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栀本能地吞咽……黑暗中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
    轻栀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是被对方支配,还是被酒精支配着。
    毛衣鼓起的弧度渐渐往上移,过界地触碰让她猛地清醒过来,酒劲儿都散了不少,她挣扎了起来,咬破了季霍的唇,血腥味在两人齿缝中蔓延。
    男人依旧没有松开她,刚才那一咬是无心的,轻栀这次照着咬过的地方又补了一口,总算是逃离了这吻,大口的喘息着。
    季霍眼底划过一抹兴头被破坏的怒意,对上她换乱的眸子,一怔,在她耳垂上不甘地咬了一下,才算松开了她。
    刚起身袖子又被拉住。
    “你去什么地方?”轻栀抓着他的袖子不放,长发像是墨色海藻一样铺陈在沙发上,眼眶红红的,唇上还带着淡淡地血,像是个妖精一样。
    季霍喉间轻动,“浴室!”
    他嗓音又哑又沉,听的轻栀莫名其妙呼吸急促,“那你快一点,我也要用,嗝~给你五分钟时间……”
    她话音刚落,头顶的阴影放大,男人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又咬过她的下巴,脖子,一点点小刺痛,轻栀皱眉躲着,耳边传来他的呼吸,“栀栀,快这个字不能随便乱说……”
    轻栀的神志已经被困意席卷了大半,她迷惑不解,洗个澡而已,怎么就不能用快字,她也想洗啊,总不能说你慢慢洗吧……
    迷茫中她又被亲了好几下,男人的脚步声这才响起,然后是浴室门关上的声音,她脑袋放空,很快睡了过去……
    **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轻栀才将自己从被子里刨出来,宿醉后胃很不舒服,但这都不是关键。
    问题的关键是,她一天内被两个男人给吻了。
    一个是她仇人的强吻,另外一个是突然出现的未婚夫没完没了的吻,嘴唇现在都还残留着轻微痛麻的后遗症。
    她的初吻和情窦初开全都进了火葬场不说,她昨天醉醺醺地好像还被占了不少便宜。
    毕竟脖子和下巴也在时时刻刻疼着提醒她她昨天被欺负的有多惨!
    可是明明是不同的两个男人吻了她,她为什么会有微妙的熟悉感?
    轻栀突然想到了什么,光着脚下地,看到了沙发上季霍的外套,拿起来闻了一下,是属于季霍平常使用的木调香味,和昨晚平安夜面具晚会上霍季霆的香味不一样。
    这个时候季霍外套里掉出一张飞机票,姓名是季霍,是昨晚荣城飞y国l城的,时间也和他进来她房间的时间差不多……
    所以刚才那种熟悉感只是她这种没接过吻的女人的错觉?
    那最关键的问题不是吻熟悉不熟悉了,而是那位霍爷,难道也是见色起意,所以才强吻了自己?
    可原小说里,霍季霆别说是强吻了,似乎都没吻过陆晚晚,陆晚晚也不差吧……
    除非……
    轻栀想到了小说中最常见的桥段,下.药,除非昨晚霍季霆被别的女人给下.药了,他在情急之中看到了自己,然后想要凭借着中文优势,写了一个门字,然后强行拉着她去开房。
    结果自己宁死不从,他就强吻了自己……
    这个禽.兽,是把她当成临时泄.浴的随便女人了吗?
    仿佛也只有这一个解释符合逻辑了,对霍季霆这个人物角色,她最开始就是粉转黑而已,这是逼着她脱粉回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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