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吕莉于晓芳她们来，余兰这个粉丝就要中规中矩得多，买唱片，帮忙宣传，和秦放歌见面的时候，也能做到心态平和，甚至还能开上几句玩笑。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接触的圈子人也比较成熟的缘故。
这天，余兰的偶像和自家老板都再度化身为工作狂，午饭都是她叫的外卖回来，吃了稍微休息一下下，开几句玩笑，就又继续工作去了。连带着她晚上也跟着加了会班，秦放歌这家伙虽然饭量大，但对吃的真没什么讲究，好像什么东西都能吃得下，还能吃得挺香的，余兰想这也是一种本领。
秦放歌紧赶慢赶，第二天就不用再过来，余兰还有些怅然所失。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还要上学以及做其他事情，不可能在这边把时间拖太久。她给秦放歌准备的出行攻略也得到了他的认可，他最终选择的是呆在敦煌附近多玩几天，景点也是有了，除了敦煌莫高窟这个重点考察对象外，还有玉门关，汉长城，月牙泉等值得去细细考察品味的地方。
秦放歌也好好感谢了余兰，弄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她也没做多少事情。至少比起其他粉丝来说，她为他做的事情少了很多。
秦放歌结束这天的工作，直接回四合院，他又可以安心一段时间。
江娜送陈瑜珊回来的时候，也跟秦放歌聊了会，并通报了一下这天原声大碟数字专辑的预售情况。得益于现在新三国演义热播的势头，还有粉丝们四处奔走宣传，不光体现在网络上，发动身边亲朋好友一起支持正版音乐也在其中。到这天晚上十一点的时候，预售量已经超过了二十万次。
她们同样统计了这天的增长曲线，其他时候都是稳步增长，但在央视黄金时段播出新三国演义两集中间的广告部分，以及最后一集结束之后，都有一个跳跃式的增长。这也是她们所期望看到的结果，要真错过这样的好时机，原声大碟的销量还真难说。
至于实体唱片的销量，在这样的风潮之下，也不算差，短短两天时间之内，就预售出了一万多张。这实体唱片基本买来就只能收藏，现在很多电脑都没有cd播放器了，随身的cd机更是少，倒是有车载cd机的时候可以播放。当然，像秦放歌他们这样音乐专业的，基本都还是有便携式cd机，用来听各种正版cd音乐，加上高品质的耳机，效果比手机电脑好很多，尤其对他们这样敏感的耳朵来说，更需要高还原的录音。
江娜也没忘记跟秦放歌说，“等实体唱片做好之后，你还得多去签几张，鸿雁音乐那边可是把你的签名cd当成是特别的礼包，奖励给粉丝榜前面的粉丝呢！”
陈瑜珊都知道，“还有抽奖也有机会获得签名cd的！”
“张晓阳导演那边你那小粉丝余兰不是也要签名cd吗？你签好了到时候看是我们送过去，或者到时候你亲自给她都成的。”江娜笑着八卦道。
陈瑜珊也乐，“肯定他自己亲自给她有意义些！”
说完正事调侃了秦放歌几句之后，江娜就撤，陈瑜珊和秦放歌也跟她道别说辛苦了，江娜却乐在其中，“有事情忙才好，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
秦放歌自己还是钻录音室里面去，不过也不得清静。除了母亲宁秀佩的关心电话外，宋子茉姐妹也跟他打电话过来。这两小姑娘在他的粉丝圈里也蛮出名的，这两天在和黑粉的战斗中，她们在组织粉丝形成有序战斗力方面，也挺积极的。出面冲锋这事倒还轮不到她们姐妹俩去。席晚晴江娜她们并没有忽视她们这样的战斗力，也委托她们把江城的粉丝组织一下，一盘散沙肯定斗不过人家的。
在饭圈，各种战斗也挺多的，用三国杀里面的套路来就是，内跳反，反装忠的特别多，再加上网络水军横行，各种高级黑，一粉抵十黑等等。像秦放歌的粉丝，就算想安安静静的呆在自己地盘都不行，总是有人过来带节奏不说，还有别家粉丝装成秦放歌家粉丝到处煽风点火，拉仇恨！尽管明眼人都知道是有人在挑拨离间，可网上很多人根本就不管这些，逮着就开骂的，然后节奏就跟着带偏，变成各种问候全家地域，场面也愈发不可收拾。
这次网上有人故意找事带秦放歌数字专辑预售的节奏，也让宋子萱姐妹愤怒不已，号召粉丝们积极行动起来，誓要挖出幕后黑手。奈何对手狡猾无耻，各种无节操秀下限，也是让她们醉倒不行。
