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莎低头看了眼地上的夏新,带着几分愠怒道,“你这就叫得寸进尺,呸,呸,都是口水,要不是看你真喝醉的分上,我一定要你好看。”
    “你就给我待地上吧,我懒得管你了,禽兽。”
    忆莎伸手抹了下嘴唇,然后就回房间了。
    她今天真的是累坏了,她是陪着陈诚去那个舞会上,当人家的僚机,去勾搭其他女人。
    好在报酬还是很丰厚的,一晚上十万,比工资强多了。
    用陈诚的话说,她这哪是报酬,这都是明抢了。
    忆莎才不在乎这些,最近她穷的叮当响,急需一点钱周转。
    今天她可是难得的穿上了这身性感的黑色吊带裙,搭配那小高跟,又抹口红,又抹腮红的出卖色相了,收点辛苦费那是理所应该的。
    忙碌的一天过后,她需要泡个热水澡。
    忆莎想了想,走出房间看了下,发现夏新已经躺沙发旁边的地上睡的跟个死猪一样了。
    “怎么喝这么多酒,难不成失恋了?那确实该喝酒庆祝下。”
    忆莎嘀咕了两句,无所谓的从衣柜挑了件睡衣,然后来到客厅的卫生间,打开热水开始给浴缸放水。
    这屋子里,唯独只有这客厅的卫生间是面积最大带浴缸的,其他房间的卫生间都是淋浴的。
    放好水之后,忆莎脱完衣服,在浴缸里美美的泡了5分钟,待全身舒缓过后,觉得这还不够,就悄悄来到卫生间门口,在先探头外出,确认夏新还是跟死猪一样之后,她就这么赤条条的飞快跑出去,来到厨房,拿了红酒跟杯子,然后重新回到浴室,懒洋洋的靠在浴缸里,一边品着红酒,一边泡着澡。
    心里嘀咕着,要是来点玫瑰花瓣就更好了。
    嗯,贵妇般的享受。
    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了。
    光是这样懒洋洋的泡在温水里,她就很享受了,所谓知足常乐,忆莎很有知足的精神,哪都能将就。
    给她一张床,她就能从暑假睡到寒假。
    只是,她莫名的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稍微想下她就明白了,少了个男人,少了个,心理上,跟生理上的依靠。
    这让她想起了远方的某个男人,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忆莎摇了摇头,感叹着身体的荷尔蒙真是可怕,女性单身久了,心理上总是会缺乏安全感,导致一个人在寂静的房间里,会感觉寂寞,容易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她可以用最科学的解释去解释自己此时的感受,但这依然掩饰不住心理上的渴望。
    她有时候还挺羡慕陈诚那家伙,这一段感情,那一段感情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忆莎伸手摸了下手臂的肌肤,又伸出纤细的食指滑过滑嫩的小腿,现在,自己还是青春漂亮。
    但她很清楚,女性的青春基只有这么10来年,自己已经过去一半了,女性的悲哀就是芳华易逝,容颜易老,……要不要试着,比如跟那个楚老师交往看看呢,感觉人蛮不错的。
    不过,那家伙估计会被杀掉吧……
    忆莎胡思乱想间感觉水有些凉了,又洗了下身体,然后站起身,就准备出浴了。
    她并不知道,从浴室里飘出的强烈的沐浴乳的清香,还有她身上带有荷尔蒙气息的香水味道,已经把夏新刺激醒了。
    夏新正是浑身燥热难耐,阳气过盛的情况。
    毕竟,他喝了两碗制的大补药,脑子都要涨开了,身体更是热的跟开水似的。
    夏新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全凭着本能,循着浴室的香味走了过去。
    忆莎刚刚在拿了红酒之后,连门都没关严实,就赤着脚丫子,飞快的奔进了浴缸,所以此时门是虚掩着的,夏新一推就开了。
    这也让正擦拭身体的忆莎吓了一大跳。
    她感觉夏新情况不对,双目无神,动作僵硬。
    忆莎飞快伸手拿过旁边的浴巾围住了身体。
    “夏新!你干嘛?”
