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金玫瑰是杨浩的老巢,以杨浩的名声,这里根本就不需要保安,所以除了几个指挥停车的人,这里的防卫力量几乎是零。
    但是李军岂能不考虑这里安保,所以他私下的安排了附近的人手,二十四小时负责金玫瑰的安保工作。要不是郑剑仁是冯英名义上的丈夫,他岂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走廊里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渐渐地来到了冯英的办公室门前。
    郑剑仁看到救兵来到,叫唤的那叫欢实,就是没有牙齿,表达有些不清楚,“闫哥,就是这小子,在金玫瑰闹事,还打掉了我的牙齿,收拾他,他还带了一个妞,嘻嘻,那个水灵劲就甭提了。闫哥,等一会儿你尝尝,绝对不错,你吃完了,让我喝点汤就行了……’
    啪的又是一个耳光,郑剑仁滚了出去,嘴里仅剩的几颗牙齿,也光荣的下了岗。
    郑剑仁捂着嘴,差一点哭了,“闫哥,你怎么打我呀,是那个小子在闹事……
    闫哥没有理会郑剑仁,向前紧走几步,来到杨浩面前,鞠了一躬,“老大,闫来军来迟,让您受惊了。”
    杨浩看着闫来军,“你是?”
    闫来军赶紧自我介绍,“老大,我叫闫来军,是这一块的负责人,军哥交待我们,务必保证金玫瑰的安全。”
    杨浩点了点头,“李军考虑的蛮周到的,改天我请他吃顿饭。对了,闫来军,既然你负责这里的安全,这个人怎么能够到这里胡作非为?”
    看着杨浩眼里的精光,闫来军打了个寒战,“报告老大,这个人叫郑剑仁,他是冯经理的丈夫,所以他来这里,我们也不好阻拦他。”
    杨浩掏出一支烟,尹素影咳嗽了一声,杨浩无奈的又把烟扔了,“那郑剑仁遇到事情,为什么会找你给他出头?”
    闫来军的汗唰的就下来了,他也不敢擦一下,“报告老大,郑剑仁他们在西边老鸭胡同开了一家私人赌场,正好在我的管辖范围。”
    杨浩点了点头,转过身看着冯英,“冯经理,这个人真的是你的丈夫?”
    妈的,已经有丈夫了,冯英在杨浩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感受到刻骨的冰冷,冯英浑身颤抖,她低着臻首,“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杨浩眉毛一挑,“哦,怎么讲?”
    冯英咬牙忍住那种冰冷的感觉,“我父亲赌博,把我和我妈妈输给了这个人,还有他的父亲,于是,我的妈妈成了他父亲的老婆,我就成了他的老婆,但是我不愿意,也没有和他圆房。”
    说完这些,她身上冰冷的感觉少了许多。
    杨浩转身坐到了沙发上,尹素影拉拉冯英,“
    冯英,你也坐,你把事情说说,杨浩给你做主。”
    冯英看了杨浩一眼,然后坐到了沙发上。
    闫来军很有颜色,他朝杨浩拱了拱手,“老大,我在外边候着,有事你叫我。”
    看到杨浩点头,闫来军关上了门。
    冯英两手放到腿中间,显得楚楚可怜,“我的父亲原本开了一个百货门市,由于经营有方,逐渐有了积蓄。我和父亲母亲一家过得和和美美。
    我父亲有个赌博的坏毛病。不过母亲看管的严,倒也没有太过出格,也只是小赌怡情。
    有一天,郑剑仁的父亲郑成到我家里叫我父亲去玩,却看到了我的母亲。郑成当时就呆住了,他惊诧于我母亲的美丽,心里产生了一个恶毒的想法。
    郑成家里私人开了一家赌场,人气很旺,我的父亲经常去那里,不过他一般不赌大的,一般也就百十块钱的输赢。这一天郑成一叫,我父亲就去了,听着母亲的提醒,父亲不耐烦的走了。
    就是这一次,我的家里发生了剧变。”
    冯英的声音低沉了下来,“那一次,郑成设了一个局,安排了两个自己的人,和我父亲一起玩诈金花。
    开始,我父亲着实赢了不少,不过这都是人家设的局。后来的一局,我的父亲牌型很好,竟然是三张纯色akq。他身后一个人撺掇他下注,其他三个人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都跟了。
    无论我父亲如何下注,他们一路跟随。
    到最后我父亲手里的注全部下完,对方还在跟,父亲无奈刚想放弃,他身后的那个人又撺掇起来,“老冯,这把牌放弃了多可惜,我要是你,就是把家当压上也在所不惜,毕竟这是稳赢的牌型,除了炸弹,就属你的牌大。”
    郑成和那两个人,朝着父亲身后的那个人一瞪眼,“我说你找死不是,到底是你打牌还是我们打牌,本来想逼老冯下水的,你小子再坏我们的事,我们不客气。”
    那个人恐惧的看了郑成一眼,嘟囔了一句,“那你们也不能坑人吧,明知道别人手里已经没钱,牌型还那么好,要是老冯真的压上他的百货店和你们抗一下,我看你们如何收场。”
    郑成站起来作势要打那人,那人一溜烟跑了。
    郑成又坐了下来,看着我父亲,“老冯,你别听那小子,他坑你呢。”
    老冯看着自己的那副好牌一条龙,犹豫了一下,他打牌这么长时间,根本没见过这种牌,这几乎就是稳赢的牌,老天照顾自己,如果这样的牌型放弃了,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老冯一咬牙,“你们别蒙我,我还真不怕坑,我就把我的百货店压上,我看你们会怎么
    着。”
    三个人眼睛一亮,郑成开了口,“老冯就是有魄力,这样吧,你写个字据,就算事了。”
    我的父亲冲动的写下了字据,签字并按上了指印,然后兴奋的把自己的牌啪的摔到了桌子上,“一条龙,不好意思了。”
    说完,他就兴冲冲的想要把桌子上的钱向自己怀里划拉,郑成按住了我父亲的手,“别介,还是看看其他人的牌再说吧。”
    然后郑成和另外两个人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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