最后，粉丝们也终于明悟，跟这些人打嘴巴仗根本就是没意义的，就算将他们的皮都揭穿，胜利了也根本没滋味。人家披上另外的马甲，又重复之前的动作，继续蛊惑人心，给他们添堵。
粉丝们能做得事情，目前也是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积极宣传秦放歌的这张数字专辑，号召大家支持正版音乐。不光在网络上行动，也跟身边的亲朋好友做宣传。
还真别说，他们对长辈朋友宣传的时候，往往还能收到不错的效果。尽管现在在线音乐基本都是免费的，但对于没有免费上传，也是直接把独家版权卖给鸿雁音乐的这张新三国演义原声大碟来说，出钱购买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以接受的事情。不想出钱购买的话，大不了就不听咯！
在秦放歌的论坛里，那些求资源的一律被删帖并封禁，管理态度也很明确，不求每个粉丝都花钱去购买，但在这边宣传盗版却是坚决不能容忍的事情。
这其中纷争自然不会少，但绝大部分粉丝都表示支持，尤其那些学音乐的粉丝，尽管对收费音乐的前景也并不怎么看好，因为这可能会引起很大争议并且真正靠这个来转变大家思想，带给音乐人尤其是词曲作者利益还很遥远，但这样正版音乐化，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在论坛宣扬盗版的也被打上和臭名昭著的私生饭一样的标签，这其中，也有很多根本就是别家粉丝或者水军来着。
秦放歌家粉丝组织得力，也力保自家根据地不乱，然后再进行反击。
这些事情，宋子萱她们这些粉丝折腾得还挺起劲的。
不过她们也没跟秦放歌说太多这些事情，跟席晚晴的态度差不多，也是怕他知道后会尴尬。尽管他对此态度一贯比较淡定的，他可以不在乎，作为粉丝的她们，却是必须在乎，并拼命维持偶像形象的，除非他做出什么恶行来让粉丝们失望透顶，转而倒戈。
不能去燕京参加发布会，宋子萱姐妹也挺忧伤的，跟秦放歌抱怨两句也没什么效果，他还叫她们安心学习，别折腾些乱糟糟的东西。
当然，她们其实也只是跟他撒娇，刷下存在感。她们在江城生活得非常不错，有主场之利，别人也休想欺负她们。
林宝卿陈天虹她们的生活也都比较规律，她们的大事无非也就是上课和练琴，有姐妹聚一起的是就集体排练，要不然就自己单独练习。林宝卿身上压力没那么大，陈天虹要分心出来练习琵琶行，还跟秦放歌约时间辅导她。秦放歌说明天晚上可以，他明天会去学校，并在那边呆一整天，倒是把她哄得挺高兴的，然后安安心心去休息。
席晚晴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光是秦放歌数字专辑这档子事情就特别多事，她还有其他工作要做呢！也根本没和他见面的想法。
秦放歌自己要做的事情也多，光张晓阳的纪录片，还有要给其他几个女生的生日礼物，就够他忙的，没一两个月功夫，也根本搞不定。而且，他还得亲自去敦煌那边采风。尽管张晓阳给他的视频文字资料已经够翔实，甚至比很多人亲自参观，还要来得更有价值和意义。
这晚上，他就埋首资料堆里，有什么想法的话，就先记录下来，完整的创作暂时还不着急。
天亮又是另外一种生活，在院子里和陈瑜珊碰面的时候，秦放歌也难得的开玩笑，夸她道，“发现陈姐越来越漂亮了！”
弄得陈瑜珊都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声谢谢之后并问他，“今天心情这么好？”
秦放歌哈哈笑，“生活回到正轨，想起我还是个学生来着！”
陈瑜珊也被他逗乐得不行，“你这学生也是有点特殊！不过也真是要好好珍惜这样美好的校园时光，别等跟我们一样，出了校园才开始缅怀，但却永远回不去了。”
看他心情好，陈瑜珊也就没找他讨论那两首忧伤的新歌，在坐他车去公司的路上，也都只捡些开心的话题来说。互道加油后，秦放歌就驱车去学校，他早上有课，刘宇魏初他们这些同学看到他出现还有些惊讶，都跟他开玩笑说，“你不去外面跑跑，宣传宣传你的电视剧原声大碟？”
“就是，只要你出马宣传的话，相信销量会更上一层楼！现在可是音乐正版化的关键时刻，你这个旗手可不能松懈！”
秦放歌呵呵，“我觉得上课更重要！”
