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真巧啊！小家伙!”
“耶?”
正无聊到在没什么人的地方转悠的青弦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住了自己，于是转过头去寻找对方的踪影，虽然有这个预感，不过当她看到那个人映入自己眼帘的时候，内心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波动，有些难以言喻。
“怎么，几日未见，就不记得我了？叶首大人何时变得这么健忘了呀？”男子不断的打趣着她，青弦的神经已经紧绷到有些无法判断了，可是面前这个，确实真真正正的站在了自己面前。
“不会吧?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真是让人有些失望啊……”袭索微皱着眉毛，面对着不肯吐露只言片语的青弦，他心里有丝丝的不悦了，虽然知道她肯定不愿意见自己了，但一听到蓝说有个奇怪的家伙最近一直出现在她身边，他就下意识的过来找她了，没想到一见面竟就这么尴尬。
“你怎么会……到这里了?”青弦一脸惊愕的看着他久久才说出这句话，心里也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惊慌，自从上次离别也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当时他还满身伤痕，如今看来，却是好了，脸色却看起来不是那么红润，莫非之前回去后他被冥王训斥或鞭打了?
“……怎么?你看起来……似乎不欢迎我?”袭索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失望，平时很活泼好动的青弦此时也陷入了沉寂中，此时周围的空气都静止了，彼此尴尬的要命，最后，青弦还是决定鼓起勇气说出一直埋藏在心里的问题。
“喂!袭索，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凌志?”
“……怎么突然想问这个了……”
“不是突然想问，我已经……很久以前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了，只是没好意思问……”
“哦?没好意思?你这么说的话……我会觉得你很喜欢那个叫凌志的家伙的哦！”
“是又怎么样!我……我是很喜欢他啊，难……难道不……不行么……”青弦脸红成了一片，害羞的不行，如果他真是凌志，那岂不……岂不相当于自己在对他表白了么？
袭索听到她说很喜欢自己，脸一下子也红了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女孩子说喜欢自己会让他觉得害羞的，以往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对他投怀送抱，他倒也不拒绝，但却没有真心喜欢过谁，如今，他却因为一个小丫头的告白而欣喜若狂，真不像他会有的作风了。
“你……你看什么看啊！人家……人家的那么多个第一次……全都被你夺走了，如果你不是凌志，那我一定会杀了你！然后再自杀！”青弦恶狠狠的盯着袭索，显然有些恼羞成怒了，她最讨厌的自己拼命想知道的事情被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敷衍了，特别是在敌人面前，只要袭索一日还是冥王的手下，她就断不会与他交往过密。
“……小家伙你的火气还真是不小，是不是跟那个火首还有何侦慧走的太近，人就会火气这么大了呢？”
“你少胡扯!别把事情扯到侦慧和毅颖身上，现在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和他人无关!”
“嗯，你说的这话倒也有些道理!”袭索始终对着她浅笑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是因为他一直这么敷衍自己，所以才惹得青弦对他很不满，现在已经气的脸都鼓成包子脸了。
“你不说就算了，我走了!”青弦握紧了拳头，转身就要离开，却没走两步路，就被袭索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一下子让她脸红的分辨不清五官长相了。
“你……你干嘛？这里可是魔法界，容不得你放肆!快……快放手!”
“小家伙……难道你真的那么冷血无情吗？”
“我冷血无情?耶?！你话可得跟我说清楚了，我怎么就冷血无情了？我向来不就是这样的吗？你……”青弦想要继续和他争论，可是当她一转过头，对上他那双幽邃的眼眸，顿时感觉自己两颊发烫，甚至身体也开始升温了，她这是怎么了？她顿时想不明白了，从来都没有这么不正常过!
“小家伙，我其实……”
“其实什么？你不过是个喜欢耍弄女人的败类，我宁愿之前的凌志都是幻觉，也不愿意他会是你！”
“你真的……那么讨厌冥界吗？”
“那我问你，如果魔法界是从你有记忆开始，就一直袭击你们世界的坏人，甚至现在还一直纠缠着你们，你会对魔法界有好印象吗？你会喜欢魔法界吗？”
“我会!”
