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掰开了禁锢我手腕的长指,却没来得及从某人的手臂中挣脱出来。
    白光朦胧之中,沉殁紧了紧箍在我腰间上的手,低头轻咬我的耳廓,我浑身鸡皮瞬起。
    “无水,想逃?嗯?”
    嗯你个头啊,总裁文看多了是不是!不过,我喜欢……
    我下意识就想怼他,但已开始失去意识,只感到他仍把我护在怀里,紧紧抱着不撒手。
    撕扯的疾风狂乱作动,法阵发动了……
    一阵失重的感觉袭来,我瞬间清醒得一干二净。
    四周很暗,下落中,我还没看清周围环境,胸胁以下突然死死地一紧、然后一勒,我严重怀疑,差点就能被直接勒死!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待稍有平息,我发现我的身子仍在半空中,被青藤挂住,轻微来回晃荡。
    挂就挂吧,重点是我的双手手腕也被缠住了……
    我尝试着挣脱束缚手腕的青藤,结果是越缠越紧。
    好吧,天亡我也。
    我低头观摩一下,固定着我身子的那条青藤,好死不死的,位置在我的胸下,紧紧箍着,勒得我的胸……像被迫着逃出生天的两团……哎我不懂形容……只能说…蔚为壮观!
    壮不壮观,尚在其次。
    此处昏暗,应是山间一个较为宽敞的石洞,上方有个不小的洞口,明亮的月色从洞头透进几分静谧,洒到石群上,倒显得特别洁净光滑。我的下方有一潭清澈碧绿的浅水。我从来不喜欢凫水,但现在我只希望青藤松脱,掉下去湿个身也无甚大碍。
    “有人吗——?”我无奈地大声喊道。
    回答我的只有洞中‘吗吗吗’的回音。
    我忧喜参半,喜是没人在,不会有人看到我这番狼藉。忧是没人在,怎么下来?我可不想被吊着等一天啊……
    “咳咳——”两声特意的轻咳声从洞壁的过道传来,虽然声线十分迷人,但我其实十二万分不愿遇到这位仁兄,特别是如今的情况。
    此人一身玄黑的繁复长袍,颀长轩昂,朗然照人,飘扬的墨色长发似无风猎动,面容半隐在夜色中,丝毫无损半分俊美,只犹添叁分神秘与邪气。
    果然是沉殁这货……天道不仁!
    “你一脸失望的模样,吾甚兴也。”沉殁悠哉悠哉地踱步至潭边,抬头对着我上下打量,展颜一笑,却是笑得特别痞气:“嗯。显山露水,比平时看着更大些……”
    啧,我就知道。我气得不想理他了。
    他硬是特意曲解:“这是给我的入阵福利?”
    “救我,到时候给你出阵福利。”我无力说道。
    “魔力被你搞没了,不救。”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斜了我一眼,黑暗中他露出笑意却甚是明显。
    “喂!别耍我,轻功呢?轻功还在吧。”
    “答应我的条件,便放你下来。”
    “……你说。”我有些犹豫,感觉绝无好事。
    沉殁剑眉一挑,邪魅一笑,轻飘飘地吐出四字:“任我亵玩。”
    我秒回:“呸!不可能。”
    他衣袂翩跹,飞身上来,足尖轻踏上我侧边的垂藤,那纤细的藤条分毫未动。
    我心下暗暗喝彩,随即想到这虽然不是赞叹敌人的时候,但还可以试试狗腿一番。
    我勉强堆了个略带些谄媚的笑容,明眸流转地看着他:“高人!请受小妹一掰!顺手救一下呗。”
    沉殁低眸打量着缠绕我胸胁的青藤,厚无廉耻地靠过来,不安分的大掌抚上我的后腰,下颌干脆搁在我的肩上,那灼热的气息喷得我耳朵都痒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说的那四字却是没变:“任我亵玩?”
    我脾气不好,炸了:“你聋了不是?不可能!”
    “不答应?其实,无论答应与否,结果也是一样。”沉殁高挺的鼻轻蹭着我的,有强烈轻薄的意味,痞笑道:“你既不想下来,那便如你所愿……”
    说罢,他便低头吻、了、过、来。
    沉殁的唇,很热……有点硬朗的粗砺,还有淡淡的青草香气。
    我呆若木鸡,心脏却是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
    见我僵硬着,他便开始轻吮我的唇瓣,舌尖轻挑,若似细细描绘着我唇瓣的轮廓……
    嗯……好痒,对上他深邃的瞳眸,那不及掩饰的尽致火热快要把我燃烧殆尽。
    我双手被缚,只身子胡乱挣扎着,他身躯一僵,坚固的怀抱才稍稍有些松动。
    “好了,别蹭了。再蹭我便不客气了。张嘴……”
    我闻言更是死死紧闭牙关,腰身突然一阵激痒。
    “哈哈哈!你混蛋!卑鄙……!哈哈……唔!”
