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他们就回到金湖,为避免暴露在离湖岸十里的地方,抛锚了。
    旺财,黄牛,吴伟业爱德华父女以及侍卫们换了衣服,抬了箱子,上了小船。
    “诸位兄弟凯旋而归啊!”程总旗及众侍卫大声说道。
    “程大哥,你们先在这里休息,待未时出发,前往金湖控制县衙,无论我们成败都要这样做。”
    “吴兄弟放心,我一定做到。”程总旗没有问为什么,他知道旺财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在离云峰寺两里左右的一个河滩,侍卫们在湖滩上捡了许多鹅卵石装在箱子里,黄牛下船去了县衙。
    他们提前两个时辰来到云峰寺,寺庙不大仅有四,五个僧人,也没有什么香客。旺财找到主持,说明情况,软硬兼施,主持才表示愿意配合。
    “熊大熊二,你们是愿意再去转一圈呢?还是在这里等。”旺财问道。
    “吴兄弟,我不想去转了。”熊二瘸着腿,苦笑道。
    “是啊!吴兄弟,老二行动不便我们就这里等,箱子就放在船上,让侍卫兄弟们在船上等着便是。”熊大说道。
    “好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旺财哥哥,这家伙会不会不来啊!”爱丽丝沉不住气了。
    “放心吧!他一定会来的,他认准了这是一场大买卖,唾手可得的财富,他不会放弃的,其实这迟德楷也算是精明,可就是死在一个贪字上。”旺财说道。
    “嗯!”吴伟业同意旺财说的话,同时也很欣慰旺财能够看得那么透彻。
    “吴公子说得没错,迟德楷每次都很准时,再等等。”熊大算是比较了解迟德楷了。
    “嘚嘚……。”急促的马蹄声响起,所有人心里一阵激动。
    “来了。”黄牛翻身下马“两辆车,三个人。”
    “好,黄大哥辛苦了,把马藏好”。
    约一刻钟以后,两辆马车缓缓停下,其中一辆明显摇晃起来,一只肥大的手搭在了轿门边,马车摇晃得更厉害了,这两辆马车都是加大的,轿门也加大,大脑袋伸出来看了看外面,然后才滚下车。果然是迟德楷。下车后,他习惯性地往湖边看了看,两条小船停在那里,十来个水匪湖边打闹着,船吃水深度告诉他,箱子里面的东西很重,没有交谈,他对侄子使了一个眼神。
    “李二,你在这里等会儿。”迟智勇对车夫李二说道。迟智勇三十多岁,略胖,五官与迟德楷有些挂像,锦衣华服显得比迟德楷更加贵气。
    “行。”老实巴交的李二连连点头,李二四十出头,金湖县车夫,早上在县政府门口趴活,被迟智勇叫来了。
    别看迟德楷那么胖,却轻快地朝熊大熊二所在的亭子里走来,可能是因为心情好吧?
    “哎呀!大当家,二当家辛苦了,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这一趟收获不小吧!哈哈哈!”迟德楷越笑越开心,仿佛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在空中飞舞。
    “迟大人,这趟买卖不好干,咱们死了三十多弟兄,老二也残了。”熊大故意夸大其词。
    “大当家的,四点的人越多,咱们分得也越多,这样吧!四,六 。你们多拿两成,怎么样,迟某还够意思吧!”迟德楷装作一副慷慨的模样,这家伙,只提供一下消息就拿四成,没办法人家有权力,做保护伞,风险也大,这不,今天他就遇上了。
    “迟大人,万万没想到,你居然私通水匪,意图杀害朝廷命官,该当何罪。”吴伟业等人从假山背后闪了出来。
    “熊大,熊二你们出卖我。”迟德楷咬牙切齿。
    迟智勇一看不妙,转身就跑。突然伸出一支脚拌了他一下。
    “啊呦。”迟智勇摔了个狗吃屎,这一跤摔的不轻,半边脸都擦破皮了,血立刻渗了出来。
    “跑啊!怎么不跑了。”黄牛踢了他一下。
    “迟德楷,你还有什么话说。”吴伟业喝道。
    “吴大人,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不错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与其他人无关。”迟德楷到也硬气,索性把罪名都揽在身上,他清楚,这次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不不不,迟德楷,是不是你一个人干的查了才知道,噢!尊夫人今天怎么没来?”旺财一下就看出迟德楷的弱点,就是妻儿老小。
    “吴大人,这事和她无关。”迟德楷几乎在乞求。
    “迟德楷,你怎么没有记性,刚才不是说过了,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的,我们会调查的。”旺财明显就是在逼他。
    “吴大人,我认,这些事情我都认,还望大人放过迟某妻儿老小。”迟德楷都要哭了,剧情反转太快,自己兴高采烈弄了两辆大车,本以为可以满载而归,却转眼间成了阶下囚。
    “把他们押到府衙。”吴伟业大声说道。
    侍卫营兄弟把李二也抓住了,李二才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纯属躺枪。
    马车正好给熊大熊二坐,一行人押着迟德楷,迟智勇,还有李二这个倒霉蛋一路超府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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