“什么?”
“虽然我生在冥界，但实际上我并没有真心把冥界当做自己的家园，虽然我是冥王的部下，但我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心想要屈服于他的，我知道自己这样很矛盾，但事实就是如此，我……”
“不要再说了，袭索，不……凌……志……”青弦轻轻的张开嘴，当喊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是她看到袭索脸上很平淡的表情，这算是……默认吗？
“你真的……那么在乎凌志的存在吗？”袭索听到这个名字时心里很不自在，虽然他就是凌志，但感觉像是她在对着另一个人，突然莫名的产生了一种被“绿了”的感觉，顿时让他来气了。
“我……喜欢就是喜欢啊，哪说的清那么多……”
“好，那我告诉你，我就是凌志，凌志就是我幻化而成的！”袭索变成了凌志的脸，然后立马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只是这几秒钟的时间，就让青弦流下了眼泪，眼睛都红了，再也没有什么比她的眼泪再让人心疼的了，袭索咬紧了牙，拼命的忍住不去乱想。
“现在你知道了，那你打算怎么办?是要杀我，然后自己自杀，还是要我娶你?”
“娶……娶你个大头鬼!”青弦脸上红的开始恼羞成怒了，朝着袭索一阵乱捶，但他却始终紧搂着自己，一点都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不，我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是不是我回答了你就放开我了？”
“我可以考虑考虑!”
“考虑?那我不说，万一你反悔了怎么办!”
“噗!你这小家伙还真是爱闹别扭，真是拿你没办法……”袭索脸上露出一抹和曦的笑容，用充满宠溺的目光看着青弦，谁知青弦却把他这样的神情当做嘲笑她，所以用恶狠狠的表情瞪着他。
“我说……我有那么可怕吗？居然瞪着我……”
“是你先看我的!”
“呃……”袭索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这是什么脑回路啊?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迷上这么一个女孩，担当他发现想刹车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在冥界的时候，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的?他却单单只对这个有些傻愣的丫头感兴趣，该说他袭索大人重口味呢？还是重口味呢？
“呐，我问你，小家伙……”
“等等！一直都是你在问我，现在应该换我来问你才公平!”袭索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思考了一阵之后感觉她说的也有些道理，于是点了点头。
“好，你说吧！”
“如果，就刚刚那两个问题，你真的会娶我吗？”
“会!”没有任何犹豫，他果断的回答反倒令青弦有些惊讶，因为她本身并不相信他的什么承诺。
“你……你认真的吗？我可是魔法界的人，还是一个界首，而你……是冥界的大护法啊……”
“那又怎么样？”
“水火不容啊！要我抛弃魔法界我可……做不到……”
“那就不要抛弃……”
“说的简单，我是不会和冥界的人在一起的，就算……你是凌志也一样……”
“是么……就因为我是冥界的人?”
“没错……”青弦微低着头，表情有些别扭，她知道自己对凌志的心意，但若对方是袭索，她真无法确定自己会不会喜欢他，更别提爱上他了。
“我明白了……”袭索轻轻的松开紧抱着她的手，他这一放手，让青弦心里觉得怪怪的，貌似还有些失落，她不会真的对他动心了吧?这个想法让她心里有些难受。
“你要……走了吗？”青弦见他转身前行，脱口而出就问了一句，说出来的瞬间她都不相信自己胆子这么大了，居然会自己问出这么主动的话，搞得好像她很舍不得他似的。
“嗯，这里貌似不欢迎我，我看我还是先离开好了。”
“不准走！”毅颖突然冲出来，利用手上散发出来的火焰缠住袭索的脖子，但并没有拉紧，直直的站着和他对视，侦慧同时间也从草丛里蹿出来，站到青弦面前。
“侦……侦慧，还有毅颖，你们怎么会在这的?”青弦一脸惊讶的看着两人的背影，她没想到他们居然就在附近，而且被抓了个正着，这下子让她要怎么解释才好，不由得让她有些着急了。
“噗，我说嘛，偷听了那么久也不现身，原来是要等我要走的时候啊，魔法界的火首什么时候做事这么不光明磊落了啊?”袭索故意打趣着两人，带着嘲讽的声音刺激着他们，和刚刚面对青弦时的柔情简直就是判若两人，真不明白哪个才是真正的他，青弦心里很矛盾。
“你这家伙，为什么三番两次的纠缠青弦，她只不过是个没脑子思考事情的笨蛋，你袭索大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难道真这么重口味，看中我们家的这个傻丫头?”
