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差点不能做她自己
一定是有人给她吃了什么药，让她变得狂放、泼辣、爱跟那个所谓的主上吵架， 而且那种药还让她三年后失去了记忆。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她穿越到了一个泼辣淫荡的阶下囚身上了。勾引和尚，作风放荡的那个，其实不是她吧。
……
每天午夜是放风时间，大傻会打开浮屠塔的牢门，她便能走出浮屠塔，可是手腕和脚腕戴着镣铐，从未有机会下得祁连山。
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王八蛋，将她禁锢在这里。难道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主上？
后来，伽蓝寺的长老宏智长老请她喝茶，说，当今的确有个贵人将她困在此处，为的是等待一个叫魔主的大魔王的出世。
她必须伺候好大魔王，否则就只能一辈子待在浮屠塔。
她已经在这里等了三年。
据说，大魔王要出世了。
而她只要迎接大魔王出世，然后表达下衷心，就能离开浮屠塔了吧。
丹青想要问大傻，大魔王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出世。一转头，大傻已经和其他几个看守她的小和尚一起玩起来。
这里只有她一个姑娘，和那么多和尚在一起实在是无趣至极。又不能下山，丹青便只能打起那些和尚的主义。
“好烦……你们玩也不带上本姑娘……”丹青走过去，笑眯眯地问：“咱们一起来玩捉迷藏……我眼睛蒙着黑布，你们躲藏起来，看我能抓住几个好不好？”
大傻他们继续唠嗑，压根不鸟她。
她叉腰大吼：“如果不跟我玩，那我就等那主上来的时候，扒光你们的衣服，让你们当我的奸夫，让主上杖毙你们……”
大傻和几个和尚无奈：“好了，陪你玩！真是个烦人的狐狸精。”
于是，丹青便蒙上眼，其他几个武僧则四处躲藏。
丹青眼睛上蒙着一条黑布，喊道：“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快说你们在哪里……我要抓你们了……”
只听大傻一声惊呼：“哎哟……”
然后周围便变得安静起来，甚至连他们的脚步声都听不到了。
终于，左侧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那人在她面前站定。
丹青伸出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让我猜猜，你是大傻呢还是小丁？上仁呢，还是上意？”
那人似乎轻哼了一声：“你猜……”声音很沉，很稳，有些微微的冷意。
“肯定不是大傻……难道你是上仁？”上仁最是沉默寡言，应该是上仁吧。
他又是一声轻哼，却不说话。
丹青觉得十分无趣，“上仁，你这么不喜欢说话……我都被你憋死了……”一把拉下黑巾，刚要破口大骂，忽然惊愕地发现这个男人一身月牙白的蟒袍，竟然没穿僧服，定然不是上仁了，个子虽然修长，但并不壮硕，自然不是大傻了。
丹青视线慢慢上移，正看到一张分外熟悉的脸……皎皎如月，双眼狭长而明亮，泛着淡金色的光芒，看起来深邃又神性，锐利无比。
唇形削薄，若笑起来一定是淡然又美好，却在盯视她的时候，唇角下沉，露出一丝略显冰冷的讥诮。
很熟悉，却又很陌生。
丹青摇摇头，觉得有些困惑。
而大傻的声音已经惊慌失措地传来：“主……”
穿着月白蟒袍的男子眸光微凛，伸手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大傻立刻跪在地上，不再说话。
所有的和尚都跪在地上，光头上都渗出了冷汗。
男子盯着丹青，问：“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
丹青觉得困惑，低垂下眼帘，半晌又睁开：“你是谁？”
