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副,这岛上有人住吗?”卡带估计想起了当初在刚菓差点被黑人爆菊的一幕,心里想着这北极的爱基斯摩人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特殊癖好,万一再喜欢深喉啥的,我们这些人不一定能满足的了呀。
    我抬头往外望了一下,面前是一片低洼的空地,两侧是遍布苔藓的砂石,低洼地段有一群不知名的鸟儿,正警惕的看着我们几个,鸟的身后是凸起的山脉,山脉上长着矮小的桦木,像大厨刚刮完的络腮胡子,一片青,一片白,一直延伸到山顶,而后面的景象被遮挡住了,看来这山脉应该是岛上地势最高的地方了。
    “九哥,我们现在应该是在这里。”我拿出海图,指了指我们所处的位置。
    “嫩妈,要是能搞到地图就好了。”老九有些惆怅,我们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拿着海图当地图用了。
    “九哥,根据比例尺来计算的话,我们距离西斯匹次卑尔根岛大概有6海里。”我用手掐算了一下我们与最近的陆地之间的距离。
    “大副,才6海里呀,我们一个小时就冲过去了。”卡带很兴奋的说道。
    “卡带,这么大的北风,救生筏根本不能用。”我皱了一下眉头道。
    “嫩妈老二,朗伊尔城在什么位置?”老九把海图摊开,开始寻找我们此次的目的地。
    “九哥,朗伊尔城在北面呢,距离我们直线距离最少要200海里。”我叹了口气,忽然又想起了在新奥尔松的华夏北极勘测站,紧接着想到了一心为国尽忠的船长,刚才我们在登陆的时候我感受了一下海水的温度,船长他们估计已经冻死了。
    “哎,要是救生艇能放下来就好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挂在蓝宝石轮侧舷摇摇欲坠的救生艇,如果现在有电能把它放下来,我一定会选择回去搜救他们。
    “嫩妈200海里,也就是380公里,嫩妈怎么这么远。”老九小声嘀咕着。
    我们现在面临着两个选择,一是想办法穿过这条海峡,到达斯瓦尔巴特群岛的西斯匹次卑尔根岛,之后再步行走到我们的目的地新奥尔松或者是斯瓦尔巴特群岛的首府朗伊尔城,然后握紧北极考察站站长的手跟他道歉,说由于天气的原因,我们船不小心沉没了,耽误他们的大事儿了,不过这个选择基本上是十死无生,我们估计海峡都过不去就挂掉了,所以被我们一致拒绝了。
    第二个选择就是我们暂时住在小岛上,等待过往的船只以及飞机发现我们,将我们救回去,不过回国后估计追悼会都开完了,我倒还无所谓了,大厨如果发现自己处女膜被手术钳戳破的媳妇改嫁给了当初做手术的医生,会不会一时悲痛挥刀自宫了?不过这个选择死亡的概率比较低,这里又不是热带,没有猛兽野禽,救生艇上的压缩饼干和淡水当初是准备的20人份的,省吃俭用的话估计能撑到下个月,船长房间里的两箱干吃面也能凑合一阵子,更重要的是大厨还搜寻到了10条红双喜,精神上以及生理上的粮食暂时都是充足的,我们还拥有防寒服以及棉被褥子等等可以抵御寒冷的物资,此刻如果能有WIFI的话,岂不是相当于来北极度假了么。
    “大副,船长他们怎么办?我们还回去救他们吗?”卡带的话像一把尖刀插入了我的心脏。
    “嫩妈我们爬到山上去,拿望远镜看一下,能看到他们的话再想办法,如果看不到,嫩妈生死随天,不能强求。”老九心里应该也十分的悲痛,但他也深知此刻我们的能力有限,救生筏本身没有动力,靠我们划桨的话,这么大的风浪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鸟群并没有想象中的一哄而散,我们往前一走,鸟儿就会跳跃到一旁,给我们让出了一条整齐路,远远看过来,它们好像是在夹道欢迎我们一般。
    “九哥,这些鸟都不怕我们,看来这岛上应该是没有人存在了?”我有些失落的说道。
    “嫩妈老二,这地方冬天零下40多度,嫩妈在这住不冻成腊肉了吗?”老九说完话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哎呀呀,还好现在是夏天,我这人可最怕冷了。”大厨也打了一个喷嚏,把羽绒服赶紧又裹紧了一些。
    我这才意识到我们面临的真正问题,现在可是夏季啊!他妈的气温估计也就5度左右,我们穿着羽绒服都感觉被风吹透了,还有两个月就到了冬季了,冬季岂不是组织液都要冻住了?我们在夏季逃出去还好,如果逃不出去,凭借几件被褥,几个人岂不是要冻死在这里了?
    走到山脚下之后我们才发现原来一片一片白色的竟然是积雪,应该是气温回升后融化掉了一些,积雪只没过我们三人的脚踝,三人将裤腿扎进袜子里,俯身朝山坡上走去。
    “唉!九哥,船长他们这次估计是够呛了。”还有10几米到达山顶的时候,我用望远镜朝海里巡视了一圈,海面上除了浑浊的海浪和偶尔掠起的海鸥,没有任何与船长有关的东西。
    “哎呀呀,我就知道出了事儿不能先跳海,船长怎么搞的,还是大副聪明,我们跟着大副就对了。”大厨的马屁又及时的传送了过来。
    我皱了皱眉头,其他人跟我接触的时间比较短,谈不上有很深的感情,船长毕竟是我的师兄,最重要的是跟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瘸子,大难不死全身受伤,却也没能逃过这悲惨的命运。
    老九从我手里接过望远镜,往外看了一会后也没有能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他叹了一口气,又快步往山顶奔去。
    山顶的风吹的人睁不来眼睛,我们几个人只能趴到桦树底下,眯着眼睛往外看。
    山脉北面的积雪几乎有半米多深,桦木树也稀疏了许多,而山脚下则是一座几乎贯穿了整个岛屿的海湾
    我去,这岛也太不给力了,竟然他妈的还是个半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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