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美在心中给出余阿牛一家一个判断后,推开座椅走出来,见旁边的吴娇娇和紧挨着吴娇娇的余莎莎也有要出来之意,阻止道:“二位妹妹相信我,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解决,你们这样,反倒会添乱。”
    说罢这话看向她俩,见这两姊妹仍然有要执意跟着之意,正色道:“二位妹妹要是这样坚持的话,就不相信我啦。这样很伤我自尊的。真的。”
    李定国听了这样说,差点笑爆,哼,就你这熊相,还自尊呢,好啦,出去以后,就叫你知道你那所谓的自尊根本就不值钱,狗屁自尊。
    郝健美看着他的傻笑,一巴掌拍打在他肩上,“不就一杯酒,有啥不敢喝的,值得这样好笑?”郝健美这巴掌是用足了力的。
    李定国受此一击,整个身体就缩短半截,痛得咧着牙齿。本来要发作的,听郝健美这样一说,忍住啦。这药酒喝下去,郝健美这辈子就彻底地完了,相对于暴力手段,更希望他自己把这杯酒给喝下去。
    忍受着疼痛向郝健美伸出大拇指,“好样的,喝,喝呀。”
    原来真是敬酒呀,这个李定国弄出这么大的阵势来,还真以为要闹事呢。不知就里的余莎莎舒出一口气,也对呀,咱家好歹也是有头有面的,他李定国怎么着也不好在我们面前无缘无故太放四。随之坐了下来。
    亲眼看见下药的吴娇娇就不同啦,看这情形,越发坚信这药酒非同小可。即刻叫起来:“不能喝。”
    郝健美也拍了拍她的肩膀,并轻轻地捏了一下,给与她一个暗示,“相信我,我自己能摆平。听话。听话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吴娇娇见他一再表现出如此自信,不由自主地联想起他之前捉虎怪精的表现,这次是真的相信他有能力应对啦,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郝健美之所以要在安顿两个美女上花时间,主要是她们真的跟在身边,反倒是妨碍手脚不怎么好发挥,现在见两姊妹皆坐下来后,也就完全放心啦,从李定国手里把酒杯接过来,“走呀,一起出去。”
    李定国以为他接过酒杯会把药酒给喝下去,不想却是端在手里往外走。担心他会不会中途给倒掉?好后悔,怎么就这样愚蠢地给了他呢?只能跟着往外走。
    边走边自我安慰,没事,到了外边,就是自己的天下,就由不得他啦,不喝也就叫他喝下。
    李定国在想着好事。
    郝健美也没有闲着,虽然他自信对付外面那些保镖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但是现在他不想自己亲自出手,已用独特的方式向戒子里的三个鬼怪布置了任务,要求它们随时准备着动手,他要用自己独特的方法来收拾身后这个家伙。让他这辈子都记住自己真的是惹不起的。
    郝健美心思已定,也就越发放松,居然有心情与李定国轻声聊起天来,而且故意把脚步放得很小,压得很慢。“喂,听说你很无耻。”
    “知道就好,”李定国并不因为如此说他而有任何一点点恼火之意,反倒是觉得荣耀,“可惜呀,可惜,你醒悟得太迟,不然也就不会来惹我,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悲剧。”
    “不对呀,当初是你主动惹我的。其实之前根本就不认识你。”
    “那又怎么样?虽说没惹我,抢了我爱着的女人,就是惹我。随便提醒一下,鲜珍珍是我的,给我滚远点。”
    “果然无耻。对了,还有什么更无耻的事?”
    “这个还真不好说,真是太多太多啦。”李定国这个把无耻当作荣耀来眩耀的家伙绝对称得上无耻的极品。
    “比如林雪露。”郝健美相信眼前这个作恶多端的家伙说得真不是假话,故意来个引蛇出洞,看看能不能从这儿得到些林雪露的信息。
    一听林雪露三个字,李定国心里就咯噔一下,这小子还真是有能耐,咋刚对此美人有所想法,他就这样问,是巧合还是有意的?随之嚣张起来,管你是巧合还是有意的,反正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个废人。
    实话告诉你也无所谓,哦,对了,必须用实话告诉,假如你真对林雪露有什么想法,告诉了你,也好叫你知难而退,免得以后给我惹麻烦。
    李定国哈哈笑道:“既然你对林雪露感兴趣,那就告诉你,她是我的人,不要有什么想法,最好是滚一边去,能滚多远是多远。”
    郝健美回头看着他,充满着自信,“这个以后再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就是你那个无耻的事,就想知道有多无耻。”
    李定国索性迈上半步,与他齐肩走起来,“为了让你死心,不妨告诉你,她确实是个烈女子,不过运气不佳,屋漏偏遇连绵雨。”
    郝健美听他话里有话,自然想弄明白,又怕他就此带过,索性直接追问:“你这话听起来咋就这样怪怪的?”
    李定国更不把他放在眼里,就这猪脑子,还敢与我斗?很是不屑地回答:
    “有吗?一点也不怪呀,不说了吗?她是个烈女子,之前也就是暗恋的份,毕竟他林家也是大家族。现在不同啦,大厦即刻嘣的一声就要倒下来,这是不是很惨?是不是给我提供了天大的机会?
    “还不仅如此,她后妈,也就是那个年轻貌美的余娜娜,现在还在帮助我促使这件事。这不是屋漏偏遇连绵雨是什么?嘿嘿,顺便说一句,那余娜娜虽为人妻,仍然很不错的。那风骚劲,特有味。
    “唉,说句良心话,林雪露遇上这样的后妈也是命苦呀,不是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嘛,这句话用在这个女人身上最恰当。家里出事了,女儿为这个家没日没夜地奔波,她却来个暗渡陈仓,为了巴结我这个高枝。”
    李定国说到这儿似乎觉得说漏了嘴,赶紧打住,以哈哈一笑来代之。
    郝健美岂肯就此放过,追问道:“咋不说啦?不是挺能吹的,关键的时候仍然是脓包一个,以为有多能呀?实质上就长了一张嘴,胆小鬼一个。”遣将不如激将,为了叫他说下去,郝健美故意刺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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