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牢房。
    吴子兰嘴里的麻布已经被取掉,他被吊挂在用来审讯的木桩上。
    曹铄带着陈到站在他面前。
    “吴将军,请你过来,你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曹铄说道:“企图劫持唐皇后,就是明目张胆的谋反。死,你肯定死定了,临死的时候,你就不想拖一个垫背的?”
    “我拖二公子,成不成?”吴子兰冷笑着问道。
    一旁的士兵上前,张开巴掌左右开弓狠狠甩了他七八下:“敢对公子无理!”
    士兵的巴掌沉重,吴子兰顿时被搧的嘴角流血。
    “我劝你说话还是小心些。”士兵打完之后退到一旁,曹铄冲着吴子兰贱兮兮的一笑:“实话跟你说,今天审你,你扛的越久我越开心。如果你现在招供,我哪来的理由折磨你?”
    “曹铄!有能耐你弄死我!”吴子兰瞪圆了眼睛冲他吼道。
    “别急,弄死你是肯定的。”走到吴子兰面前,曹铄面带笑容说道:“不过你别奢望死的太容易,我没玩够,没看着你受尽折磨,是不可能让你死的。”
    “请华佗先生来。”曹铄向卫士吩咐:“等我们开始玩,可不能让吴将军死的太快了!”
    卫士应声离去。
    吴子兰惊恐的瞪着眼睛,向曹铄问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吴将军以前没有和我有过交往。”曹铄笑着说道:“应该也没从别人那里太多的了解我,否则你一定会知道,得罪了我,你会憎恨父母,恨他们把你给生出来。”
    “有能耐你就杀了我!”虽然曹铄还没真的下手,吴子兰已经是惊的满头冷汗,他咬着牙吼道:“折磨人不算能耐……”
    “我俩的想法恰恰相反。”曹铄嬉皮笑脸的说道:“我认为折磨人能玩出花样,那才是有能耐的表现。”
    走到一旁,曹铄玩着手指,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打算弄个大瓮,里面装上咸盐,再把吴将军的手脚都给砍掉,让你在瓮里活三年两年。你觉得怎样?”
    “曹铄……”吴子兰瞪圆的眼珠子布满了血丝,如果他能选择,此时一定一头撞在墙上把自己撞死。
    “别叫的这么亲。”曹铄坏笑着说道:“你还是叫我二公子比较好,我和你可没熟到直呼名字的程度。”
    “去抬个大瓮,弄些盐。”曹铄向卫士吩咐:“等华佗先生来了,我们要请吴将军入瓮。”
    两个卫士应声离开。
    吴子兰吼道:“曹子熔,你究竟想要老子怎么样?”
    “敢直呼本公子名讳,还自称老子。”曹铄冲他一瞪眼,向一旁的卫士吩咐:“掌嘴!”
    卫士上前,抡圆了巴掌狠狠的搧了吴子兰几下。
    吴子兰正叫骂着,被卫士几巴掌搧的眼冒金星,顿时没了声响。
    没过一会,两个卫士抬着瓮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卫士拿出一个纸包。
    他正要把纸包拆开,曹铄说道:“瓮的四壁都要抹匀了,我们要让吴将军全方位多角度,每根发丝都爽快。”
    拆开纸包的卫士把盐倒进瓮里,细致的把每个角度都抹上。
    曹铄和陈到看着卫士在瓮里抹了盐。
    “公子,抹好了!”卫士在每个角度都抹了之后,抱拳对曹铄说道。
    曹铄点了下头,向监牢里的几个卫士说道:“等到华佗先生来了再动手,我不希望他死的太早。”
    “曹铄,你杀了我!”被捆在柱子上的吴子兰面目狰狞的吼道:“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不会说……”
    “我也没指望让你说。”曹铄撇着嘴,无所谓的说道:“如果你说了,我会连最后一丝对你的尊重也没了。我要的不过是折磨你、羞辱你而已。至于你说不说谁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已经不重要了。”
    吴子兰惊恐的瞪圆了眼睛,就在这时,一个人在卫士的引领下进了监牢。
    此人身穿蓝色深衣,大约四旬左右,到了曹铄面前行礼说道:“启禀公子,轻柳死因已经验明。”
    来的正是为轻柳验尸的仵作。
    曹铄向他问道:“轻柳怎么死的?”
    “颈部有绳索勒住的痕迹。”仵作说道:“浑身也有捆绑的痕迹,然而她却没有用力挣扎。而且在她下体,发现了男人的遗留物。”
    “什么意思?”曹铄问道。
    仵作说道:“轻柳是自愿被人捆绑之后,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再被勒死。”
    “还真会玩!”曹铄看向吴子兰,咧嘴一笑说道:“诓骗轻柳把她捆绑起来玩情调,在她身上爽快了之后,又用绳索给她勒死!这种主意你都能想得出来,难怪轻柳武艺那么好,却着了你的道儿。”
    “吴将军,讨教一下,把女人捆绑起来做那种事,是不是特别爽快?”曹铄贱兮兮的一笑。
    吴子兰脸憋胀成了猪肝色。
    他正要开口,曹铄又把他的话给堵了回去:“你不用急着辩解说不是你干的,其实是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非死不可,或许下辈子想干这种事都不会再有机会。”
    对吴子兰说完这些,曹铄又向卫士吩咐:“回头砍断他手臂和腿,别忘记把第三条腿也给剁了。”
    “第三条腿?”几个卫士一愣,其中一人问道:“公子说的是……我们不太明白……”
    “他的两条腿中间是什么?”曹铄说道:“那不是第三条腿?”
    卫士恍然,连忙应道:“公子放心,我们必定齐根切!”
    “叔至,这里挺闷,我俩出外站着。”招呼了一声陈到,曹铄先一步离开监牢。
    曹铄和陈到走出监牢,俩人站在门口。
    陈到问道:“公子真要把吴子兰切了放在瓮里?”
    “那还能有假?”曹铄说道:“他诓了轻柳,轻尘也因他而死,你认为我会让他活的逍遥。”
    “这么说还得养着他。”陈到说道。
    “养些日子,告诉负责养他的人,三两天喂食一次也就可以。”曹铄说道:“粮食如果不够充裕,就让他饿死好了。”
    “公子现在要做什么?”陈到问道。
    “回家睡觉!”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胳膊,曹铄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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