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么又要来,二小姐都这样了,怎么吃得消?”碧云抱怨。
    “皇上喜欢我们才人,才会连着两夜都来,这可是宫里多少嫔妃求也求不来的福气!你个小蹄子懂什么?”素蕊警告道,“可当心你这张嘴!”
    碧云噘嘴,不敢反驳。
    意芙靠在榻上读《诗经》,听闻二人有口角,便道:“罢了,碧云以后要谨记,皇宫大内,当心隔墙有耳,切忌祸从口出。”
    “是。”
    “都出去吧,让我清静些。”
    来便来罢,既来之,则安之。侍奉皇帝本是后妃义务,她绝无可能推辞。
    眼下大半日过去,下身已不怎么疼了。
    她伸手往下摸,满手腻滑。她表情疏淡地看着满手淫液,为自己这具淫浪骚贱的身体叹气。
    幼时,生母梁姨娘教她读《诗经》,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姨娘说,不盼她大富大贵,只望她不走姨娘的老路,嫁入寻常人家为正妻,相夫教子,平安喜乐。
    谁知造化弄人,姨娘早逝,而她也和姨娘一样,还是做了别人的妾侍,尽管此人是天下至尊的天子。
    命不由人呐!意芙怅然。
    “皇上驾到!”
    意芙连忙起身,出至外间,行跪拜礼,口中恭谨道:“臣妾恭迎圣驾。”
    “起来吧。”
    “谢皇上。”
    皇帝看她形如弱柳扶风,婀娜楚楚,泰然自若,倒不见今晨那般吃力模样,遂问:“身子好些了?”
    意芙忍不住面红,“多谢皇上关心,臣妾好多了。”
    “那雪花莹玉膏你可用了?”
    意芙犹豫道:“御赐之物太过珍贵,臣妾……舍不得用。”
    “不过是一盒膏药,用完了朕再赐新的予你。”
    “多谢皇上厚爱,臣妾已经好多了。”
    “躺下,给朕看看。”
    意芙闻言一僵,随后乖乖道:“是。”
    层层衣衫剥落,美好白皙的胴体再现眼前。皇帝喉间忍不住吞咽,后知后觉地狼狈想道:又非从未见过妇人裸体,自己怎如好色之徒般挪不开眼?
    意芙偃卧于床上,打开双腿,袒露玉门,糯糯道:“陛下请便。”
    美人螓首偏移,羞怯回避,雪乳高耸,纤腰盈盈一握,玉户颤颤翕张如露滴牡丹开,有甜香阵阵,醉人心神。
    正是“菡萏两瓣凝花露,桃源一径入瑶池。”此情此景,美不胜收,皇帝看得目不转睛,仿似入了迷。
    他伸出一指放在玉门处,那肉壶口便迫不及待吮吸起来,似在热情引他深入,他便从善如流,顺势而入。
    里面一如昨晚那般湿热紧致,他一夜勤劳开垦倒是徒劳,除了没了那层阻碍,长指畅通无阻地尽根没入,能在其中肆意搅动,感受内壁争先恐后地吸附噬咬。
    娇穴太紧小,吸得他手指想抽出来都不易,更遑论在其中抠挖戳刺。
    仰卧的娇儿喘息不止,纤腰款摆迎上手指,想让他再深些,却又因羞耻不敢大幅动作。
    他拇指拨开花唇,藏匿其中的艳红肉蒂难掩羞意,娇颤微微。
    皇帝抽出长指,又尽根而入,如此反复,次次擦过肉蒂,水声潺潺。
    “唔……唔……”
    美人眼角眉梢俱是春情,艳若桃花,娇如春杏,口中呻吟难忍,声声泄露春意。
    “爱妃真是水做的妙人,这玉穴更是妙极,朕如获至宝。”
    皇帝复添一指,双指同入销魂洞,在其中交错搅颤,观美人仰首挺胸,似痛苦至极,似快意至极。
    “啊!陛下!”
    “嗯,朕在,爱妃想要什么?”
    皇帝觉出以指奸淫她的趣味,尽管他下身龙根早已坚硬如铁,高高支起衣袍,也能忍住一时,欣赏她娇软媚态。
    意芙双膝相抵,无助蜷缩,欲躲避推拒,却又不舍,只觉肉穴被他奸淫玩弄得极舒适,最深处又有蚀骨痒意蠢蠢欲动,不得满足。
    她鬓角尽湿,口中呢喃不清。
    “爱妃想要什么?”皇帝再问。
    “想……啊……陛下,陛下饶了臣妾吧!要、要去了!要去了!”
    肉壁陡然更强力收缩纠缠,皇帝用力拔出双指,意芙“啊”地尖叫一声,腰腹挺出,一大股阴精自玉穴口喷涌而出,淅淅沥沥,浇湿了她股下大片床榻。
    皇帝悦目欣赏着美人喷精之绝美图画,一边舔舐手指上残留的蜜液——宛若仙液琼浆,香甜醇厚。他犹嫌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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