被同学们集体鄙视，秦放歌也才说实话，“可惜明天又要翘课去开发布会！”
刘宇他们也乐，魏初甚至还吹捧道，“就说嘛！这可是足以载入史册的大事，翘课算得了什么。外面都在传你和鸿雁音乐合作，光收版权费就好几个亿，货真价实的亿万富翁，有没这回事！我们同学一场，就别打什么马虎眼了！”
不光魏初比较期待，刘宇他们一帮男同学还有班上的女同学也都挺好奇的，其实女生更八卦，不过她们也比较矜持些，不像刘宇他们这么没什么顾忌。
“谁乱传的啊！哪有好几个亿！”秦放歌说。
“那你说究竟是多少？”刘宇追问道，“肯定不会少了就是！”
秦放歌很淡定的讲，“也就一点五个亿，除掉其他乱七八糟的，我估计到手最多也就一个亿！”
“那也是一个亿啊！我得数数有多少个零！”刘宇惊叹不已的同时，也装模作样的暑数起手指来。
魏初都忍不住爆**，“卧槽！秦放歌你这是真的发达了啊！亿万富翁，没得说，必须得请我们吃大餐才行。”
“就是，没想到我们竟然和亿万富翁同窗，这缘分够深的！”
还有男同学在叫，“土豪，求包养！”
女生们矜持些，但看秦放歌的目光也都有些热烈，现在学校的学生，能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就非常不错了，像秦放歌这样都搞到身价过亿的，还特么是现金，当真是绝无仅有。相比这版权收入带来的震撼，他那原声大碟的数字专辑销量以及销售额已经激不起同学们太多的波澜了。
老师进来的时候，大家都还在热烈讨论着话题，让秦放歌这个超级土豪请吃大餐的呼声也络绎不绝。
秦放歌也笑，“明天晚上君豪酒店不见不散！”
结果被胖子刘宇他们切，说他这很没诚意，“明天你不是开新闻发布会来着？”
有敏感些点的同学说，“应该是在君豪酒店开发布会的。”
由于秦放歌同学的邀请并不诚恳，同学们一致表示明晚的场合他们就不去凑热闹，要等下回。秦放歌挺有想法的，“那大家都给我个面子，就今天中午，学校食堂小炒任吃任喝！”
这个倒是可以有的，刘宇魏初他们也没真想宰他太狠，虽然秦放歌这家伙一夜暴富，但他这钱来得其实也不容易，用他们的话来说，是卖身给鸿雁音乐。细细算来的话，秦放歌还是挺亏的，虽然有协议独家授权是五年。但也没办法，现在鸿雁音乐这样的平台势大，刘宇他们也很清楚，也就秦放歌有跟他们讨价还价的底气，换其他明星歌手的话，随便给点钱就打发掉了，想就此发大财也是有点天真！
上午前面几节课就听上音乐史的屈老师在那吹牛，课后秦放歌也邀请他一起去吃饭，被委婉拒绝掉，他也不觉得被扫面子什么的。
也就是遇上了，其他老师的话秦放歌都没说打电话邀请吃饭，刘宇他们也很拎得清，没搞出什么幺蛾子来。要搞得秦放歌跟炫耀一样就好。
下课后，同学们也都没着急离开，在班长刘宇的号召下女生们也都很给秦放歌面子没有跑掉，哪怕秦放歌这家伙吝啬，只请吃食堂。
刘宇他们也把这次秦放歌请客聚餐，当成了增进班级团结的好机会，算是难得的班级聚会。他们也都没肆意张扬，在新闻发布会没有召开之前，秦放歌肯定透露消息给他们，也算是给他们这些同学面子了。
为此，秦放歌也推掉了和女朋友林宝卿一起吃饭的机会，她倒是挺能理解他的。
还被刘宇他们一阵搞怪说感动云云。
食堂的小炒生意一直很好，声乐歌剧系这一大帮学生，就提早去占位点菜，还真是想吃什么就点什么。秦放歌也完全不心疼钱，这里的菜再贵都贵不到哪里去。他们都是学声乐歌剧的，也特别注重对嗓子的保护，都不喝酒，连吃东西都没太重口味，连饮料都喝得不多，白开水矿泉水就是最好的选择。
同学们主要还是以聊天为主，胖子刘宇魏初他们也被女生挤开，围住秦放歌问他更多和鸿雁音乐细节相关的东西。当然，这些东西其实和她们关系并不大，纯粹好奇而已。
就算她们将来不演歌剧，走民歌路线，当然，更大可能是进去各大合唱团，当合唱演员。这些基本都是现场演出，录音再发行的机会很少，就算有，分到大家手里的也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秦放歌也逐一作答，同时也表示和鸿雁公司的谈判是公司那边在操办的，他基本就去签个字就算。但这无疑也更确定了他人参赢家的形象，都有了自己的公司，除开这次的版权收入亿元外，光他这个公司，还有游戏公司的资本，怕是也不低于这个数字。更别说他之前还有写武侠小说，特别畅销，收入最起码也在千万以上。