“你说谁没脑子啊？!臭毅颖，看我不扒了你的皮!”青弦有些气急败坏的大喊，侦慧努力的安抚她的情绪，并没有让她冲向前去。
“呐，看到了没？这种泼辣的性子你确定自己能hold得住?”毅颖脸上挂上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睛依旧打量着袭索的反应。
“唉，这小家伙阴晴不定的性子我还能不清楚咩?我又不喜欢胸大没脑只会卖弄风骚与柔情的人!”袭索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微笑着对着毅颖说，时不时瞟向毅颖身后的青弦，眼神里有着令他惊讶的温柔神态。
“你这家伙……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对青弦存着什么样的心思?真心喜欢她?别开玩笑了，我们被你戏耍的还不够吗？”
“你问我?我也……”袭索的眼神霎时黯淡了下来，没有任何表态，这让毅颖有些不满，身上的火焰也燃得更加炙热了，挥手就想把火焰朝袭索打过去。
看得太过入迷的侦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青弦钻了空子跑了过去，等她发现时青弦已经跑过去了。
“不要啊!毅颖!”青弦跑过去挡在袭索面前，当毅颖发现时想要收住动作，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袭索第一时间挣脱开毅颖缠在自己脖子上的火焰，抱住青弦往旁边一跃，脸上表情也紧张了起来。
“小家伙，小家伙，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袭索紧张的不断乱摸她的身体，想要检查看看有没有哪里被烧到了，青弦一害羞一拳就挥了过去。
“够了!你这个大色狼，我没事啦！什么事都没有啦!”
“呃……是么，那……那就好，把我吓得，呼……”袭索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看得出他是真的很担心她，所以才会那么紧张她的安危的，他这些行为都让侦慧和毅颖惊讶不少。
“毅颖，我看，他好像……真的喜欢青弦呢，看起来，对她的关心……也不像假的……”侦慧走到毅颖身旁轻轻的说着，眼睛一直注视着对面的两人。
“就……就算他是真心的又能怎样?魔法界的人是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我也一样!”毅颖目光坚定的盯着袭索，像青弦那么单纯的女孩或许很容易上钩，他可不认可让他这么狡猾的人成为青弦生命中的伴侣。
“毅颖，算我求你们了，不要再打了，就让他走吧！”青弦对着走过来的毅颖哀求着，她向来不会轻易说出求饶的话，如今居然为了这个人向他求饶，这让他怎么拿主意才好?见他无动于衷，于是青弦把目标改在侦慧身上，对她投以可怜兮兮的表情。
“侦慧，你最好了，你帮我向毅颖求求情好不好？”
“我……袭索我问你，你真的……是不会伤害青弦的对吧?”
“当然!”
“好，那你快走吧！”
“侦慧!你……”毅颖有些无法相信的想要过去阻止，却被侦慧紧紧的抱住了，她嘴里还不短的让袭索快离开。
“袭索，你快走!侦慧都已经让你走了，你快走吧！不然把大家都引来了就走不了了，快走吧！”青弦推着他的背让他快点离开。
“小家伙，我……”
“什么都别说了，快走吧！我相信你，所以，也请你相信我，求你了，快走，好吗？”青弦不断的哀求他，紧张着急的都快哭出来了，袭索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过来覆上她柔软的唇瓣，一番温柔过后，就不舍的离开了，只留下青弦痴痴的望着他离开。
“这样就可以了吧？”
“耶?”
