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本太子对成吉思汗如何吹捧、歌颂,大元帝国也不会因此归还我大宋一个铜板,既然如此,本太子为何还要卑躬屈膝,对大元帝国摇尾乞怜?”
    “燕王镇守襄阳城,执掌我大宋三十万精兵,不思如何镇守边疆,保疆卫土,却终日想着怎么退避求和,俯首屈服,甚至口口声声要将本国储君交出,任由他国宰割。”
    “莫非,这就是皇叔的为将之道吗?”
    一语罢,赵玄冷眼横对燕王赵玄,长发飞扬,毫不示弱!
    身形魁梧的燕王口口声声交出本国太子,前往大元帝国认错求饶,身形并不雄壮的太子殿下,却毫不畏惧大元帝国的无上凶威。
    这强烈的对比,顿时让满朝文武对赵玄肃然起敬。
    这位太子殿下,似乎并不像朝野传闻中的那般胆小懦弱。
    想来也是,能够写出《沁园春.雪》这样豪词的人,又怎么可能是胆小懦弱的存在?
    古有楚庄王,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三年不飞,一飞冲天。
    或许太子殿下只是一直在藏拙,积蓄锋芒,今日即将登基称皇,才真正爆发出自己的惊世豪情。
    一朝龙腾霄汉,惊破河山万里!
    燕王眉头微皱,不过以他的城府,自然也不会让赵玄这么轻易地将局势扳回。
    “呵呵,太子殿下说得倒是轻巧,”燕王冷笑道,“几个月前,大元帝国进犯襄阳城,伏尸百万,流血千里,殿下是没见到那场面,才能说出如此冠冕谈话的话来。”
    “我边城将士,以血rou之躯抵挡大元帝国百万铁骑,喋血边关,方能换来帝国暂时的和平,殿下却要提前把和平的局势打破……”
    赵玄哼道:“文臣安社稷,武将守边关,保家卫国本就是帝国军人的职责,边疆战死的男儿都是帝国的英雄,本太子无比崇敬。”
    “但他们的死是有意义的,”赵玄道,“他们的死,是为了保护身后的黎民百姓,妻儿家园,是为了抵抗,打退元、辽、金等邻近诸国的贪.婪侵略,他们死得其所,英灵长存。”
    燕王怒斥道:“他们死得有意义,所以殿下便觉得他们应该死吗?”
    赵玄毫不示弱:“皇叔此言差矣,自古以来,唯有猛士卫家国,未闻苟且得久安。”
    “我大宋军力虽不如大元帝国,却也有百万精兵镇守家国,为何兵力、国土都逊色于我国的金、辽、西夏诸国,皆敢屡屡犯我边境,屠我子民?”
    说到这里,赵玄的语气已经完全冰冷下来:“本太子倒想问问,皇叔你那节节败退的边疆,到底是怎么守的?那一次次的割地、赔款,又是谁的遗祸?”
    “边疆男儿有的马革裹尸,有的埋骨他乡,只为捍卫我大宋的威严与骄%傲。若他们知道在自己以身殉国后,帝国的皇室却对着敌人奴颜婢膝,苟且偷安,他们……”
    “又该有多么得心寒?”
    赵玄之前折服qun臣的时候,抽到“辩论精通”,因此说得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条理清晰,而且蕴含一种莫名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地就被他说服、相信。
    他高谈阔论,甚至压过燕王的嚣张气焰,这在大宋朝堂二十多年来,还是头一次。
    纵使老皇帝对赵玄的理论完全不认可,也不得不承认此时看着燕王一脸愤怒,他心里倍儿爽。
    “哼,”燕王恼羞成怒,完全撕破了脸,“太子殿下久居汴京,从未到过边关,却在这里空谈保家卫国,岂不纸上谈兵、尤为可笑?”
    赵玄平静道:“本太子虽然不通兵书,却也知道大元帝国是贪%婪的豺狼鹰隼。”
    “割rou喂鹰不能让老鹰感动驯服,只会让老鹰下一次饥饿时继续觊觎你的血rou,最终将你完全撕碎吞食!”
    “太子殿下说得有道理,燕王今日所言,逾礼了,”一位老者从人qun中走出来,义正言辞,“我大宋虽是礼仪之邦,却断没有送出储君让敌国羞辱的道理,请陛下三思。”
    另一个中年儒臣也应和道:“太子乃未来帝王,若仅仅因为一时轻狂,对大元帝国稍有不敬,便削去太子之位,还要负荆请罪,我大宋威仪何在?燕王所言,不妥!”
    燕王怒上心头:“欧阳修,王安石,尔等腐儒苟居汴京繁华之地,大放厥词,可曾替帝国杀一个敌人,立半笔军功?本王征战沙场数十载,立下盖世功勋,乃国之栋梁,尔等何德何能,也配质疑本王?”
    欧阳修和王安石脸色一沉,文臣和武将分工不同,他们安定国内,让大宋国泰民安,经济发展速度远超其他国家,贡献其实并不比武将少。
    偏偏燕王硬是强词夺理,要文臣跟他比军功,显然已经恼羞成怒,开始不讲道理地胡搅蛮缠了。
    就在这时,赵玄zui角勾出一丝嘲讽的弧度,平静道:“谁说儒生不能杀敌?”
    看着周围qun臣、燕王还有老皇帝古怪、质疑的表情,赵玄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本太子有一法,可重振河山,笔墨丹青凝刀箭,百万儒生百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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