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的死和刚出现的肛塞事件让老九和我一直饱受着精神以及肉体上的痛苦,甚至一时间迷失在远方。
    大厨一时间也没能承受住如此刺激的压力,毕竟一千年前古人的味道想一下就让人郁闷的。
    老九甚至对筷子这两个字都已经过敏了,吃饭的时候都开始使用叉子或者勺子,而且还很仔细的检查叉子,而我总会在旁边微微一笑,对老九说:“九哥,你放心好了,这个叉子古代人是不会用它做肛塞的,疼。”
    老九也会魔怔一下,然后长叹一口气说道:“嫩妈老二,说不准啊,这古人也有变态的呀!”
    然后两人哈哈大笑,算是稍微摆脱了一点阴影。
    考古工作还在继续进行着,王教授也不太出门了,他和一帮子科学家在房间里不知道研究什么好东西,连大厨这种消息灵通到宇宙外面有什么的人都打探不出来。
    新老鬼是一个50多岁的香港人,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每次看到他我总会想起刘洋,毕竟在理论上来说,他是被我和老九害死的。
    新老鬼和以前在海神公司工作过的二鬼有的一拼,他总会向别人炫耀自己在某某国家留下的痕迹,而且自封外号也是炮王,最高纪录一夜御女7人,每次都在一个半小时以上,实习生们都被他的话震惊住了,纷纷低头沉思自己的时间以及硬度,大都唉声叹气,自愧不如。
    “哎呀呀,你们知道吗,刚来的那个老鬼,一晚上能弄27个,一个都四个半点!”大厨总算是从肛塞的阴影中逃离了出来,他把从实习生那里得来的消息赶紧传达给了我和老九。
    “呵呵,刘叔,你这都是听谁说的?”我被大厨搞乐了,这传言简直太可怕了,直接把老鬼传播成了金刚钻了。
    “哎呀呀,好几个机舱的实习生都这么说的。”大厨在我脸上没有看到惊讶,他好像还有点不太适应。
    “嫩妈老刘,你是不是逼样彪子,一晚上27个,一个四个点,这嫩妈能干三天了,你当嫩妈老鬼是终结者啊?”老九对大厨说的话已经有些愤怒了。
    “我去,九哥,你还认识终结者,就算是终结者干三天估计电池也不够用的了。”我朝老九竖起了大拇指。
    “哎呀呀,都这么说,都这么说。”大厨也觉得自己听来的东西有些异常,他也开始掰着手指偷摸算了起来。
    “行啦,刘叔,这件事你肯定是听错了,你以后别乱整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了,没事儿的时候学着多做几个菜,研究一下新的菜谱,毕竟那些科学家也都是些老年人,需要补充一下营养。”我现在毕竟是大副了,说话的口吻也开始变的官方了起来。
    “哎呀呀,哎呀呀。”大厨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嘴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不停的重复语气助词。
    老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45.2度角仰望着天空,眼神落寞凄凉。
    “哎呀呀,小,大副,我今天做了几个拿手菜,你看看合适不合适。”晚饭刚吃完,大厨竟然来到我房间,手里还拿着餐盘,餐盘上是四个很精致的小菜,鱼肉不说,竟然还调了一个黄瓜。
    这他妈可是黄瓜啊!都出来好几个月了,我们竟然还有黄瓜!
    “刘叔,你叫一下老九,咱们三个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聚一聚,感情都淡了。”我看到黄瓜以后,激动的都哆嗦了,别人都是见到大鱼大肉想到喝酒,但是对于长期航行在海上的我们来说,见到一根黄瓜比他妈眼前摆俩美女都让我兴奋。
    老九见到黄瓜也很兴奋,他飞速的拿起筷子,完全忘记了肛塞所带给他的痛苦。
    “嫩妈老二,你的崂山呢?赶紧拿出来。”老九一边咀嚼着黄瓜,一边还挂念着我的精神食粮。
    “九哥,我的崂山已经被菲律宾猴子喝光了,你怎么给忘了。”我用手把黄瓜盘子拉过来,再晚一会估计就只剩黄瓜的清香了。
    “嫩妈老刘,你那里还有酒吗?”老九被黄瓜吸引住了,如果此刻没有酒,老九恐怕会难受死。
    “哎呀呀,我,我就剩料酒了。”大厨没想到自己的黄瓜惹了这么大祸。
    “嫩妈料酒也行!!!”老九激动的都快抽搐了。
    “哎呀呀,等着我去拿!”大厨被老九的情绪感染了,他飞奔出去,把自己一整箱的料酒抱了回来。
    “九哥,这玩意多少度的?”我拿起料酒瓶子,摆弄了一圈,开始在商标上寻找酒精度数。
    “嫩妈这玩意也就跟啤酒一个度数的。”老九拆开一瓶,咕咚咚半瓶干了进去。
    “九哥,啥味的?”我咽了口唾沫,看上去老九很兴奋的样子。
    “嫩妈齁死我了。”老九一脸的痛苦。
    “我去,九哥,这料酒是咸的?”我的唾腺又停止了分泌唾液。
    “嫩妈,这酒不错,不错,有劲,这黄瓜的味道怎么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呢。”老九有些不知所措的盯着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九哥,我们都多久没有见过绿色植物了,似曾相识还不是肯定的。”我有些嘲弄的盯着老九道。
    “哎呀呀,留点,给我俩留点。”大厨奋力的从老九手里抢夺回来了几瓶,三个人就着黄瓜鸡肉,喝光了一整箱的料酒。
    “嫩妈老二,我们是不是该上点伙食酒水了?”老九脸色微红,头像吃了伟哥的阳具,翘首挺立着。
    “哎呀呀,大副,我觉着我们应该上点蔬菜了,冷库里就剩土豆和洋葱了,这根黄瓜还是我给王教授他女儿收拾房间的时候在她冰箱里拿出来的。”大厨眼神迷离的看着我们,有些微醺。
    “我擦!刘叔,你这黄瓜是在王红军屋里拿出来的?”我的眼泪喷涌而出,怪不得老九说这黄瓜的味道似曾相识,难不成是?
    “哎呀呀,小龙,你想到哪里去了,人家是用来贴面膜做保养的。”大厨看透了我的心事,赶忙解释道。
    “嫩妈别扯那些没用的了,老二,想办法给船长交流一下,我们下地去买点东西。”老九伸出舌头,贪婪的将粘在嘴角的黄瓜丝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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