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妈妈,凤柳仙很是受用。
    但是一提到医院,凤柳仙就敏感起来了:“小柳儿的孩子,不是那啥了么?怎么又要去医院?”
    “去了你就知道了,妈妈,”东方远的车子开得贼快,一溜烟似的就飞过去了。中间有几个红绿灯路口,也刚好为他准备了时间。
    他的心却怎么也不在这个方面了。
    医院的icu内,小柳儿早已是重度昏迷。慕容于震正急得团团乱转,看到东方远他们赶到。
    他连忙迎了过去。
    凤柳仙坐在轮椅上,也被慕容于震接了过来:“老神仙,您终于来了……”话音未落,两行清泪已经漩涡了下来。
    凤柳仙一看,也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她一见小柳儿的面容,立即老泪纵横起来。
    她抄起小柳儿的一只手,那里现在正包着纱布。虽然已经骨折,但是那些似乎都不重要了。
    慕容于震讲述了情况,凤柳仙听了,长久的不说话。过了三四分钟,她突然叫道:“慕容,慕容,你过来,过来我有话要给你说。”
    慕容于震立马走了过去。看看到了凤柳仙的近前,老太婆一伸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母亲,”东方远正在查看着小柳儿的监护设备上面的数据。一听到耳光声,立即转过头来。
    慕容于震并不回避,好像还在那里等待着第二个耳光的到来。第二个自然没有了,凤柳仙已经昏倒。
    医院里面又开始了新一个病号的抢救。慕容于震双膝一软,直接跪倒了下来:“东方先生,不如你一呛毙了我吧!”
    说着,他就去摸腰间的佩呛。
    不知何时,那支手呛已经被人拔走了。那里现在只剩下一只呛套,空空如也。慕容于震立即大发雷霆:“是谁,是哪个狗ri的,敢拔劳资的佩呛,真是找死,找死啊!”
    “是我,”东方远淡淡地说,“事已至此,你就别想着那些个杂七杂八的事情了。正事还多得很呢。”
    慕容于震站起身来,手机立即响了。他一看电话上的名字,立马将手机摔到 了墙上。
    手机立即摔了个稀巴烂。崭新的一部手机,只剩下一个残骸。
    “怎么回事?”凤柳仙一醒过来,就对着旁边的东方远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在这里了,你去照看小柳儿,却把她再怎么怎么着了!”
    “慕容在那边照看着,”东方远低低的说。两个人的床位,只隔着一张空床。见凤柳仙苏醒,慕容于震慌忙赶了过来。
    “老神仙……”他的话音未落,接到的是凤柳仙的一顿声嘶力竭的痛骂。
    “小柳儿怎么样了?”凤柳仙继续发问,“她怎么样了,扶我起来,叫我过去看看她。”
    老太婆的身上插满了管子,哪里敢移动半步。即便是如此,东方远也不得不叫来医生,拔掉了不少,这才将她移动了过去。
    小柳儿依旧在昏迷,似乎没有一点点的意识。凤柳仙靠近了小柳儿的脸,轻轻地呼唤:“小柳儿,小柳儿,乖孩子,姑奶奶来了,就在这里呢。”
    良久,不知是巧合还是怎地,小柳儿的眼睛忽然动了下子,两行清亮的眼泪滑落下来。
    凤柳仙立即激动得心惊肉跳:“小柳儿说话了,她说话了,说话了!”
    东方远还以为母亲是真的听到了什么呢,赶忙过来询问。凤柳仙的手一抬,指着慕容于震:“小柳儿告诉我,她有隐情,有隐情,她多半是被陷害的!”
    慕容于震立即大吃一惊,再也说不出话来。东方远更加地缄默了,良久才扶持起母亲来。
    “我不管,”凤柳仙一字一句地说,“小柳儿这样,多半也是活不成了。我限你们一个月内,查出陷害她的真凶来。否则,别我老太婆不客气了!”
    她的手一划拉,将儿子东方远和慕容于震都圈了进去。
    慕容于震的脸上,冷若冰霜,甚至都能滴出水来。东方远一声不吭,索性站到了一边。
    当天晚上,凤柳仙索性就睡到了icu里,就睡在小柳儿的身边。慕容于震和东方远一宿无眠。
    两个人也没再交谈一句话,两张脸都扭向了不同的方向。第二天的黎明前,小柳儿年轻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慕容烈跟着小米,乘着黑夜悄悄地摸进了一家宅院。那是一个典型的燕京式的四合院。
    门卫是一位老者,这时突然惊醒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迅速地跑到了院子外面。只听见咯地一声,老者就没有声音了。
    刘威已经扭断了他的脖颈。
    宅院的门前,还蹲着两匹硕大的牧羊犬。慕容烈准备出手,却发现那不过是两匹逼真的狗模而已!
    “呵呵,”他干笑了两声,提醒身后的小米,“不过是两尊狗模而已,不用害怕。”
    小米没有作声,只是轻轻地捏了慕容烈一把。
    宅院的台阶上,盘旋着两根胳臂粗的蟒蛇。慕容烈的第一感觉,那也不过是两条模特而已。
    他大胆地走了过去,被小米一把拉住:“小心,那两条蟒……”话音未落,慕容烈已经迈出了脚步!
    “当心!”小米也不顾声音变大了,一把将他拉了回来。
    同时,蟒蛇中的一条,已经感受到了威胁。它脖颈一昂,对着慕容烈喷出一阵毒液!
    慕容烈的脸上立即火辣辣的生疼。小米打开手机,照了一下子,双掌合十道:“小叶,你的命真大!”
    原来,那条喷射毒液的蟒蛇,是无毒的菜花蟒。而另一条,好像是因为不合群,已经逃到了它的巢穴。
    巢穴就在脚下,潮湿阴冷,但是蟒蛇的最爱。
    他俩对着外面,发出了安全的信号声:两声响指。赵春生和沈洁立即翻墙而过,跳了进来。
    “什么情况?”沈洁低声地询问着。
    回答问题的是小米。她低低的声音十分有力:“现在,至少是宅院外面,是安全的了。”
    “那里面呢?”沈洁焦急地问道。
    “那个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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