正无聊到在没什么人的地方转悠的青弦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住了自己，于是转过头去寻找对方的踪影，虽然有这个预感，不过当她看到那个人映入自己眼帘的时候，内心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波动，有些难以言喻。
“怎么，几日未见，就不记得我了？叶首大人何时变得这么健忘了呀？”男子不断的打趣着她，青弦的神经已经紧绷到有些无法判断了，可是面前这个，确实真真正正的站在了自己面前。
“不会吧?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真是让人有些失望啊……”袭索微皱着眉毛，面对着不肯吐露只言片语的青弦，他心里有丝丝的不悦了，虽然知道她肯定不愿意见自己了，但一听到蓝说有个奇怪的家伙最近一直出现在她身边，他就下意识的过来找她了，没想到一见面竟就这么尴尬。
“你怎么会……到这里了?”青弦一脸惊愕的看着他久久才说出这句话，心里也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惊慌，自从上次离别也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当时他还满身伤痕，如今看来，却是好了，脸色却看起来不是那么红润，莫非之前回去后他被冥王训斥或鞭打了?
“……怎么?你看起来……似乎不欢迎我?”袭索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失望，平时很活泼好动的青弦此时也陷入了沉寂中，此时周围的空气都静止了，彼此尴尬的要命，最后，青弦还是决定鼓起勇气说出一直埋藏在心里的问题。
“喂!袭索，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凌志?”
“……怎么突然想问这个了……”
“不是突然想问，我已经……很久以前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了，只是没好意思问……”
“哦?没好意思?你这么说的话……我会觉得你很喜欢那个叫凌志的家伙的哦！”
“是又怎么样!我……我是很喜欢他啊，难……难道不……不行么……”青弦脸红成了一片，害羞的不行，如果他真是凌志，那岂不……岂不相当于自己在对他表白了么？
袭索听到她说很喜欢自己，脸一下子也红了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女孩子说喜欢自己会让他觉得害羞的，以往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对他投怀送抱，他倒也不拒绝，但却没有真心喜欢过谁，如今，他却因为一个小丫头的告白而欣喜若狂，真不像他会有的作风了。
“你……你看什么看啊！人家……人家的那么多个第一次……全都被你夺走了，如果你不是凌志，那我一定会杀了你！然后再自杀！”青弦恶狠狠的盯着袭索，显然有些恼羞成怒了，她最讨厌的自己拼命想知道的事情被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敷衍了，特别是在敌人面前，只要袭索一日还是冥王的手下，她就断不会与他交往过密。
“……小家伙你的火气还真是不小，是不是跟那个火首还有何侦慧走的太近，人就会火气这么大了呢？”
“你少胡扯!别把事情扯到侦慧和毅颖身上，现在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和他人无关!”
“嗯，你说的这话倒也有些道理!”袭索始终对着她浅笑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是因为他一直这么敷衍自己，所以才惹得青弦对他很不满，现在已经气的脸都鼓成包子脸了。
“你不说就算了，我走了!”青弦握紧了拳头，转身就要离开，却没走两步路，就被袭索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一下子让她脸红的分辨不清五官长相了。
“你……你干嘛？这里可是魔法界，容不得你放肆!快……快放手!”
“小家伙……难道你真的那么冷血无情吗？”
“我冷血无情?耶?！你话可得跟我说清楚了，我怎么就冷血无情了？我向来不就是这样的吗？你……”青弦想要继续和他争论，可是当她一转过头，对上他那双幽邃的眼眸，顿时感觉自己两颊发烫，甚至身体也开始升温了，她这是怎么了？她顿时想不明白了，从来都没有这么不正常过!
“小家伙，我其实……”
“其实什么？你不过是个喜欢耍弄女人的败类，我宁愿之前的凌志都是幻觉，也不愿意他会是你！”
“你真的……那么讨厌冥界吗？”
“那我问你，如果魔法界是从你有记忆开始，就一直袭击你们世界的坏人，甚至现在还一直纠缠着你们，你会对魔法界有好印象吗？你会喜欢魔法界吗？”
“我会!”