    沉殁的手在我腰身上揉捏,趁着我正笑得花枝乱颤、合不拢嘴,他那温软的长舌顺势侵入了我的口中,激烈地缠吻起来。
    沉殁柔长的舌挑逗着我退缩的舌,然后一阵狂风暴雨式的勾缠与扫荡,一个狂热、掠夺一般的深吻,我不曾和男人有过如此亲密之举,无措之下,牙齿便咬了下去,恰恰咬上了他的舌尖,他闷哼一声,瞳色微暗,毫不气馁地继续侵噬着,混杂着一丝丝血液的味道,仿佛连相交的气息都腥甜起来。
    我的心跳得厉害,又咬了下去,力度却轻了七分,变得……似在勾引着他进行更深层的报复。
    “咬够了吗,该我了?”他敛眸,声线已趋低沉喑哑,仿佛梧桐古琴轻奏低吟,声声缓入心扉。
    温热的指尖略略汗湿,划过我的颈项,惊起一路战栗……
    我尚在怔愣之中,那不规矩的大手突然扯开了我胸前衣衫!
    我的胸前一阵凉意,高耸的雪乳还随着离去的衣衫束缚,抖出一阵阵浪波。
    “你……啊……”
    没待我心思回转,沉殁一手搂住我的后腰,另一只大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揉搓上一边的雪峰,修直有力的手指在犹如菡萏的乳尖上用着各种不同的方式描摹、作弄、为所欲为。
    我的脑内一片空白,手足无措,他……这已是……超乎了某种界限的举动了。
    沉殁的大掌捧起一边丰润的蓓蕾,竟细细观摩起来,我羞得赶紧侧开身子,无奈被束缚着,躲避的幅度几可不计。
    他盯着那一方雪白,轻声说道:“阿水,你很美……”
    他这句恬不知耻的喟叹,我恨不得埋头钻进地洞。
    见我窘迫的模样,他更为恣意地肆虐起来,温热的指掌携带着几分粗砺的渴望来回收合,柔软玉白的乳肉被捏得泛红,而后又特意玩弄我似的,掌心托起我胸前丰满的凝脂,快速放下,震颤出一波一波花白乳浪。
    已不知是欢悦还是生气,我浑身哆嗦,全身似是失去了力气,只能声讨着:“嗯……呀!不可以!你、淫魔!”
    “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那……我便不负所望。”
    在垂藤和这人强势的禁锢下,我只能尽量侧身避让,他的大掌一点一点追踪而至,攻克了我所有的防线,一招得手。
    邪恶而灼烫的指尖玩弄着雪峰上的嫣红,指头的薄茧带来剧烈的酥麻感,还不休止于顶端的敏感处反复流连,待得那两朵娇羞的花蕾颤巍巍地兀自绽放。
    “啊~!沉殁!有种别动手!我敬你是条汉子!”
    邪佞轻狂的笑意自他唇畔溢出:“我是不是汉子,你直接试试不就知道了……?再说,我不动手,亦可。”他的呼吸凌乱,喑哑的声音浸染了浓郁的情欲,我心下明明很是慌乱,却隐隐升起一丝几不可察的期待。
    沉殁急促而炽热撩人的呼吸,一点点在我光裸的胸前喷洒,几乎渗入我的皮肤,生起了丝丝缕缕的痒……
    我本来就不算小的胸部在那顽劣的青藤束缚下更是挺拔和丰腴,从前不觉得胸大是羞耻的事情,可现在毫无遮掩地在男人的面前……盎然吐蕊、昂首挺立……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闷声道:“你方才咬了我,让我咬回来……”
    闻得他所图,我惊叫不已:“啊!你!不可……对、对不住嘛,别咬我……啊!”
    他轻轻咬了我的下巴,舔吻滑落到脖项、锁骨,流连着,又蜿蜒往下……
    “唔~别!好痒……”
    男人的温唇已贴上我的胸前,用力地吞吸着乳肉,如玉的肌肤印上一个个浅红,一片水色晶莹透亮,噙住顶端的粉色花蕾,便一口含入,那不争气的两朵娇蕊,只经他轻轻一吸便娇挺起来。沉殁见状,更毫不留情地啃咬着,温热濡湿的唇舌来回勾勒逗弄。
    我感觉自己被气得两窍生烟:“你!不知羞耻……趁人之危!”