“我……”他踌躇半晌，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忽然扯出一丝苦笑：“你不是很聪明么？不妨猜猜我是谁……”
“跟我打谜语？”丹青觉得有那么一点意思，忽然联想到大傻似乎喊了他一个字“主”，恍然大悟一样：“莫非你就是他们口中的主上？”丹青看男人的眼神，露出一丝惧意：“喜欢杖毙别人的那个主上？”
白袍男人忽然喝道：“不是！”他低声道：“我并非喜欢杖毙别人……”声音那么小，细如蚊蝇，丹青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
丹青不解了：“既然你不是他们口中那个残忍杖毙别人，囚禁了我的主上，难道是……”丹青看着他淡金色的眸子，忽然觉得他的眸子和魔神殿供奉的那具石像的眼睛竟然有些相似。
他曾经问过宏智长老，魔神的石像为何有着一双淡金色的双眸。
宏智长老说了一段富有禅意的话，道：“那是佛性浸润过的眼睛，只有行过刀山火海，方能立于佛祖面前……”
此刻，眼前这个白袍男人就是有着一双浸润佛性的眼睛，和魔神的石像一样。
可是他分明是人，而不是神魔。
他或许就是那个主上吧……
他将她囚禁于此，听那些武僧说，他曾经凶残至极，差点杖毙过她……
此刻，既然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她便不要拆穿吧，不然她不知道会不会惹怒他，将她继续关禁闭。
丹青装作一副疯癫又懵懂的表情，一字一字小心翼翼地问：“你难道就是我要守护的魔主大人？你是踩着五彩祥云，从天庭来找我的么？”
白袍男子脸上忽然有些错愕。
下一刻，忽然，又有个男声传来：“没错没错，他就是你要守护一世的魔主大人……”
一个身穿青衣的书生跑过来， 气喘吁吁的样子：“哎哟，我说魔主……你怎么半夜三更 从天庭下凡来这里了？”
白袍男人脸上微怒：“苏问……我说过，我不会喝那碗药，你又跟着我跑来做什么？”
苏问眨眨眼，故意道：“魔主大人，这个狐狸小妖最是麻烦，您独身来此，不怕被她给耍弄了么？”一边说一边给白袍男人挤眉弄眼。
那白袍男人似乎恍然大悟一样，支支吾吾道：“恩，我，我来视察伽蓝寺，发现有个对我很虔诚的小妖精，便忍不住跟她说几句话……”
他们一言一语，丹青竖着耳朵听，心底不断地冷笑，好一对会演戏的主仆俩。
她装疯卖傻，他们就一样跟着装疯卖傻哄着她。
别以为她真是个疯子了！
丹青大叫一声：“哦，我大概听出来了，原来我守护的那个魔神大人从天庭来伽蓝寺视察香火了，可是你这个跟班却劝魔神回去。是不是因为天庭的事物太繁忙了，没了魔神，大家都忙不开了？”
白袍男人再度愣住。
“魔神，咱们快走了……改日再来看小妖精不行么？”那青衣书生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拉走了。
丹青喊道：“喂，魔神大人，你难道就这么走了么？你不需要小的伺候了么？”
月光下， “魔神”身影微顿，回过头看了她一眼，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啊，那样复杂，还有些心痛……
可是即便他这样深邃地看着她，最终还是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来，他一定不许她离开！
禁锢她的自由，就是她的敌人！
丹青撇了撇嘴，故意装作喃喃自语的样子：“好了啦，你走就走吧，反正我是小妖一个，你是不会管我的……”
……
离开伽蓝寺，孤光启坐上马车， 苏问也溜上了马车，在孤光启面前坐下。
“跪下！”男人冷漠地命令。
苏问扑通一声，立刻跪倒在马车的地毯上。
“她疯了……”孤光启眸底在紧紧收缩， 脸上的表情格外的痛苦和沮丧：“她疯的离谱……唱戏一般在朕面前说着那些离谱的话……朕真的好心痛……”
苏问道：“所以，陛下万万不可提及您的身份以及往事……只要她想不起往昔的片段，就不会受到刺激……若受到刺激，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自残的事情……就好像当年一样……”
