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脱裤子?
    看着张美兰媚眼如丝的样子,听了张美兰没羞没躁的话,这下轮到钱二牛有些懵了。
    他想到了张美兰不会发飙,可他怎么想都没想到,张美兰没有发飙也就罢了,竟然还如此大胆的反过来调戏他。
    脱裤子?开什么玩笑,要知道这可是在大街上,虽然天才刚放亮,村民们还在睡觉,但谁敢保证没有个万一呢?
    万一哪个村民发癔症似的起了个早,转悠到大街上,这要是被发现了,那还不得分分钟就给传到王永顺的耳朵里呀。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就好比张美兰吧,她的突然出现,对钱二牛来说,就是那个万一。
    “咯咯……怎么?不敢脱了?”张美兰伸手抿着小嘴,脸上都快笑开了花,摆明了是想看钱二牛的笑话。
    “谁……谁说我不敢脱了?”被张美兰这么一激,钱二牛的倔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边解腰带边壮胆道:“脱就脱,你一个女人都不怕,我怕什么呀。”
    虽然张美兰的笑很好看,但在这种时候,她的笑,在钱二牛看来,那就是对他的侮辱,想他也是活了二十来岁,堂堂的七尺男儿,怎么能被一个女人瞧不起呢?
    “你……你还真脱呀?”
    眼见着钱二牛动了真格的了,张美兰不免有些着急了,虽然她也很想亲眼见识下钱二牛的巨无霸,但可不是在大街上,而她之所以激钱二牛,就是算准了钱二牛不敢,想看一下钱二牛的窘态。
    还有就是,她为什么这么早就跑出来?还不就是因为王顺发那货用手在她身上鼓捣了半天,结果她兴起了,王顺发那货却完事了,她那个难受劲儿就别提了。
    这不,在跟王顺发了一通火之后,她就赌气从家里跑了出来,没曾想却遇到了钱二牛……
    见了钱二牛的,要说她不想,那纯属是瞎扯淡。
    可再怎么想,她也绝对不会疯狂在大街上做那种羞人的事。
    最关键的是,她可是赌气出来的,王顺发可随时都有追过来的可能。
    “这不是你让我脱的吗?”钱二牛反问一句,手下不停,就解开了腰带。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张美兰扫视着周围,急忙跟钱二牛道了歉。
    “错了就算完了?”钱二牛嘴一撇,不依不饶道:“快说,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张美兰保证道。
    只是别看张美兰嘴上保证的好,心里却是不服气,小样,不敢了?咱等着瞧,这次情况特殊,就先放过你,等以后没有了顾虑,看我不尝尝鲜……
    “这还差不多。”钱二牛得意一笑,这才又重新系好了腰带,可心中却是暗呼好险,幸好张美兰及时服了软,不然,他也就只能硬着头皮脱下去了。
    其实,钱二牛也并不是一时冲动,他在解腰带的过程中就想好了,要是张美兰像现在这样服了软固然是好,可要是不服软,他还就干脆一脱到底了,这毕竟是在大街上,他就不相信张美兰就算再骚,还能骚到当街发骚的地步?
    “二牛,你变了?”张美兰眼神灼灼的盯向钱二牛,满脸的疑惑。
    “怎么变了?我怎么没感觉到?”钱二牛装糊涂。
    “变的……更有男人味儿了。”说这话时,张美玲撇了眼钱二牛的巨无霸。
    说实话,钱二牛也觉的自己变了,不单只是因为下面,慢动作,透视,还因为经过这一整晚折腾,让他有了一种突然就长大了的感觉。
    尤其是在男女方面,他由一个男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就像张美兰说的,如今的他确实是更有男人味儿了。
    “那你喜欢吗?美兰姐。”钱二牛嘴角勾起一个邪异的弧度,笑问道。
    美兰姐?
    听到这个称呼,张美兰愣道:“胡叫什么?我是你美兰婶儿。”
    “我知道。”钱二牛点头承认,反问道:“想知道我为什么改喊你美兰姐吗?”
    “为什么?”
    “这还用说,当然是因为你长的年轻呗。”钱二牛想当然的赞道:“我害怕喊你婶儿再把给喊老了。”
    这话虽有拍马屁的嫌疑,但钱二狗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按辈分,钱二狗该喊王永顺叔,自然就该喊张美兰婶儿,可要知道,张美兰跟王永顺足足相差十来岁,要是喊张美兰婶儿,可不就是给喊老了嘛。
    只不过,话虽这样说,但辈分就是辈分,别说是相差十来岁,就是相差个几十岁,该叫爷爷奶奶的,还的叫爷爷奶奶。
    “那也得喊婶儿。”张美兰佯装生气道。
    别看张美兰嘴上说的凶,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越看钱二牛越是顺眼,可与此同时,她也有一个疑惑,奇了怪了,这小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会说话了?
    钱二牛可不比从前了,他一眼就看出了张美兰是在装生气,他心中一乐,语气坚定道:“就算你生气了,我也要喊你姐,大不了有人的时候,我喊你婶儿,这总行了吧?”
    “你说你怎么这么倔呢?”张美兰故意叹了口气,道:“随你好了。”
    “可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钱二牛追问道:“你喜欢现在的我吗?”
    “我……”张美兰欲言又止,顿了下,她娇嗔道:“我又不是你媳妇儿,要问,问你媳妇儿,问我干什么?”
    “我就是要问你,而且,我也已经决定了,以后找媳妇儿就按照你的标准找。”钱二牛步步紧逼。
    “净瞎说。”
    现在的张美兰既享受又有些煎熬,享受的自然是钱二牛对她的赞赏,煎熬的则是,她都快有些撑不住了,这个该死的钱二牛怎么那么会说呢?
    走吧,不舍的,不走吧,她又害怕要是钱二牛再这么说下去,她会彻底沦陷下去,一时间,张美兰纠结的要命。
    其实,在心底里,张美兰对钱二牛早就有了那么点儿意思,要不然,平日里每次去瞧病的时候,她也不会趁着四下无人偷偷沾钱二牛的便宜,只是当时的钱二牛也不知是太老实还是怎么了,别说像现在这样主动调戏她了,就是连句话都没敢多说过。
    所以眼下,面对钱二牛的突然转变,尤其是下面,张美兰虽然感到很惊喜,但总感觉钱二牛的转变也太快了点儿,快到她都有些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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