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得到这个消息的曾锐第一时间就冲出了血色,走在大街上兴致勃勃的向蜂楼走去。
    在他看来,这本来就是健体境的福运,那自己做着罪州城的主事人之一又刚好是健体境,提出要求向鳄鱼要来这个名额也不算什么问题,而自己只需要把这福运了解清楚,把一切细节都琢磨透了就行,常胜将军也不打无准备的仗嘛。
    一路疾行,不一会儿曾锐便来到了蜂楼的门前。经过了罪州这一番动荡之后,蜂楼的大门终于不再紧闭,只是蜂楼不同于其他的商店一般需要络绎不绝的客人上门。
    本就不是需要敞开门做买卖的营生,微掩着的房门露出一条小缝,就好似曾锐第一次上门时见到的一样。蜂楼一般也不求有多少生意上门,这店也不缺贵客,十天八天做成一单大买卖这个月的效益就不愁了。
    看见曾锐登门拜访手中还提着在街边随手买的一些下酒菜和两坛好酒,蒋伟豪有些奇怪,这人怎么又来了。
    而曾锐却觉得就算这次自己想要的消息,蜂楼全都没有也不虚此行了,至少自己知道了这蒋伟豪也并非料事如神,至少自己这一次上门就不在他的意料之中,心想到这人也觉得自己有几分得意,不由得脸上的笑容更显洋溢了几分。
    虽然自己没猜着曾锐上门要干什么,但毕竟也是客人上门总不能自个一句话也不说。这人都来了,自己要是再琢磨也也来不及了,索性就不装什么神机妙算诸葛亮了。
    直愣愣的问道:“我说锐大当家的,你们这血色一统罪州正是建功立业安营扎寨的好时候,你这提着酒菜跑我这来,是打算一醉方休呐还是打算趁着喝醉了干脆把我也收编了啊。”
    曾锐冲着蒋伟豪一笑,说道:“瞧您说的,您可是罪州城蜂楼坐馆的,就我们这一点小打小闹的营生,别说收编您了,要想入了您的法眼可都不容易呐,再说了别人不了解,我们到底是什么情况您还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嘛。“
    “这倒也不一定,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其实挺看好你的。再说了,这世上说不死的事儿多了去了,30年河东,30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谁知道你曾锐最后又能走到哪一步呢?”
    蒋伟豪说到这言语一顿,然后接着说道:“行了吧,你也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有什么就说什么,真当我是兄弟,你也甭跟我拐弯抹角的,直接说就行了。”
    听到这儿曾锐也就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人家都已经把话点明到了这个份上,你要再装不好意思,你是不是就有点装犊子了。
    “好,既然您豪哥都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再好端着的了,是兄弟我也就直接问了,我想问一问这关于十年一次的机缘好像被称作南地健体境的造化,听说就是附近而且时间也将至,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这个说法。”
    蒋伟豪先是一愣,然后点了点算是承认后回答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消息,不过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儿。你要想听,那干脆我吩咐人先把酒菜给端上来,咱喝着酒一点一点来聊,因为这事儿说起来我知道确实也不算太详细,但是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说的清的。
    自家兄弟你想去又刚好有门路的话,那我就干脆把这些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你,你真到了那自己也能多留个心眼,多做两手打算。”
    这一晚两人并没有喝很多酒,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曾锐静静的一旁听着蒋伟豪说关于这机缘的事儿。越听到后面曾锐的脸色越难看,因为他心中本想,这机缘应该是有人是各凭本事,自己左想右想好像这好事儿怎么也落不着自己的头上来。
    首先,这机缘确实是飞升之大能所留给后辈修士们的机缘,但并不是谁也能够得到的好处。最起码的一个问题,要想进这仙府就必须要有通灵玉牌,而这玉牌包括罪州在内的南地每州中仅有一块,也就是说你想进入仙府最起码得拿到玉牌,否则你就是再跟着仙府有缘第一个发现这仙府的具体位置,这上古仙家所留下的封印也不是你一个小小的修士可以奈何的。
