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食色性也这四个字出来多少种解释,恐怕更多的人都会愿意从这四个字的字面上去理解。
    单纯地分开,食或者性,这才是大数人心里最佳的答案。
    所以,当白莲教的教众看到陈庆之居然完美地把这两者合二为一时,内心嫉妒的小火苗腾腾的往上窜,既然大长老问起,立刻有人惊讶道:“大长老,你连青楼都没逛过?”
    “叭!”无崖子立刻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这小子是不是傻,自己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连青楼都没逛过,自己问的是这里为什么这么热闹,坐在中间的那个小子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人。
    还真别说,一个耳光过后,几个人立刻从刚刚的迷离中清醒了过来,连忙指着陈庆之道:“大长老,刚刚把我们赶走的就是这个人。”
    还真的是他?
    无崖子的视线自动转移到陈庆之的身上,脑子里的回想起早上逃走的那个身影,倒跟这小子有那么几分相似。
    难道他就是偷自己伏魔金钢杵的人?
    无崖子有些疑惑,还有些不确定,毕竟以常理论之,偷了这么重要东西的人自然早就已经离开了这里,可是这小子居然敢光明正大地留在这里,身边还有这么多美女陪伴,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当小贼的人物。
    不过,自己又不能这么简单地把他给放过去,想到这,无崖子慢慢地走了过来,到陈庆之面前一站,默默地看着他,突然吼了一声:“好哇,原来你小子在这里。”
    说完,无崖子大手便向陈庆之抓了过来,自己心里早已经打好了算盘,要是陈庆之敢跑,那他肯定就是装的,要是他真的被自己抓住,那八成是真的,到时候自己再赔礼道个歉也就是了。
    想到这,无崖子还故意把动作放慢了些,给了陈庆之一丝反应的时间,只是自己吼完,对面的这小子却只是一愣,睁着一双迷离的双眼看着自己,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解,眨了眨眼睛,反倒是把脖子往前一伸,就像是送到自己手心里一样。
    “你这老货,敢跟本少爷喊,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吗?来人,来人!”
    陈庆之声音一大,鸾月楼的大门又被人推了开,孟天云领着人从外面冲了进来,一看陈庆之的衣领居然被人给抓住,立刻大声喝道:“放开我家少爷。”
    接着便冲了过来。
    “看到没有?”陈庆之得意地扬起头,手指点着无崖子,冷笑道:“这些可都是少爷我从东京雇来的教头,收拾你跟玩似的,还不快点把我给松开,不然少爷我让他们收拾你。”
    怎么看,都觉得这小子就是一个正八经的纨绔子弟,无崖子心里顿时有些失望,淡淡地扫了一眼冲过来的孟天云一眼,缓缓地把抓着陈庆之的手给松开,连认错的态度都没有,留下一句:“认错人了。”转身便要往外走。
    “站住。”他想走,现在轮到陈庆之不愿意了,松开两边的姑娘站了起来,冲着孟天云一指,趾高气扬道:“你说认错人就认错了?打扰了本少爷的兴致该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无崖子心里正急着找到那个偷伏魔金钢杵的小贼,哪有心思跟陈庆之在这里纠缠,回头看了陈庆之一眼,不耐烦地问道。
    “怎么办?”陈庆之分开人群走到无崖子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用手点了点地:“跪下给我磕三个头,今天这事就算了。”
    什么?
    要让自己给你磕头?自己不是听错了吧?
    无崖子眼睛瞪得跟球似的,自己活了一大把年纪,从来都是别人给自己下跪,今天居然还有人想让自己给他下跪,真是活久见,要不是自己要事在身,自己非让人教训一下这小子不可。
    气乎乎地瞪了陈庆之一眼,无崖子重重地哼了声,突然一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来,随手摔到陈庆之的眼上,恶狠狠地说道:“这就算是老夫的歉意了,你要是再纠缠下去,别怪老夫对你不客气,走。”
    这一回,跟他进来的那几个人一起跟他走了出去,身后倒是传来陈庆之欠揍的声音:“才五百贯,打发要饭的呢?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忍住,忍住,伏魔金钢杵的事情要紧,至于这小子,总有一天还能见到他,到时候再好好收拾他。
    等到鸾月楼的大门重新关上的时候,陈庆之心里终于松了口气,这张银票自己拿着有些烫手,随手就交到了金瓶儿的手里,轻笑道:“刚刚劳烦妈妈了,这银票你收着,就当在下麻烦这些姑娘的酬劳,对了,还得劳烦妈妈招呼一下我这几个兄弟,至于钱嘛……”
    “什么钱不钱的,小官人总说这客套话干什么。”金瓶儿嘴里说着客气,可是手上却是不慢,一下便把银票揣了起来,接着抛了媚眼:“小官人放心,你这几个兄弟奴家会好好招待的。”
    “那就好,对了,要是那老家伙再回来的话……”
    “奴家就说小官人酒量不行,回去休息了。”
    “嗯,妈妈果然一点就透,留在这青山镇真是委屈你了。”
    “多谢小官人夸奖。”
    两个人客气了几句之后,陈庆之重新回到了后院,用清水洗了把脸,又漱过口之后,这才出现在白依依的面前,先看了姬仙儿一眼,见她脸色没什么变化,这已经就是最好的状态。
    “庆之,外面可有人追来?”白依依提心吊胆了半胆,就是怕无崖子冲进来。
    点了点头,陈庆之轻松道:“放心吧,人已经被我糊弄走了,不过今天恐怕是走不成了,那无崖子发疯似的在这里搜来搜去,带着老女人实在是不方便,要不这样,咱们明天一早带她出镇,看看能不能躲过无崖子的眼线。”
    现在的白依依全是以陈庆之为主心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只剩下点头的份。
    又等了一会之后,郎中这才匆匆地走了回来,手里宝贝似的捧着一个盒子,放在桌子上当着陈庆之的面打了开,然后郑重其事道:“小官人请看,这便是老夫保存多年的五百年人参。”
    陈庆之看了过去,只见这根人参须子倒是很长,至于有没有五百年自己也不清楚,直接说道:“不管它有五百年还是三百年,只要能救家姊一命,多少钱都不是问题,可是咱们得说清楚,要是它吊不住家姊的命,那死的可就不是家姊一个人了。”
    郎中心里顿时打了个突,哪里还不明白陈庆之的话,连忙点了点头道:“小官人放心,全都包在老夫身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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