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悠背脊顶着冰冷的桌子,两侧的手无措、胡乱地在空中抓挠,最后被他的两只大手也按在了桌面上。
    温热,湿润。
    当他含住她的耳垂,温暖,湿润的触感自耳边蔓延,她呼吸收紧,低吟一声,有种异样的感觉自身下涌来。
    危险的信号在颅内轰鸣!
    “不行,不行……”
    她脸色滚烫,小声说:“薄誉恒,你冷静点,你不可以,你是被下药了……”
    低吟却更加激发了他的欲火,小声的哀求在他听来像是欲拒还迎。
    顺着她的耳,他往下。
    耳垂,软,柔,嫩,似鱼身上的月牙;
    脖颈,白,香,滑,如冰糖串里裹的糯米。
    药劲袭来,薄誉恒此刻意识已然不清,只觉身体绷紧,血脉喷张。
    他伸手,探入她的衣里,却先摸到的是圆丘上的遮蔽物,一个用力,竟生生扯掉!
    抚上那片柔软,他的呼吸更是急促粗重,不由得吻上她嫩滑的唇瓣,却突然间尝到丝丝咸味。
    薄誉恒的神智一下子清醒过来,看到苏清悠脸上的泪水如溪水般淙淙流下,才明白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触电一般,他把自己还放在她衣服里的手拿开,放开她整个人,浑身后退几步。
    他到底怎么了?
    从尤雨初进来开始没多久,他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到最后,竟然完全失去理智。
    他从不强迫女人,而如今竟然强迫了自己的妻子,看到苏清悠脸上的屈辱和难受,他的心比她还疼,但体内的欲火依然不受控制地翻江倒海。
    怕自己再做那样的事,他瞄到桌角还有只杯子残存着,一把拿起那只杯子,往地上狠狠一砸——
    “啪”!
    杯子四分五裂。
    苏清悠从他放开自己后就退到一边,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却没想到他把杯子砸了,疑惑地望着他,“你,你要干什么?”
    她眼见他甩开拖鞋,脱了脚上的袜子,就要踩在那些碎玻璃上。
    “不要!”
    苏清悠环住他的腰,禁止他做出下一步自残的行为,失声尖叫:“你要干什么?!”
    薄誉恒的发顺从地贴在耳侧,双颊依然微红,长长的睫毛耷拉着,似被眼睛里的雾气扩散的,已经湿润一片。
    “对不起清悠,我不知道刚刚是怎么了。但我现在很难受,我必须要用什么来让自己清醒一下。”他声音沙哑地厉害,抬脚就要往玻璃渣子上踩。
    她埋进他的腰里,“不要!你的脚之前已经受过伤了,你不能这样!”
    她强行把他从玻璃渣那里拉过来,看他的确隐忍痛苦的厉害,心下一横,当着他的面,低头说:“我可以。”
    薄誉恒一开始没明白她的意思,然后睁大了眼睛,“不行,我不能强迫……”
    “如果我不愿意,你当然是在强迫我,可是现在,我愿意。”
    “真的?”他盯着她,眼睛眨也不眨,似乎不太相信。
    “最好,别在这里……”
    她羞赧地别过脸,轻轻地说。
    他立刻从地上捡起那台老式的电话机,转动了一下“1”,那边就接通了。
    “少爷,你没事吧,没和夫人吵架吧?”
    赵德恩自从在下面看到尤雨初像是参加五十米栏一样跑了出去,苏清悠又进了书房,久久都没有出来,担心他们在里面已经吵得撕心裂肺,此时接到少爷电话,连忙关心地问了句。
    岂料,少爷根本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哼一声:“把薄家所有的灯都关上,还有,所有人不准上二楼。”
    挂了。
    赵德恩满脸不解地放下电话,随即在大厅内高喊出声。
    “薄家所有的灯都给我关上!还有,现在在二楼的佣人都下来,没有我的吩咐,一律不准上楼!”
    一盏盏灯都灭了。
    连门卫那边都没有放过。
    佣人们火急火燎地跑下楼,大家对此感到隐隐不安。
    “管家。”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赵德恩听到一个女佣小心翼翼地说:“是不是少爷要做什么防灾演习啊?”
    “咳咳。”赵德恩清了清嗓子,“少爷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为什么呢?因为你们最近太懒了!这是少爷给你们的惩罚,让你们就算在黑暗里,那也得干活!”
    女佣们发出“啊”的声音,叫苦连天。
    “管家,你能不能问问少爷,什么时候惩罚结束啊?我,我怕鬼……”又一个女佣颤着嗓音说。
    是啊,什么时候才能开灯啊!
    他居然忘问了这个问题!
    可是刚刚打电话,听起来,少爷的心情可不太好,现在打电话,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没有电,就没有其他的照明设施了吗,赶紧,在一楼找找有没有蜡烛,现在是表现你们能力的时刻到了,快去!”
