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全佳兰的女人,浑身上下流露着一股贵妇气息。
    “樊先生有事情处理,等会儿就过来。”秋立安尊敬道。
    “秋立安,你怎么来可可酒吧了?”全佳兰随口问。
    “我弟弟死了,来这里是为了处理这件事。”
    “秋学铜死了?”全佳兰惊愕,她也是刚刚来可可酒吧,没看到有什么事情发生啊。
    而且全佳兰很疑惑。
    秋学铜身份不简单,秋家公子哥的地位摆在那儿,虽然全佳兰和秋学铜没见过几次,但是也听说过秋学铜是个自负又任性的人。
    就是这样的公子哥,平时在都安市想动他的很多,但真正敢动的人却渺渺无几。
    “朱菲儿,这位是全佳兰,也是我秋家座上宾的女人,对她客气点,千万不能得罪她,知道吗?”秋立安喝道。
    “知道了。”朱菲儿委屈,原来是秋家座上宾的女人,给朱菲儿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跟全佳兰顶嘴。
    然后秋立安把朱菲儿的身份介绍给全佳兰。
    全佳兰仅仅只是淡淡的发出了一声哦,看都没看朱菲儿。
    “秋学铜死了,这是秋家的事,也算是樊先生的事,那么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朱菲儿,你是秋学铜的女朋友,就把在可可酒吧发生的事情告诉我,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全佳兰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
    于是朱菲儿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没有添油加醋。
    秋学铜企图用刀杀蔡文馨,而后秋学铜就死了。
    随后沈玉寒出场,承认秋学铜的死跟他有关系。
    “秋学铜动手的时候,他出刀的位置根本就不是蔡文馨的致命要害,秋学铜一时冲动,哪怕蔡文馨受到伤害,也不会死。”朱菲儿道。
    然后看向沈玉寒。
    “这个人主动承认秋学铜是他杀的,还说有什么麻烦一律找他,杀了秋学铜,口气还这么狂,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还请秋大哥和全小姐,为秋学铜讨回公道。”朱菲儿道。
    “所以,秋学铜是你杀的吗?”秋立安严厉问道。
    “是我杀的。”沈玉寒平静道。
    “好,敢杀秋学铜,你今天别想活着走出可可酒吧。”秋立安沉声道。
    “我沈玉寒想走,没人可以拦得住我。”沈玉寒淡淡道。
    “哦?”全佳兰语气不善道,都安市没听说有沈玉寒这号人。
    “沈玉寒,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全小姐,依我看,沈玉寒不过就是为蔡文馨顶包的,你看他打扮那么普通,这样的人,就是蔡文馨的马仔。”朱菲儿插嘴道。
    “我看的出来,不用你多嘴。”全佳兰一耳光扇过去。
    朱菲儿脸上红了一片,憋屈的不说话了。
    可可酒吧的不少富二代们,看向沈玉寒皆是露出了同情之色,小声说着:
    “如果沈玉寒得罪以前的秋家还好说,死的是秋学铜,又不是秋立安,最多赔钱了事,毕竟沈玉寒跟蔡家似乎关系不错,秋家也不会跟沈玉寒太计较什么。”
    “可是得罪现在的秋家,那就不是赔钱了事可以解决的。”
    “是啊,秋家座上宾樊大师,据说背景很不简单!”
    “没错,我家的座上宾,武者王叔曾经透露过,过去有三家武者家族看秋家不爽,想找秋家麻烦,结果听到那位樊大师的名头后,顿时纷纷不敢再挑衅了。”
    “那个樊大师真的有这么神奇?”
    “别急,马上就能看到了。”
    可可酒吧的客人们小声讨论着。
    没人看好沈玉寒接下来的局面。
    “我能说一句吗?”忽然,台上的韩灵儿走了下来。
    不得不说,韩灵儿的姿色和气质,放在哪儿都是无敌!
    朱菲儿的年轻漂亮,还有比之更优秀的全佳兰,在韩灵儿面前都失去了光彩。
    “韩小姐。”朱菲儿客气道,她平时嚣张惯了,但眼睛不瞎,韩灵儿这样的酒吧台柱人气高的可怕,很多富二代想追韩灵儿都失败了。
    “这个叫沈玉寒的人,是我的朋友,大家能不能网开一面,有话好好说。”韩灵儿摘下面纱,露出倾世容颜。
    就连最近的秋立安,也是不由的看了好几秒,深深吸了口气,才冷静下来,确实姿色倾城。
    “韩小姐,你怎么会有这种人当朋友的?”秋立安语气不高兴道。
    “他是我的朋友。”韩灵儿重复一遍。
    “那我弟弟的死,就让蔡家赔钱了事就行了?这是不是太简单了。”秋立安冷冷道,“韩小姐,我弟弟这人是不成器了点,可是罪魁祸首沈玉寒都狂到这个地步,似乎杀了我弟弟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一样,换成是韩小姐,你能忍受?”
    “我不能忍受。”韩灵儿摇头道,“不过,我不相信沈玉寒会杀人,至少他不会主动杀人。”
    “韩小姐,你为什么这么相信他?”秋立安愈发不爽,一年前他也追过韩灵儿,后来因为韩灵儿根本不给他一点机会。
    而且秋立安还听说,似乎有季家在背后给韩灵儿撑腰,所以都安市不少上层圈子的富二代们,都以为韩灵儿和季家有关系。
    不过问题来了。
    平时秋立安也没听说过韩灵儿跟哪个男的关系亲近。
    像现在这样,韩灵儿为杀人凶手沈玉寒开脱,更是听所未闻。
    “韩小姐,你跟沈玉寒的关系肯定不简单!”朱菲儿喊道。
    “啪!”韩灵儿一耳光打过去,朱菲儿半边脸红了。
    “你说话这么贱,你家里人怎么教的?”韩灵儿呵斥道,有一种不怒自威的风范在里面。
    沈玉寒不由称赞,韩灵儿的气质多种多样,收放自如,确实是个奇女子。
    这样的人,怎么会在酒吧当艺人?