    第二点,总共十六块玉牌进了场之后别以为你进了仙府就一定可以得到机缘,你要是这么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在你自以为高枕无忧之时恐怕也就是你离死亡最近的时候了。
    仙府之中除了讲机缘造化, 更讲究优胜劣汰。十六人进入,通常能有的两到三人,活着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相比于大机缘大造化,而你要面对的很多则是更大的挑战,时刻都面临着生命的危险。
    仙府并不存在于大陆,而是类似于隐世家族中独有的小天地乃是大能飞升之际通过夺天地造化之功完成。
    不同于隐世家族的地方在于,隐世家族的小天地乃是倾尽数代乃至数十代或是更长时间的心血为培育后面建造出来的。有专人维护改善保持一个适宜修士生存的环境。
    而仙府这一类小天地大多是大能随手为之,时间过得越久也就愈发危险,甚至有些年代太过于久远了有人误入其中什么也没干便随着空间破碎当场殒命了。
    也因为空间结构的不稳定,所以导致最高可以容纳的修为也就是健体境巅峰。
    同样有好处也有坏处,万物皆可通灵。仙府存在的年代十分久远,它自成一方天地,在里头同样有飞禽走兽,保不齐它们当中就有谁开了灵窍若是与他们碰上,可绝对不是小小的健体境修士能够抵挡的。
    况且仙府主人制定时便定下了规矩,仙府中有一颗果树,十年结一次一次最多可结两果。
    而摘取仙果的必要条件便是需有一人最少凝聚了九块玉牌。
    玉牌在仙府门口进场之后便会附在人的胸前,除了用蛮力能够取下来以外任何方法也没有用。而取下他人胸前的玉牌,他人身体必定会遭受重创没有灵丹妙药续命等待他的结果便是身死道消。
    若是你可以佩戴灵玉直到活着出了仙府,那灵玉便会自动化成一股灵液淬炼你的身躯,待到十年之后十六州大庙之内便会再次凝聚出玉牌。
    果树上结下的果实被称为十年果,号称天上仙果服下后可比常人十年苦修,也不知到底是真是假,不过但凡能够从仙府之中活着出来的,只要不中途夭折,不说名震天下但也是这世间排的上号的高手了。
    这是最让曾锐兴奋的地方,对于所谓的仙缘也罢,天材地宝也罢他从来没见识过,所知甚少。唯一有所耳闻便是从钟水大师口中略知一二,只觉得这种事不是自己这倒霉催的命撞大运能够碰着的。
    死并不可怕,籍籍无名的苟活下去才可怕,自己肩上还有梁村仇始终未报,还有山爷的仇未报,还有肉山的事没能讨回一个公道,还有身后这些跟着自己混饭吃的兄弟们没有锦衣玉食走向飞黄腾达。
    自己的天赋虽好过常人一线但绝对算不得突出,自己勤学苦练多年想要追上那些比自己天赋更高但更加勤奋的难于上青天。
    现如今有这样的机遇摆在自己面前,若是自己能够抓住,那赌上性命又何妨。
    自己在这儿赌上一次,要是真的成功了那以后至少能够少赌十次百次。
    曾锐在心中暗想了许久,感觉唯一的问题就是鳄鱼究竟会不会把这灵玉给自己。
    鳄鱼虽贵为罪州最顶层的人物,可也只是被推在台前的傀儡。要是连他自己尚且没有能力决定玉牌的去留,那自己考虑再多其他的问题也没有必要。
    蒋伟豪话里话外也是同样的意思,他好像也不看好鳄鱼会将罪州的玉牌拿给曾锐这件事。
    这南地世家如云,有大的世家不在乎一两名杰出子弟的性命想要把人放进去赌一把的应该也大有人在,如果所有人都这么想的话,那这块玉牌也就变得炙手可热了。
    以你曾锐和鳄鱼那虚伪的不能再虚伪的合作关系,鳄鱼又怎么可能把这份希望投注在你的身上呢。
    直到酒喝完,蒋伟豪放下杯子说道。
    “这十年仙府的事儿,我并不算完全了解,我也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去打听这些事情。如果曾锐你真能从鳄鱼手中拿到罪州玉牌,那我再去给你打探具体消息也不迟。”
    曾锐听到蒋伟豪这么和自己说,自然是千恩万谢,心想自己了解的越多活下来的几率也就越大。
    谁知道梦还没做完,蒋伟豪接下来的话就像是浇下了一大盆冷水。
    “能拿到玉牌的无一不是后背资源极其丰富之人。说的难听点就算你拿到了罪州玉牌再加上我打探来的消息,你想要活着走出仙府的几率也是十不存一。”
    曾锐自然是无法理解便争辩道:“有你的消息在手,以我多年战斗的经验不应该是如虎添翼吗,不说最后获得那十年果,随便摘点花花草草活着出来总不会有多大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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