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歌没问什么东西,她试图用鼻子将这多多出来的东西闻出来,但最后放弃了,味道很浓和很呛,根本闻不出来。
    “你加的是什么?”
    列渊就知道她会问:“毒液。”
    “……毒液?”陶安歌手一抖差点没拿稳,“能杀死人的毒液?”
    “不错。”
    靠,那她岂不是从防人变成杀人了吗?
    陶安歌赶紧盖上还给他:“我不要,我身上还有。”
    “拿着,你不会后悔的。”他没接。
    “我要真用了那才后悔。我做防狼喷雾是为了防人不是杀人。”
    “如果别人的刀都架在你脖子上,你还是打算用你那小儿科的东西去对付?”列渊眯眸,强迫她收下。
    陶安歌很气,敢说她做的东西是小儿科,拜托这防狼喷雾在未来可是非常有用简便的发明好吗!
    她将瓷瓶放在桌上,就是不收。
    见她这样,列渊又道:“好。那就让你长长记性。”
    说完,他转身出去了,也没拿走那瓷瓶。
    陶安歌看着他出去的背影,骂了句莫名其妙,不收就不收,还长什么记性?
    “喂!你大晚上去哪儿!”
    这才有人来搞一拨刺杀,她这心底还有阴影呢!
    -
    第二日清晨,陶安歌照例早早起床,外屋的床榻是空的,连被子都叠的整齐。
    看来列渊是一夜未回。
    真是身份神秘,现在行踪也开始搞这么神秘了。
    洗漱后,她绕着院子跑了三圈,又做了会儿运动才去用早膳。
    “陶姑娘,主上吩咐,今日您一人去天医馆。”耿恒突然出现。
    “好。”她没多问,反正她今天事情也多,没精力去管他去哪儿又干嘛。
    吃完早饭,陶安歌坐着马车去了天医馆。
    今日她只坐诊下午,之所以上午来是打算看看翠竹。
    翠竹昨晚一夜未睡,听阿墨说哭了一夜,第二天起来眼睛都肿了。
    “至于吗?天都还没塌下来就哭成这样,为一个男人糟蹋自己身体,值不值得?”陶安歌最讨厌这种为了男人要死要活的人,女人当自强懂不懂!
    “为什么不值得?我都成弃妇了,以后谁还敢娶我!”翠竹听了又哭了起来。
    “噢,难道你一辈子就靠男人而活?还是个不爱你特别窝囊的男人?”陶安歌无情地说道。
    “你又站着说话不腰疼!”
    陶安歌耸肩,故意的笑了两声。
    这时,阿墨走进诊室,手里拿了两热鸡蛋,递给翠竹让她敷敷眼睛。
    翠竹没拒绝,接了。
    “阿墨,查的怎么样?”陶安歌倒了杯茶,抿着。
    “温家只有一个儿子叫温宝,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虽然没有养成什么坏的性格,但被温家婆婆保护的好,没怎么见过世面,性格也软弱的很。”阿墨道。
    “那他是不是什么都听这温家婆婆的?包括让温宝娶翠竹也是?”
    “是的。”阿墨点头。
    陶安歌摸了摸下巴:“典型的妈宝男啊。”
    “什么是妈宝男?”翠竹拿着两个鸡蛋敷着眼,瞪着双红肿的眼睛问道。
    “就是窝囊废。”陶安歌懒得跟她解释那么多。
    “他才不是什么窝囊废,他在床上可凶猛了!”
    “……”陶安歌,阿墨。
    陶安歌轻咳一声:“是吗?那他是不是只有第一年特别凶猛?近两年渐渐感觉力不从心了?”
    “你怎么知道?”翠竹一脸惊讶,随即又一脸崇拜,“你真的是神医啊,你都没有见他就知道我们的床笫之事!”
    这翠竹的情绪真是反复无常,一会儿害羞一会儿话又说的这么猛。
    陶安歌吃不消,她还是喜欢和正常人说话。
    “温家除了你这媳妇儿,可还有其他妾室?”陶安歌问道。
    “没了,其实温家很疼我这媳妇儿,可就是我不争气,三年了肚子也没动静。”说着说着,她又要哭了。
    “那他去青 楼吗?”
    “不去!他很听话的,绝对不会去那样的地方!”
    陶安歌不信,昨日她见过这温宝,看脸相就是过渡纵欲,而这过渡可不单单只是在一个人身上。
    “陶大夫,我查到温宝这一年经常出没青 楼。”阿墨揭穿。
    “你胡说!”
    陶安歌笑了两声:“翠竹,阿墨不仅没胡说,我想这温宝去青 楼也是温家婆婆安排的吧,你肚子三年没动静,她肯定着急啊,偏偏又碍于你正室的面子所以没纳妾,但这不纳妾并不代表温家婆婆不会给他找别的女人。”
    “才不是你说的这样!”
    “那我们一道去青 楼看看?”陶安歌颇有兴趣地说道。
    翠竹听了,小脸一红:“你,你怎么这么恬不知耻……”
    阿墨到没有觉得陶大夫恬不知耻,只是觉得她的做法太过于大胆。
    他还是劝了一句:“陶大夫,一般女子不能进出青 楼。”
    “我是一般女子吗?”陶安歌勾唇,“阿墨,你再去查查这青 楼里可有生病的姑娘,要是没有,咱们就女扮男装去。”
    看来她是铁了心要去这青 楼了。
    作为陶大夫的小药童,陶大夫坐诊看病的事他要一并帮忙负责,但这翠竹的事,说实话这是件份外事,他有理由拒绝去做。
    如果是平常大夫让他去做这些事,他不会顾及谁的面子,只会一口拒绝。
    但不知为何,他竟然让自己破例去做了许多他觉得很麻烦的事。
    很快阿墨又传来了消息,说是花满楼的一位姑娘染了风寒。
    风寒是小病,她现在是百姓所知道的神医,专门为了一个感染风寒的姑娘去花满楼会让人觉得动机不纯。
    最后她还是打算和翠竹女扮男装去。
    晌午时分的花满楼并没有晚上的热闹,花满楼坐落在烟花柳巷中,是皇城酒最香花魁最美的青 楼,不管文人雅士亦或王权富贵,但凡喜风雅的,都会往这跑。
    花满楼门口的小厮见一辆镀金马车停在跟前,面面相觑一眼,赶紧上前迎接。
    “爷是稀客,第一次来这花满楼?”小厮迎下马车上三人,两位公子一位随从。
    陶安歌下巴微抬,一手放于腹前,一手背在身后,挺直腰板装男人:“爷听说皇城花满楼的美人最美,便来瞧瞧。”
    小厮很有眼力劲,这马车这衣服这气质,肯定是不差钱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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