    夏新没回答,他迷迷糊糊的循着香气,一把抱住了忆莎动人的娇躯。
    忆莎大惊失色道,“你疯了?想死是吗?”
    然而话刚说完,她就被夏新给强硬的推到了墙上。
    “你……”
    夏新很是粗鲁的抱住了忆莎,亲吻着。
    忆莎拼命的伸手去推夏新,奈何此时的夏新在药物作用下,力气出奇的大,她那点小力气,给夏新挠痒痒还差不多,——压根推不动,
    “住手,流氓,你做什么,你惹火我了,没你这么发酒疯的。”
    “……”
    夏新仿佛那勤劳的小蜜蜂一般,从忆莎身上掠取着甜蜜而方向的花粉,从脖子,到锁骨,一点点的……
    忆莎身子有些承受不住了,小脸通红的大怒道,“你再乱来,你就死定了。”
    她一伸手,从旁边的衣服下边摸出了防身用的银色小手枪,顶在了夏新的脑门上。
    这虽然是很迷你的小手枪,但可不要小瞧它的威力,它能轻易贯穿夏新脑门,保证一枪毙命。
    “你再不住手,就等死吧。”
    “……”
    “我开枪了,真的开枪了!”
    “……”
    忆莎努力装出可怕的脸庞威胁着。
    只可惜夏新此时已经完全野兽化,理智全失,哪里还能听到忆莎说话,任凭她把喉咙喊破也没用。
    忆莎咬着牙,就这么保持着手枪顶着夏新脑门的姿势。
    她终究是没忍心开枪,其实从法律上来讲,这种情况下,她开枪打死夏新都不犯法。
    但从人情上来讲,她怎么可能忍心这么做……
    在身体被重重一咬的疼痛下,忆莎一声惊呼,那小手枪也掉落到地上,滑到了洗脸台下。
    “唔——”忆莎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小嘴中露出了几分欢愉夹杂痛苦的轻哼声,“夏新,住手,你这是自寻死路,我们俩都会死的,快住手……啊——”
    然后,随着一阵破空的惨叫声在房间客厅里回响,忆莎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紧接着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响起,“好痛啊,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这么用力!”
    “……”
    “……”
    夏新都想起来了,脑海里的记忆一点点,一滴滴的浮现了出来。
    他仿佛是个时空看客一般,看着回忆里的东西,一点点的在自己面前摊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因为犯了醉酒的后遗症,头痛欲裂的把昨晚的事都给忘了
    而且,他也不想去想起来,绝对禁止自己去回想那丢人,丢脸丢到姥姥家的4.18惨案,居然被一群女子战队输的精光,这可是他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屈辱。
    随着夏新自己将4.18的事情封印,这件事也石沉大海。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忆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没出来。
    夏新想进去,才发现她把门锁了,明明平时她连洗澡都不带锁门的,那天却莫名奇妙的锁门了。
    现在回想起来,夏新终于懂了。
    莎莎她一是下不了床,第一次就遭到了狂风暴雨,还……出了好多的血。
    二是她没脸见人,她怕,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该怎么面对雪瞳,她很担心。
    所以,她只能锁门,不敢见人。
    庆幸的是,自己犯了喝酒后遗症,把这事忘了,酒精会麻痹神经,导致记忆断裂,雪瞳也不知道这事,这事就这么掩盖过去了。
    那事,只有天知地知,还有莎莎知。
    夏新无法理解忆莎出来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是要用多大的精神,去独自默默承受痛苦,去装作若无其事,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来跟自己交谈。
    每天对着自己,却又什么也不能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平静的交流着。
    这想必,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吧。
    而且,随着这件事浮出水面,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也缓缓的在脑海浮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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