当然，这些都是羡慕不来的。哪怕他的出名，也是有着曲折的，从最初被大家所调侃做成表情包到处发的传说哥，到真正认识他的音乐才华，而不是仅仅是**和颜值，也用了不少时间。而金子到哪里都是会发光的，这话用在秦放歌身上，简直再合适不过。
大浪淘沙，他一步步走到现在这样的地步，除了机缘外，更多的还是凭借实力。同学们和他之间的利益交集并不多，他现在的这些资源，也并不能给他们太实质性的帮助，他的成功经验，对同学们来说参考价值其实意义也不大。学校的老师对他们也都相当不错，也并没有因为秦放歌而厚此薄彼。
没有利益纠葛的话，同学之间的关系也就比较单纯些，这其实也是大家所乐意看到的局面，在和秦放歌交流起来的时候，也能心态上放到平等，就像现在这样。(未完待续。)
这天，余兰的偶像和自家老板都再度化身为工作狂，午饭都是她叫的外卖回来，吃了稍微休息一下下，开几句玩笑，就又继续工作去了。连带着她晚上也跟着加了会班，秦放歌这家伙虽然饭量大，但对吃的真没什么讲究，好像什么东西都能吃得下，还能吃得挺香的，余兰想这也是一种本领。
秦放歌紧赶慢赶，第二天就不用再过来，余兰还有些怅然所失。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还要上学以及做其他事情，不可能在这边把时间拖太久。她给秦放歌准备的出行攻略也得到了他的认可，他最终选择的是呆在敦煌附近多玩几天，景点也是有了，除了敦煌莫高窟这个重点考察对象外，还有玉门关，汉长城，月牙泉等值得去细细考察品味的地方。
秦放歌也好好感谢了余兰，弄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她也没做多少事情。至少比起其他粉丝来说，她为他做的事情少了很多。
秦放歌结束这天的工作，直接回四合院，他又可以安心一段时间。
江娜送陈瑜珊回来的时候，也跟秦放歌聊了会，并通报了一下这天原声大碟数字专辑的预售情况。得益于现在新三国演义热播的势头，还有粉丝们四处奔走宣传，不光体现在网络上，发动身边亲朋好友一起支持正版音乐也在其中。到这天晚上十一点的时候，预售量已经超过了二十万次。
她们同样统计了这天的增长曲线，其他时候都是稳步增长，但在央视黄金时段播出新三国演义两集中间的广告部分，以及最后一集结束之后，都有一个跳跃式的增长。这也是她们所期望看到的结果，要真错过这样的好时机，原声大碟的销量还真难说。
至于实体唱片的销量，在这样的风潮之下，也不算差，短短两天时间之内，就预售出了一万多张。这实体唱片基本买来就只能收藏，现在很多电脑都没有cd播放器了，随身的cd机更是少，倒是有车载cd机的时候可以播放。当然，像秦放歌他们这样音乐专业的，基本都还是有便携式cd机，用来听各种正版cd音乐，加上高品质的耳机，效果比手机电脑好很多，尤其对他们这样敏感的耳朵来说，更需要高还原的录音。
江娜也没忘记跟秦放歌说，“等实体唱片做好之后，你还得多去签几张，鸿雁音乐那边可是把你的签名cd当成是特别的礼包，奖励给粉丝榜前面的粉丝呢！”
陈瑜珊都知道，“还有抽奖也有机会获得签名cd的！”
“张晓阳导演那边你那小粉丝余兰不是也要签名cd吗？你签好了到时候看是我们送过去，或者到时候你亲自给她都成的。”江娜笑着八卦道。
陈瑜珊也乐，“肯定他自己亲自给她有意义些！”
说完正事调侃了秦放歌几句之后，江娜就撤，陈瑜珊和秦放歌也跟她道别说辛苦了，江娜却乐在其中，“有事情忙才好，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
秦放歌自己还是钻录音室里面去，不过也不得清静。除了母亲宁秀佩的关心电话外，宋子茉姐妹也跟他打电话过来。这两小姑娘在他的粉丝圈里也蛮出名的，这两天在和黑粉的战斗中，她们在组织粉丝形成有序战斗力方面，也挺积极的。出面冲锋这事倒还轮不到她们姐妹俩去。席晚晴江娜她们并没有忽视她们这样的战斗力，也委托她们把江城的粉丝组织一下，一盘散沙肯定斗不过人家的。