    沈玉寒对韩灵儿还是很好奇的。
    “韩灵儿,不用帮我,让秋家直接找我麻烦,我不想浪费时间。”沈玉寒道。
    “你真要这样?你知道秋家的背景吗?知道秋家座上宾的真正身份吗?”韩灵儿皱眉。
    “秋家拦不住我。”沈玉寒淡淡一笑。
    “那好吧,你这么说,我当什么也没发生过。”韩灵儿失望走了,想不到那个善意帮助自己的人,会是一个喜欢说大话的骗子。
    韩灵儿直接去了后台,不再过问沈玉寒这边的事了。
    “樊先生来了!”全佳兰露出欣欣笑意。
    一个青年进入酒吧,身材高大,有一米八五,气势不凡,站在那儿很容易成为焦点。
    青年手上拎着袋子。
    此时可可酒吧的富二代们,齐刷刷的看向青年。
    “这就是秋家的座上宾,背景神秘的大师樊晓恺!”一个富二代心里自语道。
    “佳兰,这是给你买的衣服。”樊晓恺来到全佳兰面前,把袋子递给他。
    “谢谢樊先生。”全佳兰露出甜蜜的笑容,“樊先生,有件事需要你处理。”
    “哦?”
    “事情是这样的。”全佳兰把秋学铜之死告诉樊晓恺。
    “秋学铜死了?”樊晓恺微微皱眉,“都安市敢对秋学铜下手的势力,我都知道,他们也不会对秋学铜动手,到底怎么回事?”
    “樊先生,这就要问他了。”
    全佳兰指向沈玉寒道。
    “我在蔡文馨体内下了符箓,遇到性命危险的时候,符箓会触发,秋学铜杀蔡文馨未遂,就死了,就这么简单。”
    “如果还没听懂,建议去医院看看脑子。”沈玉寒淡淡道,丝毫没有把樊晓恺当回事。
    “哼,有本事啊,武者还是大师?”樊晓恺冷笑道。
    他想从沈玉寒身上看出点什么,但都失败了。
    樊晓恺猜测,沈玉寒年纪轻轻,最多也就是个大师,不过是会点操控符箓的能力罢了。
    “说实话,你没资格问我。”沈玉寒道,“秋学铜的死,你们想怎么解决快点说吧,别浪费我时间。”
    “我没资格问你?”樊晓恺当场气势就起来了。
    “你敢对樊先生不敬,你要死,你全家都得死!没人敢得罪樊先生!”朱菲儿明显是狗仗人势,不拿沈玉寒当人看。
    沈玉寒一拳打出。
    奔腾的元气让可可酒吧的所有杯子都在晃动。
    “啪!”
    酒瓶全部炸裂!
    这些只是沈玉寒一拳之威的影响,并不是元气的目标。
    而元气的目标,是朱菲儿!
    “轰!”
    刚刚还说沈玉寒全家都该死的朱菲儿,被元气当场轰杀。
    连渣都不剩。
    “就这么没了?”在场的富二代们各个心头胆颤。
    还以为沈玉寒是个给蔡文馨顶包的,这也太强了吧,一拳就把人打没了。
    “原来真是个大师。”樊晓恺眼睛眯着。
    大师一拳之威,也能把一个普通人轰杀,所以樊晓恺觉得沈玉寒是个大师。
    “这么年轻的大师,俗世间少有吧。”樊晓恺道。
    “关你屁事?”沈玉寒不屑道。
    “你杀了人,还这么狂?”樊晓恺凝视着沈玉寒,“如果我出手,你现在已经死了。”
    “那就试试吧,看看死的人是谁。”沈玉寒笑了。
    樊晓恺是什么背景,沈玉寒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找死!”樊晓恺眼神一凝,浑身爆发出惊人的杀意。
    正要出手。
    “且慢!”有人阻止。
    樊晓恺循声望去。
    “呵呵,原来是你。”樊晓恺住手了。
    来的人正是韩京。
    “樊师弟,这件事要不算了,死的是一个秋家不重要的人,没必要为此大打出手。”韩京开口道。
    “哼!你一来就让我算了,我的脸往哪儿搁?而且你还帮这个人说话,我不明白韩师兄在想什么。”樊晓恺生气道。
    “哦,我想起来了,韩师兄跟蔡家有点关系,这个沈玉寒替蔡文馨说话,所以韩师兄就帮他。”樊晓恺笑了。
    “行,秋学铜的死,看在韩师兄的面子上,我不管了。”樊晓恺走了。
    酒吧的客人们指指点点,好奇樊晓恺口中的韩师兄究竟是什么身份,连樊大师这样背景神秘的人都能礼让三分。
    “韩京,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感到意外了。”沈玉寒打趣道,“你要是不出手,我刚刚就把那个樊晓恺杀了。”
    这话是真的,沈玉寒对樊晓恺动了杀心。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快走出可可酒吧的樊晓恺听到了,一张脸顿时变得铁青。
    “眼里丝毫没有我的存在。”樊晓恺恼怒,回身冲向沈玉寒。
    隔着十米的距离,对着沈玉寒隔空拍出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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