼毘希冀这种陌生的感情,那我尝试探索也没错吧。
    “啊……我的一切不是早都已经属于你了吗?”荼毘对自己的归属很早以前就放弃徒劳抵抗了。
    ……
    因伤狼藉的记忆愈发清晰,似乎删减或遗忘了不少,一段段宛如胶卷的被码放。
    原来我是被同班同学的失误操作给刮到人造山坡上,头部撞到了尖硬物。感谢我的先见之明,不戴头盔会被砸出脑浆当场四溅吧。
    时间点略有些尴尬,深夜培养感情伤身,不腻歪伤感情,那只能利用分开泡澡来解决。
    孽上日记:
    [xx月xx日,记忆有恢复的迹象,说实话我不确定这些记忆的真实性。今天起是荼毘的紧急联系人,他的身体恢复了。]
    今晚月色撩人。
    荼毘阔别数年终于再次有了安宁的一觉。
    ……
    “欧尔麦特……孽上同学她,还没找到吗?”绿谷忧心忡忡,失忆到那种程度……自责感快压垮了他。
    “啊哈哈,没有事的。如果真喜少女家人说的没错,你们早上就可以再见到她了。”欧尔麦特一手摸着脑后笑着安慰绿谷。
    “嘁。”爆豪经过绿谷的时候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也不看欧尔麦特,“滚开啊杂鱼,别挡住门。”
    爆豪胜己总能巧合撞见他人讨论秘密和重要信息的场面。
    “小、小胜!对对,对不起!”绿谷摆着双手和欧尔麦特一起让开。
    “啊嘞?这就是我就读的学校吗?好厉害,连教室门都那么高。”我在绿谷他们身后张望,路上由于不认识路,所以是被一位紫头发的学长从高叁的方向领过来的。
    “咦?!孽上!你回来了,太好了呜呜呜!你还好吗?想起我是谁了吗?”绿谷眼眶的眼泪波浪要涌不涌,嘴唇哆嗦得我还以为他和我有什么感人至深的过往。
    “真喜少女!”欧尔麦特很高兴她能回到学校,这证明她的情况在好转。
    “额……还行?绿谷出久?同学,我请假的前因?”不错,我就是记仇。过程模糊了,但我对罪魁祸首的脸记忆犹新。“啊,欧尔麦特,上学路上我在广告和路人那里听到你有几十次呢。”
    “咦?呜……”绿谷又愧又羞还尴尬。
    “啊,哈哈哈……”欧尔麦特坚强职业笑,是拐弯抹角的在吐槽他吗?
    “嘛,别往心里去啦。我的记忆的确回来了,不过就像手机那样被出厂设置了,对于所有人的概念都是长相性别这种初始设定。绿谷你嘛……因为和记忆问题捆绑,所以……”
    “欧尔麦特老师,请问我的位置在哪里呢?”书包被爸爸塞了一堆补品,脖子上还扣了一个黑色的健康检测器,我要累趴了。
    “孽上,我来帮你。”绿谷瞄了一眼她脖子上的机械,识趣地接过书包帮她找位置。
    “谢谢你,绿谷。”刚才故意欺负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真喜同学你回来了,伤痊愈了吗?”一位粉色皮肤的女生的问候,芦户叁奈。
    “真喜同学,恭喜你的回归,身为班长没能保护好你,我真是太失职了。”铿锵有力的声音,少年官腔,腿上有排气管,班长饭田天哉。
    “切。”不屑读空气,不是骂人就是在蔑视人,金发榴莲头,外貌俊朗,爆豪胜己。
    信息配对成功,我从容友善地回应他们,“我正式回学校上课了,头部的伤完全痊愈了,只不过很多记忆被删除了,和你们相处的珍贵记忆也找不到了……”
    一年a班的同学性格真挚友好,没有意外的话,我之前的人缘还行。
    说到底啊,我真的不喜欢社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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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很想加速一周目结局,但是我四小时只码出一千多,每天几百一千的攒,好惨。
    对了!orz
    出于多方面因素,切岛被我放弃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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