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虚道人带着四个白衣弟子,一个纵步,升至空中。四名白衣弟子均手拿钢钩,从空中落下,对准城墙上的大西军士兵,用钢钩将他钩起,抛至空中。就这样有十几名大西军守在云梯边的士兵从城墙上钩起,抛了出去,从空中坠落地上,气绝身亡。
    冲虚道人手拿玉笛在空中吹起噪音,城墙上又有几十名士兵被吹得头昏耳鸣,倒在地上。
    这时下面纽祜阿鲁和阿必兴旺的敢死队,很快冲上城墙,玉笛无法再吹了,因为一吹敢死队也会昏倒在地。敢死队在城墙上杀死许多大西军士兵,冲虚道人也用玉笛作武器,见大西军士兵就击,一击脑袋就打破,脑浆流出。
    刘文秀、刘进忠敢快指挥大西军增援这被冲破的裂口,可是又有许多大西军士兵赶快增援,这段城墙越斗越激烈,冲虚道人与四个徒儿趁机用手中玉笛和钢钩击毙许多大西军士兵。
    这时,朱大仁带着七名弟子突击从空中降下城墙,朱大仁大喝一声:“七名徒儿,拉开七星天罡阵,大西军暂退两旁。”这时,大西军立即撤退两旁,七星天罡阵已布好,七星徒儿在朱大仁的指挥之下,踏着步禹步,罡星斗柄迅速飞快旋转,产生了一股股巨大的力量。
    不一会儿,攻上城墙的敢死队员六七十多名全部被弹到城城墙以下,摔得粉身碎骨,只有纽祜阿鲁和阿必兴旺两个将军由于有深厚功力,被弹至城墙下,身受重伤,被下面的敢死队员抬了回去。
    朱大仁的七星天罡阵主要是针对冲虚道人和四个白衣弟子而设的,他们把冲虚道人和四个白衣弟子困在七星天罡阵内,不一会儿,冲虚道人与四名白衣弟子全部昏倒在城墙之上。刘进忠、刘文秀正要指挥士兵结果他们的性命,不料从半空中落下一个邋遢道人,将衣袖一挥,袖中流着冲虚道人和四个白衣弟子,一晃不见踪影。
    鳌拜见朱大仁用邪法阻止了攻城,气得哇哇大叫,“世上还真有此等不可思议的怪事,我带兵打仗多年,还未见过这样的邪术,怎么办,难道天亡我也,天亡我也。”
    此时,黄山道人进到中军帐,“鳌将军为何如此烦恼?”
    鳌拜道:“城上出了个什么‘大仁’的妖道,阻击了我的攻城,你说气不气人呀!”
    黄山道人说:“贫道正是为此事而来。”
    “难道道长还有破敌良策否?”
    黄山道人道:“鳌将军只要听贫道安排,五日之后必破朱大仁的七星天罡阵。”鳌拜道:“你真有如此本事?”
    “请鳌将军拨给贫道一百名体力好的士兵,贫道保你擒住朱大仁。”
    “好吧,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鳌拜令最好的行军郎中给纽祜阿鲁和阿比兴旺疗伤,下令五日之内治愈,又从纽祜阿鲁军营中抽出一百名身强力壮的士兵叫与黄山道人。
    黄山道人将这一百名士兵带至燕几窝湾,在山湾选择一块平地。
    黄山道人指挥一百名士兵在周围村落百姓家中借来锄头,竹篮,然后在这块平地上挖土,挖成一个很大的圆形涡凼,五天工夫,涡凼挖好,又引来嘉陵江水,囤在窝凼之内,黄山道人在窝凼南面挂上一个牌子,叫“落锅凼”
    黄山道长在第五日晚上,又凭空飞行,来到门场火神庙中,黄山道长向庙祝要了香蜡纸烛,进了香后,黄山道人向火神祝融神像,祈祷说:“火神爷呀,贫道顺应天心,出山协助鳌拜将军剿灭八大王贼寇,将你的放火器借贫道一用,用后必还。”
    突然,黄山道人眼前站着一个红衣发红须的大神,说道:“黄山道友,本神向你请安!”
    黄山道人道:“火神爷,你该不会吝啬你的放火器吧!”
    火神爷道:“黄山道友,不是本神吝啬,而是庙中放火器只不过是一件道具而已,无法使用,我给你介绍一个道友,他可帮你放火。”
    “这道友是谁?”
    “他是侠道李宗缘,他的铜拐杖就是我曾经送给他的。”
    ‘李宗缘现在何处,如何能请得动他?”
    “李宗缘最喜欢喝酒,龙门场杜家大院酿造的杜康老酒,你去买十坛,放在火神庙内,李宗缘近来常出入火神庙,他闻到酒香,就要偷酒喝,你乘机可以要挟他,为你放火。”火神说完,一晃不见了踪影。
    黄山道人趁夜晚还在兴集市,赶到到杜家大院门口,购了十坛好酒,售酒人将十坛的好酒放在一个大竹筐内,黄山道人背着这个大竹筐,来到火神庙,将十坛好酒放在火神庙侧厢房里,就一直守在一旁,静静等候,守到半夜时分。
    只见一个叫化子模样的中年道人,走进火神庙,他用鼻子嗅了嗅,自言自语道:“这庙内怎么会有如此美酒?”