    他仿佛无视了我无力的抗拒,殷勤得两处轮番施为,反复不怠,吸得娇弱之处都红肿了,还不由地坚挺着,似在渴求着什么。
    “都骂这么久了,不累么。而且,你分明就是求我的样子。”
    我难受得僵硬地挺了一下身子,更是把丰盈送入他的口舌之中,那轻微的痛楚里携带了浓重的欢愉和快意,使得我羞愧难当。
    我浑身颤栗,感觉自己像在狂风中的摧残中摇曳,我瞪着泛起水光的眼眸,怒道:“你往日,怎么说也算对我以礼相待,此举过了,太过了!”
    沉殁笑得不怀好意,“这要问你,可能你这阵比较催情。”
    ……我顿时语塞,好汉,你蒙对了。
    我毫无法子,便颤声跟他游斗起来:“这个……额,此事……切勿操之过急。”
    只见他一幅鄙夷的神色瞥着我:“‘操之过急’?无水,怪不得息涟总道你言语粗俗。”
    “???”
    窝草?操……之过急……?!
    “这是正正经经的成语好吧?!你自己思想龌龊!”
    “好,我龌龊,那不急,慢慢来。”他俊傲的眉宇间流淌着放荡的邪气,难得没反驳我,直接顺着语义上爬,于是我再次语塞。
    此人……当真是个妖孽!
    话音未完,他又继续啃噬!
    我欲哭无泪啊。
    沉殁的眼眸里,过于危险的气息,霸道得犹如狂戾的暴雨,疯狂吞噬着我的灵魂,连同我的理智。
    他的一下深吸……
    “唔……不要再吸了……”
    力气,亦被全部抽走,我像是逐渐被他融化了一般……
    快要……站不住了……
    我软到在他怀里,淡淡的青草香混合着男人成熟的气息,十分好闻,让我有些不及心防。
    沉殁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指间作刃,只一下便削了吊着我手腕和胸胁下的藤条!
    失重感又再次袭来,我哇哇大叫,吓得赶紧死死抱住了身边唯一可稳住身形的人,他被我一下反冲,身躯后倒,便仰趟在横亘的垂藤上。
    而我,正好压在他的身上……
    这货……有点硬啊。
    肌肉挺结实啊大魔头,磕碰得我像撞上石头似的。
    藤条受到两个人的体重和动作,摇晃了起来,沉殁大概看出我的害怕,再次稳住身下的垂藤。
    没有了灵力,这么高我还真不敢下去,况且下面有个大水潭啊……
    我又开始埋怨起来,为了制止这以死相拼的两个傻蛋,才开了这个阵,才被拉进来,还没了灵力,还要被这死沉殁轻薄……啊,不堪回首!
    看我一副不敢下去的模样,沉殁又露出了那欠揍的邪笑:“怎么说也是个能飞天遁地的女仙,何至于如此丢人。”
    “不是你拉我进来,我至于如此狼狈吗?”
    “你咎由自取。”
    我趴在他的身上,有点不敢动,但还是矜持地撑开了些,顺手锤了他两下。
    “你!烦死了!喂,不要这样……起来。”
    声音里带着些许娇嗔,自嘴里吐出时惊愕了他,也惊愕了我自己。
    沉殁身躯一僵,暗红的俊目里又晦暗了叁分。
    “……已经起了。”
    “???”
    他的腰示意般往上挺了一下……
    我的腿间,便有什么着硬挺的东西顶着……
    “!!!”
    本人已被气死,过节勿忘烧香。
    “你动得越是厉害,它就越兴奋。”他边说着边牵过我的手摸上……那过于真实的欲望。
    这!!!死变态……也太大了……
    悚然一惊,我不知男子的正常尺寸何等模样,但就此观,他的尺寸……根本无法让人接受啊……会死人的吧……
    沉殁虽被我压着,但那一脸淡然而睥睨的神态,真让人不爽至极!
    还好整以暇说道:“给你一个选择。我上你,抑或你上我。”
    我气恼不已:“……都不选!”
    “那两种都来一次。还是你喜欢,垂吊着来?”
    呸!我急中生智,便开始缓兵之计:“……我、我畏高,高空作业会吐你一身!”
    “之前是你自己不愿下来。”
    “现在身子酸,放我下去!”
    他仍然忍不住笑问:“任我亵玩?”
    “…………”极其无语,现在的年轻人如此固执嘞?
    几无轻响,厚颜无耻的男人横抱着我翩然落地。
    我脚一沾地,惊讶地指向沉殁身后:“你是何人?”
    他神色十分淡定,顺着我所指之处转头,“哦,何人。”
    我拔腿就跑,借助洞内昏暗环境,且洞口的叁条分叉小道,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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