那时候她的桃花落犯了，他给她服用了解药，结果解药和她体质相冲，没有用，便刺激的她犯了疯症，时而想起一些片段，时而忘却所有，性情也变得格外的乖戾和放荡。
直到今天，她才恢复正常，只是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忘了，她竟然觉得自己是个守护魔神的小妖…… 傻不傻？
孤光启沉默了半晌，问：“我只想她恢复正常，不想她变成疯子！该怎么治疗？”
苏问道：“只能给她继续服用桃花落……这样她虽然会失去过往的记忆，却不会疯癫……”
孤光启看着马车茶几上的一碗汤药：“要治她，就要给她服桃花落。而我却喝了桃花落的解药……她要一点点地忘记过去，而我却正在一点一点的想起，真的是好讽刺……”
苏问叹息一声，幽幽道：“但是您能想起的过去，或许正是她最残忍的记忆。能忘却对她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对陛下来说，她能忘记过去的恩怨，您或许就能再度拥有她……”
孤光启眸底多了一丝希冀：“她真的会忘记所有的仇恨么？”
“只要服用桃花落，会忘记一切。”
“好，”孤光启眸底深沉阖黑，坚定地一字一字道：“我要让她忘记一切……重新开始。哪怕剥夺她的记忆也在所不惜！”
一头九尾白狐蹲在马车上方，刚好把他们的话听的一字不落。
等马车 启动，白狐嗖地一声从马车上跃下，朝着浮屠塔跑去。
……
丹青放风完毕，又被关进浮屠塔。
哪怕她装疯卖傻，刻意不引起那个所谓主上的怀疑，他还是不打算放了她。
大傻端着一碗褐色的药液道：“狐狸精，这是刚才的魔神大人赐予你的 琼浆玉露，喝了能延年益寿……”
丹青哦了一声，接过药碗转过身， 装着要喝的样子。
忽然，外面一道白影闪过，大傻大喝：“谁？”便冲了出去。
丹青趁机把药倒了个干净。
她装成小妖精，他倒顺竿子往上爬，真当起她的魔神来了。
可惜……她只是装疯卖傻，哪里敢喝这玉露琼浆？
就在这时，一个魅惑的女人声音道：“圣尊……那碗药是桃花落，万万不能喝，喝了你会忘记所有的仇恨和记忆，再也不能做你自己！”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她穿越到了一个泼辣淫荡的阶下囚身上了。勾引和尚，作风放荡的那个，其实不是她吧。
……
每天午夜是放风时间，大傻会打开浮屠塔的牢门，她便能走出浮屠塔，可是手腕和脚腕戴着镣铐，从未有机会下得祁连山。
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王八蛋，将她禁锢在这里。难道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主上？
后来，伽蓝寺的长老宏智长老请她喝茶，说，当今的确有个贵人将她困在此处，为的是等待一个叫魔主的大魔王的出世。
她必须伺候好大魔王，否则就只能一辈子待在浮屠塔。
她已经在这里等了三年。
据说，大魔王要出世了。
而她只要迎接大魔王出世，然后表达下衷心，就能离开浮屠塔了吧。
丹青想要问大傻，大魔王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出世。一转头，大傻已经和其他几个看守她的小和尚一起玩起来。
这里只有她一个姑娘，和那么多和尚在一起实在是无趣至极。又不能下山，丹青便只能打起那些和尚的主义。
“好烦……你们玩也不带上本姑娘……”丹青走过去，笑眯眯地问：“咱们一起来玩捉迷藏……我眼睛蒙着黑布，你们躲藏起来，看我能抓住几个好不好？”
大傻他们继续唠嗑，压根不鸟她。
她叉腰大吼：“如果不跟我玩，那我就等那主上来的时候，扒光你们的衣服，让你们当我的奸夫，让主上杖毙你们……”
大傻和几个和尚无奈：“好了，陪你玩！真是个烦人的狐狸精。”
于是，丹青便蒙上眼，其他几个武僧则四处躲藏。
丹青眼睛上蒙着一条黑布，喊道：“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快说你们在哪里……我要抓你们了……”