“什么?”
“虽然我生在冥界，但实际上我并没有真心把冥界当做自己的家园，虽然我是冥王的部下，但我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心想要屈服于他的，我知道自己这样很矛盾，但事实就是如此，我……”
“不要再说了，袭索，不……凌……志……”青弦轻轻的张开嘴，当喊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是她看到袭索脸上很平淡的表情，这算是……默认吗？
“你真的……那么在乎凌志的存在吗？”袭索听到这个名字时心里很不自在，虽然他就是凌志，但感觉像是她在对着另一个人，突然莫名的产生了一种被“绿了”的感觉，顿时让他来气了。
“我……喜欢就是喜欢啊，哪说的清那么多……”
“好，那我告诉你，我就是凌志，凌志就是我幻化而成的！”袭索变成了凌志的脸，然后立马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只是这几秒钟的时间，就让青弦流下了眼泪，眼睛都红了，再也没有什么比她的眼泪再让人心疼的了，袭索咬紧了牙，拼命的忍住不去乱想。
“现在你知道了，那你打算怎么办?是要杀我，然后自己自杀，还是要我娶你?”
“娶……娶你个大头鬼!”青弦脸上红的开始恼羞成怒了，朝着袭索一阵乱捶，但他却始终紧搂着自己，一点都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不，我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是不是我回答了你就放开我了？”
“我可以考虑考虑!”
“考虑?那我不说，万一你反悔了怎么办!”
“噗!你这小家伙还真是爱闹别扭，真是拿你没办法……”袭索脸上露出一抹和曦的笑容，用充满宠溺的目光看着青弦，谁知青弦却把他这样的神情当做嘲笑她，所以用恶狠狠的表情瞪着他。
“我说……我有那么可怕吗？居然瞪着我……”
“是你先看我的!”
“呃……”袭索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这是什么脑回路啊?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迷上这么一个女孩，担当他发现想刹车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在冥界的时候，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的?他却单单只对这个有些傻愣的丫头感兴趣，该说他袭索大人重口味呢？还是重口味呢？
“呐，我问你，小家伙……”
“等等！一直都是你在问我，现在应该换我来问你才公平!”袭索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思考了一阵之后感觉她说的也有些道理，于是点了点头。
“好，你说吧！”
“如果，就刚刚那两个问题，你真的会娶我吗？”
“会!”没有任何犹豫，他果断的回答反倒令青弦有些惊讶，因为她本身并不相信他的什么承诺。
“你……你认真的吗？我可是魔法界的人，还是一个界首，而你……是冥界的大护法啊……”
“那又怎么样？”
“水火不容啊！要我抛弃魔法界我可……做不到……”
“那就不要抛弃……”
“说的简单，我是不会和冥界的人在一起的，就算……你是凌志也一样……”
“是么……就因为我是冥界的人?”
“没错……”青弦微低着头，表情有些别扭，她知道自己对凌志的心意，但若对方是袭索，她真无法确定自己会不会喜欢他，更别提爱上他了。
“我明白了……”袭索轻轻的松开紧抱着她的手，他这一放手，让青弦心里觉得怪怪的，貌似还有些失落，她不会真的对他动心了吧?这个想法让她心里有些难受。
“你要……走了吗？”青弦见他转身前行，脱口而出就问了一句，说出来的瞬间她都不相信自己胆子这么大了，居然会自己问出这么主动的话，搞得好像她很舍不得他似的。
“嗯，这里貌似不欢迎我，我看我还是先离开好了。”
“不准走！”毅颖突然冲出来，利用手上散发出来的火焰缠住袭索的脖子，但并没有拉紧，直直的站着和他对视，侦慧同时间也从草丛里蹿出来，站到青弦面前。
“侦……侦慧，还有毅颖，你们怎么会在这的?”青弦一脸惊讶的看着两人的背影，她没想到他们居然就在附近，而且被抓了个正着，这下子让她要怎么解释才好，不由得让她有些着急了。
“噗，我说嘛，偷听了那么久也不现身，原来是要等我要走的时候啊，魔法界的火首什么时候做事这么不光明磊落了啊?”袭索故意打趣着两人，带着嘲讽的声音刺激着他们，和刚刚面对青弦时的柔情简直就是判若两人，真不明白哪个才是真正的他，青弦心里很矛盾。
“你这家伙，为什么三番两次的纠缠青弦，她只不过是个没脑子思考事情的笨蛋，你袭索大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难道真这么重口味，看中我们家的这个傻丫头?”
