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线娘没有任何的矫情,任由宇文霸将自己双手抓住,只感觉宇文霸又用力的捏了捏自己的双手,然后听宇文霸道:“线娘勿需为我担心。”
    宇文霸转头又看了蒲劲松和罗士信一眼,又道:“裴仁基带兵虽非庸碌之人但却也非是谋略之辈,瓦岗有军师坐镇,虽下山三个轻骑营随我但留在山上的兵马也不足忧也。”
    “哥哥可曾听闻过那裴三公子裴元庆否?”蒲劲松试着问道。
    对于裴元庆,别的人或许不知,但蒲劲松却绝对清楚,此人年少力大,勇猛无敌,当前瓦岗山上恐无人能敌,除非罗总教头肯下山一战,否则实难胜之。
    “自是知晓,年岁等同于徒儿。”宇文霸说话间瞅了罗士信一眼,又道:“力大无穷,一对八棱梅花亮银锤重达三百斤使开来无有能挡,且此人勇猛无匹每战必先,实乃先锋不二人选。”
    “师傅,徒儿请战!”罗士信见宇文霸这般形容那裴元庆心中立时生出傲气来,拜下在地道:“徒儿这便独身奔往瓦岗与那裴元庆一战以护我瓦岗!”
    罗士信的话让宇文霸略感诧异,不过随即似是想通了什么一样突然笑了笑。
    在原本的轨迹上,裴家父子攻打瓦岗时罗士信是已经跟着秦琼上了瓦岗的,可裴元庆打的瓦岗众将无人能与其相抗罗士信也一直未曾出手,似乎跟现在的情景倒有些许的相同。
    或许,当初裴仁基打瓦岗时就跟现在一样,罗士信并非是不愿出手而是根本就没在瓦岗山上。
    想通了这点,宇文霸扶起罗士信来,拍了拍罗士信肩膀,道:“放心,山上有军师,还有邱贤弟王君廓兄长等诸多将领,想必那裴元庆再勇猛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既然前世罗士信不在徐世绩也能收服了裴仁基父子,那么这次自己也就没必要打乱之前的事情发展了,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吧。
    罗士信见宇文霸不肯派自己回去心里不由有些许失落,不过却也没再固执,这就是罗士信的性子,对于某事自己可以有着一定的想法但是却绝不会质疑甚至是反对命令。
    当下蒲劲松也拍了拍罗士信肩膀给与着宽慰。
    虽然宇文霸不在意裴仁基攻打瓦岗的事,但是此时毕竟也没了之前的那种旖旎气氛,再加上天色也将晚,就这点人马在外也有些危险,于是众人这也打算就此回镇。
    一路上都未曾出甚意外,原因在于窦建德早已暗中将十里亭另外三面范围内的数里之内都派出军士清空了,为了这个女儿和未来的女婿窦建德是真的用心良苦。
    回到镇上,立即就有窦建德人马出来接过窦线娘和花木兰二人护送着回府,宇文霸一行也自回酒肆,到的酒肆内秦琼立即迎上来,见蒲劲松也随在身后便知晓宇文霸定是也已知晓裴仁基攻打瓦岗之事,但是却见宇文霸依旧一脸的轻松感当下无来由的也是为之一松。
    现在宇文霸的一举一动都足可以影响周边人的心情了,原因无他,就因为宇文霸向来是算无遗策!
    而这时单雄信也早已醒酒,虽然宇文霸对于裴仁基攻打瓦岗之事没太看重但也得就此跟几人沟通一下,于是上到楼上屋子,简单将自己的想法说出以宽大家的心。
    几人见宇文霸分析的颇为有礼,也是放心了不少。
    也是,昌平王知晓儿子邱福在瓦岗山上,首先邱瑞就不会为攻打瓦岗出力了,而那裴三公子再如何强悍勇猛可山上也还有邱福王君廓等将领,就算都不敌也还有罗总教头。
    何况,战阵之上两军交锋,取胜与否可不仅仅只限于谁方军将无敌,还得看计谋韬略,有军师徐世绩镇守瓦岗应该无恙。
    何况,哥哥还言那宇文成祥不但不能助力裴家父子甚至还会起到搅屎棍的作用,也就更为的放心了下来。
    这时,酒菜上齐,大家坐在一起吃了晚饭,罗士信没有吃几口便放下筷子向宇文霸请令要出去走走,宇文霸自是知晓其心情,点头答应。
    程咬金见罗士信请令出去当即也胡乱的朝宇文霸拱了拱手嘴里还含着个鸡腿也没人听清都说了什么,随即追着罗士信就出了门,然后就听见二人下楼的‘咚咚’声传来。
    “罗贤弟这是怎么了?”单雄信先看了秦琼一眼见秦琼也一脸的疑惑再看向宇文霸,宇文霸抿嘴一笑只摇了摇头,旁边的蒲劲松随即将罗士信请战回瓦岗的事言说了一遍,几人不由都是一笑。
    再说那罗士信和程咬金出了酒肆立时就跟欢腾起来,那儿热闹就往那儿去,直耍闹的惬意无比。
    “哪方是谁家酒肆驻地,竟然摆出个擂台来?”程咬金盯着前方围了一大群人的地方嘀咕了一句,随即拉起罗士信就朝擂台方向挤过去,到的近前时借着火把光芒才看的清楚:“原是北秦姓狄的。”
    这时,擂台上一个光着上身的汉子甩着两条大膀子耀武扬威的直朝擂台下喊叫,意思是问还有人敢上台一较高下的没,可是连叫喊几声台下都是一片安静,就跟谁都没听到似的。
    “这汉力大无穷,身上更是铜皮铁骨般耐打,除非傻子才上台去送他揍呢。”
    “就是,已经连胜七场了,谁还敢呀。”
    “肯定有刚来没见到的会上去,俺们别言语只顾等着看好戏就行。”
    “也对也对,嘿嘿。”
    众人一时议论纷纷,果然,一会后就有一个壮汉跳到擂台上,指着那光膀子大汉道:“你北秦搞出这样一个擂台来可有甚说法?”
    “你要何说法?”旁边站出个儒生模样的人来与那刚上台的黑衣汉子说话。
    黑衣汉子瞅了儒生两眼:“你是何人可做的北秦的主?”
    “在下北秦国军师郝瑗。”郝瑗冲黑衣汉子也望了台下众人一眼提高了些许声音道:“别的事先不言能否做的主,只这擂台上却做的也。”
    “好!”黑衣汉子又道:“那我要是胜了或是败了可有何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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