只听大傻一声惊呼：“哎哟……”
然后周围便变得安静起来，甚至连他们的脚步声都听不到了。
终于，左侧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那人在她面前站定。
丹青伸出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让我猜猜，你是大傻呢还是小丁？上仁呢，还是上意？”
那人似乎轻哼了一声：“你猜……”声音很沉，很稳，有些微微的冷意。
“肯定不是大傻……难道你是上仁？”上仁最是沉默寡言，应该是上仁吧。
他又是一声轻哼，却不说话。
丹青觉得十分无趣，“上仁，你这么不喜欢说话……我都被你憋死了……”一把拉下黑巾，刚要破口大骂，忽然惊愕地发现这个男人一身月牙白的蟒袍，竟然没穿僧服，定然不是上仁了，个子虽然修长，但并不壮硕，自然不是大傻了。
丹青视线慢慢上移，正看到一张分外熟悉的脸……皎皎如月，双眼狭长而明亮，泛着淡金色的光芒，看起来深邃又神性，锐利无比。
唇形削薄，若笑起来一定是淡然又美好，却在盯视她的时候，唇角下沉，露出一丝略显冰冷的讥诮。
很熟悉，却又很陌生。
丹青摇摇头，觉得有些困惑。
而大傻的声音已经惊慌失措地传来：“主……”
穿着月白蟒袍的男子眸光微凛，伸手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大傻立刻跪在地上，不再说话。
所有的和尚都跪在地上，光头上都渗出了冷汗。
男子盯着丹青，问：“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
丹青觉得困惑，低垂下眼帘，半晌又睁开：“你是谁？”
“我……”他踌躇半晌，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忽然扯出一丝苦笑：“你不是很聪明么？不妨猜猜我是谁……”
“跟我打谜语？”丹青觉得有那么一点意思，忽然联想到大傻似乎喊了他一个字“主”，恍然大悟一样：“莫非你就是他们口中的主上？”丹青看男人的眼神，露出一丝惧意：“喜欢杖毙别人的那个主上？”
白袍男人忽然喝道：“不是！”他低声道：“我并非喜欢杖毙别人……”声音那么小，细如蚊蝇，丹青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
丹青不解了：“既然你不是他们口中那个残忍杖毙别人，囚禁了我的主上，难道是……”丹青看着他淡金色的眸子，忽然觉得他的眸子和魔神殿供奉的那具石像的眼睛竟然有些相似。
他曾经问过宏智长老，魔神的石像为何有着一双淡金色的双眸。
宏智长老说了一段富有禅意的话，道：“那是佛性浸润过的眼睛，只有行过刀山火海，方能立于佛祖面前……”
此刻，眼前这个白袍男人就是有着一双浸润佛性的眼睛，和魔神的石像一样。
可是他分明是人，而不是神魔。
他或许就是那个主上吧……
他将她囚禁于此，听那些武僧说，他曾经凶残至极，差点杖毙过她……
此刻，既然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她便不要拆穿吧，不然她不知道会不会惹怒他，将她继续关禁闭。
丹青装作一副疯癫又懵懂的表情，一字一字小心翼翼地问：“你难道就是我要守护的魔主大人？你是踩着五彩祥云，从天庭来找我的么？”
白袍男子脸上忽然有些错愕。
下一刻，忽然，又有个男声传来：“没错没错，他就是你要守护一世的魔主大人……”
一个身穿青衣的书生跑过来， 气喘吁吁的样子：“哎哟，我说魔主……你怎么半夜三更 从天庭下凡来这里了？”
白袍男人脸上微怒：“苏问……我说过，我不会喝那碗药，你又跟着我跑来做什么？”
苏问眨眨眼，故意道：“魔主大人，这个狐狸小妖最是麻烦，您独身来此，不怕被她给耍弄了么？”一边说一边给白袍男人挤眉弄眼。
那白袍男人似乎恍然大悟一样，支支吾吾道：“恩，我，我来视察伽蓝寺，发现有个对我很虔诚的小妖精，便忍不住跟她说几句话……”
