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淮南地方府衙被血洗的事,传得整个淮南城百姓,人尽皆知。
    统领着淮南城官兵的守将,带着官兵,将白露等人歇下的客栈,包围得水泄不通。
    “客栈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交出张大人,乖乖出来投降,本将还能暂且饶你们不死!”
    听着客栈外的叫喊,东篱神色甚是不屑。
    看了看已经稳下心绪的白露和珞小茶,对着君时戈说道。
    “爷出去处理一下,你看着她们两个。”
    闻言。
    君时戈微点了点头。
    “东篱,等会……”
    忽然,白露像是想起了什么,叫住了东篱。
    “宋江和王安还关在大牢里,你能不能把他们救出来?”
    耸肩,东篱笑着拍了拍胸口,道。
    “包在爷身上。”
    说完,便是走了出去。
    珞小茶见状,像是害怕东篱会再次不见,追了上去。
    “去屋里待着,跟着我做什么?”
    “我不,我就要跟着你。”
    嘟嘴,珞小茶撒着娇。
    东篱无奈,只得让她拿着自己袖角,来到客栈大堂。
    站在门口,看着黑压压的一群官兵,东篱神色十分从容。
    “爷当是谁呢,这么大阵仗。一个个小小的守城将领,也敢在爷面前大呼小叫,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成?”
    看着东篱的从容,为首之人心莫名有些虚。
    随之,壮胆喊道。
    “胆敢伤害朝廷命官,你才是活得不耐烦了,快交出张大人,本将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怒瞪了为首之人一眼,东篱忽的冷笑。
    “就凭你?留爷全尸?你信不信,爷让你们所有人,都死无全尸!”
    冷声的话语,让为首之人略有些怯懦。
    连说话,都有些吞吐了起来。
    “你,你,你,好大的口气,你伤害朝廷命官,待我呈旨禀明皇上,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东篱有些不耐了,冷盯着为首之人,忽的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仍了过去。
    接住令牌,为首之人细看着令牌上的字。
    一个‘候’字,将男人吓得瞬间全身颤栗。
    “你,你是宁安侯?”
    “不是要给爷留个全尸吗?来吧,你们这么多人将客栈围得水泄不通,爷武功再好,对付起来,也是很吃力的!”
    闻言。
    猛然间,为首的男人突然跪在了地上,将头重重磕响。
    “末将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侯爷亲临淮南城,一时口不择言,还请侯爷恕罪。”
    身后,一众官兵听言,面面相觑,也纷纷跪了下来。
    冷笑,东篱随之慵懒靠在门柱上。
    “哟,这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呢?不是要让爷交出张大人投降吗?不是要饶爷不死吗?不是还要给爷留全尸吗?怎的,不上了?”
    为首守将听着东篱嘲讽的话语,额头渗出了汗珠。
    刚刚之所以没有冲进去,是因为害怕。
    仅仅几个人,便将整个官衙血洗,可见对方实力不简单。
    而现在,知道了东篱的身份,就更加不敢了。
    “侯爷息怒,末,小的有眼无珠,未认出侯爷您来,还请侯爷恕罪,请侯爷恕罪……”
    冷瞥了一眼,东篱神色异常冰冷。
    看了看有些害怕躲在自己身边的珞小茶,开口道。
    “限你们一刻钟,滚出爷的视线。不然,别怪爷不客气!”
    “是,是,是,小的马上就让他们撤离,马上就撤……”
    说着,为首守将起身,对着身后的官兵,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不到一刻钟,所有官兵,撤退得一干二净。
    唯独,只有为首的守将,还留在此地。
    “怎么?还有事?”
    “不,不,不,小的只是觉得,侯爷您亲自莅临淮南城,小的自当应该好好招待侯爷您才是。这客栈简陋,有损侯爷您的身份呐。”
    心里,东篱觉得搞笑。
    一个个小小的守将,难道还能给他提供什么高级住所不成?
    “那你觉得,爷应当住在哪里,才不有损爷的身份?”
    听言,守将点头哈腰,赔笑道。
    “小的知道一处,甚是适合侯爷您住。若是侯爷不嫌弃,可随小的前往。”
    挑眉,东篱一瞬来了兴致。
    点头,道。
    “好啊,那你说说,那是什么地?”
    尴尬一笑,守将阴奉阳违的笑,让人看了,直觉恶心。
    “小的知道,张大人有座宅院,就离这客栈不远。侯爷不如收拾一下,让小的给您带路?”
    张志远的宅院?
    他竟然拿来讨好他?
    想着,东篱越发觉得,有趣了起来。
    “你这般出卖你的张大人,你就不怕,他会杀了你?”