“你说谁没脑子啊？!臭毅颖，看我不扒了你的皮!”青弦有些气急败坏的大喊，侦慧努力的安抚她的情绪，并没有让她冲向前去。
“呐，看到了没？这种泼辣的性子你确定自己能hold得住?”毅颖脸上挂上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睛依旧打量着袭索的反应。
“唉，这小家伙阴晴不定的性子我还能不清楚咩?我又不喜欢胸大没脑只会卖弄风骚与柔情的人!”袭索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微笑着对着毅颖说，时不时瞟向毅颖身后的青弦，眼神里有着令他惊讶的温柔神态。
“你这家伙……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对青弦存着什么样的心思?真心喜欢她?别开玩笑了，我们被你戏耍的还不够吗？”
“你问我?我也……”袭索的眼神霎时黯淡了下来，没有任何表态，这让毅颖有些不满，身上的火焰也燃得更加炙热了，挥手就想把火焰朝袭索打过去。
看得太过入迷的侦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青弦钻了空子跑了过去，等她发现时青弦已经跑过去了。
“不要啊!毅颖!”青弦跑过去挡在袭索面前，当毅颖发现时想要收住动作，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袭索第一时间挣脱开毅颖缠在自己脖子上的火焰，抱住青弦往旁边一跃，脸上表情也紧张了起来。
“小家伙，小家伙，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袭索紧张的不断乱摸她的身体，想要检查看看有没有哪里被烧到了，青弦一害羞一拳就挥了过去。
“够了!你这个大色狼，我没事啦！什么事都没有啦!”
“呃……是么，那……那就好，把我吓得，呼……”袭索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看得出他是真的很担心她，所以才会那么紧张她的安危的，他这些行为都让侦慧和毅颖惊讶不少。
“毅颖，我看，他好像……真的喜欢青弦呢，看起来，对她的关心……也不像假的……”侦慧走到毅颖身旁轻轻的说着，眼睛一直注视着对面的两人。
“就……就算他是真心的又能怎样?魔法界的人是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我也一样!”毅颖目光坚定的盯着袭索，像青弦那么单纯的女孩或许很容易上钩，他可不认可让他这么狡猾的人成为青弦生命中的伴侣。
“毅颖，算我求你们了，不要再打了，就让他走吧！”青弦对着走过来的毅颖哀求着，她向来不会轻易说出求饶的话，如今居然为了这个人向他求饶，这让他怎么拿主意才好?见他无动于衷，于是青弦把目标改在侦慧身上，对她投以可怜兮兮的表情。
“侦慧，你最好了，你帮我向毅颖求求情好不好？”
“我……袭索我问你，你真的……是不会伤害青弦的对吧?”
“当然!”
“好，那你快走吧！”
“侦慧!你……”毅颖有些无法相信的想要过去阻止，却被侦慧紧紧的抱住了，她嘴里还不短的让袭索快离开。
“袭索，你快走!侦慧都已经让你走了，你快走吧！不然把大家都引来了就走不了了，快走吧！”青弦推着他的背让他快点离开。
“小家伙，我……”
“什么都别说了，快走吧！我相信你，所以，也请你相信我，求你了，快走，好吗？”青弦不断的哀求他，紧张着急的都快哭出来了，袭索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过来覆上她柔软的唇瓣，一番温柔过后，就不舍的离开了，只留下青弦痴痴的望着他离开。
“这样就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