他们一言一语，丹青竖着耳朵听，心底不断地冷笑，好一对会演戏的主仆俩。
她装疯卖傻，他们就一样跟着装疯卖傻哄着她。
别以为她真是个疯子了！
丹青大叫一声：“哦，我大概听出来了，原来我守护的那个魔神大人从天庭来伽蓝寺视察香火了，可是你这个跟班却劝魔神回去。是不是因为天庭的事物太繁忙了，没了魔神，大家都忙不开了？”
白袍男人再度愣住。
“魔神，咱们快走了……改日再来看小妖精不行么？”那青衣书生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拉走了。
丹青喊道：“喂，魔神大人，你难道就这么走了么？你不需要小的伺候了么？”
月光下， “魔神”身影微顿，回过头看了她一眼，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啊，那样复杂，还有些心痛……
可是即便他这样深邃地看着她，最终还是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来，他一定不许她离开！
禁锢她的自由，就是她的敌人！
丹青撇了撇嘴，故意装作喃喃自语的样子：“好了啦，你走就走吧，反正我是小妖一个，你是不会管我的……”
……
离开伽蓝寺，孤光启坐上马车， 苏问也溜上了马车，在孤光启面前坐下。
“跪下！”男人冷漠地命令。
苏问扑通一声，立刻跪倒在马车的地毯上。
“她疯了……”孤光启眸底在紧紧收缩， 脸上的表情格外的痛苦和沮丧：“她疯的离谱……唱戏一般在朕面前说着那些离谱的话……朕真的好心痛……”
苏问道：“所以，陛下万万不可提及您的身份以及往事……只要她想不起往昔的片段，就不会受到刺激……若受到刺激，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自残的事情……就好像当年一样……”
那时候她的桃花落犯了，他给她服用了解药，结果解药和她体质相冲，没有用，便刺激的她犯了疯症，时而想起一些片段，时而忘却所有，性情也变得格外的乖戾和放荡。
直到今天，她才恢复正常，只是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忘了，她竟然觉得自己是个守护魔神的小妖…… 傻不傻？
孤光启沉默了半晌，问：“我只想她恢复正常，不想她变成疯子！该怎么治疗？”
苏问道：“只能给她继续服用桃花落……这样她虽然会失去过往的记忆，却不会疯癫……”
孤光启看着马车茶几上的一碗汤药：“要治她，就要给她服桃花落。而我却喝了桃花落的解药……她要一点点地忘记过去，而我却正在一点一点的想起，真的是好讽刺……”
苏问叹息一声，幽幽道：“但是您能想起的过去，或许正是她最残忍的记忆。能忘却对她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对陛下来说，她能忘记过去的恩怨，您或许就能再度拥有她……”
孤光启眸底多了一丝希冀：“她真的会忘记所有的仇恨么？”
“只要服用桃花落，会忘记一切。”
“好，”孤光启眸底深沉阖黑，坚定地一字一字道：“我要让她忘记一切……重新开始。哪怕剥夺她的记忆也在所不惜！”
一头九尾白狐蹲在马车上方，刚好把他们的话听的一字不落。
等马车 启动，白狐嗖地一声从马车上跃下，朝着浮屠塔跑去。
……
丹青放风完毕，又被关进浮屠塔。
哪怕她装疯卖傻，刻意不引起那个所谓主上的怀疑，他还是不打算放了她。
大傻端着一碗褐色的药液道：“狐狸精，这是刚才的魔神大人赐予你的 琼浆玉露，喝了能延年益寿……”
丹青哦了一声，接过药碗转过身， 装着要喝的样子。
忽然，外面一道白影闪过，大傻大喝：“谁？”便冲了出去。
丹青趁机把药倒了个干净。
她装成小妖精，他倒顺竿子往上爬，真当起她的魔神来了。
可惜……她只是装疯卖傻，哪里敢喝这玉露琼浆？
就在这时，一个魅惑的女人声音道：“圣尊……那碗药是桃花落，万万不能喝，喝了你会忘记所有的仇恨和记忆，再也不能做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