    李宗缘不分清红皂白,提起一坛酒咕噜咕噜就喝,喝完一坛之后,正要伸手去抓另一坛酒,突然一只长拂尘挥来,缠住他抓坛的大手,说道:“好大胆的蠢贼,偷酒竟偷到本道爷份上了。”
    李宗缘一见,一个六十开外的头发花白的道士出现在眼前,笑道:“道长,你的酒好喝嘛,我尝一尝味道,不算偷吧!”
    那道士正是黄山道人,态度软了下来,拂尘一挥,从李宗缘手中脱出,说道:“看来,客人是喜欢喝酒的吧?”
    “我的酒瘾大,见好酒就想喝嘛!”
    “客人如果答应一个条件,这剩下几坛好酒,偿与你喝,如何?”
    “什么条件?只要我作得到。”
    黄山道人正色说道:“明日,贫道与一妖道恶斗,斗至顺庆城北燕儿窝落锅凼,你只要在落锅凼放火烧凼内的水,直到沸腾为止,这个条件不高吧!”
    “请问,与你作战的妖道是哪个方面的?”
    “八大王张献忠方面的。”
    “这个,别使我为难,因为我曾帮过八大王的属下图山寨杜丝婆婆,现在又来帮助你们,岂不是我因为好酒贪杯,有奶就是娘吗?”
    “李道友,你也是果老门派的,我尊你一声道友,不为过份吧,八大王目前已经成了四川百姓的敌人,他剿四川,残杀无辜的老百姓,你还要认贼作父,为虎作伥吗?”李宗缘道:“道友说的也在理,容我三思。”
    “不用三思了,你如果不帮我,我到别处去请一位会放火的道友便是。”说罢,回身要走。
    李宗缘上前拦住,“别,别,别,为了剩下这九坛好酒,我帮你就是了。”
    第二天,鳌拜令伤愈的纽祜阿鲁和阿必兴旺继续攻城,攻城敢死队继续在火炮掩护下,搭云梯上城。清军很快攻上城墙的一段,这时朱大仁率领七弟子赶来,朱大仁手拿七星剑,指挥七名弟子和拿七星剑,脚踏天罡密诀,天罡七星阵很快布好,攻上城的清军纷纷困倒在阵上,被大西军砍杀。
    这时,黄山道人一个纵步飞上空中,右手拿拂尘,左手拿青龙宝剑,在空中看准七星天罡阵的斗柄魁星道士,一拂尘唰下,将斗柄魁星道士提至空中,左手青龙宝剑刺入胸膛,这个斗柄魁星道士当时毙命。这名魁星道士是七星天罡阵的领斗星,被黄山道人毙命了,其余六颗天罡星就乱了阵法,巨大的围困敌人的功力一下子就失去了。
    爬上城墙的清军一下子将六个道士团团围住,用长矛将六个天罡星道士一个一个地刺死。朱大仁见一个道人破了他的七星天罡阵,挥舞着钉耙,飞至空中,那道人见朱大仁上空中,便趁机向北飞去。
    朱大仁怒火直冒,大喝道:“臭道人,不要跑,还我徒儿命来。”在后面紧紧追赶,追于燕儿窝落锅凼,黄山道人一下子落入凼中水里同,水遁了。朱大仁这时也跟着钻入水中寻找,来找去,找了半天,没发现黄山道人。原来朱大仁见这个道人破了自己花了多年心血研制出来的七星天罡阵,气急败坏,两眼发昏,认不出前面那道人就是自己的师父了。
    黄山道人入水中,就到水底,土行离开落锅凼,钻出地面来到李宗缘蹲着的大石块边,说道:“李道友,该你显身手了。”
    “贫道遵命。”李宗缘回了一声,一个纵步,飞到落锅凼上空,将钢拐杖龙头对着朱大仁游泳处,三昧真火突然飞向朱大仁,将朱大仁周边的水烧得沸腾,朱大仁见有人放火,将水一下烧沸腾,赶快避开,游向其他地方,这时钢拐杖龙头一直对着朱大仁喷火,朱大仁周身很快起火。
    朱大仁抬头一看,黄山道人站在落锅凼边堤上,赶紧大呼:“师父,救救徒儿。”
    黄山道人道:“孽徒,你助纣为虐,杀那么多无辜,我也救你不得。”
    “师父,你不是让徒儿下山,扶危济困,行侠仗义,你怎么出尔反尔?”
    “孽徒,至死不悟,八大王张献忠已是残杀四川百姓的魔王,你投靠他是扶危济困,行侠仗义吗?”
    “师父,徒儿死得冤枉,徒儿定成冤鬼,要你还我的命。”说毕,朱大仁就断气死了。黄山道人收了他的钉耙,命人割下朱大仁的首级,拿回去请功。
    李宗缘落至黄山道人身边,说道:“道友,我可以喝那九坛好酒了吗?”
    黄山道人道:“你呀,真是一个酒鬼,那九坛酒当然是你的了,咱后会有期。”
    黄山道人说毕,一跃至空中。
    李宗缘哈哈一笑道:“贫道真有喝酒的运气,轻而易举又有九坛好酒,哈哈!”拄着拐杖向龙门场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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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鳌拜的大军已攻破顺庆北门,鳌拜指挥五千清军一起杀入顺庆城,顺庆城北门被攻破的消息很快传来了,城内一遍喧哗,百姓十分恐慌,纷纷收拾东西,东躲,或者关闭门户,不敢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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