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郝健美放下手中的筷子,一本正经道:“都把筷子放下,事情办妥啦。”
    鲜珍珍和于润芝皆露出一幅惊喜状,“这样快呀。”
    “那是,”郝健美得意道:“我是谁呀?巡查使,谁敢不卖帐?况且又给了那么多钱,能不屁颠屁颠的。”说罢抬起右手把那戒子展示给两位美女看,然后伸出左手往上面一取。一瓶液体拿在手里。
    这是一瓶看似香水样的液体。
    不过郝健美指着这瓶溶积不会越过十五毫升的瓶子说:“看见没有,这是从阴朝地府弄来的驱咒液,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完全是凭我这张脸面。”
    于润芝再次连声道谢。
    郝健美摆摆手止住她,“好,啥也别说啦,现在你就用它擦在那假胎记上。记住一定要一次性用完,很珍贵的,千万不要有任何一滴滴损耗。擦上后,就会看到,颜色会退去不少,说明变成正常胎记啦。”
    于润芝不肯接过去,在她看来这东西岂能是自己一个凡夫俗子能使用的,这擦上去,怎么着也得由他这个大师来亲自动手,见他又分明没有要动手之意,不得不说:“兄弟,你说由我自己来?”
    “对呀,有问题吗?”其实换成别的美女,不用她说,郝健美也会趁机揩油的。关键是她属于被他所不齿的那类,对她真的不感兴趣,所以才这样为之。
    让我自己来,不会是开玩笑吧?我真有这能耐,还请你来干什么?一头雾水的于润芝不得不再次提醒他,“兄弟,这恐怕不行吧。”
    郝健美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却故意反问:“怎么就不行啦?”
    于润芝不得不实话实说:“兄弟,这种事,也是听说过的,得由你亲自动手,我自己来,恐怕圣水会失灵。”
    他明明知她的心思,却故意装作一幅恍然大悟样,“哦,我就说嘛,于总原来是担心这个呀,这样说吧,有的事确实是必须我来亲自动手,有的就不一定啦,象这个就不一定啦。都说是圣水啦,圣水怎么可能失灵?”
    “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啦,不过我还是担心我弄不好,听你的意思,是不是在那地方,你不好意思动手,没关系,我是过来人,不会介意的。”
    哼,你不介意,我介意呀。郝健美执意叫她自己弄。反正所谓圣水什么的,完全是忽悠人的。这实际上是他与牛脸盆合演的一场戏而已。也就是普通的水,擦与不擦,对于润芝没有毛线影响。
    至于擦上后真的会让胎记明示退色,也是牛脸盆在暗中使招,用得障眼法而已。过后又会恢复本来颜色。
    郝健美笑道:“既然于总这样说,我也就直言不讳,其他地方,我真的不在乎,会亲自动手的,那地方,我真的不好意思,好了,反正是圣水,我动不动手效果都一样,只是记住千万别浪费就行。”
    他这样说还有一个意思,就是要向鲜珍珍表明,看看我多么正人君子呀,不会随便揩油的,即便是那样做了,也不是揩油,而是必须这样做,咱的思想纯着呢,别想歪啦。
    于润芝仍然不死心,“兄弟,你就当是帮姐个忙,也不行吗?”
    郝健美索性装出一幅哭笑不得状,“于总,我的话说得更清楚啦,你就别再为难我成不?”
    于润芝知道再说下去也是白费口舌,也就不再言语,接过瓶子,掀起裙子就要擦。
    郝健美赶紧制止:“于总,不要这样着急,去洗手间吧。要不我回避了,你再弄。”说着赶紧把脸转向一边去。既然把正人君子这个逼给装上啦,不如趁机发扬光大。
    鲜珍珍忍不住微笑起来,这是一种对他人格人品赞许的笑,“于总,就别为难他啦,让一个男人当作自己女友的面去看另一个女人那地方,真的不怎么好的。要不这样吧,我来帮你。”不由分说拉着她往洗手间走。
    于润芝这才不得不把已退下一些的内裤拉回去跟着鲜珍珍向洗手间走去。
    然后在鲜珍珍帮助下,于润芝很快就把那瓶所谓的圣水全部涂抺在了胎记上。即刻就见胎记大为退色。感觉比之前好看多啦。
    两美女同时不约而同地道上一声:“真是圣水呀。”
    然后满意地回到餐桌上来。晚茶也就喝得越发地开心。于润芝忍不住还叫了酒。喝晚茶陪酒,不知粤人知道后会是什么想法?这三人全不顾及,反正三人皆非粤人。
    当然最开心的是郝健美,动动嘴皮子,轻轻松松就赚了一百万。比起比尔。盖茨来貌似还要强点,他再怎么有钱,能动动嘴皮子就把这么多钱忽悠到手?绝对不可能。
    至于那巴菲特,算了还是不要比啦,人家那忽悠才真不是盖的,一张饭票就是百万,还是美元,还一票难求。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不过也没关系,咱这只是起步,要不了多久,起码得赶上他。
    郝健美腹诽着居然有些忍不住笑出声来。害得两个不知就里的美女睁大着眼睛看着他,这是什么情况呀?
    郝健美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不过这厮是不会承认自己失态的,脑子稍微一转动就有了说词:“知道我为什么笑吗?”
    两美女傻傻地盯着他连连摇头,“不知道。”
    “你们自然是不会知道的,不过这是天机级的机密,照道理是不该告诉你们的。不过咱们既然都这样熟啦,都是知心啦,说出来也无妨。”
    两美女更是慒逼,啥情况?不就笑一笑,还给扯上天机啦?再怎么扯淡也不是这样扯的呀?先后问道:
    “此话怎讲?”
    “看你这神情,好象真是那么回事,说来听听。”
    郝健美得意地端起来酒杯来,“都想听是吧?想听就把酒杯端起来走一个。”
    坐在他左手边的鲜珍珍忍不住悄悄地在他腿上拧一下,嗔怪道:“说你胖,真就喘上啦。”也把酒杯端起来,“好吧,就满足一下你的虚荣心。于总端起来吧。”
    其实不用她招呼,于润芝已把酒杯端了起来,听她这样一说,也不搭话,只是兴趣酒杯示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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