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老九,连我的妞都抢!”听到老九房间摔门的声音后,我自欺欺人的骂道。
    人妞身上的香气还残留在我的房间里,我躺在她刚才坐到的位置上,还有一股余温,我自然的起了生理反应,为了应付朝鲜人检查,电脑里的东京热已经全部删掉了,现在连撸的对象都没有了,我叹了口气,起身走到舷外。
    我拿起舷梯口的外来人员登记表,惊讶的发现人妞早晨7点就登船了,这也就意味着此妞并不是仅仅来找我跟老九,她应该是已经跟船上某一个人约好,在他房间待了一上午,然后在我吃饭的时候去到我的房间。
    “我擦,这个事情怎么这么乱呀,难道船上还有别的间谍?”我有些慌张的想到。
    “一水,这个韩国娘们上船后去谁房间了你知道吗?”我指着登记表上人妞的名字问道舷梯口值班的水手。
    “二副,我吃中午饭的时候才起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俩值0-4的班,这个娘们应该是大副的班来的,我那个时候睡觉呢。”一水漫不经意的回答道。
    “难道是大副?”我有些狐疑的想到。
    李英熙在老九房间里待了不足半个小时就出来了,老九倚在房间门口对她摆手送别,看来俩人没发生什么,老九一般都1个钟以上的。
    “二副再见。”李英熙经过舷梯口的时候看到了我,冲我笑了笑。
    我去,直接说再见了,没有说以后再来拜访我,难道老九那边成了?
    “九哥,咋说的?”我钻进老九房间,他正在看一本上个水头在岛国捡的黄色杂志。
    “嫩妈,这一页怎么粘住了。”老九使劲翻着杂志,怎么也翻不动,他只能用手沾了点唾沫,用力搓着。
    “九哥,我试试。”我拿过黄色杂志,里面是一个脱了一半的妞,下一页马上就脱光了,接过粘住了,我使劲搓了搓没有搓开,只能把手放到嘴里沾点唾液,不对,怎么一股前列腺液的味道。
    “九哥,我草!水手这个狗逼,撸完射这一页上了!”我呸呸呸的往外吐着,老九也想到刚才间接的给水头口爆了,也开始往外狂吐着唾液。
    “嫩妈这个狗日的,我再见到他非得爆了他!老二,把水递给我!”老九大声骂着。
    我把老九桌上的矿泉水递给他,越想越恶心,差点就吐了。
    俩人处理完水头的孩子,各自点了一支烟。
    “九哥,那个人7点就来船了,不知道在谁房间待了一上午,我觉的咱船上还有一个间谍。”我把刚才的想法告诉了老九。
    “嫩妈,这个妞看上去不简单呀,这是她给我的。”老九掏出了几张一万面值的韩币。
    “我草,九哥,你答应给她拍照片了?”我大叫道,完蛋了,完蛋了,老九都被她蛊惑住了。
    “嫩妈,几万韩币就能收买我?你也太笑看你九哥了,我把上个水头卖给我的H国参转给她了。”老九笑眯眯的对我说道。
    水头的H国参是朝鲜代理上来卖的,5块钱一根买了10根,他准备好泡在酒里喝的,谁知道被炒了,带回家去没有太大的用处,10块钱一根卖给了老九。
    “九哥,这人妞又不傻,她花好几万韩币买十根树根回去,还不是想给你点甜头吃吃,过几天还得再来找你,再找你就得让你给她拍照片,拍碉堡,拍机枪!”我一脸严肃的说道。
    “嫩妈老二,你这小子就是胆子小,你知道这人妞一早去谁房间呆着了吗?”老九把烟戳死在烟灰缸里,还是一脸笑意的问我。
    “不知道,不过我感觉应该是去了大副房间。”我故作深沉的说道。
    “嫩妈,什么大副,她一早就嫩妈去了船长房间!”老九重新点了一支烟,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船长房间?”我去,这事情搞大了呀,船长难道也被发展成他们的同志了?
    我忽然想起我在朝鲜把水头的事儿告诉船长时,他的表情并不是惊讶水头居然被妞策反,而是担心水头是不是把相机丢到了江里,更奇怪的是他已经知道了妞是南人间谍组织的,却还不禁止她登船,事情现在已经很明了了,船长被策反了!
    “想不到啊,船长这个老革命,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人家手里的间谍。”我有些沮丧的对老九说道。
    “嫩妈,你想的太简单了,妞明天还得来找我,嫩妈我准备答应她,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老九吐了个眼圈,眼神深邃。
    无所谓了,你们要是都成间谍了,我就跟着你们一起,赚钱的买卖谁不干呀。
    “海神轮船长,二副,水手长,涉嫌盗窃朝鲜国家军事机密,被我强大的宇宙第一无敌赛亚人金重嗯元帅当场抓获,一审判决无期徒刑,接受劳动改造30年,现在将把你们送往南浦煤矿,你们无权申诉,无权引渡回国,这是你们应得的审判!”随着朝鲜最高法院的法官一声令下,我们三人被一辆军用卡车拉走,还没有来得及大喊冤枉就被送到了南浦煤矿,三人紧接着被分到了掘进组,我跟老九拿铁锹用力的铲着煤,船长拿筐头一块一块的捡着。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答应跟她上床啊!现在可怎么办呀!”船长哭丧着脸。
    “嫩妈,为了几万韩币,累的我腰都直不起来了。”老九愤怒的挥着铁锹。
    “你俩还好,一个有妞,一个有钱,我啥事儿都没干,给我发配这里来了,我心里有多委屈你们知道吗?”我说着说着竟然哭了。
    “二副,我来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来吧,我来安抚你。”李英熙娇滴滴的声音传了过来,她半光身子,站在我的身后,我猛的扑了过去,把她压在厚厚的煤炭上,疯狂的扭动着身子,我都能感觉到煤块被我们压的粉碎,伴随着轰隆隆掘进机的声音,我跟她同时达到了巅峰。
    “卧槽,这梦做的,实在是太有意义了。”我被爽醒了,摸了摸内裤,还好没有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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