在饭圈，各种战斗也挺多的，用三国杀里面的套路来就是，内跳反，反装忠的特别多，再加上网络水军横行，各种高级黑，一粉抵十黑等等。像秦放歌的粉丝，就算想安安静静的呆在自己地盘都不行，总是有人过来带节奏不说，还有别家粉丝装成秦放歌家粉丝到处煽风点火，拉仇恨！尽管明眼人都知道是有人在挑拨离间，可网上很多人根本就不管这些，逮着就开骂的，然后节奏就跟着带偏，变成各种问候全家地域，场面也愈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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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们能做得事情，目前也是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积极宣传秦放歌的这张数字专辑，号召大家支持正版音乐。不光在网络上行动，也跟身边的亲朋好友做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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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放歌的论坛里，那些求资源的一律被删帖并封禁，管理态度也很明确，不求每个粉丝都花钱去购买，但在这边宣传盗版却是坚决不能容忍的事情。
这其中纷争自然不会少，但绝大部分粉丝都表示支持，尤其那些学音乐的粉丝，尽管对收费音乐的前景也并不怎么看好，因为这可能会引起很大争议并且真正靠这个来转变大家思想，带给音乐人尤其是词曲作者利益还很遥远，但这样正版音乐化，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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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放歌家粉丝组织得力，也力保自家根据地不乱，然后再进行反击。
这些事情，宋子萱她们这些粉丝折腾得还挺起劲的。
不过她们也没跟秦放歌说太多这些事情，跟席晚晴的态度差不多，也是怕他知道后会尴尬。尽管他对此态度一贯比较淡定的，他可以不在乎，作为粉丝的她们，却是必须在乎，并拼命维持偶像形象的，除非他做出什么恶行来让粉丝们失望透顶，转而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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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放歌哈哈笑，“生活回到正轨，想起我还是个学生来着！”
陈瑜珊也被他逗乐得不行，“你这学生也是有点特殊！不过也真是要好好珍惜这样美好的校园时光，别等跟我们一样，出了校园才开始缅怀，但却永远回不去了。”
看他心情好，陈瑜珊也就没找他讨论那两首忧伤的新歌，在坐他车去公司的路上，也都只捡些开心的话题来说。互道加油后，秦放歌就驱车去学校，他早上有课，刘宇魏初他们这些同学看到他出现还有些惊讶，都跟他开玩笑说，“你不去外面跑跑，宣传宣传你的电视剧原声大碟？”
“就是，只要你出马宣传的话，相信销量会更上一层楼！现在可是音乐正版化的关键时刻，你这个旗手可不能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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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宇他们也乐，魏初甚至还吹捧道，“就说嘛！这可是足以载入史册的大事，翘课算得了什么。外面都在传你和鸿雁音乐合作，光收版权费就好几个亿，货真价实的亿万富翁，有没这回事！我们同学一场，就别打什么马虎眼了！”
不光魏初比较期待，刘宇他们一帮男同学还有班上的女同学也都挺好奇的，其实女生更八卦，不过她们也比较矜持些，不像刘宇他们这么没什么顾忌。
“谁乱传的啊！哪有好几个亿！”秦放歌说。
“那你说究竟是多少？”刘宇追问道，“肯定不会少了就是！”
