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回到家,黑灯瞎火,她闷着喉咙不让开灯。
    莫黎白冷静了一个下午,闻着沉默身上的她亲自挑选的frederic malle musc ravageur,香豆和香草包裹着浅浅的麝香味,压抑着他的性感,如同他本人让人沉迷上瘾。
    她跌跌撞撞冲进他的怀抱,努力的嗅着他的味道。
    找不到之前他身上之前那种淡淡的薰衣草香了,记忆里的味道。那么干净的少年,怎么会伤害别人?
    沉默被扑了个满怀,她身上是家里牛奶沐浴乳的味道,她的身体乳也是牛奶味的,莫黎白偏爱牛奶味的事务。
    有些反常。沉默低下头,拍拍她的脑袋,“唐理说今天你在太川多呆了一会儿,怎么了吗?”
    太温柔了,莫黎白踮起脚去吻他,勾着他的脖子,急促的闯进他微张的嘴里,轻舔和吮吸他的舌头,要钻到他的深处。
    沉默被她努力的挑逗讨好引了一身火,抱起她,莫黎白双腿勾缠在他的腰上,沉默把她压在沙发上,反客为主,贴着她的唇角,“乐乐,我来......”
    他舌头顺着她的舌头往里游走,挑逗她,莫黎白的回应热情迅速,这个吻缠绵着,沉默剥开她的衬衫裙,手在她的敏感点作恶。
    莫黎白努力的去回应他的吻,动情的回应他的敏感点挑逗,勾着他的腰,伸手去解他的裤子。昂扬热烫的阳具打在她的手上,莫黎白柔软的手从顶部慢慢地摸着下去,学着让他舒服的手法。
    沉默闷哼着弯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溢出好听的低吼像是在鼓励她的动作。
    莫黎白蹭着,沉默揉捏着赤条条的她身上每一块光滑细腻的皮肤,手指钻进她的身体,摸索肉壁上凸起的小点。
    她在他手指下吟哦,沉默的小兄弟就会被稍稍用力捏一下。两人互相在彼此的手里感受到愉快,却也很是空虚。他加了一只手指,叁指去扩张她的穴道,噗唧噗唧的水声,莫黎白又仰着头去吻他。
    软软的双手去摩擦他的下身,沉默加快叁指的速度,吻她到莫黎白快窒息。
    终于真刀真枪的上阵,进入她温暖的身体里。莫黎白努力把腿拉直,方便他的进入。才回过神就又要勾着沉默亲吻。
    他怂着腰,把全部的东西往她身体里送。肉体顶撞拍打的声音,津液在口里交换,粘腻。
    沉默被她突然来临的高潮夹得险些精关失守。今天的莫黎白格外的粘腻。他把她抱坐在他怀里,莫黎白双手捧着他的脸,被他撞得上上下下,连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
    她的吻带着热烈的呼吸,落在他的眉尾,眼睛上,鼻尖,然后贴在他的嘴角,她娇喘微微,“我...家......阿默...是...是是...全世界......最好的...最好的阿默......”
    沉默满腔热烈的撕扯呼啸着要整个占有她,他猛烈的挤进她的宫膣里,滚烫的灼烧她的内壁,莫黎白引着漂亮的天鹅颈,绵软情欲的:“呃~~~~”
    然后抱住沉默,送上自己的嘴唇。
    今天她粘腻的一定要面对面,总是要接吻。
    在浴室里她缠着他,在花洒下,一只脚勾在沉默手弯里蹭着腰,一只脚踮着脚尖直立着,沉默就这样狠狠的进入她的身体,水落在他们的脸上身体上,温热又刺激。
    她小腹颤着,小腿肚的肌肉绷紧了,皱着眉,忍着难受与他欢爱。沉默环着她抱着挂在腰上,耸动着挤在光滑的瓷砖上,一下一下打桩一样大力撞击她肉壁上的小点,发泄欲望。
    再一次射出来,莫黎白吻着他,缱绻的在唇上轻咬,上唇,下唇,然后伸出舌头去勾勒他的唇线,才缓缓伸进他的嘴里。在他的舌头上跳舞,好半天才退出来,轻轻呼气。
    给她清洗完,抱着她去床上睡觉。她和往常一样,在吹着头发的过程中睡着了。沉默关了灯,然后在她旁边睡下。
    梦里,那天莫黎白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跑在舂山园林的路上,摔了不知道多少跤,到了最近的公交站。下午一两点的太阳晒得人头痛。舂山园林是富人别墅区,公交车站的人少得可怜。
    她抱着自己坐在长椅上,不知道哭了多久,眼前出现淡淡香皂味的白色手绢,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弧度好看的圆指甲,修剪得干净。
    “这儿公交一个多小时才来一趟,或者直接不来。”他的声音清润。
    莫黎白停止哭声,眼泪和颤抖却停不下来。他并无不耐烦,手帕还是维持着递给她的高度。
    “我也是出来走走,没开车。”
    莫黎白缓缓抬头,心狠狠的跳了。他仰着头看太阳光,鼻骨流畅鼻尖挺立,天然秒杀,众人的侧脸啊。她接过白色手绢,擦了眼泪擤了鼻涕,我这手绢。
    “你能送我去市中心的麦当劳吗?”
    她还带着哭腔,声音还打着颤。她的害怕不加遮掩,她的信任也一样,赤裸炙热 。
    沉默心情不错,领着她在太阳下走了半个多小时,一两公里的路,两个人都是汗流浃背。终于才挡了一辆出租车。
    他也不看她,只是侧头看着窗外。莫黎白看着他,他似乎是不开心的,可是上了高中沉默寡言的沉默,今天施以援手了。莫黎白想,他从来不是个冷漠的人。
    他是好人。
    到了麦当劳门口,他转身要走。莫黎白唯唯诺诺,“你可以给我你的电话号码,我把手绢洗了好还给你,或者,买个新的给你......”
    他只停了一下,语气失落却似乎又洒脱,“你扔了吧。这手绢的主人也是扔了的。”
    莫黎白醒过来。他背着她在睡觉。
    沉默的背后还有明显的鞭痕,不知道是什么的烫伤的圆痕,莫黎白手指打颤,不敢摸下去。那时候的他,是怎么受得了这些疼痛的。
    她甚至觉得,沉默把仇恨转嫁给别人又怎样?他失去了全世界最好的妈妈,还要承受最大的辱骂暴力,为什么要求他以德报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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