    他一声,吩咐,佣人们连忙在黑暗中摸索着蜡烛在哪儿。
    而此刻,薄誉恒已经抱着苏清悠回到了房间里。
    “小坑呢?”她低低地问,怕那只小猫撞见他们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管她在哪!”
    薄誉恒把她轻柔地放下来,柔软的床上,她不用看见,已经能感觉到他炙热的气息传来。
    “清悠,你真的不后悔?”
    他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你再问,我可能真的就后悔了。”她气恼地咬着唇,呛了他一句。
    “不是,我,我是第一次,可能会,会弄疼你……”
    没吃过猪肉,可薄誉恒见过猪跑。
    因为从小到大都是男同桌的关系,到了高中之后,那些男同学虽然相貌不如他,也没他家有钱,可见他总是一副拒女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就自认为有比他强的地方,经常炫耀自己谈过多少女朋友。
    更有甚者,还在他耳边偷偷告诉他,自己破过多少处,开过多少苞。
    第一回听,他还心惊肉跳,到后来,他已经忍无可忍,脸黑下来,“你再说这种东西,我揍你。”
    旁人是收敛了,可还是嬉皮笑脸地说:“第一次,女孩都会特别痛,现在告诉你了,以后你也能对你另一半温柔点嘛。”
    他不想让她疼,所以很忐忑。
    周岁26虚岁28的奔三男人在自己面前化身成不懂情事,初尝禁果的纯情男人,苏清悠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引诱他的不良少女一般,又气又急,“那,那就算了!”
    “不行!”
    薄誉恒把她牢牢地压在身底,“一回生,二回熟,熟能生巧。”
    这也是那泼皮同学告诉他的话。
    不再犹豫,他含住她的唇,手在她身上浅浅游走……
    第一回。
    她害怕的要命,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咬牙,哀求道:“轻点,轻点……”
    第二回。
    疼痛的感觉渐渐消弭,酸的,涨的感觉一点点充盈全身,逐渐地,她发觉自己心底逐渐涌动出难以名言的感受……
    第三回。
    “薄誉恒,你还来?!”
    她很想愤怒地朝他大叫,可身体已经散了架,想说出的话却变成了低低的嘤咛,一次又一次让他热情更甚如火。
    ……
    浑身,酸疼。
    苏清悠皱着眉头,一点点睁开了眼睛。
    外面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射进来。
    她想起身,身体的酸疼让她差点倒在床上。
    薄誉恒依然睡得香甜。
    昨晚不知被他得逞了多少次,他似乎很满足,连睡觉时都唇角都扯着淡淡的笑意。
    无耻,无赖,流氓!
    苏清悠一边哼哼,一边从床上下来,双腿间的酸软让她差点栽下去。
    只见小坑趴在床头,大大的脸盘子对着他们,似乎对两人感到奇怪。
    她心里很虚,七手八脚把自己的衣服裹好,跑到浴室里把自己洗个干干净净,才发现身上竟已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
    “可恶……”
    她将自己洗了好久才觉得洗了个干干净净,裹着浴袍回到房间里,换了身崭新的衣服,手机也在这时候响起来。
    薄之白打来电话,“清悠,你和他说的怎么样?”
    他的话这才提醒了她,自己回来根本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我现在正在薄家门口等你,先生还有点东西转交给了我,要你过目。”
    她咬唇,“好,我马上下去。”
    放下电话,她在衣柜里找了许久,才找到条丝巾,围在自己细嫩的脖颈上,勉强挡住了一夜的旖旎留下的痕迹,和赵管家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就从薄家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坐上薄之白的车,她很不自在地理了理丝巾,“现在回去吧。”
    “好的。”
    薄之白应了一声,驱车向前。
    心里总有些奇怪,他觉得今天苏清悠哪里不太对劲。
    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她在摆弄自己的丝巾,白嫩脖颈上有青青紫紫的吻痕。
    他面色一白,心里一冷,突然调转车头,坐在后车座上的苏清悠的头一下碰在了前座上,撞得她头一阵发晕。
    “你怎么了,开车那么快?”她忍不住埋怨。
    “先不回去了。”他冷冷地说。
    “那去哪?”
    “去超市,买避孕药!”
    薄之白猛地把车停下来,扭过头看她。
    苏清悠从没见过他如此生气的模样,“你……”
    “我以为你是去和他进行所谓的交谈,没想到……”他怒气横生,“原来不是交谈,而是交欢!苏清悠,你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他的话说得挺难听,苏清悠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脖子,“我……”
    “我以为你会和你的母亲不一样,结果……女人,是不是都这么容易为情所困?”
    薄之白失望地看着她,忍了忍,转回头,以飙车的速度朝最近的一处便利超市狂奔而去。
    “昨天的事情,事出有因,薄之白,你现在是用什么口气和我说话?”
    苏清悠冷静下来,想想他刚刚的话,越想越觉得过分,“我与他的事情,不是你能够来评判的!”
    “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居然甘愿为他……”薄之白快要掰断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清悠,如果他昨晚让你很快乐,我当然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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