    守将一惊,扯了扯嘴角。
    笑容,比哭还难看。
    “小,小的正,正想和侯爷您说。张大人他,他,他亲妹子是皇上的宠妃,侯爷您今儿动了他,是不是,有,有些不,不妥……”
    守将吓得支支吾吾,说话都是吞吐不清。
    看着他吓得满头大汗,东篱嫌弃的瞥了一眼。
    继而,勾唇冷笑。
    一把抓住守将的衣襟,凑近他的耳畔,一字一句,冰冷如寒。
    “哼,不妥?敢动王爷女人的人,别说他妹子是宠妃,就算是皇后,也救不得他!”
    说完,甩开守卫,东篱再是没看他一眼,上了楼。
    刚走至一楼,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转身,说道。
    “对了,听说大牢里,还关着宋江和王安两人,给你半柱香,让爷见到他们活生生站在爷面前。不然,你就让你的家人为你准备一下后事!”
    “是,是,是,小的马上去办,马上去办……”
    守将震惊的瞪大了双眼,看着东篱的身影消失,瘫软坐在了地上。
    王爷的女人……
    要知道,整个大燕皇朝,就君时戈一个王爷。
    他的权势,仅次于皇上一人之下,惹怒了他的人,可每一个能好过的。
    抬头,看向东篱走进的客房房间,守将心里不仅猜测。
    哪位大燕皇朝的王爷,会不会也在房间内……
    “以后,若没本王的命令,不许一个人乱跑。”
    房间内,君时戈替白露上好脸上消肿的药,冷声说着。
    在白露听来,这倒是有些像命令的意思。
    一瞬,不满嘟嘴。
    “你这样是变相监禁,不公平!”
    “等你有资格,再跟本王谈公平!”
    一句话,将白露堵死。
    原本他出现救她,她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高兴。
    可现在,突然就转变成了冷冰冰的态度,让白露甚是怀疑,君时戈这人,有性格分裂症。
    “君时戈,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句话吗?干嘛非得这种冰冰冷冷的态度?我都快被你给冻成冰块了,你温柔一点会死啊?”
    不满意君时戈的态度,白露干脆,直接说来出来。
    只不过,下一秒,在看到君时戈的神情,她又有些后悔了。
    “本王不懂什么叫温柔!”
    君时戈黑沉着脸,将药瓶往旁边一放,起身。
    下意识的,白露突然拉住他的手腕。
    一双灵动的眸子,像是在渴求着他不要离开。
    “你,你要上哪去?”
    关于今天发生的事,白露还心有余悸。
    她知道,若是君时戈离开了,她心里,就又会产生恐惧。
    君时戈忽的一怔,转头看着白露,收了收深沉的神色。
    “替你拿套衣服。”
    听到君时戈如此说,白露像是松了一口气,放开了手。
    接过衣服,君时戈欲是准备出去,让白露换上。
    然而,白露却怎么也不愿放君时戈离开。
    “你就站哪,不许转过身来,也不许偷看……”
    身后,白露快是换起了衣服来。
    君时戈此时心里,莫名有些燥热。
    “啊……”
    忽然,听到白露叫了一声。
    下意识的转身,却见一个身子朝着他扑了过来……
    原来,是白露慌乱穿着衣服,不小心踩住了裙摆绊住了脚,所以……
    “没事吧?”
    “啊……你,你不许看,不许看……”
    此时,白露还未穿戴整齐。
    深红色的肚兜,呈现在君时戈的眼瞭里。
    扶住白露的手,紧握成拳,只听骨节间,一声声脆响。
    忽然,君时戈拦腰将白露抱起。
    白露一瞬,脸颊绯红。
    害羞的埋着头,吞吐问道。
    “你,你,你干嘛?”
    “蠢女人,闭嘴!”
    体内的燥热,君时戈强行控制着。
    在手指与手臂戳鞥到白露洁白的肌肤之时,全身更是如火烧一般,让他难受不已。
    身体的反应,前所未有。
    “君时戈,你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感觉到君时戈的异常,白露不安分在君时戈怀里挣扎。
    一张脸,已是红得无法形容。
    “啊……”
    突然,君时戈将白露一扔,丢在了床榻上。
    白露细嫩的屁股与硬质的床榻,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君时戈,你有病啊?疼死我了,怜香惜玉不会啊?”
    看着白露露着香肩,肚兜下若隐若现,君时戈呼吸的气息,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尤其是,此时白露那极具诱惑的身子,毫不避讳的让他看了个完全。
    “别动,穿好你的衣服!”
    命令的声音,让白露心有不甘,偏偏想要与君时戈唱反调。
    “不动怎么穿衣服?难不成,你要亲手给我穿啊?”
    遽然。
    君时戈嘴角微扬,开口道。
    “本王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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