秦放歌很淡定的讲，“也就一点五个亿，除掉其他乱七八糟的，我估计到手最多也就一个亿！”
“那也是一个亿啊！我得数数有多少个零！”刘宇惊叹不已的同时，也装模作样的暑数起手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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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进来的时候，大家都还在热烈讨论着话题，让秦放歌这个超级土豪请吃大餐的呼声也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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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敏感些点的同学说，“应该是在君豪酒店开发布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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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前面几节课就听上音乐史的屈老师在那吹牛，课后秦放歌也邀请他一起去吃饭，被委婉拒绝掉，他也不觉得被扫面子什么的。
也就是遇上了，其他老师的话秦放歌都没说打电话邀请吃饭，刘宇他们也很拎得清，没搞出什么幺蛾子来。要搞得秦放歌跟炫耀一样就好。
下课后，同学们也都没着急离开，在班长刘宇的号召下女生们也都很给秦放歌面子没有跑掉，哪怕秦放歌这家伙吝啬，只请吃食堂。
刘宇他们也把这次秦放歌请客聚餐，当成了增进班级团结的好机会，算是难得的班级聚会。他们也都没肆意张扬，在新闻发布会没有召开之前，秦放歌肯定透露消息给他们，也算是给他们这些同学面子了。
为此，秦放歌也推掉了和女朋友林宝卿一起吃饭的机会，她倒是挺能理解他的。
还被刘宇他们一阵搞怪说感动云云。
食堂的小炒生意一直很好，声乐歌剧系这一大帮学生，就提早去占位点菜，还真是想吃什么就点什么。秦放歌也完全不心疼钱，这里的菜再贵都贵不到哪里去。他们都是学声乐歌剧的，也特别注重对嗓子的保护，都不喝酒，连吃东西都没太重口味，连饮料都喝得不多，白开水矿泉水就是最好的选择。
同学们主要还是以聊天为主，胖子刘宇魏初他们也被女生挤开，围住秦放歌问他更多和鸿雁音乐细节相关的东西。当然，这些东西其实和她们关系并不大，纯粹好奇而已。
就算她们将来不演歌剧，走民歌路线，当然，更大可能是进去各大合唱团，当合唱演员。这些基本都是现场演出，录音再发行的机会很少，就算有，分到大家手里的也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秦放歌也逐一作答，同时也表示和鸿雁公司的谈判是公司那边在操办的，他基本就去签个字就算。但这无疑也更确定了他人参赢家的形象，都有了自己的公司，除开这次的版权收入亿元外，光他这个公司，还有游戏公司的资本，怕是也不低于这个数字。更别说他之前还有写武侠小说，特别畅销，收入最起码也在千万以上。
当然，这些都是羡慕不来的。哪怕他的出名，也是有着曲折的，从最初被大家所调侃做成表情包到处发的传说哥，到真正认识他的音乐才华，而不是仅仅是**和颜值，也用了不少时间。而金子到哪里都是会发光的，这话用在秦放歌身上，简直再合适不过。
大浪淘沙，他一步步走到现在这样的地步，除了机缘外，更多的还是凭借实力。同学们和他之间的利益交集并不多，他现在的这些资源，也并不能给他们太实质性的帮助，他的成功经验，对同学们来说参考价值其实意义也不大。学校的老师对他们也都相当不错，也并没有因为秦放歌而厚此薄彼。
没有利益纠葛的话，同学之间的关系也就比较单纯些，这其实也是大家所乐意看到的局面，在和秦放歌交流起来的时候，也能心态上放到平等，就像现在这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